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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逸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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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读过后是教授经史的时间,许文和逸仙公子校对几人的诗稿,许辽六经已经读毕,柳依依开始教许辽读《史记》。贾芸儿和许杏儿读的稍慢,还在读《礼仪》。午后几个人稍作歇息,去湖中泛舟。许辽正自苦练武功,不做一点怠慢,自己回房去练功,这时府上却来了客人。
许逸之吩咐许辽和逸仙公子去他的客房里会客,许辽和逸仙公子到了许逸之的客房里。客房中坐着几个奇装的客人。那几个客人看见许辽和逸仙公子,都起身见礼。许逸之对许辽和逸仙公子说道:“这时蜀中来的客人,你们见过了。”许辽和逸仙公子躬身见礼。许逸之笑着对那几人说道:“这时犬儿,这位是逸仙公子。”
其中一人黑色道袍,黑须飘然,手持拂尘,精神矍铄。他先对许辽和逸仙公子见礼,用蜀语对逸仙公子说道:“贫道早就听闻过公子的大名,今日得见,幸何如之。”逸仙公子也谦逊道:“敢请教几位的大名贵姓?”
那道人逐一引见道:“这位是苗寨的使者达久涡。”许辽看去,这达久涡五短身材,面庞黝黑,头上缠着画布,身穿黑色间五彩花布的厚衣服,赤着双脚。他只向许辽两人咧嘴一笑,并不见礼。许辽也笑着点点头,那道人又指着一位身穿金色铠甲,发型怪异的人说道:“这是蜀中唐门的罗达罗公子。”这罗达抱拳向许辽和逸仙公子行礼,两人也是躬身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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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蜀中来客
那道人对来客逐一引见,分别是峨眉剑派的秦大成掌门,文殊院的无相大师,那位道长却是青城派的静观道长。
逸仙公子入座,许辽在许逸之身边侍立。许逸之命许辽给大家斟酒,那位静观道长举杯敬逸仙公子说道:“贫道几人听闻公子击杀张少宗,心下好生敬仰。此一杯酒聊表贫道几人对公子敬意。”
逸仙公子和许逸之都面露诧异之色,逸仙公子喝了一杯酒,笑着问道:“道长是如何得知张少宗是我所杀?”
静观道长说道:“贫道的两个师弟早就查明张少宗身上的剑伤系醉剑剑招,只是不知道一代绝技的传人竟而是公子这般年轻的一个公子哥。”这言下是在说逸仙公子一代宗师的地位,年纪之轻却有些不符。那无相大师双手合十的说道:“公子放心,那张少宗在蜀中也奸淫少女少妇,无恶不作。今天公子除此一害,我们不会轻易将公子的行止泄露出去的。”
静观道长说道:“想是张保义那老儿剑法疏略的很,到现在还没看出那剑伤是公子的绝技所为。”
逸仙公子口中称谢,也举杯回敬静观道长几人,许逸之陪饮。静观道长说道:“现在张保义多次亲自出马,蜀中没有归顺于他的小门派都已经被他屠灭的差不多了。剩下我们几派,因为多次暗中杀伤匡义门的门众,张保义尚自不敢轻易出手。但是眼下我们几派也处境艰难,特此来向东南诸义士求援。希望许先生能出面联络东南诸豪杰,助我蜀中度此一劫。我们感激不尽。”
许逸之踟蹰着说道:“几位有所不知。我小小镖局,江湖上人微言轻,名不见经传的,张保义尚自要用强挟持我们入盟。果然站出来联络其他门派对抗匡义门。恐怕我镖局旦夕之间会被张保义夷为瓦砾。”
静观道长说道:“我们听说先生对匡义门大义不屈,特尔不远千里的来求援,先生果真坐实我们覆亡吗?眼下张保义野心勃勃的要一统江湖,待蜀中平定以后,接下来恐怕就是东南诸派了。诸位如若瞧不破其中利害所在,那也只有步我蜀中诸派的后尘而已。”
许逸之沉吟着说道:“我镖局现在也是在匡义门的名下做附庸,除了名义上的隶属而外,也没见匡义门如何的压迫作威作福。诸位何不效法我们,暂且偷安一时,瞧他张保义能威武多长时间?”
静观道长急了,说道:“先生你晓得个啥子勒,蜀中有几家归顺的门派,匡义门的那些堂主都是要他们门主掌门的妻子女儿小妾去给他们陪睡的,稍不如意,随意凌辱打骂。这位无相大师的师妹稍会一些拳脚功夫,带着两个女徒弟在峨眉山下一座禅院里静修,两耳不闻窗外事,也被匡义门的人看中,强迫他们入盟。现在那两个小徒弟都被抓去做他们一个堂主的小妾了。现在大家联络起来,事情尚有可为。先生及早图之。”
逸仙公子问道:“张保义何故不对几位的门派出手?”
静观道长说道:“这位罗小弟,这位达久涡先生,还有几个蜀中门派,都是擅长使用毒物暗器的门派。他们每次屠灭或收服我们的一个门派,我们就派人去毒杀他们的一个堂主香主什么的,是以不敢对我们太过相逼。”
无相大师说道:“蜀中诸派处境艰难,危局难支。倘若真的投降了匡义门,许先生和张保义多所抵忤,黔蜀一定,恐怕匡义门第一个对付的就是贵镖局了。”
许辽和逸仙公子都知道无相大师所言非虚,他俩想起紫衣柳依依几人,都有些不寒而栗。这时门外传来许杏儿的喊叫声:“大哥,宛如来了,叫你过去呢。”许辽说声“失陪”,到了屋外,许杏儿和柳依依在屋外等着许辽。许辽正色问道:“没看见我在会客吗?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许杏儿呵呵的冷笑两声说道:“一直是爹和逸仙公子在交谈,你从头一句话都没说过,摆的哪门子的谱?”
许辽笑道:“宛如怎么来了?”
许杏儿说道:“她说过些天她要搬来金陵住,特地先过来看看。”
许辽点点头说道:“你俩先回去,我会完客人了就过来。”
许杏儿说道:“宛如待会就要离开的,你快些来。”说着走了,柳依依摇着团扇问许辽道:“你不去见宛如吗?”
许辽说道:“这里的要紧事,先得商议完了。你和杏儿先回去,让宛如一定等我。”
柳依依答应着,她说道:“今天好热。”
许辽看柳依依额头上的汗水将她的头发一缕一缕的粘在肌肤上,柳依依小脸通红,她少见的带着笑容,扇子摇的越来越快了。许辽举起衣袖,将柳依依额头上的汗水擦掉,理理柳依依的头发说道:“你先回去,我待会就过来。”
柳依依答应着走了,许辽看柳依依眼睛往四处乱看的走出几步,又回头说道:“许大哥快点过来。”许辽点点头说道:“你先回去吧。”
柳依依沿着柳树夹道的小道走了,许辽进屋去。静观道长还在给许逸之陈述匡义门在蜀中的种种劣行。许逸之听着觉得无论与公与私,都无不允之理,他说道:“我目下不能出面号召东南群雄。但几位有用得着许某的地方,许某力所能及,定效犬马之劳。”
静观道人几人都不甚满意,许逸之说道:“几位仗着匡义门有所忌惮,尚能保全门户。我已经隶属匡义门,现在反水号召群雄对抗匡义门,如此朝秦暮楚,乃江湖上的大忌,诸位想想我镖局将会怎样?”
静观道长一时也无良策,他沉吟一会说道:“我们还要游说几家和匡义门不合的门派,届时许先生真能助我们蜀中武林。无论事成与否,我们都会感激无尽的。”
许逸之说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许某亦自懂得。几位有差遣的地方,犬儿和逸仙公子都能有所效力。只是此事须得机密行事,万不可泄露出去。”
静观道长笑道:“这个不劳许先生多心,我们自会在意的。”
许逸之问道:“几位还要联络那些门派?”
静观道长笑着摇头,许逸之点点头,回头对许辽说道:“你去吩咐小厮,让厨房预备下酒席。”
许辽应者出去了,许逸之和几个客人闲谈良久,在逸仙公子的陪侍下去和几个客人赴席。许辽去会宛如。
宛如几人是在许杏儿的闺房里,许辽在屋外远远的听见里面的说笑声,进入屋中,宛如、紫衣几人正在观赏宛如的画作。宛如给大家说“秦淮八艳”里她画了有五位了,剩下的三位除了紫衣而外,还有两位是不相识的。许辽掀起帘子进去,往里问道:“宛如姑娘几时到的,不提前知会与我,好去城外迎接的?”
宛如听见许辽的声音,也笑道:“不敢惊动主人家,只好自己腆着脸找上来了。”
许辽这时才进屋,他向宛如长揖道:“宛如姑娘光驾,恕小生失迎之罪。”宛如起身也正色的万福下拜道:“许公子别来安好?宛如这厢有礼了。”
许辽笑道:“岂敢岂敢,姑娘多礼了。”
大家笑着看宛如和许辽唱和,许辽殷勤异常的扶着宛如的手臂,邀宛如入座。许辽这时才正经起来,他给宛如斟过茶问道:“听说姑娘要来金陵长住了?”
宛如笑道:“正是,舍不下逸仙公子,成日价牵肠挂肚的。索性来金陵,好朝夕相会的。”
大家都知道宛如说的是许辽,许辽干笑几声,问道:“姑娘寓在何处?”
宛如说道:“目下还没着落,待到扬州那边打理干净了在回来。”宛如听许辽是在问自己转入哪家青楼。宛如对紫衣说道:“紫衣现在还见客吗?”
紫衣笑道:“那边几个月里去不到一次,已经不见客了。”
宛如说道:“我也是这打算,但要在金陵买一座你那样的小楼。这事得劳烦逸仙公子。”
紫衣说道:“无需再买,我的屋子现只有两个丫鬟住着,你尽管搬过来住就是了。”
宛如谢过了,问许辽道:“许大哥近日读书读的怎样了?”
许辽说道:“经史已经读完了,依依让我读第二遍。我自己想读《老学庵笔记》《归田录》等杂家著作。”
许文和逸仙公子近日正是读这类杂家著作,每日上书肆上披沙拣金般的寻找这类书,已经买到不少。许辽顺着两人的治学路数给宛如一说,宛如听许辽学问已经摸到门径了,对许辽却肃然起敬起来,忙问道:“那现在读什么书的?”
许辽一时茫然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书。紫衣笑道:“别听他胡说,六经读完以后忙着练武,现在自己在读《史记》,依依教他读《国语》,几天了没教完一卷。倒是她俩。”紫衣指着许杏儿和贾芸儿说道:“自己私底下已经读了不少了。”
宛如拿起桌子上的一支银簪子在许辽的手上敲了一下,恨恨的说道:“这事也能诓人的,我一下不打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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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碧玉簪
宛如拿起桌子上的一支银簪子在许辽的手上敲了一下,恨恨的说道:“这事也能诓人的,我一下不打的你。”
许辽吃疼,用手摸着被打过的地方,宛如气的笑了,她说道:“给我看看打坏了没?”许辽把手伸过去,宛如看手背上打青了一块。宛如咕嘟着嘴在许辽的手背上吹了一会,说道:“待会就保管你好了。”
紫衣说道:“这里闷热的紧,我们去外边亭子里凉快。”
大家说着起身往外走去,柳依依将宛如画的画像铺展在床上,正一副一副的仔细端详。其中就有许辽的那幅画。柳依依对那幅画珍爱不已,她用红色丝带将那幅画细细的包好了,出来赶宛如几人。
几人从林中信步走到东墙边的小湖那里,湖中荷叶如盖,菱花在浮萍间朵朵点辍着。许辽几人划了一回船。待到岸上时逸仙公子满林子的寻找许辽几人。许辽问道:“蜀中的客人走了吗?”
逸仙公子说道:“刚送走的,我们恐怕又得做远游了。”
几人忙问端的,逸仙公子说到许逸之答应静观道人,欲遣许辽几人入蜀,一探蜀中诸派的究竟。许逸之已经有意应允和蜀中诸派结盟。
宛如笑道:“你们几人在秦淮诗名大振,尚自不知。还整天在着院子里优哉游哉的。”
逸仙公子说道:“我早有耳闻,只是她们三人不知道罢了。”
宛如给几人说扬州的那些才子佳人们怎样的传咏紫衣、柳依依几人的诗集,几于一时间洛阳纸贵。紫衣甚见欣慰,柳依依却害怕自己学问诗艺未成,贻笑大方。
几人沿着湖堤走下去,湖边的一朵白色菱花开的煞是可爱,逸仙公子摘下菱花,到紫衣面前,插在紫衣的发髻上。紫衣转头问大家好不好看,大家都交口称赞。紫衣到湖水中看倒影,却模糊看不清。宛如对许辽说道:“许大哥也帮我采一朵嘛。”许辽看看近岸没有菱花,他伸出手指在湖中沾了一滴水,瞅准一朵一丈开外的菱花,中指一弹将指尖的水珠弹出,水珠打断菱花的花茎,许辽左手用劲在半空做出后拉状,那朵菱花像受力般往许辽的手中凌空飞过来,许辽伸手接住。大家都纳闷许辽使的什么杂耍把戏,逸仙公子赞道:“好俊的隔空取物手法。”大家这才隐约听出这是一门武功。
许辽将菱花带在宛如的鬓边,宛如给大家说着扬州城内那些才子佳人们是怎样传咏四人的诗歌的,逸仙公子问道:“宛如也读过我们的诗作吗?”宛如笑道:“岂止读过,我常置座右。《琢玉集》《春潮集》也还罢了,《西行唱和集》我几乎每天都看一遍的。尤其是那句,峰阔尽没夜色里,鸦影渐远月轮中,这时依依的诗吧?”宛如又叹道:“早知你们要刊印诗集,我早些来金陵。前个我整理诗稿,自己做的也有两百余首了。”
逸仙公子说道:“这个不妨,先生那里我告知一声就可以了。”
柳依依和贾芸儿自己在湖堤上采着野花给对方戴上,采一朵戴一朵,比及走出树林,已经满头的野花。用过饭后是自己读书的时间,紫衣提议大家去书市买书。许辽吩咐一个脚夫嫁了马车去夫子庙那里等候,柳依依几人回去梳妆收拾。待到出来时几人都是清一色的橘红色薄衫。打的遮阳蝙蝠伞或粉红、或淡绿。大家在暖风中群飘带舞的往外走去。
许辽沿街给大家吹嘘自己的隔空取物之功是怎样的神通广大,他给大家展示怎样的取法。大家只谈论柳依依几人诗名震动秦淮的事情,不甚理会许辽。许辽对柳依依说道:“依依看好了。”大家都看许辽,许辽右手的中指搭在大拇指上,说声:“来”,举手往后一拉扯,柳依依发髻上一根碧玉簪子被许辽凌空抽出来,径飞向许辽。许辽一把抓住簪子,柳依依觉得头顶一松,满头的乌发顿时披散开来。
柳依依伸手往头上摸摸,发髻松散了,她生气的顿足甩手在大街上撒起娇了。许辽忙过去拢起柳依依披散的头发,他不会挽发髻,贾芸儿过去帮柳依依绾好发式,问许辽要簪子。许辽看簪子精致,正拿在手中把玩,上面却鎏金刻着“许文”两个字。字样下面是一支桃花。许辽心里咯噔一下,贾芸儿催着许辽把簪子给她,许辽妒忌起来,假装失手将簪子滑落,故意把簪子扔在地上。簪子丁玲玲几声清响,在地上跳着断成了两截。贾芸儿把自己鬓边的一根簪子拔下来,替柳依依绾住发髻。柳依依回头看许辽面色发青,簪子在地上摔成了两截。她知道许辽看见簪子上的字了,俯身拾起簪子藏在袖子里,自己径往前走去。
许辽回过神来,笑着问道:“怎样?这样的神功你们可从何处见过?”
这些人里只有逸仙公子和贾芸儿看出来这是高超的武功,逸仙公子说道:“神功是绝妙,我瞧公子也只练了二三成而已,也只好掐朵花、拔根簪子的戏耍。”
许辽说道:“这是我师父传授的一门上乘擒拿手,待到**成的境界了,空手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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