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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本三国志-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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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点着头,说道:“是啊,二郎与天子这般亲近,犹如近亲,日后或能担任大将军,金甲宝剑。。。。”
“好了。。。说罢,你要老夫如何助你?”
曹操笑了笑,说道:“还望袁公发声,能够支持新政。。。”
袁逢摇着头,“不可,不可,纵然地方官吏,会因我的薄面而不再抗拒,可也无法治本,只是强行维持一段时日罢了。。。。”
“那。。。。”曹操皱了皱眉头,显然也没有太好的谋划。
袁逢看着他,说道:“孟德啊,一个人,是无法与天下为敌的,你要施行新政,需要有人支持,光是百姓支持,那是不够的,你要想办法,让世家支持你,哪怕只是其中一小部分。。。我知你心高气傲,不肯妥协,不过,为人太刚,则易折。。。刚柔并进,方是大道啊。。。。”
“要如何获取支持?”
“无非两种,名或利。”
曹操还想仔细的询问,袁逢却是挥了挥手,说道:“我累了。。不必再询问了。。。”,他叹息着,说道:“你自幼与大郎二郎交好。。。。”,他还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停下了,在奴仆的扶持下,他再次躺在了床榻上,曹操起身,大拜,这才离开了袁府。
走在路上,曹操还在苦苦思索着,拉拢这些大族,实在不易,从名这方面,该如何入手呢?进行册封表彰麽?不可,像自己这般的奸贼,若是对他们进行表彰,他们不会觉得这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反而会以此为辱,曹操心里对此了然。
还是得让天子来行此事。
至于利,那就简单的多,比如降低他们的一些杂税,甚至免去,他们定然是无比开心的,或者是,自己只要让通过科功者免去税赋,那大批的人就会来支持自己,不过,若是如此,日后等通过科功考试的官吏逐渐变多,却是会对大汉有巨大的害处。
或者,进行变相的补偿?
朝中还在为此而争吵不休。
不过,在这个时候,刘默方才与到达了交州的赢娄县,这里是交州的治所,交州这个称呼,都是近期才来的,在之前,这里唤作交趾,孝康皇帝时期,方才立为州,刘默到达赢娄县之后,都没有休歇,便开始忙碌起来,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交州政事之中。
首先,便是要修建道路,让交州能够与周边的州郡县更好的来往,进行贸易,交州出产大量的木材,盐铁之类,也是应有尽有的,刘默亲自率领众人,开始修建道路,对于交州,他心里有无数的谋划,首先要让交州能够与周围的郡县往来,之后还要消灭郡县内的猛兽,开发山林。
修建港口,建造大船,也如同扬州那般,开始对外的商贸。
他每一日都在操劳着,没有一刻休歇,这个模样,激励了不少的官吏们,交州似乎迎来了振兴的曙光!
各地太守,如顾雍,袁徽,许靖,程秉,刘熙,许慈等人,都是全力相助。
曹操的政令,也传到了他这里来,交州世族并不多,行政在交州,阻力还是很小的,刘默也就成为了大汉之内,首先贯彻完成新政的刺史,交州产粮本来就不高,大多贫苦百姓在了解到不必缴纳税赋之后,十分欣喜,刘默随后有命令,百姓们都是争先恐后的去完成。
在他之后,宁州刺史程昱开始落实新政。
首先便受到了大部分人的抵触,尤其是在三韩地区,这里的三韩原贵族,拥有大量的土地,怎么会允许程昱来夺走他们的土地呢?便是疯狂的反扑,反对新政。
程昱最先,对于这些反对者,并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只是劝告他们,这是庙堂的命令,必须施行,这些人也都没有把程昱的话放在心里,继续抵抗,在一周之后,程昱亲自领着郡县士卒,来到了三韩地区,一夜之中,配合三韩令田丰,抓捕了上下的反对者,没收了他们的土地,分与百姓。
这些上下的反对者,程昱公然斩首,一个不留。
这样的行为,让整个宁州都畏惧的瑟瑟发抖,谁也没有想到,这个白脸的文弱文士,竟是这般的凶人,随后,他去了上下高郡,再配合这里的两位太守,蒯越,闵纯,将上下高郡也是大治了一番,至于东濊,他没有前往,刘备在那里治理的很好。
于是乎,在这位强力的刺史的努力下,宁州紧跟其后,成为了第二个全面施行新政的州。
其余各州里,也出现了几个郡,开始施行新政。
这些地区能够施行,却大多是因为这里的太守的命令,太守与刺史不同,太守对地方上有军政上的管辖权,太守支持,其余官吏们反对是没用的,而这些施行新政的太守们,包括南阳太守臧洪,北海太守袁涣,武威太守凉茂,汉中太守钟繇,南皮太守逢纪,江夏太守郭图等等。
他们愿意去施行的原因,也并非是支持曹操,他们是因天子的吩咐而如此行事,天子既然下令,无论他们心里是否支持,他们都愿意去贯彻施行,这是听从天子之令,并非是支持曹操!
其余地区的施行情况并不好,很多地方都出现了混乱,官吏们不知该如何收税,而百姓亦然,不知该如何缴纳,曹操派出去的官吏们,因为当地官吏们的搪塞,更是步步维艰,不能行事。
熹平十二年,七月
天子再次下令,要求各地官吏们施行新政,以新政收取税赋,配合庙堂所派遣的官吏,违背者重罚!
得到了天子的警告之后,无论官吏们再怎么不满意,也只能咬着牙去施行了,毕竟,若是违令不尊,那就如同是造反,之前,都是曹操下令,他们可以说曹操是奸臣,故而不服从,可如今下令的天子,不尊天子的吩咐,这就是大罪了,他们并不敢去尝试。
天子此举,虽是强行逼着各地施行新政,却也是将自己放在了台面上,若是出了什么事。。。光是处置曹操,只怕已经不合适了。
天子很清楚这些,但他必须得如此行事,若是再让官吏们拖下去,今年的税赋彻底混乱,甚至国库出现巨大的亏空,到时候,新政就算是完全的失败了,而对大汉也是极其不利,故而,他只能亲自出面,撕破脸也要让新政施行下去,再等一段时间,新政的初次成果就能浮现,到时候,自己再办法隐去便是了。
第0478章 袁术凶猛
地方上还在忙碌着税收的事情,却有客人到达了雒阳。
正在袁府的刘獒被黄门叫回了宫里。
告别了袁术与两位好友,刘獒急忙返回皇宫,到达了皇宫,又换了身衣裳,黄门告诉他,陈留王来了。
刘獒回忆着,对于这位叔父的回忆,在他脑海里有些模糊,换好了衣裳,便跟着黄门赶到了厚德殿外,黄门进去禀告,这才让刘獒入内,刘獒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殿内,天子抱着皇子棣,与陈留王面向而坐,不知在聊些什么。
刘獒拜见了天子,又朝着陈留王大拜,说道:“侄儿拜见叔父!”
陈留王与天子不同,他是很清瘦,留着一撇短须,有些病态,看到刘獒进来,他的脸上这才出现了些笑容,“獒儿?都长这么大了?”
陈留王挥了挥手,让刘獒过来,握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问道:“獒儿啊,今年几岁啊,可曾进学?”
“叔父,獒儿虚年十二,已入学。”
“师从何人啊?”
“司空袁公。”
陈留王一愣,许久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又跟他聊了片刻,刘獒心里明白,叔父是因祖母而来的,不过,他心里并不知道,为何叔父会这么久才到达雒阳,谈及祖母的事,陈留王便忍不住的低声痛哭,刘獒低着头,跪坐在他的身边,亦然悲伤。
小皇子在阿父的怀里,也不知他们为何会哭,嘟囔着嘴,看起来这便要哭出声来。
“獒儿。。。”
“阿父?”
“先带你弟弟去外面玩。。。”
“谨喏!”
刘獒刚刚走到天子的身边,小刘棣就冲了出去,抱着刘獒的腿,看着刘獒,笑着,刘獒低下身,将他抱了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带着小家伙,刘獒便离开了厚德殿,走到了殿外,寻了一处地方,便坐了下来,将刘棣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刘棣才刚刚学会走路,挥舞着小手,摇晃着的在刘獒的面前走来走去。
他走到了刘獒的面前,挥舞着手,嘴里不知在叫唤着什么,刘獒伸出手,抓着他两个肉乎乎的小手,逗弄着他,又掐了掐他圆滚滚的小脸,小家伙不乐意了,便伸出手来打刘獒的手,弄得刘獒哈哈大笑。
天子与陈留王走出了厚德殿,陈留王双眼通红,站在天子的身边,愈发显得瘦弱,天子无奈的叹息着,他知道,这位弟弟的身体很是糟糕,自幼便是体弱多病,得知宋太后病逝之后,他更是大病了一场,这才有些好转,这些都让天子格外的心疼。
可惜啊,二郎见不到阿母最后一面了。
想着这些,他看向陈留王的眼神,便又柔和了许多,天子说道:“你也别急着回去,朕给你多派几个太医令,你先调样好身子,再返回陈留罢。。。。”
“多谢兄长。”
两人正说着,便看到远处出现了四五个宫女,簇拥着一人,走了过来。
来者正是曹贵人。
走到了天子的面前,曹贵人连忙又拜见了陈留王,陈留王亦回礼,曹贵人这才笑着说道:“陛下,我怕棣儿会耽误事,特意来接他回去。。。。”
“二郎?”天子有些疑惑,看了看周围,他不是被大郎带出去了麽?
他连忙叫来了远处的黄门,问道:“大郎与二郎在何处啊?”
“不久前还在此处。。。后来,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曹贵人的脸色顿时苍白,整个人都颤抖着,连忙问道:“陛下,他们在何处?这。。。”,天子顿时恼怒,骂道:“急什么?!他们还能在宫中走丢不成?!派人去找找!”
“谨喏!”
黄门们忙碌了起来,四处搜寻,找了许久,竟然也没有找到。
“陛下。。陛下。。。不若让宿卫也一同寻找?”曹贵人问着,急的险些哭出声来。
天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顿时就不敢再言语了,天子看着一旁的陈留王,说道:“你便先去驿站休歇罢,朕明日再找你。。。”
“好,兄长,他们定然是去玩了,不要着急。。。”
“恩。”
送走了陈留王,天子便坐在厚德殿里,拿着书看着,很是平静,没有半点的慌张,曹贵人坐在他的身边,竟开始轻轻抽泣起来,惹得天子更是心烦。
两人正坐着,黄门还没有回来,刘獒却是牵着小家伙的手,从门口走了进来,小家伙牵着哥哥的手,摇摇晃晃的走进殿里,看着天子与曹贵人,咧嘴笑了起来,他一只手里抓着果子,吃的整张脸都是脏乎乎的,曹贵人惊呼着上前,一把从刘獒手里将刘棣夺了过去。
抱着刘棣,便开始哭了起来。
刘獒茫然的看着她,又看了看天子,不知所措。
“你去哪里了?!”
“二郎说饿,我便带他去摘果子吃。。。”
曹贵人抱着刘棣,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他平安无事,这才放心,看到他还在吃手中的果子,曹贵人怒气冲冲的从他手里夺下了果子,狠狠的扔在地上,哭着叫道:“我得儿啊,若是你摔了伤了,我可怎么办啊。。。”,小家伙看着果子掉在地上,也是大哭。
天子猛地一拍案牍,曹贵人顿时收声。
他怒视着刘獒,说道:“知不知道朕有多担心?为何不告知一声,便去那么远的地方?!”
刘獒呆滞的看着愤怒的阿父,又转过头,看了看曹贵人,沉默了许久,他拱手,面朝阿父,依旧有些呆滞的说道:“孩儿知错。”
“身为皇长子,都这般年纪了,怎么还如此胡闹,不知陈留王也在宫里麽?这么大了,还不让长辈安心!光是知错便可以了麽?”曹贵人愤怒的斥责着,又瞄了瞄一旁的天子。
天子皱着眉头,挥了挥手,说道:
“去殿外跪着!跪上半个时辰,长个记性。。。”
“陛下!”曹贵人刚要开口,天子猛地看着她,吼道:“住口!带着棣儿回去!!!”,曹贵人被吓了一跳,瞥了一眼刘獒,便抱着刘棣,走出了厚德殿。
天子看着刘獒,说道:“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多多思虑。。。”
刘獒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心里忽然有些冰凉,惩罚并不重,跪坐,这并不算什么,在袁府里,刘獒甚至跪坐过两三个时辰,这并不算什么,可是,刘獒从未如此的委屈过,曹贵人方才那般粗暴的将刘棣夺去,让刘獒格外的难受,而更难受的,则是他的阿父。
阿父没有为自己说一句话,没有禀告便是过错?
连宫女都能带着二郎随意去玩,我却需要禀告?
刘獒咧嘴,苦笑了一声,转过身,落魄的走出了厚德殿,来到了殿外的门口,对着大殿,狠狠的跪了下来,膝盖的剧痛,也没有让他动容。
他安安静静的跪坐着,脸上出奇的平静,没有委屈,没有愤怒,看起来,竟有些麻木,双眼里带着一抹悲伤,周围的黄门有些不忍,想要去禀告皇后,却又怕天子怪罪,故而不敢行动。
渐渐的,起了风,瘦弱的刘獒跪坐在地面上,浑身都缩成了一团,这让他看起来,更为的瘦小,他低着头,努力忍着让眼泪不掉落下来。
厚德殿门前,韩门看着他,咬了咬牙,便进了厚德殿。
“国家。。。皇长子年幼。。外头这又起风了。。。”
天子一愣,想了片刻,说道:“过会,你就让他起来罢,让他回袁府去。。。”,韩门点点头,走出了厚德殿,天子摇了摇头,玉不琢,不成器,不经过磨砺,他是改不掉那丝怯懦的。
韩门小跑着,走到了刘獒的身边,伸出手,便要将他扶起来。
刘獒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韩门。
韩门说道:“殿下,快些起身罢。。。起风了。。。”
。。。。。。。。。。。。
当走出皇宫的时候,天边渐渐落下了小雨。
街道上空无一人,刘獒走在路上,宿卫跟在他的身后。
雨水掉落在地面上,溅起朵朵水花。
宿卫们知道刘獒心情不好,各个也是低着头,不知如何言语,他们都是军中的精锐,百战精兵,打仗行军,他们都是好手,可是要他们去劝慰,他们却完全没有办法了,只是无奈的叹息一声,刘獒缓缓走着,走到了一处墙角,伸出右手,撑着墙壁。
他低着头,眼泪却不断的掉落,在这朦胧的雨景里,他无声的痛苦,长大嘴巴,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就连那泪水,也是与雨混杂在一起,消失不见。
在他的心里,是那般的孤寂,是那般的悲伤。
一只大手猛地伸出来,抓住了他的肩膀。
刘獒抬起头来,脸上带着泪痕。
站在他面前的,是袁术。
袁术看着他,伸出手,将他搂进了怀里。
“师君。。。我好想祖母,我好想我的祖母。。。”刘獒这才放声的哭了出来,整个人将头埋在袁术的怀里,失声痛哭,袁术亲亲拍打着他的后背,皱着眉头,什么也没有说。
带着刘獒回到了府邸里,便有士卒进来,将刘獒抱到了榻上。
刘獒脸色苍白,带着一丝红晕,闭着双眼,不知在呢喃着什么。
袁术伸出手去摸他额头的时候,察觉到了那滚烫,袁术立刻叫来了府中的一位士卒,这士卒是懂医术的,先前一直在军旅里治疗士卒,他查看了刘獒的情况,又手忙脚乱的开始操劳起来,进行医治。
袁术很清楚的看到,刘獒的双膝都被磨破了,露出一片红肿来,左边的膝盖,甚至血液都凝结成了一块,泛着黑色,看到这些,袁术的脸顿时便阴沉了下来,他转过头,看着宿卫。
“这是,怎么了?”
。。。。。。。。。。。。。。。。
雨水依旧在掉落,雒阳的夜里。
街道上,空无一人。
一行人渐渐出现在了街道上,他们蒙着面,身着劲衣,穿过雨幕,来到了一处府邸门前。
为首者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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