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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逸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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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心心的去当我们的少奶奶。”
那公子转过身看柳依依作何回答,柳依依不理贺堂主,她却转向那公子说道:“你杀了我吧。”那公子正是匡义门的少门主张少宗。张少宗斜眼看看柳依依,说道:“我不会杀你的,我还要把你风风光光的娶进匡义门的。”他像受了委屈似得说过这句话。柳依依仰头语气坚决的说道:“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你杀我爹爹,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报杀父之仇的。”张少宗嘴唇蠢蠢欲动的想做争辩,太一会却确实是自己带人剿灭的,他一时词穷,心口被柳依依这句话刺得隐隐作痛。
许辽一直在地上运功疗伤,这时觉得体内沸腾的气息渐渐平息。许辽站起身来,还支持不住,他身在伏在柳依依的肩上。张少宗看柳依依一副心甘情愿让许辽倚靠她的样子,不觉妒意大生。他脸色阴沉的看了一眼许辽,用下巴朝着贺堂主指指许辽,转身一个人走向马匹。张少宗翻身上马,在马肚子上猛踢两脚,马儿吃痛,仰着脖子长嘶一声,撒开四蹄往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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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逃进密林
张少宗的几个贴身侍从也骑马跟着张少宗走了,贺一山看看倚在柳依依的肩上,摇摇欲倒的许辽。他走过去从从地上拾起许辽的那半截断剑,扔在许辽的脚下。这是令许辽自裁之意。许辽对柳依依说道:“烦请柳姑娘把断剑给我。”许辽内伤不轻,他要仗着宝剑和剑术护身,做殊死一搏。柳依依误解许辽的意思,她俯身从地上拾起那半截断剑,一把扔到路边的草丛里。贺一山看看许辽,这时又是那副阴鸷的面孔,。他一手不便,转头对那个黑脸大汉说道:“武堂主你过来了解了这位少侠。”
那黑脸大汉转身走向许辽,忽然一人叫了一声:“老周不行了,快过来看看。”贺一山和那个黑脸大汉听了忙跑过去看被许辽用掌力打伤的那人。那人的脖子被许辽一掌击断,后背一掌又让他内伤不轻。那人歪着脑袋躺在一个人的怀里,嘴里的鲜血像泉眼上的泉水一般突突的一口一口吐出来。他嘴里吐词不清的说着什么。那几个匡义门的人都把耳朵贴近那人的嘴边,两个人反复的问:“周大哥你说什么?周大哥你说什么?”那人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着,旁边被许辽用长剑刺伤的那人长剑刺透了他的肩膀,也受伤不轻。两个人正在把金疮药大把大把的往他前肩后背的伤口上敷上,给他止血。
许辽看那人歪着头,匡义门的几个堂主都以为他是受了内伤,帮他输真气疗伤。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许辽看着那人发怔,有些愧疚自己下手过重。这时柳依依见那几个人忙着给同伴疗伤,她反倒起了逃跑的念头。柳依依一手从许辽的背后伸过去,扶在许辽的腋下,她搀着许辽往路边山上的松树林中走去。被许辽打伤那人已经气若游丝了,几个堂主解开他身上的衣衫,都给那人输真气,却不知那人的脖子已经被许辽击断。
不一会,那人断气了。几位堂主平素都是同气连枝的义兄义弟,这时看见同伴中有人离去,都悲恸难禁。他们将那断气的人放倒在地上,扶端那人的脑袋。这时那边的人又叫起来。“武堂主不行了,武堂主不行了。”大家都跑过去看那负剑伤的堂主,贺一山看那武堂主脸色蜡黄,这只是失血过多。他出手封住武堂主伤口处的几个大穴说道:“快抬到九江城里去,找到良医,还有的救。”
大家都忙着救治两个堂主,只有那个矮身鬼脸的堂主,这人也是个好色之徒,一心记挂着柳依依。他对其他堂主说道:“咱们去抓住那小子,抓回总舵去让老门主处置。不然一连折损两个堂主,这让少门主回去如何向老门主交代?”那位矮身堂主执意要去追柳依依,大家似乎才想起柳依依和许辽两人,转身看时已经不见了柳依依许辽两人。几个堂主抢过去看路两边,松树林里滕曼荔萝像蛛网一样缠绕在松树间,幽暗的林中看不出几丈远,路的一边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稻田,哪里有许辽柳依依两人的身影。几个人在路上跌足叹息,相互埋怨。
贺堂主说道:“咱们送武堂主进城去,其他的缓一缓再议不迟。”矮堂主惦念上了柳依依,他二话不说闪身钻入树林中。贺堂主无奈,吩咐两个堂主道:“你俩去跟着王堂主寻找那两人的踪迹,我们把武堂主送进城里去,再带着弟兄们来和你们会和。”
两人遵命而去,贺一山和两位堂主将武堂主扶上马,贺一山坐在武堂主的身后抱着武堂主,两人一骑。两个堂主护在贺一山身边,几人骑马往九江城奔去。两位堂主将断气的那位堂主搭在马背上,往城中走去。
矮堂主钻入树林中,里面没有像外面看着那样黑暗。树林少有的几个空隙处投下光柱来,地上斑驳的几片小小的光斑。矮堂主俯着身子在地上查看,他查寻一圈,在地上的松针和松软的黑土找见几个脚印。矮堂主朝着其他两位堂主喊道:“找到了,兄弟们,咱们循着脚印找下去,一定能找到那个小妮子。矮堂主已经抱着找到柳依依以后将柳依依据为己有的念头。他迫不及待的循着地上淡淡的脚印找下去。
柳依依扶着许辽钻入树林中。两人但求能摆脱匡义门的追杀,柳依依尽捡树林杳然深暗处走去。柳依依弱不禁风的身躯扶着许辽,两人没走多远就已经听到树林中矮堂主和其他几人的喧闹之声。许辽推开柳依依说道:“柳姑娘你自己走吧,不用管我了。你要是能跑出去,就去黄梅县找我的那两个兄弟。让他们去金陵告知我爹。我爹会想办法来就我的。”
柳依依不答话,她一手扶不住许辽,转身两只胳膊抱住许辽的腰,两人艰难的往前一步一步的行进着。许辽几乎是被柳依依抱着行走,他潜运真气行遍小周天,又吐出两口淤血来,只觉得真气运行畅了许多。许辽对柳依依说道:“柳姑娘你放开我吧,我自己能走了。”
柳依依不相信似得慢慢松开自己的手臂,许辽扭扭自己的双臂说道:“那黑汉子好凶狠的掌力。”柳依依问道:“许大哥你真的能自己走了吗?”
许辽笑着往前走出两步让柳依依看看,他拉了柳依依的手,柳依依这时才现出女儿的羞涩来。她抿着嘴唇轻轻的挣了两下没能挣脱。许辽说道:“我俩现在往山林深处一路走下去,直到那几位堂主不追踪我们了,我们再回去。”柳依依也是这般想法,这时跟丢了许辽柳依依两人的矮堂主几人又在山林里找到了许辽和柳依依的踪迹。两人听见他们的争辩声越来越近,拣着数密林深的地方走下去。柳依依看看许辽问道:‘许大哥你的伤势真的好了吗?”许辽点点头,他看看柳依依关切纯真的眼睛,说道:“我腋下的疼的紧,多半是被那人踢断了肋骨。”
柳依依不在问了,目下也无别策可想,只得甩开匡义门的那几人的追踪了再说。两人在深林里手挽手的走下去。心下不但没有惊慌,却都是一般的泰然安宁,心想能逃脱就逃脱,逃脱不了,真要落到那几个人的手里了,最多落个双双自尽。许辽转身看柳依依,玲珑的面庞上也是神情自若。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取出一颗殷红的丹药来,交给柳依依。柳依依问道:“这是什么?”
许辽说道:“这是我同伴的暗器的解药,也是一种剧毒毒药。咱俩要是落入那几人的手里,你就把这颗药丸吞下去。”
柳依依会意的点点头,把药丸揣进怀里。许辽想想又转头对柳依依说道:“依依,你要是真落在那几个人的手里,我会拼死保护你的。”柳依依认真的说了声“谢谢”,许辽俯身把手伸进靴筒里。他从靴筒中摸出一把匕首来交给柳依依。柳依依把匕首揣在怀里,许辽看出柳依依不会武功,但毕竟是习武之家出身,他问道:“依依你学过武功吗?”
柳依依摇头道:“没学过,我爹那会要教我的。我娘见练武辛苦,没让我练,现在倒后悔那会没好好练武。”
许辽想起柳依依那晚在密室里的那些藏书,问道:“那你一定读过许多书吧?”
柳依依说道:“平时经史子集的都读一点,没那么多。诗词琴画我倒是都会的,现在宁愿把这些换成武功。”柳依依言谈间都是急于要保护许辽的意思。她又问许辽道:“许大哥你读过书吗?”
许辽摇摇头说道:“没怎么读过,舍弟是非常喜欢读书的。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是浸在书堆里的。”
柳依依颇感到好奇的样子问道:“他平时读的什么书?”
许辽说道:“我不太动,反正我爹的书房里那么多的书,他大部分都已经读过了。有些书一遍看过了看两遍,两边看完了又读第三遍。我实在想不通他在那书房里是一天到晚怎么坐得住的。”许辽又补充道:“我一拿起书就就哈欠连天的想睡觉。”
柳依依掩嘴咯咯一声笑出声来,说道:“那是你没读出书里的味道来。”她对许文好像感兴趣起来,问道:“你弟弟平时写诗词吗?”
许辽说道:“也写一些,他的书房里平时乱七八糟的都是他写的不满意丢弃的诗稿。我记得他有一句什么枯柳掩映月色明,我爹爹经常夸赞他这句诗。这句诗好在那里?”
柳依依自己吟了一遍,说道:“你弟弟果然好文采。”
许辽听柳依依夸许文,心下有些妒意,问道:“这么一句诗就好文采了?”
柳依依说道:“她能写出这样一句诗,他的其他诗句就算没这句好,也差不多这样了。”
这句话许辽倒是能懂,他说道:“就像是那个黑脸堂主,他发一掌我就能看出他的武功高低,没必要他把所有武功都演练给我看,对不对?”
柳依依听他这话,倒像是懂诗文的行家说的话,说道:“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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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柳依依的诗稿
松林里远处看起来的幽暗处走到时却没有那么黑暗,两人一路往里走去。后面追赶的人又追丢了。两人一路走下去,柳依依脚力不济,她却走的兴致高昂起来,努力打起精神跟上许辽。后面矮堂主几人时而追丢,时而又寻找踪迹跟上来。几个人在无边的松林里行进着。柳依依走不动了,许辽伤势未复原,肋下的伤处时时作痛。许辽和柳依依都有些纳闷,两人在一起,竟然不怕矮堂主几人。心底里都是抱着一副乐天安命的宁静。许辽看柳依依努力的跟上自己,走的气喘连连,他看看松林四处,林子里隐约传来流水声。许辽说道:“依依咱俩去找泉水处歇一会,那几人不知道现在找到哪里去了。”柳依依点头称是。
这时泉水流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两人循声往下走去。不多时,两人到了溪水边。
,两人坐在泉水边歇息,柳依依看看许辽,从怀里掏出那卷稿纸来。柳依依解下拴着稿纸的手帕,笑着把稿纸递给许辽说道:“你看看我写的诗怎么样?”
许辽颇显惊讶的接过稿纸来,许辽无心看诗,但是这是柳依依写的诗,他出于好奇还是拿过诗稿来读。许辽读了几首,读不出半点端倪来。
许辽着稿纸上娟秀的小楷字,问道:“’‘银鳞明碎浪,燕尾剪春风。’这句诗是什么意思?银鳞是什么?”柳依依见他问的直白,却很虔诚,她不好解释。说道:“银鳞是鱼的意思,是说鱼儿在有波浪的水池里游来游去,燕子的尾巴像剪刀一样在春风里挥动。”
许辽好奇,要问这样又如何,又觉得不妥,终究没问出来。他没有耐心一页页的看下去,胡乱翻了几页,看到其中一首是:“观同尘师太舞剑”。许辽剑术早已甚深,他好奇心起,想看看这位师太是剑法如何,拿起这页稿纸读起来。其中有一句“疾走微步袜生尘,长指青天波澜收。”许辽说道:“这位同尘师太是衡山脚下‘清虚观’里的人吧?这是清虚观剑法里的收手式。”
柳依依一惊不小,说道:“你在读下去。”许辽一句一句念下去,最后的两句是;“归去衡岳云深处,逍遥宇外参南华。”南华就是《南华真经》,也就是《庄子》,这是许辽唯一喜欢读的一本书。这是一首写一个师太舞剑的七言古诗,许辽甚至能从诗句里看出同尘师太剑招里的招式招名。他把诗句里的那些招式说给柳依依听,说到兴起时甚至站起来演练给柳依依看,柳依依惊奇的问道:“那天同尘师太给大家演示的就是这一套剑术,许大哥你怎么也会?”许辽笑道:“我的剑术是一位道长传授的,这是几家道家剑术的入门剑术。”许辽想想又笑道:“就像《诗经》和屈子的诗是你们诗人们的入门根底功夫一样。”柳依依灿然一笑,她平素有点阴郁的面庞笑起来竟有几分烂漫无邪的孩子像。许辽看着柳依依的笑容,心头一亮,对柳依依笑道:“平素不怎么读书,这《南华真经》倒没少读。”柳依依将信将疑的问道:“《南华真经》的第一章是什么?”
许辽说道:“逍遥游嘛,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许辽一口气把《逍遥游》全篇背了下来。其间稍有几处错误。许辽见柳依依一副深感欣慰的样子,有点摸不着头脑。许辽看许文每次对自己写的诗文都非常珍重。凡是誊写好的稿子都会视若珍宝的在自己的一个箱子里放好。那个箱子的锁头只有两把钥匙。一把是许文自己保管,一把是交给许逸之的。许逸之每次去看许文的诗文,都会派人来告知许文。许辽不知道那些诗文有什么好珍重的,但以此推测,柳依依对自己的这些诗稿肯定也是视若性命的。他仔细的把拉乱的诗稿整理整齐了交给柳依依。柳依依又露出刚才的那许辽捉摸不透的欣慰笑容来。
许辽口渴,胸口又是疼的厉害。他趴在溪水边,在小溪里喝了几口水。柳依依也走的累了,她把诗稿小心藏好在怀中,走到许辽的下流,把手绢浸湿了,先洗了脸上的汗水污垢,又拿手绢擦洗自己的脖子。许辽要看看自己肋下的伤势。他解开自己的衣襟,袒露着上身,左肋下一块碗口大小的青色淤块肿了起来。许辽试着用手按按,肋下传来一阵剧痛。
柳依依擦完脖子,她把手绢在溪水里淘洗两遍,转身来递给许辽,一边说道:“许大哥你也擦洗一下。”却见许辽**着上身。柳依依“啊”的尖叫一声。她下意识的想转过头去。许辽自幼练武,但见许辽白皙的皮肤下,筋肉却甚是健壮发达。柳依依心底热烘烘的,青年男女的情愫驱使着她又总想多看一眼许辽的赤身。这是柳依依第一次看见男子的裸身。许辽咬牙切齿的在强忍疼痛查看自己肋下伤势,几乎不管柳依依在身边。柳依依见许辽不在意自己,她紧张的,几乎有点贪婪的又看了几眼许辽的赤身,许辽把手臂高高的抬起来,另一只手按着伤口。柳依依转眼见许辽腋下浓黑的腋毛,心底像是一只小虫子爬动似得痒痒难当,女孩子作伪耍小心机的天性在柳依依这个平素矜重的女孩子身上瞬间觉醒过来。她还想看看许辽强壮的赤身,她却故意转过头去,装作受惊的样子嗲着声音问许辽道:“你干什么?”
许辽抬头看看柳依依,忙赔礼说道:“失礼了,我看看我的伤口。”柳依依也看见许辽腋下的那块青色肿块,不禁又担心的问道:“许大哥,你的伤势怎么样?”
许辽恨恨的说道:“那贼矮子踢得我一脚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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