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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头天天攻略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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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顾杉腾出一只手拍门。
  拍门声刚起,吱呀一声大门就开了,开门的小厮一脸木讷:“少爷,您回来啦。”
  顾杉累得半死,有气无力摆摆手:“对啊……小马,爹娘呢?了静和尚呢?”
  小马走路有些僵硬,好似是刚睡醒身体还未舒展开一般。他带着顾杉和孟祁安走进前厅,厅内端坐着两位富贵的中年男女,另立着一位白袍的僧人。
  “我的儿啊!你总算回来了!”顾杉还没来得及把孟祁安放下,那位妇人便冲了过来,死死抱住顾杉哭了起来。
  顾杉手足无措,只来得及将孟祁安往上拖了拖,生怕没拖稳摔伤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娘……”他还背着人有点不方便,却不忍推开落泪的母亲,小声安抚:“娘,我没事了……您别哭了。”
  妇人一口一个‘我的儿’哭得肝肠寸断,就像是没有看到顾杉背上还背了一个人,也没听到顾杉的安抚一般。
  孟祁安直接略过中年男女,目光直直盯住那位身形高挑的僧人。
  面如冠玉、身形单薄,看起来和二十岁的青年一般无二。他面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却让人无端觉得舒服,似乎是周身自带了一股子普度众生的温润气场。
  他微微弯起唇角道:“顾少爷,你回来了。”
  妇人哭声渐歇,抽噎着回到了椅子上,拿着帕子擦着眼泪。
  顾杉松了口气,指使小马挪来了椅子,小心将孟祁安放在椅子上,微喘着用汗湿的衣袖擦脑门的汗:“回来了……了静师父,你可没说琼山之行会如此凶险啊!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恨不得直呼老秃驴三字。
  了静和尚反倒笑了:“生死有命,顾少爷不该死在琼山之上,纵跨过千难万险也会平安归来。”
  话毕,遥遥望了望琼山的方向:“可终究有人会为此丧命。”
  作者有话要说:  小伙子,我看你根骨清奇,是个修仙的好苗子,点击收藏本文,即可获得道修入门法则一篇(认真脸


第5章 高僧?
  孟祁安坐在椅子上,偷偷活动着手脚,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安安静静看着大堂内端坐的夫妻与这位名为了静的高僧。
  “丧命?”刚从鬼藤索命中逃脱出来的顾少爷不禁问:“谁?怎会?”
  了静和尚没有说话。
  堂外挂着的灯笼散着柔和的亮光,被风一吹,烛火闪闪烁烁,将庭院内漆黑的夜幕映得明明暗暗。
  寂静的夜色中暗藏着危机,一团团,一片片黑色慢慢涌上天空,似是乌云倾压而来,却隐隐在夜色中涌动着、变幻着。
  山雨欲来。
  瓮中捉鳖。
  孟祁安转了转手腕,冻僵的肢体稍稍回暖,勉强能够行动了。
  “别急,坐下来慢慢想办法。”孟祁安示意顾杉就坐在自己身边:“了静和尚是妄闻山的高僧,想必不愿看到凡人枉死。”
  又望向那位高僧:“你既然等在此处,必然有化解危机的办法,是吗?”
  了静和尚等的从来都只有顾杉一个人。
  “邪不压正。”他含笑看着顾杉道:“顾少爷能否将取到的神物借贫僧一用。”
  他的笑容是那样的柔和,像是整个人浸透在月光中一般,让顾杉生不出半点拒绝的想法,下意识就往怀里摸了摸:“可……”
  他忽然变得呆愣的,眸色乌黑一片,和木偶人一般开口:“神物已经被我用掉了……”
  “不。”了静和尚的嗓音带着魔力:“那块玉佩还在你的身上。”
  玉佩,什么玉佩?
  顾杉的脑袋里和被灌满了浆糊一般木木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了,他捡到了两样东西,神物和玉佩。
  他伸手摸出一块沾满尘土灰扑扑的玉佩:“是……它。”
  “是它。”了静和尚伸出手,对顾杉轻轻说:“拿着它,走过来。”
  不等顾杉站起来,孟祁安胳膊用力一撑瞬间飞身到顾杉面前,手掌用力压在他的肩上,将呆愣的顾杉一把按回了椅子上。
  他从顾杉手中抢过玉佩,攥在自己手心,转过身,歪头看向已经失去笑意的了静和尚。
  “强抢不成,换骗的啊?”他摊开双手:“让我猜猜——那么想要的东西自己却不去拿,反倒哄骗一个凡人去为你找回来……你不能碰到它,对吧?”
  “之前琼山乱葬岗,你就想来抢它。那时我便怀疑,为何鬼藤上燃起的是幽蓝火焰。现在看来,幽蓝火焰不是火烧的,是你碰到了顾杉,碰到了这块玉佩才烧起来的吧。”
  大堂内的烛火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跳跃起来,明暗间端坐的顾氏夫妇僵如木偶,一动不动。
  了静和尚一身白色长袍,立如芝兰玉树。他唇角微弯,笑如朗月入怀。站在越来越阴诡的大堂内,宛如堕落的神祗。
  孟祁安细细打量着周围家具陈设,和同样作为摆设的顾氏夫妇,耸肩:“骗过凡人便罢,用这个幻境骗我就没意思了吧。”
  “本就不是为了骗你。”了静和尚抬手轻轻一挥,富丽堂皇的顾家宅院连带着那两位僵硬的夫妇都一同消失不见。
  弯月悬星,黑雾蒙蒙,山上的风带着一股子特有的草木湿气将呆愣的顾杉吹醒过来。
  屁股下的椅子突然消失,顾杉登时摔了个四脚朝天,‘哎哟’一声叫喊出来。
  身下躺着的是带着潮气的枯草,他的手胡乱地摸了摸周围的草地,从地上弹起来站到孟祁安身后:“赵、赵兄!这是怎么回事啊?”
  又看了看静立在对面温润如玉的了静和尚,磕磕巴巴:“他他他他、他又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无用的、拖油瓶的凡人。
  比以前庄家那个小孩还需要他保护的凡人。
  孟祁安轻叹口气,伸出一只手将顾杉护在身后:“很好,你终于发现问题了。”
  他以往打架向来直来直往强行镇压,此时没有法器没有灵力,又被寒气重创阴丹直接封闭,连冒死再调动一次灵力都做不到。
  所以了静到底是什么?是鬼藤,还是妖僧?若为鬼物,他曾偷学了一个极危险却强大的镇邪符文,雕刻在法器上送给师父当寿礼……
  他自然还记得如何绘制符文,可没有灵砂没有符纸,他该怎么办?
  “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的你落水后见过的吊死鬼吗?”他侧头,上下打量着衣着光鲜的顾少爷。
  他自己身上衣裳太破烂了,镇邪符文恐怕画不上。顾少爷的衣裳自然是极好的,他借着回头的动作,迅速从顾杉身上扯了一片布下来,握在手心。
  顾杉正微张着嘴不知该指责孟祁安突然弄破他的衣服,还是回答他的问题,便见孟祁安在夜色中晶亮的眼睛一眨,立刻心领神会,配合道:“当然记得……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那个没有脚的,空中飘的那个……”
  “一个枉死的吊死鬼,在你家飘飘荡荡了不知道多少年。你未曾看见它之前,它可害过你?害过你的家人?”
  “没……有?”顾杉甚至开始回想起以往顾宅中的灵异事件了。
  哪个丫鬟丢了肚兜,又是哪个长工偷了的……这算不算灵异事件?
  “看,它只不过是个枉死徘徊的吊死鬼,除与不除无甚大碍。纵然是死灵,真正的了静和尚想来绝无可能想也不想,直接就将它灭杀吧。”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对上了静和尚淡然的双眸:“你看起来的确和人没什么两样,可你装什么不好,非要装一个得道高僧——”
  “你可知什么是善念?什么叫做佛度众生?”
  “杀意,便是你与人之间最大的分别。”
  他带着泥土脏兮兮的手指向一身白色长袍的僧人:“你不是了静,你是谁?”
  僧人似乎并不急着处理掉面前的两只蝼蚁,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触碰着自己的面庞:“我和他生得一样,想的一样。”
  他瞥向孟祁安:“你以为那些无辜的死灵了静不想杀么——你错了,了静从来不是得道高僧,他为报父母血仇才学道法。”
  “明明他那么想杀掉所有的死灵,可是他是最慈悲的僧人啊,他不能杀!他只能红着眼咬着牙,普渡着他不想普渡的众生……”
  面目清秀的僧人微微垂眸,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小家伙,你拖这点时间,又能奈我何。”
  作者有话要说:  (刺啦)孟祁安扯下顾杉衣服
  顾杉:方丈!这人巴拉我!
  孟祁安,卒。


第6章 妖僧
  他发现了?
  孟祁安藏在身后的手不断攥紧,不可能,绝无可能,镇邪符文只有画好的那一刻才会产生灵力,此刻他还未用人血画之,这妖僧定是在诓他……
  “我需要的时间可太多了,谁不想多活几年呢。”
  他用两指夹住玉佩举在面前,左右晃了晃:“打个商量?比如我把玉佩给你,你放我俩一条生路之类的?”
  “你想和我谈条件。”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孟祁安踢了踢脚边的石头,脚尖一提颠起一块碎石。碎石飞向空中,他的左手精准抓住它,捏在手心。
  一手玉佩一手碎石,孟祁安对准僧人:“或者赌一把,你猜对玉佩在哪只手里,我便将你想要的双手奉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猜错了,我依然把玉佩给你,换我与顾杉的性命,如何?”
  僧人不再慈悲:“你想赌,而我不需要。”
  他大可以杀人越货,没必要听一只蝼蚁和他谈条件。
  “那真没必要。”孟祁安耸了耸肩,将玉佩揣回怀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句话你总听过吧,你想要的不过是块玉佩,我俩的小命值几个钱啊?把我逼急了你只能得一碎玉,没必要啊!”
  方才借口打赌握在手心的石子边缘锐利,他用指尖用力捏住,尖锐的刺痛后是火热的痛。
  他用划破的手指飞快在布片上绘制玄妙的符文,鲜红的血液慢慢绘成完整的符文,上隐隐升腾起金色的光芒。
  符文并非道法,绘成之前就是毫无灵气、无法被探知到的存在。这种符文初时为一名无法修道之人,为自保而研究出来的‘旁门左道’,以蕴含灵力的妖兽之血绘制而成,威力惊人,敌我不分。
  后被道修圣尊璃十七改良,改用蕴含灵力的灵砂绘制于专门的符纸之上,或雕刻在刀剑法器上,以使用者的灵力催化,既保证了不俗的威力,也更加安全便捷。
  符文将成,顾杉躲在孟祁安背后一句话也不敢说,大大的眼睛盯着他身后泛起金光的符文,只觉一条小命在死亡线上来来回回,恨不得当即哭出来。
  孟祁安盯着妖僧那双漂亮异常的眼睛:“再考虑考虑我的条件?”
  “一个知道了静的名字样貌,另一个用天火伤了我。小家伙,你到底有多天真,才会觉得我会放过你们……”面如冠玉的僧人猛地睁大双眼,怒喝道:“镇邪符文!”
  藏在身后的镇邪符文已成,并不规则的布片上闪着金光,游走在那玄奥的纹路之上。
  孟祁安挑眉笑道:“答对了,没奖。”
  两指夹住那张镇邪符文飞射向立在对面的僧人。
  霎时从地下疯狂涌出无数藤蔓,想要阻挡住飞射而来的危险。
  没有一根藤蔓能拦下镇邪符文,它们光是靠近那团金光,便顷刻间灰飞烟灭。
  着白色长袍的僧人终于慌了,抬手召唤出更多的鬼藤,如同群蛇涌动一般,乌泱泱一片窜了上来,将僧人所在之处团团围住。
  “没用的。”孟祁安大拇指摸了摸嘴唇,笑:“它记住的是你,你躲不掉的。”
  那团金光冲散了凝聚的鬼藤,直直将厚厚的藤蔓防线烧出一个洞来,很快便贴上了白袍。
  “啊!!”白色长袍登时烧了起来,金色的光芒笼罩着那高挑的身影,他看到他伸展着双臂大叫着,似乎已经看到了他也在金光下灰飞烟灭一样。
  “赵兄赵兄!”顾杉总算逮着机会抱大腿了:“赵兄牛气!我刚就想夸你扯我衣服扯的好啊!咱俩能不能活就靠这一波了!”
  又躲在孟祁安身后探脑袋:“他、他万一要是没死怎么办?”
  就像是要印证顾杉就是那天底下顶黑的乌鸦一般,金光中的僧人开始挣扎起来。
  那张贴在他身上的镇邪符文金光正盛,将他身前身后所有藤蔓震成灰飞散尽,完全失去鬼藤的妖僧恢复了那芝兰玉树的模样,他的双手在金光中渐渐合十,闭上双眼,嘴里振振有词。
  “稽首皈依苏悉帝,头面顶礼七俱胝。我今称赞大准提,唯愿慈悲垂加护……”
  竟是清心咒!
  妖僧越来越快的诵念声在空旷的荒山回回荡荡,衬着镇邪符文上的金光,不似妖僧,倒更像了一个真正的得道高僧。
  “南无飒哆喃。三藐三菩陀。俱胝喃。怛侄他。唵。折戾主戾。准提娑婆诃……”
  金光在诵念声中逐渐变得黯淡,妖僧挣开了眼,终在大喝中揭掉了那张燃烧的镇邪符文!
  隐在地下的藤蔓冲出地表,一会凝成几股冲向天际,一会又散开漏出藏于其中的单薄僧人。
  遮住他半张脸的藤蔓稍稍向下移动了些许,将他整张脸全部露在月色下。
  眉目清秀的僧人歪着脑袋,唇角上扬:“可惜了。你没杀死我,你要死了。”
  黑云压顶,风云变色,月色隐去后天地再次沉入黑暗。
  “啊!他真的没死!”今晚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连环惊吓之下,顾杉简直快要发疯,抱着脑袋便蹲下身,虚眯着眼睛偷看着。
  数道藤蔓带着决绝的姿态冲向了孟祁安手中的玉佩,他提身一纵,躲过两根快如闪电的鬼藤。马上另外的几根便涌了上来,他翻滚不及,捏在手心的玉佩被一道巨大的力量撕扯,很快便握不住了。
  幽蓝色的火焰在玉佩被抢走的瞬间顷刻点燃,将整片荒山照亮,和之前碰到顾杉时冒出的火焰一般无二。
  藤蔓很快被炙烤出焦糊味道,可剩余的藤蔓一根接着一根,燃烧殆尽也不害怕,冒着必死的决心将玉佩传递到了了静和尚手里。
  “呃啊!”幽蓝色火焰瞬间吞噬了妖僧,他的嘴不受控制地大张着,一道道恐怖的哀嚎从火焰中传出。
  “啊啊啊!”顾杉却比火焰中的妖僧叫的还厉害,着急忙慌跳起来,扯了扯孟祁安:“赵兄赵兄!他这次是不是真要死了!”
  又拽了拽:“咱跑不跑?现在就跑!”
  “别等一会他又活过来啊!这哪遭得住啊!”
  周围的藤蔓被烤成灰烬,一根一根从空中断裂坠落在地,化为灰烬的鬼藤却没有消散于天地,被一股邪风卷起投入到熊熊燃烧的幽蓝色大火之中。
  妖僧还在哀嚎,可动静却比之前小了,渐渐地,他不动了。火中的影子举起双手,任由躯体在火焰中焚烧。
  孟祁安看着冲天的火焰像是无数的鬼火汇聚在一起,将黑夜染成可怖的幽蓝色。
  “跑不了的。”他神色愈发凝重:“它不死,整座琼山都是它的天下。”
  站在大火中间的妖僧缓缓放下双手,从火焰中踏出,光裸的躯体白皙又强健,一团黑雾从地底涌出,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一根又一根鲜绿的藤蔓从他体内重生,慈悲的僧人终于和鬼藤彻底结合在一起,就像是一个人身后多出了无数条蟒蛇一般的长长的手,在电闪雷鸣间站在二人面前。
  “重新认识一下。”他开口:“法号了静,死在三十年前的琼山。”


第7章 鹤玉
  顾山简直要被吓尿了!
  单单是鬼藤齐舞已经够可怕了,如果是一个人背后生出万道鬼藤,还长着一张他认识的脸的话——他简直要吓昏过去了!
  孟祁安的手有些抖。
  他连镇邪符文都已经用上了,阴丹封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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