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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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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立刻起身,走到了张奂面前,将张奂扶起来,温和的说道:“张君也是被那逆贼所诈,何言有罪?”,将张奂扶起来,小胖子有些恍惚的说道:“朕年幼时,便听闻将军四处征伐,未有一败,彼时,将军乃朕最为敬佩崇拜之人。。。”
看着面前的天子如此夸赞,张奂心里也有些温暖,小胖子忽然又说道:“此时,亦然如此。”,他伸手牵住了老将的手,说道:“国之危难,举国之内,朕也只能期将军能稳固大局,安定天下。。。”,扶着张奂坐下,小胖子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
张奂也开始问起了那日之事,小胖子也一一回答。
“窦武逆贼,唉,果如王莽,居心叵测。”张奂摇头说着,小胖子一愣,忽然表情有些挣扎,说不出话来,张奂抬头,却没有再开口,小胖子叹息,有些无奈的说道:“将军乃朕之亲近,却也不瞒将军,那日,窦武逆贼攻到后德殿,欲逼迫太后。。。”
“朕实在是害怕,在那逆贼面前,说不出话来。”
小胖子忽然流泪,有些痛苦的说道:“那逆贼欲害太后,太后虽然是那逆贼之女,却如朕之生母,朕何以能忍?昔日,袁隗辱朕母,被朕所刺,而前夜,看着窦贼欲害母后,朕趁那贼不料,杀了窦贼。。。”,他又停顿下来,却又抬头看着张奂,说道:
“那逆贼乃天下名士,又是母后之父,朕不敢告之实言,只能告诉母后,窦贼是被北军士卒所杀。。。朕亦不敢告之群臣。。。知此事者,唯有张君耳。”
虽然早知道窦武是被小胖子所杀的,可是听到小胖子竟然如此信任自己,实话实说,又知道小胖子是为了天后才直接诛杀了窦武,张奂心里是又感动又敬佩,在这个重视孝道的大汉,小胖子此举固然能得到张奂欣赏,张奂有些感动的说道:“此事,臣早已知晓。”
小胖子惊讶的看着张奂,忽然又哭着说道:“朕不知若是太后得知此事,又该如何伤悲,朕不忍伤了母后啊。。。”
“陛下莫要哭泣。”
张奂皱着眉头,说道:“此事不可告知太后,亦不可告知群臣,那窦武,便是北军士卒所杀,陛下年幼,若是实言告之,只怕母子离心,君臣离心,此间事,便交予臣。。。。”
“张君。。。”小胖子忽然抱住了张奂,哭了起来,张奂亦然抱住了这位幼年天子,唉,陛下不过还是十来岁的孩子啊,张奂的孙儿也不过如此年纪,张奂安慰了许久,这位年幼,可爱,心善,爱母的天子方才停止了哭泣,得到了张奂的相助,小胖子也就没有甚么担忧的了。
张奂告辞离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小胖子擦了擦眼泪,躺在了病榻上,令韩安唤来小黄门,有些虚弱的说道:
“告知母后,未央宫内事大,不能再行隐瞒,理当召集百官,告之实情,朕有心陪伴母后,只是因病未能下榻,朝中之事,亦由母后来处置。。。。”
让小黄门过去,小胖子便闭上了眼睛,张奂能帮助自己,那就不用再担心群臣了,他本来是想等到段颎来了,北军士卒归来之后再说,可是,到了如今,段颎迟迟没有破敌,不能再拖下去了,今天,自己也不必前往,自己只要安稳做好一个被反贼击伤的无助天子就好。
朝中有窦太后来指证窦武谋反。
想来有窦太后来亲自说出真相,必然比自己说出来要可信的多,毕竟,窦太后可是窦武的女儿啊。
第0059章 窦武出殡
当群臣接到诏令,要求他们立刻入宫朝议的时候,他们几乎是马不停蹄的便赶到了宫外,只是,宫廷的守卫依旧是那么的森严,张奂派出了两营来驻守未央宫,其余二营分别驻守在雒阳几个城门外,城门校尉的职权直接被张奂所剥夺,只是城门校尉窦仪已被诛杀,倒也没有反对。
驻守在此处的北军将士,严格的查看朝臣玉匾,确认身份,若是平日里,这些党人可不会忍受这样的侮辱,只是,此刻尚且打听不到未央宫里的消息,也只能忍着了,当他们到达大殿的时候,有数十个宿卫正在周围把守着,而皇太后窦妙,就坐在正中高台。
群臣们暂且问安,又此依拜见,方才就坐。
他们方才坐下,太后便开口了:
“前夜,逆贼窦武率北军攻入未央,欲图不轨,被士卒所诛杀。。。。”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群臣耳边响起,顿时,群臣都寂静下来,瞪大眼睛,气氛瞬间变得极为冷肃,少刻,众人方才缓过神来,便有党人立即起身,吼道:“窦将军乃天下之楷模,道德之士,你怎么敢污蔑忠良,妄言己父!!”
“正是!”其余几人也是同意此人的看法,又大叫道:“此定然又是陷害污蔑,窦将军为人坦荡,可以遭受横死,吾等绝不相信!!”
“大家莫非还没有看出麽?这是那些个阉人的手段,阉人又害了我一忠良啊!”有人捶着胸口,嚎啕大哭,更多的人反而是接受不了此事,呆呆的坐着,说不出话来,那些党人元老,也是皱着眉头,低着头,一言不发,而那些年轻的党人,依旧在高呼要交出元凶,替窦武翻案!
“别吵了!”
虚弱的窦太后用尽力气大吼了一声,父亲横死,她何尝又不难受呢?父亲率兵攻进未央宫,她心里又是何等的失望与怨恨,这样复杂交织的情感,折磨了窦太后数个日夜,让她几乎崩溃,她声音有些嘶哑,看着底下党人,她猛地站起身来,说道:“十常侍都已经死了!”
“窦武攻进宫里,十常侍前来找我,就在我的身边,我看着窦武在宫里大开杀戒,不止是十常侍,就是宫中所有的黄门,都已经被他杀了大半!”
众人顿时沉寂下来,太后双眼通红,继而说道:“他不止是要杀阉人,他还要杀皇帝,陈太尉等人不同意,也被他杀了!”
这话再一次让党人哗然,有几个人起身,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抹在额头上,立誓道:“窦将军与太尉,乃是多年好友,吾等绝不相信,窦将军是此等人,以吾等之性命发誓,望太后慎重查之,此中定有冤情!”,这些都是极度崇拜窦武,从太学院刚刚出来的年轻士子们。
听到他们这么说,又有数人起身,陆续发誓,都是希望窦太后能够重新探查的。
窦太后也说不出话来,看着底下重臣。
“尔等好大胆子,胆敢逼迫太后不成?”,顿时有人大吼道,众人转头看去,却是一人站在大殿门口,虎视眈眈,那人正是张奂,张奂望着此些人,张奂无论是威望还是功业,都远比在座的党人要高的多,众人看到了他,没有害怕,反而兴奋的问道:“张君,请为大将军做主!”
张奂朝前走了几步,拜倒在太后面前,说道:“臣前来认罪!”
太后瞪大眼睛,还没有问,张奂继而说道:“三日前,窦武令人唤臣,吩咐臣前往泗水亭迎接段中郎,臣等了一日,方才知道此事有诈,待臣归雒阳,却得知北军步兵营被窦武私自调走,攻伐未央!”
“臣失职,望太后责罚!”
张奂说完,那几个立誓的党人纷纷大叫道:“此言不实!”
“吾等绝不信大将军谋反,他攻入未央,定然是为了诛杀阉竖!”
“然也,大将军一心想要诛杀阉犬!”
张奂猛地起身,看着他们,语气阴沉的说道:“数千北军士卒佐证,尔等莫非还要偏袒逆贼,岂不知前日王莽梁冀?”,此言一出,那些人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满眼都是泪水,咬着牙,王莽他们自然是知道的,在他还没有篡汉之前,他在士子之中的声望,可是要高出窦武几个头来!
“以死誓!!”刚刚立下过誓言的士子猛地起身,朝着身后的木柱便狠狠撞了过去,一头轰在柱上,顿时血液四溅,此人倒地,众人连忙前来呼救,又使太医令前来,就在一片糟乱喧哗之中,这次朝议便结束了,太后也被扶着进了宫。
群臣各自归府,朝中之事便迅速传播开来,第一次听到此事的人,都是绝不相信,可是在陆续听到有太后指证,甚至是有将军张奂,北军数千士卒指证,众人都有些沉默了。
整个太学院里,一片哭号,太学生们根本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于是,他们成群结队,在雒阳城里乱走,他们一手持孝幡,一手持酒,边走边饮边哭,可能小胖子也没有想到,他的一个行为,竟然让百年之后的魏晋风流提前问世,不止是在雒阳,整个天子,都是一片哀嚎。
哪怕是有铁证,他们也不会相信自己一向崇爱的窦武是个反贼。
他们更愿意相信,窦武只是为了除掉阉人,而被误杀。
没过几天,十常侍的尸体被愤怒的党人们挖掘出来,鞭尸毁尸,无所不做,最后又将尸骨撒在城外野地,喂了野犬,而张奂也抓到了不少参与挖掘的党人,只是,张奂将此些人抓进廷尉大牢里,转眼间,廷尉便将此些人放走,毕竟廷尉也是党人之属。
在雒阳诸多士子乃至游侠的要求下,窦太后与两日后,将窦武的尸首送了出来,只是没有想到,当日,不止是雒阳,乃至与雒阳周围游侠士子官吏乡民,甚至周围个州郡县国里的各种高官,都是纷纷前来,他们抬起窦武的尸首,将其一路抬到了中护亭外十里柳林下,将其埋葬。
小胖子站立在未央宫门之上,身边是韩安与宋典贴身保卫着,他看着远方人山人海,哭声如潮,心里却是愈加的忌惮此些党人,他们把持舆论,哪怕他有证据来证明窦武谋反,依旧有如此多人信任他,甚至是愿意与他一同死去,这样的号召力,他怎么能不忌惮?
“宋典!”
“奴婢在。”
“将这些前来拜见的士子,游侠,各方官吏,都给朕通通记录在册。”
宋典愣了一下,随后便领命离去,小胖子眯着眼睛,眺望着远方,心里却是冷笑着,正值秋季,这些本该忙碌与秋收的官吏们却都来为逆贼送行哀悼,好的很啊,看来,各方的父母州长,也该换换血啦。
第0060章 天子万岁
当窦武已经下葬安定,太后在数日之后又展开了一次朝议,而此时,小胖子却也是在场,众人低着头,不言不语的赶到了庙堂,心里对于窦武之事,根本不能释怀,也没有相信,可是,当他们看到小胖子也坐在上方后,还是一一前往行礼,他们很想问天子要个说法。
“母后,朕尚且年幼,劳烦母后亦操持朝政。”
小胖子对着窦太后拜道,窦太后摇了摇头,有些黯然的言语道:“罪臣之女,如何临朝?陛下虽然年幼,却也聪慧,可自行处置。”
“母后何言??若无母后相助,朕何能临朝处政?母后莫不是要弃我而去!”小胖子顿时涕泣着说道,窦太后怜爱的抚了抚小胖子的后背,强行挤出一丝微笑,说道:“堂堂天子,岂能哭泣,母后不会离你而去的。”,她看了看群臣,方才说道:
“今日召集群臣,却是为问罪窦武,以及安葬陈藩在内诸多贤臣,以及胡广等人涉逆之事。”
她说完,众人却依旧沉默着,他们决定以沉默来表示自己的态度,无论你们怎么说,我们都是相信窦武的,窦武绝对不会谋乱,是你们搞错了!
他们这样的态度,更是让窦太后气急败坏,却又说不出话来,莫非要她自己来定父亲的罪行麽?那不是太残酷了麽?
小胖子忽然开口道:“朕不信,窦将军会谋乱,是窦将军,将朕迎接到这个九五之位的,自从窦将军处置天下政要,天下大治,百姓莫不陈赞,此等贤才,怎会行乱谋逆?”
听到这话,群臣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天子,甚至有几人哭了起来,而窦太后,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小胖子,她可是记得,小胖子被自己父亲吓唬成了甚么模样!
小胖子起身,大声说道:“朕几日来,都在查询那日之事,朕已得知,那日,窦将军攻入未央,只是为了铲除阉竖,是为了我大汉天下,是那些阉人!阉犬,中常侍!他们蛊惑北军士卒,言之大将军谋反,方才被士卒所杀,窦将军,乃是为大汉而死啊!!”
小胖子哀声大叫,朝下大臣,有的纵声大哭,也有的狐疑不定,甚至有的默默打量着这位年幼天子,小胖子转过头来,朝着窦太后摇了摇头,窦太后震惊的听着,小胖子望着下方诸多臣子,忽然开口道:“朕,得知此事,却为时已晚,斯人已逝,不可挽回。”
“此乃朕之责也,若不是朕未能早日铲除那些奸贼,何有今日之祸?!”
小胖子逼着眼睛,缓了会,方才说道:“今日,朕便要为窦将军正名,群臣听令!!”,小胖子猛地大叫道,诸多臣子,无论是狐疑的还是哭号的,都纷纷起身,站立在朝廷中央,朝着小胖子俯身大拜,看到一众大臣俯身,小胖子眼里闪烁着喜色,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诏,窦君,率兵攻伐未央,是为不道,然,视其为国为民之本心,朕赦其无罪,加谥魏公,将其葬与皇陵之侧,朕,以及日后之君,都在年年祭祀,以告其在天之灵!”
“天子英明!”
众人大叫,俯身再拜。
“还望诸君,能恕朕之罪。。朕早早不除阉犬,窦君,是死在了朕的手里啊!”小胖子抹着泪说道,群臣更是感动,有刘陶起身,说道:“陛下不可菲薄,此非陛下之罪也!”
“不,是朕杀了窦君啊,朕追悔莫及啊!”小胖子痛苦的说道,群臣又再次劝慰,小胖子这才抬起头,看着群臣,又问道:“前几日,听张中侯所闻,有数个党人挖了那几个中常侍之坟墓,不止是何人之所为?”
此言一出,众人又安静下来,没过多久,有几个人站出身来,说道:
“臣张俭有罪!”
“臣苑康有罪!”
“臣岑晊有罪!”
小胖子打量了一番他们,忽然说道:“尔等有何罪耶,那十常侍大恶不赦,尔等有功!赏十金!”,小胖子忽然又看向诸多大臣,沉重的说道:“尔等坚守德操,自行为魏公送行,亦当赏!朕亦要赏赐尔等每人十金!”,小胖子大声吼道。
众人再次谢罪,小胖子的形象忽然就在他们眼里拔高了,这不足七尺的小胖子,此刻看起来却是那么的高大,若是能用一个不定实用,不能继承的魏公谥号,和一些钱财就能安抚住天下党人的话,小胖子是很乐意的。
要知道,因为孝恒皇帝卖官授爵,再加上抄了十常侍府邸所得的钱财,可是直接将皇帑都堆满了,何况窦武和中常侍们都已经死去,他加封或者谩骂,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小胖子看着下方的群臣,决定,是时候了,忽然,他又严肃的说道:
“以朕所看,天下灾害四起,胡人叩关,此都是中常侍之罪行耶,其不德与天,固然降灾,而魏公之事,亦然如此,群臣听令!”
这一次,众人俯身行礼的速度又快了很多,众人全然低头,等待着皇帝的诏令,小胖子严肃的说道:“朕决定,此后再不设中常侍一职,从此,朝中再无中常侍,还望尔等党人励精图治,为朕,治理这大汉天下!”
“甚么?”
“天下英明啊!!”
“吾等有幸,得遇圣上!”
有些党人甚至哭了出来,他们被阉人欺负太久太久了,阉人与士人的斗争,可以追溯到百年之前,在那时,他们还没有党人这个称呼,他们为了铲除这些阉贼,为了让天子能够将朝政交予他们这些真正的贤人努力了太久,没有想到,在窦武死去之后,梦想反而实现了!
众人高呼着万岁,欣喜若狂。
而小胖子淡定的望着他们,中常侍?不过一个官职名而已,朕不设中常侍,完全可以换个名字,或者干脆以黄门令来操持内朝,没有中常侍的名头,阉人难道就不能对抗尔等了麽?
朝议结束,群臣商议,将窦武重兴安葬,而已是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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