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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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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崔琰眯着双眼,目送他离去。
 “北海徐干,请崔公指教!”,就在谯周走下去的那一刻,又一位走了上来,此人倒是比谯周要年长的多,年纪与崔琰相当,穿着儒生长袍,模样俊俏,此公如今在邸报府里做事,曾书写《中论》,得到曹司徒的称赞,曹司徒说此人的《中论》是“成一家之言,辞义典雅,足传于后。”
 “《春秋》贵义而不贵惠,信道而不信邪。孝子扬父之美,不扬父之恶,先君之欲与!”
 “将以让桓也。让桓正乎?曰不正。”
 这位就不像谯周那般的好相与了,上台之后,他便是说起了春秋之内的一些段落,这是谷梁春秋内的隐公元年,也是谷梁与春秋的共同之处,谷梁在对春秋不载隐公的记载是“公何以不言即位?成公志也。焉成之?言君之不取为公也。君之不取为公何也?将以让桓也。让桓正乎?曰不正。”
 公羊是:“公何以不言即位?成公意也。何成乎公之意?公将平国而反之桓。。。。故凡隐之立,为桓立也。”
 总结起来,谷梁认为,不载隐公的原因是因尊卑之别,另外以孝子扬父之美,不扬父之恶为由,讲述的是他们谷梁所认为的贵贱尊卑之别,以及亲亲相隐,公羊当然也是如此认为的,因为尊卑之分,子因母贵,母因子贵,这与才能无关,不能破坏了这种尊贵的分别。
 两者的核心思想都是尊卑,无视才能。
 徐干说完,方才问道:“若这为无稽之谈,公羊之学又当如何呢?”
 崔琰回道:“谷梁曰:将以恶桓也。其恶桓何也?隐将让而桓弑之,则桓恶矣。桓弑而隐让,则隐善矣,公羊曰:隐于是焉而辞立,则未知桓之将必得立也。且如桓立,则恐诸大夫之不能相幼君也,同样的时期,在你们谷梁看来,却是因惧怕相残,而在公羊眼里,却是治国的大事!”
 “公羊讲尊卑,乃是因国本而讲,恐生出祸患,动摇家国,治国不当,为民,为国思焉,而谷梁呢?眼里可有百姓,可有家国,谷梁之尊却是怕有损君王之颜,这两者岂能并论呢?”
 “损君王之威,固然动摇国本,谷梁只是不提罢了。”
 “既然不提,公何不提笔注释?加上一句恐诸大夫之不能相幼君也,哦,对了,如此注释的话,那谷梁就要成为公羊了!”
 “你!!”
 “怎么?公羊尊卑之分与君王,谷梁之尊卑与天下,按着谷梁之学,你就不应该坐在这里与我辩论,毕竟,你出身乃是寒门,我出身可是世家啊,你如何配呢?是公羊让你有资格学习知识,让你能够读书,如今你却替着谷梁与我辩论,犬且知恩,你呢??”
 徐干的脸色时而青,时而白,猛地挥起了衣袖,离开了此处。
 “崔公威武!!!”
 “平原华歆,请崔公指教!!”
 “北海管宁,请崔公指教!!”
 “彭城严畯,请崔公指教!!”
 “北海邴原,请崔公指教!!”
 “汝南和洽,请崔公指教!!”
 “太原孙资,请崔公指教!!”
 。。。。。。。
 天色已黑,周围点着无数的灯火,众人一次次的嘶吼,到如今,他们全然都沉默了下来,他们安静的坐在下方,茫然的看着台上那个倔强的老头,崔琰双眼充血,双手都已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他也不知自己辩退了多少人,从早上,到如今,他一口饭菜都没有吃,甚至说,他连台都没有走下去。
 “左传的跳梁小丑也敢上台?颠倒是非,也敢言春秋?给我滚下去!!”
 “只谈君王当重仪,谷梁却不给出个标准的礼仪来,还需要公羊来提供,谷梁再以公羊的标准来表述自己的看法,好啊,拿我公羊的剑来砍你谷梁的反对者?你如今还敢将长剑对准我??”
 又一位大儒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老头,说不出话来,起身一拜,走了下去。
 崔琰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他猛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直接插在了地面上,拄着长剑,看向了台下。
 大儒钟繇,闭着双眼,坐在下方。
 这厮已是担任了荆州牧,为了这次的舌战,他向天子上奏,方才赶到了雒阳,与他一同赶来的,还有凉州牧毛玠,这两人算得上是底下诸大儒里,地位与知识最高的两位,崔琰摇摇晃晃的,看着他们两人,“你们,尚来罢,再不上场,我嗓子便要哑了。。。。”
 钟繇看了看面前的倔强老头。
 “我不欺你,明日再论。”
 “上来!”
 “你已疲乏,胜之亦不武。”
 “少说废话!给我上来!!”
 钟繇缓缓站起身来,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他走上了台,看着面前的崔琰,他摇了摇头,坐了下来,崔琰拄着长剑,也是缓慢的坐了下来,钟繇开口问道:“这些辩论,其实都没有必要,无论是公羊,谷梁,还是其他,都是对儒的不同理解,不必拼个孰强孰弱。”
 “纵然赢了,那也只是因人的强大,与经学无关。”
 “在我看来,所有的经学都是对的,没有强弱对错!”
 “呵呵呵。。。。”,崔琰咧嘴笑着,他说道:“不对,公羊学是最正确的,最强大的,其余学派都是放屁!”
 “呵?”,钟繇心里顿时起火,他问道:“孝宪之时,大汉正强,贵霜一战,使得凉州经济倒退,百姓受苦,国库空虚,三十之积累,荡然无存,新政无法施行,之后的十年里,大汉再无昔日的势头,敢问崔公,国好战必亡,可是对的?”
 “贵霜之战后,凉州没有了外敌,西州开始了发展,鲜卑之战后,幽并三州安稳,交州之战后,扬荆无忧患,别的废话不说,你就直接去问问当地的百姓,他们是愿意富裕的活在屠刀下,还是愿意贫苦的活在安稳之中,在没有这些战争之前,百姓再富裕,也与肥豚无疑!!”
 “是我们公羊,为他们除掉了悬挂在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就要砍下来的屠刀,让他们能够如此活着!”
 “若无公羊,按鲜卑之强,草原诸族的兴起,北方愈发寒冷的气候,草原再无粮食的时候,就是诸贼入侵的时候,那时,只怕你的子孙后人,都要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了。。。。为奴为婢为妓。。。你应当给公羊跪下来叩首。。。而不是来指责公羊挑起征战。。。。”
第0817章 虎儿立功
 钟繇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崔琰,心头的怒火剧烈的燃烧着,他站起身来,面色赤红,厉声说道:“危言耸听!!危言耸听!!”,他连着叫了两声,原先崔琰在他建立了些许不错的印象,此刻也是全然崩塌,这个信口雌黄的贼子!
 “或许是罢,让你见到家国覆灭的那一刻,那是吾等公羊的失职,而你见不到,我也不图你会感恩。。。”
 崔琰嘶哑的说道:“我知道你千里迢迢从荆州赶来的目的,你怕我教导不好皇长子,公羊天子有什么不好呢?孝康,孝宪,当今天子,他们做的莫非还不够麽?为何就会引得你们如此敌视呢?我看啊,你们还是因私心赶到了这里,你们是害怕啊。。。。”
 “你们不是担忧家国,是担忧己身,因我公羊教导出的天子,不会容忍你们的骄横,不会允许你们胡作非为,他会不顾出身,重用贤才,是故,你们这些大族出身的,以家国为由,全力反对,还有那些寒门子弟,他们好不容易爬到了如今的地步,却忽然间忘了本。。可笑,可笑。”
 “崔公错矣,孝康孝宪,千古之明君,堪比尧舜之人,纵然不治公羊,也不会影响他们的伟业。。。而我所担心的,也并不是自己的利益受损。。。我怕这无休止的战争,会给大汉带来滔天灾祸。。。我怕天子独断,不再听取大臣的谏言,我怕天子因尔等复仇大义,做不智之事。”
 钟繇缓缓说着,他并没有因崔琰的训斥而退却。
 崔琰的言辞是愈发的激烈,手拄宝剑,与钟繇从经学根本,谈到了大汉之本,又谈到了三世论,说起了天命论,两人争锋相对,可明眼人都能看出,崔琰是占据了上风的,他越说越快,钟繇渐渐的已经是回答不上来,显得有些词穷,这也难怪。
 钟繇在地方担任官身,整日都是处理政事,少有空暇时日,能够好好的读读书,而崔琰整日在太学内,从不曾忘却读书进学,大汉书馆内的藏书,他几乎都要看完了,就连一些杂书,他都没有放过,他甚至还会读左传,谷梁,乃至一些他自己认为写的极烂的书,他都会认真的看完。
 论知识存储量,显然,钟繇已经不是崔琰的对手了。
 钟繇渐渐的有些慌乱,言语结巴,再也没有了方才的那股气势,崔琰即将获胜。
 坐在台下的毛玠有些坐不住了,他本以为,这么多的大儒赶到这里,是并能赢了崔琰这个老头的,可是他没有想到啊,崔琰这老贼的口才如此了得,知识渊博,看着他说出一些自己都不曾听闻过的典故,毛玠心里也是慌了,先前到来的各派大儒一一败下阵来,若是钟繇也败了,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毛玠自认自己不是钟繇的对手,何况是这崔琰呢,若是自己也败了,那还了得?
 那对于公羊之外其余学派而言,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啊。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毛玠皱着眉头,要不自己稍后不登场?
 不行,不登场的话,别人就会认为自己怕了崔琰这厮,可若是登场,自己也输了该怎么办呢?要不自己现在就上台,与钟繇一同战崔琰??不行,这么做是会被人笑话的!
 看着钟繇即将落败,毛玠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就在那一刻,他感觉有什么冲进了自己的怀里,毛玠一愣,在这夜色下,他倒也有些看不清,他低下头来,自己怀里却是一个小娃娃,那娃娃抬起头,笑呵呵的,很是可爱,毛玠看着他,不由得便想起了自家的孙儿。
 “哈哈哈,小家伙,你是。。。哎呦!!”
 坐在他周围的众人纷纷看了过去,只见那小家伙正在用力的揪着毛玠的胡须,毛玠痛得哇哇大叫,他站起身来,小家伙也是挂在了他的身上,双腿圈着他的腹部,小手还是不忘了揪他的长须,毛玠抓住小家伙的双肩,想要将他扯开,可是这娃娃紧紧的拽着他的胡须,他这么一扯,便是更加的疼痛了!
 “快帮我把他弄开,把他弄开!!”
 毛玠叫着,周围这才有几个儒生站起身来,帮着他将小家伙给抱走,毛玠心疼的看着小家伙手中被揪下来的花白胡须,恼怒的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我家的,我外孙,不知有何指教?”
 坐在不远处的吕布忽然侧过头来,冷冷的问道。
 毛玠一愣,吕布外孙在这里做什么?也不管好。。。等一下,外孙??皇长子??
 毛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笑着说道:“没事,我就想着如此乖巧的孩子是谁家的呢,原来是皇长子殿下啊,无碍,无碍了。。。”,说着,他缓缓坐了下来,他这刚坐下来,虎儿再一次冲进了他的怀里,毛玠欲哭无泪啊,看着还是在揪着自己胡须的皇长子,他甚至连开口劝阻都不敢啊。
 那边的吕国丈虎视眈眈,仿佛随时就要上来弄死自己。
 至于维持秩序的更卒,毛玠看了看远处的那个朝着他狞笑着的大胖子,心里更是一寒。
 “殿下啊,能不能不要揪老臣的胡须啊?”
 “不行!”
 “为何啊?”
 “他们说你要上场欺负我师君!”
 “殿下啊,我不上场了,我不去了,我认输,劳烦殿下不要再揪老臣的胡须了。。。。”
 “真哒?”,虎儿半信半疑的抓住他的长须,不过,这次还真的没有往下拽,毛玠无奈的点着头,说道:“老臣不敢欺骗殿下啊,的确是真的!”,虎儿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连忙松开了自己的手,又抱着毛玠,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谢谢你啊,以后要是谁欺负你,你就找我!我住在外公家里!”,小虎儿说了一声,这才蹦蹦跳跳的离去了,毛玠看着殿下走远了,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
 钟繇终于还是落败了,他面色阴沉的走下场,不过,还是有希望的,虽然自己输了,可崔琰那老头,也几乎快说不出话来,而自己这边还有个毛玠,钟繇坐回自己的位置,看了看身边的毛玠,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位老友有些古怪。
 他方才在知道自己必输的情况下,还是坚持了那么久,其中也是想能帮一帮自己这位老友,崔琰那老头辩论了一整天,现在大概也是快要坚持不住了,只要毛玠上场,没有迅速的落败,就一定能够战胜崔琰,这样一来,他们其余学派也不会显得那般的无能。
 可是,他看到身边老友之后,他忽然觉得毛玠有些古怪。
 毛玠方才那般急切的催他上场,可如今却是格外的平静,淡然,甚至是有一些的和蔼,他微笑着,看着台上的崔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钟繇坐回自己的位置后,他也没有言语,这就很奇怪了,钟繇皱着眉头,莫非他是有着必胜的把握?
 钟繇低声说道:“上场罢,他快要不行了。。。”
 毛玠没有言语,缓缓站起身来,看向了台上的崔琰,崔琰并不惧怕,有些无礼的招了招手,邀毛玠上场,这个倔老头,压根就不曾害怕。
 “我认输!”,毛玠大声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寂静的氛围顿时被打破了,连崔琰都有些惊讶,看着面前的毛玠,点了点头,至于钟繇,更是茫然的看着身边的老友,仿佛都有些认不出他来,唯独毛玠,面带笑容,对于周围的那种言语,视若无睹,坐了下来,看向了坐在吕布怀里的虎儿,毛玠眨了眨眼睛。
 虎儿咧嘴笑了起来。
 “崔公威武!!”,刘懿猛地大叫道,顿时,众人纷纷响应,尤其是太学生们,格外的激动,他们的大祭酒竟然真的战胜了十几位大儒,这一战,定会轰动天下,看着台上那个倔老头,众人一遍一遍的大叫着,连吕布,都是赞赏的点着头。
 虎儿这师君还是不错的啊。
 刘懿急忙走上台,扶持着崔琰,站起身来,走下了台。
 虎儿本来是要过去的,吕布却是抓着他,说道:“让你师君休歇一些时日,不要再劳烦他了。。。”,虎儿似懂非懂的点着头,这一场的辩论结束,也就代表今天一整天的辩论结束了,吕布带着虎儿离去了,士子们却似乎还是有些睡不着,便各自上场,谈论了起来,也有不少离去的。
 钟繇怒气冲冲的朝着大门走去,毛玠赶忙在他的身后追。
 “元常!元常!”
 毛玠呼唤着,钟繇只当时没有听到,继续朝着前方走,毛玠加快了步伐,好在他比钟繇要年轻些,很快就走到了他的身边,“元常啊,你莫要生气,这样,我当面给你赔罪。。。。”
 “呵呵,我这样卑鄙之人,如何能受君之拜呢?阁下可是高尚的很啊,不愿胜之不武,便不再辩论,却是丢尽了我谷梁之颜面啊!!”,钟繇愤怒的说着。
 毛玠摇着头,说道:“就在你们辩论的时候,曾有人来找我,那时候,我才明白,我们忘却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何人?”
 “皇长子。”
 “皇长子年幼,我们如此做就是不想他落在奸贼的手里啊!!”
 “他是年幼,可他是一个非常重情重义的人,如今我们如此针对他的师君,若是他的师君有个三长两短?”
 “呵呵,你是惧怕皇长子未来复仇?”
 “你我不惧怕,可我们的子孙呢?”
 “我的孙儿快要出生了,当然,你的孩子也快要出生了。。。。”,毛玠笑着说道。
 钟繇冷哼了一声,没有言语,却也是放缓了脚步,两人一同朝着驿站走去。
 说起来很是古怪,钟繇已过古稀,就在这个年纪,他新纳的妾室竟然有喜了,没错,七十多岁的年纪,竟然要再有一个孩子了,而钟繇是有一个儿子的,唤作钟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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