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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林镇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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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老头不问三人来历,也不关心两个少年男女每日去干什么,把屋里备着的野物和盐巴给他们都取了出来,要他们做出十天的食物,然后便只是拉着林远图到树林中去,据说是试手。
这老头不由分说的动手,林远图本不愿生死相搏,但看其状若疯魔的样子,一定是个爱武之人被憋得疯了,也就陪他玩。
头一天是指掌,第二天是拳剑,越打越疯,木头小屋边的树林子数十年来形成的风貌被毁了个干净。二人每天的交手都让自己加深了对对方的敬佩,老头儿逐渐从疯魔变得冷静,林远图则从古井无波荡漾起了久违的热情。
总的来说,手上功夫和功力深湛方面,老头要超过林远图,身法和剑术方面,林远图要超出老头不少,而在武学意境的探索上,两人则可以说半斤八两。
忽有一日,老头拉着林远图来在几日间比武的地方,躺在土坡上,眯起眼睛感应苏苏的风,不再提比武的事。林远图也有感觉这老头必然要说些什么,果然:
“前日我说了十天过后我就死了,是不是很奇怪我好像没病没灾的会这么说。”
“我以为是有仇家要来,我会助你的,只为这几天的意气相投。”
“没有仇家,我是要散功了,我所习功法颇为特异,这几日交手你一定有所察觉。”
“兵器交接倒也不甚明显,拳掌相击的时候总感觉有一部分劲力打空,而你则越战越强,不知是否与此相关。”
“正是。你可知我姓名?”
林远图迟疑了下,本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此时也是意气上头,不理后果了:
“我叫林远图,福建福威镖局林远图。”
“没听说过,我姓沐,有个诨名叫木头儿。”木头儿竟然不知道林远图的名声,虽然久处北地,却也不应该,可见此人已经数十年不见江湖的天日了吧。
木头儿这名字林远图是知道的,却没想自己能见到真人。此人当年一身真气磅礴,带领日月神教的惩戒队大杀四方,最擅长一力压人。在数十年前突然消失,也间接造成了日月神教各方势力的此消彼长,也才有如今的任我行革新。
林远图便把几十年来江湖风云,尤其是关于日月神教的变迁娓娓道来,听到林远图说起如今任我行治下魔教气焰煊赫,木头儿竟然嘿嘿冷笑两声,不由评价道:
“崽卖爷田不心疼的走瘪三道路的当权派。呀呸。”
林远图虽然本人在草莽间打滚,但其实骨子里并看不上所谓江湖势力的争斗,认为一些人似有原则又诡蜇阴险,既不能真的用礼义廉耻约束行为,又不愿**裸按武力说话,真正值得高看一眼的,只有释道两家加上曾经的明教,其三家有教义,重传承,互相还有历史渊源牵引的香火情,固然明争暗斗无数在共同应对官府的时候,却不吝于背后互相撑一把。
现今,占上风的是道门,谁让皇爷想长生么。但已经有道理说得清楚,盛极而衰,数代皇爷修道炼丹,道门煊赫数十年,也该让让风头,近年来和尚们的动作越来越大,尤其武禅传承颇久的少林挺身而出,欲执江湖牛耳。
任我行形象粗豪,其实心思细密,颇为乖觉,日月神教组织严密被打压百年,他设身处地认为退化动员能力,做个真正的武林门派足以传承,却不知道放弃的是魔教的精气神。
林远图当然没有义务点醒他,却不想眼前的老头看事这么清楚。
“您既然明白这些,何不说给你家教主听,虽然谈不上守时待变,真要在太平天下造反,但一缕香烟不灭,总是对的起明尊和历代先教主啊。”
“呵呵,若何说给他听,如不是他,我又如何落在这步田地。”
木头儿原来是皇明云南王沐家嫡子,沐家是明教时代的虔诚教民,随皇明太祖爷取了天下后,在朱家赶尽灭绝明教的年月,明哲保身,退守西南,也就这么留下了一脉嫡传。虽然侍奉明尊不再明目张胆,却也献出长子一系,撇弃功名爵位,侍奉历代教主,其这一支的家传武功则是当年进入西南毁佛灭教时候在天龙寺获得的一卷残书,后起名为吸星**,此功法取义高绝,能吸人内力精气以强自身,唯难以调和异种真气,每代传人不得善终,必以散功而亡。
此惨绝的功法非以血肉供奉神明的教徒不可习练,沐家长子一系正是此类人物,一面以功法获得绝强战力护教,另一面也以数代人的牺牲把整个沐家归到了在任我行等人看来反对革新,顽固守旧的一派人中。
尤其可笑的,这派人比任何教中高层更服膺教主法令,于是在任我行及其师父前教主的谕令下,木头儿数十年隐居深谷养病调息,直到如今即将散功而亡。
林远图听了来龙去脉,不禁觉得荒唐。
………………………………
53。南下路上,老和尚口出噩耗
果然十日后,木头儿散功而亡,死前留给林远图一份礼物,那是个令箭。据木头儿说起,这令箭不是教中之物,可以送人,行走江湖难免需要个救急的东西,此物在西南一地倒也有些用处,若遇难事可以出示,总能有人出面帮忙。
虽然并未言明,林远图还是知道,此物非同小可,该是云南沐家的信物,此前数十百年,沐家长子一系身在魔教,又有高绝武功傍身,多半丛伟遇到过这令箭的用处,而今教门革新,内里变了,沐家长子一系也凋零到最后一人悄无声息散功亡于荒野,林远图作为其人死前最后的交道,心中被感念送了这支令箭,也是感慨不已。
所谓吸星**诡异强大,据木头儿死前诡异的笑话说,其功法图谱被他隐去最后的隐患和痛楚的描述,加以对威力的夸大和赞美,重新誊录,前不久刚刚奉献教主了,那任我行也许还会觉得是木头儿服了软向他献媚吧。
为了宣示吸星**的强大,木头儿几代人并不外传功法的缺陷,甚至死后完全采取教法火葬,消灭尸体,以防散功的死因被人探知,此次,林远图为报相知之情,领着岳不群和宁中则为木头儿行了火葬,还自己不伦不类的念几句佛经超度这个明尊左前的家伙。
离开山谷的日子近了,林远图仍然在二人面前维持神秘的扮相,此次遭逢虽然是偶遇,他却也信奉因缘起落,若非当年一遇,岂会掺和小少年夜探黑木崖的蠢动,又岂会因缘际会,恰好遇到了木头儿散功,尤其木头儿死在眼前,其口中的日月神教变迁荒唐可笑中何尝不是红尘对每个人的侵染。
宁中则赤子之心可贵,可她毕竟生于华山,长于华山,稚嫩脚下必然要有羁绊,岳不群虽则阴谲,但也是一个实力要生存,其领头人必然要有的一面。
此行意兴已经阑珊,出了山谷并不回头,便向南去了。
不说岳不群和宁中则嘀咕一阵,不得要领,自回华山,只言林远图起了对家人的思念,一路不停,往南就走,忽忽数日就到了嵩山脚下。
这日来在路旁夜店,要了一碗水喝,正要喊来小二问一些当地消息,只见外间行来一队和尚,领头的合上银发白眉,面皮红润,神态怡然,看上去就是真的大德高僧,身后几个中年和尚,头皮锃亮,戒疤显眼,胳臂筋肉圆滚,太阳穴突突蹦蹦一眼看去就是武僧。
老和尚开口要水,一口的河南乡音引得野店小二亲切极了,从柜子里左翻右翻,翻出一个明显漂亮完整的多的青花瓷碗,给老和尚倒了碗水喝。
老和尚身后的中年和尚并不落座,而是围着老和尚左右护持,喝水也是站着喝一些,便双手合十道谢,顶多卷起僧袖擦擦嘴角。老和尚的座位与林远图相近,喝水时不免四目相对,老和尚先是一愣,继而颔首微笑不语。身后的武僧则不然,看了林远图与老和尚平等相还的礼节,顿起无名,鸽子蛋大的眼睛瞪起,就要冲上前质问林远图。
老和尚看着不开口不好了,只好拦下身后的武僧,高颂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好修行,一身煞气磨练的通透啊。”
林远图少小长在佛寺,是做过沙弥的,能从派头和言谈知道老和尚的位阶和地位,这老和尚显然是很有地位的,尤其在嵩山脚下,说不得是出自少林。
连忙起身施礼,道:
“早年戾气深重,后多得佛学熏陶和家人慰藉,得有如今的修行,惭愧惭愧。大和尚这是要南下么?”
“贫僧是少室山少林寺的学问僧,福建有少林的莆田下院,年前曾被宵小纵火,丛林遭灾,僧人散轶,前日方丈师兄给我说那面建筑已经在官府关照下,由当地豪杰修缮完好,特意来信求僧宝前往主持,贫僧这就是要南下了。”
林远图闻言,心中顿起怪异之感:
当地豪杰修缮少林下院,绝不是东方华不许做就能成的,更何况来信求僧宝前往主持,这一定是东方华的作为。可虽然他能在自己走后整合东南武林势力并不为怪,却不该与少林这么有默契吧。
再定睛观瞧老和尚,发现其人身体康健,却无一丝一毫内功在身,结合其言语中的“学问僧”,竟然是少林派学问僧主持莆田,一面宣示回归东南,另一面又默契保持不介入武林事端。端的高妙。
正调整微妙的感触,忽觉武僧对自己无礼的愤怒,立马又回礼:
“小可也是要南下,不过却是归家,同在福州,这可是巧了呀。”
“确实巧了,贫僧法号方默,敢问尊姓。”
“小可林远图,在福州开了一家镖局,敝号人称福威镖局。”
唔的一声,从老和尚身后的武僧口中发出,原来的忿怒变作紧张,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才发觉此行的任务是保护方默老和尚,才有上前围拢。
方默和尚沉吟半晌,斟酌了字句才开口:
“林施主想来不是冒名的人,敢问林施主,离开东南,是否安排过夫人女眷出海。”
“是啊。”
林远图不由觉的奇怪,老和尚对自己的事感兴趣倒也罢了,怎会问起夫人她们呢。只好应承之后用疑惑的眼神望向老和尚,只见老和尚长诵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林施主节哀。尊夫人坐船出海遇了海龙翻身,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令郎杀伤了坐船的主人海阀李家家主,而后遁去了。”
“啊,呀。”
林远图陡然接受这消息,胡如晴天霹雷,怎也不能相信。只好呆愣愣的继续看向方默老和尚。
老和尚才将少林刚刚掌握的江湖消息从头说了一遍。
少林下院被烧,虽则本院僧人伤亡不多,当宝刹遭毁是天大的面子事,本欲派人南下复仇的,可当时遇到方生之事,便只好暂时按下,直到长白双熊逃跑,北方事告一段落,正要南下的时候,东方华竟然通过官府来了一封信,以当地豪杰的身份主动修缮了少林下院并请学问僧前往主持,潜在的意思便是宣示,当地势力已经整合,东方化给少林留些面子,希望少林能够接着。
方正大师看信后面壁独坐三日,下法旨如信中所言行事。
………………………………
54。路走西南,热血少年金蛇剑
林镇南离了福州,经广府西去,往云贵而去。只为了东方华一句西南武林人手法,少年人没有任何线索便挑了方向下去了。若林远图在,绝不会放任其如此莽撞之行,虽然林镇南出海立藩还在倭国闹过一个朝堂,却毕竟是有人辅佐,又忠实的家臣手足可用,不会被拌在生活的细处。
果然,一人出门,各种琐碎皆来烦扰,唯一的好处便是,这些时时需要注意安排的琐碎成功分散了林镇南的主意,不再如乘船回福州使得那么激烈。
离了福州更没什么人认识这张脸,脱了斗笠,把脸晒在阳光下,绒毛下透明的血管映出汩汩流动的血液,一种红色的晕彩像小时候阿妈给自己抹的胭脂。
这是的林镇南熟练地赶着马拉板车,走在广南西路进贵州的官道上,车板上压着些东南才有的玩意和特产以及最重要的针头线脑和盐巴,用绸缎布料包好拴紧。
这是林镇南一路行来学到的,西南当地土家客家互相争杀,官府管不了,商旅也难进入,这地方想找吃的都花不出去钱物,只有盐巴和日用货物才是真的硬通货。而遇到大的寨子,寨主们也同样威福自用,不缺这些,好的就是个外来的新鲜物件,板车上的这些东西都是能用得上的。
林镇南一路行来数百里,进了可以被成为西南的广南西路就开始找人比武,一直也没能找到东方化描述的那种武功技巧特点。一路走来,对阿妈下落的寻找渐渐不再有更高的期待,只愿真能寻到东方花口中描述的功夫技巧传承,一泄心中恶气,也给自己一份交代。
渐渐地,林镇南把心思用在了比武上,民间习武多是在直接分生死的生死簿上积累而出,风格多样不同与林镇南从倭国捡回的战阵路子,一旦某代出了懂得修身的练气士,将炼气和技击糅合,就有出了一套可以传承的门派功夫。
西南人源于百越,身材瘦小,适合登山下谷,技击功法多有跳跃和绕走剽掠如风,一触即走,一合之内绝不纠缠,回身再战,如跗骨之蛆,若见仇隙,难以斩绝。这虽然只是当地风俗,却也有一股子慷慨烈气。
林镇南走一路打一路,都是没有内炼功夫配合的乡下把式,虽然摸到许多值得借鉴的诀窍,却决不是自己要找的。
这日走在山间,看日头已经西垂,前方宿处好像还远,便牵过马到路边寻了个背风的山脚,把马卸车,拴在根不粗不细的桩子上,自去寻枯枝败草,准备生火烤干粮开水,正走出不但半里地,就听见泼喇喇马蹄声响。
官路上,这么晚了跑的骑士不像是官家人,倒像是江湖人寻仇,不会是自己之前跟那个寨子交道不好,当面没说,背地里雇了刀客来杀自己吧。
单身在外的林镇南遇过几次拙劣的寻仇后,也不得不开始小心,虽然自恃武功还可以,但总不能睁着眼睛一直不休息,这种事情还是能避则避。
只见三匹马迎风奔驰,前一骑明显比后两匹骏,但是越跑越慢,后腿还一瘸一拐,似乎受了伤,正经过林镇南面前时,突然后方两匹马突然又加速从左右包抄夹击,马上人长身挥刀绞杀最前一匹马上的人,错马而过非常快,只见马上人铁板桥仰身躲过两刀的刀锋,不妨已经冲到前面的两骑反身击马,那马脖子撕拉被割破,洒出一片殷虹的血雨,而后前提一软,脖子一歪,侧倒在了奔驰的路上。
追杀者回马剽掠,被追杀者,好死不死在逃离官道后就往林镇南藏身处跑来。
林震南暗叫晦气,这时不出手也得出手了,自己不出手,看这杀人的狠辣也不会允许自己这样的目击者留下,而被追杀者虽然未必是好人,至少现在不是更有威胁的那个。
看着三人一前两后的跑来,被追杀者虽然好像身上有伤,却舍了马,在小树林间更灵活些,两个追杀者骑马仰攻还是进树林,多少慢了一拍,这就是林镇南的机会。
慢慢拉出双手剑,隐在身后,前弓步垫一垫,猛地就冲了下去,所谓射人先射马,经历过战场的林镇南双剑就是那么一顺,锋刃掠过两匹马的侧颈,一条血线还未来得及绽放,马儿已经在奔腾中感到忽然的失力,骑士正奇怪间,从马脖子下方一道剑光撩起,从胸腹到脖颈已经被划成两半,后面的骑士,考了同伴的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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