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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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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一声就好,犯不着来取我华雄的性命!!”
“我这是指责天子,并非是华公,华公何惧耶?历代庙堂,朝中三公有不合者,可那都是庙堂里政见不和,私下里,都是一心为国民,自从孝康皇帝以来,三公齐心,故而使得大汉振兴,天子却不理会这个,有意让三公争执,使得他们互相敌视,一个区区农桑之策,都引来太尉的反对,呵呵,这样的庙堂,还能办成什么事呢?”
“嘿,你这文章发出去,明天我华雄就要去见满宠,后天就要问斩了!你还问我何惧??”
“华公!所谓邸报,便是要行公道之事,庙堂不公,自当抨击,纵然身死,又有何惧?!”
“我。。。”华雄长大嘴巴,却是说不出话来,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让周围的官吏们去忙,拉着虞翻进了书房,让虞翻坐在自己的面前,官吏递来了茶水,两人吃着茶,华雄缓缓说道:“你还年轻,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啊,何况,这天下啊,都是天子的,我们身为人臣,怎么能诋毁君主呢?”
“无论何人,有错,就应该被提出。。。”
“勿要再说了,天子是不会有错的,就是有错,你想要指出,也得爬到曹操那个位置才行,当然,他之后的司徒是我,你得等我离仕,你才能担任。。。”
“唉。。。”虞翻只是长叹了一声,看向了华雄,眼里的压抑,让华雄都有些心慌,华雄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他来劝别人不要胡说八道,以往似乎都是别人如此劝说,虞翻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起了那篇文章,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既然如此,华公啊,我觉得,我们可以办一个诗赋邸。。。”
“哦?”
“就是让天下文士给我们送来,我们用他们的文赋,传至天下。。。最好就是一些赞扬天子的。。这样一来,想必华公能更快的爬到三公的位置上。”
“哈哈哈,你想让我尽快做上司徒?”
“是啊,华公担任司徒,我就有靠山了。。。”虞翻坚定的说着,华雄却是感到了一丝的惊恐,合着我当司徒就是帮你顶罪??算了,要不这司徒还是让给其他贤才们去做罢?
不过,虞翻方才的提议还是不错的,可以任用,华雄抚摸着胡须,缓缓点着头。
“嗯,你的提议倒是不错,去办吧,另外,赶紧去找一下陈公,陈公上了年纪,方才被你吓得晕厥了,你去给他说清楚,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跟着一起下葬!”华雄皱着眉头说着,虞翻应喏,走出了书房。
华雄也是有些无奈,还是原先的日子好啊,整日悠闲,哪像现在,几乎都没有什么空闲的时日,整日都要忙这忙那,完全没有任何的空闲时间,实在劳累,这些朝中重臣,还都不理解自己,说自己胡言乱语,颠倒是非,我华雄岂是那般人,活了十八载,我就从未说过一句假话!
拎了一壶酒,华雄便走出了邸报府。
也就需要编订新期的时候,他才会前来,帮着如实的书写一下情况啊,故事啊,陈琳他们就会帮着润笔,这样一来,故事的质量,文笔都是极为不错的,这些日子里,朝中百官,也差不多被他得罪完了,若不是听了虞翻的话,编订了忠烈堂事迹,只怕如今他们还都不肯与华雄言语。
尝了一口酒水,华雄笑眯眯的看着两边的街道。
街道格外的繁华,喧哗,在这里,交谈都是困难的,可是不知,华雄只觉得周围都是那般的寂静,就仿佛他这盛世排斥,完全融合不到他们之中,这种时候,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孤独感笼罩着他,他所认识的人,一个一个的都离去了,就连唯独能够说上话的关羽,此刻都已远在西州,在这繁华世界内,他就仿佛独自一人。
好在身边还有个董白,不过,怎么说呢,董白是个女子,年纪也太小,在她的身边,华雄也不知该要说些什么。
正在走着,身后一声惊呼,打破了华雄的思索。
“有贼!”
有人高呼着,华雄一愣,从他身边猛地冲过去了一人,手持一个大包裹,迅速的穿过人群,华雄转过头的时候,还有几个商贾模样的人正在追赶着,口中高呼有贼,追着前方那人,从他们的服饰上看,大概是从西方来的珠宝商人,华雄的酒顿时醒了,手中酒壶猛地扔到了一旁,迅速就朝着前方那个贼人追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
华雄高呼着!
街道两边的人都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贼人没有留步,也没有回头,迅速的穿过人群,引起了一片谩骂声,华雄追赶着他,肺部越来越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朝着两边的人群高呼:“抓住那厮!那厮是个贼人!”
“抓住他!”
“抓他啊!”
华雄一路跑着,不断的嘶吼着,繁华雒阳两边上的行人都有些惊慌,纷纷转过头,看向了贼人,贼人腰间有个匕首套,格外的显眼,行人没有听到华雄的惊呼,继续忙着他们手中的事情,他们实在是太忙碌了,方才是有人在言语麽?听的不是很清楚啊。
贼人一路都是在不断的变换着方向,渐渐脱离人群,朝着小巷口钻去。
终于,在一处小巷,那贼人终于是停止了逃跑,一只手扶着墙壁,气喘吁吁的。
华雄在他的身后,更加的疲惫,大口喘着气,后背贴着墙壁,额头不断掉落着汗水。
“老头,你是不怕死麽??啊?再敢前进一步,我弄死你!”做贼的是个年轻人,年轻人的脸上满是惶恐,可还是牢牢的抓着匕首,故作凶狠,凶巴巴的盯着面前的华雄,华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缓缓站起身来,呼吸之中,带着一些嘶哑,“你弄死老子??塞外蛮子,贵霜孙子都没能弄死我,就凭你?!”
华雄说着,一步一步走向了贼人。
年轻人愈发的慌张,手中匕首乱舞,看着面前的华雄,神色更是狰狞。
在那一刻,年轻人失了神,转身便跑,华雄猛地扑了过去,从他的背后,将他扑倒,整个人都压在了年轻人的身上,贼子大叫着,华雄迅速的将他的双手抓住,将他的匕首踢到了一旁,用裤腰带将他的双手绑住,再将年轻人弄起来,而在这个时候,年轻人的脸上只有畏惧与慌张。
“求求你放过我,我这是第一次,我阿母病了,我没有钱,求你。。。”
年轻人哭着求饶,华雄却没有理会。
押着年轻人,一步一步,走出了小巷。
走到了巷口,迎面就遇到了那几个商贾,丢失了包裹的商贾们,冲进了这里,华雄正要开口,商贾们却将目光放在了他的手中,没有包裹,又看了看远处,终于,在远处的地面上,他们发现了被偷走的包裹,商贾们大叫着,连忙冲了过去,捡起了地面上的包裹,这才又走到了华雄的面前。
“你们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嗯,稍后需要你们前往廷。。”
“多谢老丈。。。多谢!”
三个商贾说着,脸上满是笑容,低着头,迅速的走开了。。。
华雄开口:“且别走,帮我叫个医。。。”
没有等他说完,商贾们已经消失在了人海之中,华雄长大嘴巴,却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叹息着,缓缓解开了贼人手上的腰带,将年轻人放开,贼人也迅速的逃离了这里,华雄看着所有人远去的身影,靠着墙壁,缓缓坐了下来,方才那般的跑动,飞扑,伤到了腰,整个后腰痛极了,就这样坐在墙壁边,华雄看着行人来来往往。
轻轻的呼吸着,华雄就这样茫然的看着街头。
他有些认不出雒阳来了。
忽然,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一位年长的医师,背着包裹,低下身来,问道:“伤到腰了?还是腿?来给我看看。。。”
“方才有个年轻人跑到我那里,给我丢了些钱,让我赶紧来这里,说有人受伤了,也不肯留下姓名,真是奇怪啊,他也不怕我拿钱不来看病。。。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是急匆匆的。。。”
第0737章 悲哉痛哉
风轻轻掠过。
靠着那棵已经失去了全部叶子的灰色老木,华雄呆滞的看着前方,老树周围用石块堆砌出了一个圆,在华雄周围的地面上,堆积着无数的枯叶,华雄就坐在这些枯叶之上,伸出手来,取了一片枯叶,枯叶上是薄薄的霜,将枯叶放在手心,手心也逐渐的湿润了起来,灰白的枯叶,是唯一曾证明过这老树昔日繁盛的证据。
“这老树,尚且还能再活过来。。。。”
华雄低声说着,远处正在忙碌着的董白,并没有听的很是清楚,她有些惊愕的抬起头,“夫君?”
她问道,华雄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手心中那枯叶,一阵风掠过,手中的枯叶飞舞起来,消失在了眼前,华雄抿着嘴,神色肃穆,看着枯叶消失,渐渐又靠在了老树上,微微闭上了双眼。
董白担忧的看着他,自从上一次,华雄去追贼之后,整个人似乎都变了,董白非常的担心他,华雄变得不太像是他自己了,整日都是坐在这里,发呆,出神,总是自言自语,说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言语,情绪几乎都没有什么波动,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六天没有饮一口酒水了,这非常的不正常,尤其对于华雄而言。
“夫君,还是找个医师看看吧。。。”
“我没事,腰也没有之前那般的疼痛了。。。无碍的。。。当年啊,我。。。”华雄开口,却顿了顿,低下头,没有再继续言语,董白只好坐在他的身边,握着他的手,笑着说道:“那就早点好起来,我今晚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米皮,如何啊?”,华雄抬起头,笑着点了点头。
董白不知华雄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也不知他为何而忧愁,她所知道的,就是华雄并不开心,他在一日之内,仿佛就失去了全部的欢乐,那位顶天立地的男人,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呢?
到了黄昏,两人坐在一起,吃着晚饭,没有言语,格外沉默。
忽然,有人叩响了大门。
董白急忙起身,朝着大门走去,华雄并不喜欢养奴,家里也是没有蓄奴,所有的事情基本都需要董白去做,不过,董白并不觉劳累,也没有对此不满,相反,她很享受这样的简单日子,董白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站着足足六个人,全部都是以中间那位年轻人为首,围在他的周围。
中间那位年轻人,看起来很是英俊,威仪不凡,看到了董白,也没有吃惊,笑着拜道:“可是婶婶当面?我来寻华叔父,他可在府内啊?”
董白对这位年轻人很是满意,尤其是对他的称呼,她笑着开了门,让众人走了进来,朝着府内叫道:“夫君,侄儿来了!”
华雄一愣,缓缓抬起头来,看到了来人,华雄急忙站起身来,却是感到后背一阵剧痛,他并没有将这疼痛表现出来,拱手拜道:“拜见陛下!”,听到了这一声,董白吓得脸色苍白,她方才是受了天子一拜?还没有还礼??她连忙也跟着华雄行礼,低下头来,刘熙笑着,连忙说道:“叔父乃朕长辈也,不必如此,婶婶也是。。。可还有饭?”
董白点了点头,连忙进去盛饭。
刘熙坐在了华雄的面前,问道:“前些日子,听闻叔父受了些伤,朕心里担忧,故而前来看望,叔父,如何了?”
华雄摇了摇头,说道:“有些疼,不过,还能忍受。。。。”
“叔父。。。看起来,你仿佛有什么心事?”刘熙疑惑的问道。
华雄皱着眉头,沉思了许久,方才说道:“陛下,我想要回一趟家乡,我有些想家了,想要去看一看。。。”,刘熙沉默了片刻,点点头说道:“好,朕派人将叔父送去凉州。。。就当是给叔父假日,叔父可以休歇一段时日。。。”
“多谢陛下!”
“叔父莫要如此。”
两人聊着,董白上了饭菜,华雄与天子继续吃了起来,两人吃了许久,一直都是刘熙在言语,而华雄认真的听着,两个人完全就是换了个位置,看着华雄脸上的那股落寞,刘熙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压抑,格外的压抑。
终于,天子还是要离去了,刘熙与华雄夫妇告别,转身,刚刚走到了门口,忽然,华雄叫道:“陛下!”
刘熙转过身来,看着华雄。
“王公重才不重德。。。或许是错的。”
刘熙有些惊讶,华雄怎么忽然说起这个呢?
夜里,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夜色很差,看不到一丝的月光,漆黑一片,黑暗笼罩万物,让人感受不到半点的光明。
内屋,董白与华雄躺在床榻上,华雄已是熟睡,董白却是盯着一旁的华雄,没能休息,华雄侧着身子,躺在一边,脸上格外的狰狞,嘴里呢喃着,双手时而握成拳,时而又颤抖,发出一阵阵不知名的嘶吼来,额头滚落着汗水,董白不知他梦到了什么,又不敢叫醒他,手紧紧握着华雄的手,哪怕被他捏的生疼。
“啊!”
华雄猛地坐了起来,一阵惊呼,随后,他竟如同一个孩童一般,哭了起来,这是董白第一次看到华雄如此伤心,她从未见过华雄脸上有半点的伤感,或者有半点的落寞,她连忙抱住了华雄,华雄畏缩在她的怀里,捂着头痛哭,嘴里不断的呢喃道:“我想回凉州。。。回凉州。。。”
“明日就回,明日我就陪你回去。。。”
在董白的哄劝下,华雄再次平静了下来,进入了梦乡。
次日,天刚刚亮,一辆马车便缓缓的从雒阳城门行驶而出,而这一日,邸报府的诸官吏,也得知了华雄要休歇一段时日的消息,暂时由陈琳来负责诸事。
凉州的气候,在此时不能算是太好,狂风常常肆虐而过,偶尔能够见到远方天际的黄沙,格外的萧瑟,令人望而心寒,让董白感到诧异的是,华雄并没有带着她返回自己的家,华雄在凉州没有家,他只是带着妻子,乘着马车,走遍了凉州一些偏远的荒野,这些荒野上,只有孤独的风,并无他物。
华雄就站在这里,面带笑容,陷入自己的回忆里。
董白渐渐明白了华雄来这里的用意,在地面上,总是能看到一些断裂腐朽的残剑,或者被丢弃在哪里的箭矢,也有一些废墟,几个木头光秃秃的被钉在那里,岁月在它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痕迹,据说,这里曾是大汉西凉驻军的大营,却早已被放弃,因为塞外的敌人已经没有了,边界线也被推进了不少。
行程的最后,他们回到了华雄的家乡,也是最靠近昔日营帐的张掖。
“我想要独自转一转。。。你就在驿站等我罢。。。还有,我派人去通知了长生。。他要是来了,你告诉他,让他来老地方找我,他就知道该在哪里找到我了。。。”
华雄吩咐了一声,不顾董白的劝阻,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在了张掖的街头。
张掖没有当年的萧瑟,街道上人来人往,不过,这些人行走的那般迅速,没有停下来,观看周围的一丝空闲时日。
华雄独自走在这里的街道上,看着众人来来往往,县城的最中心,乃是一处极为奢华的酒坊,同时还是给商贾们所修的驿站,商贾们在这里休歇,在这里饮酒进食,再往后,就连一些游侠,士子们也开始来这个地方,饮酒作乐,当然,聚饮在大汉乃是重罪,故而,他们在这里卖的都是从塞外带来的果酒,这并不违法。
无数年轻人都朝着这里涌来,尤其是在夜里,取消了宵禁之后,这里更是成为了他们最能得到欢乐的地区。
华雄喘着气,缓缓走过这里,面前出现了一群年轻的游侠,他们叫嚷着,脸上满是兴奋,走过华雄的身边,其中一位却是无意撞在了华雄的肩膀上,华雄手中的拐杖掉落在了地面上,年轻人猛地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老者,面色不善,却也没有说出什么狠话来,只是瞥了一眼掉落在地面上的拐杖,转身离去。
华雄看着他离去,抿着嘴,什么都没有说。
低下身来,想要捡起地面上的拐杖,后背却又是剧烈的疼痛,无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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