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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剑孤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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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犹豫间,突见飞天涯眼前茶杯翻转起来,向雷电飞去。雷电耳中传入飞天涯一句:“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雷电轻蔑地一笑,传声:“你满嘴都是古人之语,有没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全照礼书上学来行事,你还不是行尸走肉一具?”

说着拿手轻轻一托一带,茶杯到了手中,悠然饮茶,放声说:“谢飞兄。”

飞天涯这边早气得头昏脑胀,大吼道:“喝完了,杯子还我!”

一拍案桌,掌气吸过,来卷雷电手腕,雷电迅速作放杯状,避开气流,杯子往前一推,无声地擦桌向飞天涯滑去。飞天涯左手顺杯一带,将杯稳住,右手提了茶壶,道:“让我给你倒茶。”

花月倩见状伸手接壶,道:“我来倒茶。”

飞天涯吓得连忙缩减内力,雷电也怕花月倩受伤,伸手以气相护,茶壶安然到了花月倩手中,这二人的内力已经隔掌相推。花月倩一边倒茶,一边听到二人掌间“咯咯”作响,奇怪地问:“这是什么声音,你们伸着手做什么?”

二人听问同时收手,各自震得一颤。

三人相对,只话未有,除了眼光或脉脉或忧伤或冷漠或愤怒,不停变换,再没有其他交流,红日渐渐西落。飞天涯长叹一声,挽着花月倩的手说:“月倩,你该回去了。不要担心我。”

雷电冷笑一声,飞天涯恨恨地斜他一眼。花月倩听到这话,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嗫嚅道:“我,回哪儿?”

飞天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你不是在天母城有很好的住处吗?”

花月倩不语。飞天涯:“军营是不许家眷来探望的,我身为将军,自然不能违犯军纪。你以后不要再来。”

花月倩幽幽叹一口气,眼角有泪花闪耀,对雷电说:“那我们走吧。”

雷电立刻顺从地站起身,跟在她身后,离开飞天涯的军帐。

二人走出军营,满目树草,杂花乱开,花月倩茫然地望着,不知何处可去,仿佛自语般道:“我是死也不回天母城了。”

雷电:“那我们回桃园吧。”

花月倩莞尔笑了,娇艳的脸颜宛如桃花初绽,美得使人目眩。雷电微笑道:“小姐已经很久不笑了。”

花月倩笑着说:“离开天母城,我就会笑了。”

雷电:“为了让你笑,我们就永远不回天母城。”

两人相视而笑,伴着暖润的风,喁喁细语着启步,取绕过黄水坝的小路前行。

杂草越来越高,接近膝间,野花繁茂,五彩缤纷,大如盘朵,小如星星,花间蜂飞蝶舞,一派热闹,花月倩被景色吸引,起了步行兴致。雷电从身边矮树上折把树枝编个花环,摘了大朵大朵的鲜花插满,唤花月倩:“小姐。”

花月倩面带微笑转身。他摘下她的兵勇帽子,见她头发松松簪于头顶,便拔下发簪,揣入自己怀内,她乌发立刻如瀑而流,他将花环为她戴上,花月倩立刻开心而笑,齿如编贝,雪亮夺目,雷电见她一笑,顿觉心花怒放,亦笑容大开。二人相对,笑若春花灿烂,继而笑声响起,越来越亮,娇若莺歌,洪若山鸣。

二人一路笑着,步入树林,笑声渐渐停歇,花月倩累得两颊泛红,更是美艳。雷电一边走,一边偷偷地观赏她,如赏美苑,不敢稍近。风声簌然,雷电站住,花月倩惊异地问:“怎么了?有人追来了吗?”

他轻声道:“有我在,别害怕。”

悄无声息地,深浅夹杂的绿色树叶丛里,黑星白星闪现,仿若流星坠落碧空,纷纷无息地落在厚厚叶间。黑白交映,结成星墙。

雷电:“黑白星门,你们究竟为什么人卖命?屡屡来算计花小姐。”

没有回声。雷电:“你们都中了我的梅花扣骨针,怎能那么容易逃脱?”

仍是没有回声。他的声音响过之后,便是一片死寂,只有花月倩紧张的呼吸声和不时的落叶声。雷电弯旋身躯,使出“梅花落雪”,两手一扬,若一株随风瘦树,摇落万千梅花。黑白星墙被击断,有人中针倒地,有人后退而去,却无人应了梅花扣骨针的症状。雷电见状大喊一声:“师兄——”

树丛中无声现出一人,双臂横展,白袍迎风飘飞,若孤鹤无声而至,立在他的面前。二人四眸相对。

雷电怒道:“师兄为何害花小姐?”

萧寒:“不是她,是你。你带走将军的未婚妻子,扰乱军心,该当死罪。”

雷电双眉紧拧:“是你要杀我?”

“王命难违。”他仰面看天,长叹一声,“我对不住师父了。”

“你对得起我吗?”

萧寒不语。雷电:“既然你忠于昏君,就动手吧!”

萧寒腾身而起,悄无声息地脚点树枝前去。雷电挟起花月倩,跟随飞行。

萧寒落入林间深处,背对雷电而立。雷电把花月倩放到一边,轻声说:“如果我出事,你男装打扮回到桃园。以前你什么事都不说,不好,以后要学会说。”

花月倩咬袖不语,泪如雨下。雷电盯着萧寒的背影,冷冷道:“师兄引我到此秘密之处,可见心思缜密。”

冷冷的回声:“废话少说,留遗言吧。”

“如果我死,替我照顾花小姐。”

“可以。如果我死,替我照顾我妻甘雪甜。”

“好。”

雷电话毕,游身上树,如蛇般在树冠内窜行,离开花月倩所立之地。萧寒知他怕伤到花月倩,便纵身飞跃跟随。雷电游到一棵古树,攀援即顶,身盘树枝,翘首机警观望。萧寒如鹤飞至,双拳贯下,雷电缩身下滑,萧寒身盘树枝,宛如白龙,乌发飞扬,目光炯炯。雷电枝上一跳,缠上另根树枝,同时针若雪飞,萧寒手一扬针亦洒扬,“叮叮”如雨丝坠落叶间,和着击落的绿叶,向下飘飘而坠。雷电身子摇晃在树枝上,钢鞭卷向萧寒腰间,萧寒抽出皮带迎上,“噼啪”相撞缠绞,带着二人身躯飞起,同踏树枝而落,带、鞭仍是绞缠一处。银针再次缠绵二人周围,若满树雪花纷纷。鞭、带相绞旋转,气流相推,银针飞舞,已是僵持良久。萧寒稳若泰山,气流自掌心出,一针随带而走,直逼雷电胸口,雷电吃惊急一仰身,银针无声入树,此时鞭被前带,雷电不及松手,弹身而立,却见萧寒手作蛇头状,已啄至额间。他深知舞针门此啄之力,不由双目一闭,只待脑浆迸裂,两串泪水自眼角垂下。一瞬万籁俱寂,他额间传来“咯咯”骨响,惊异睁目,却见萧寒至他额间的手正狠狠地转捏做拳,缓缓收回,他深邃的眸中闪着泪光,盯着他的眼睛,似心潮澎湃。雷电见他不忍,心酸不语。萧寒咬着牙道:“趁我未曾反悔,快带花月倩走!记住,永远都不要再回英氏!”

雷电含泪跪地,对他一次叩首:“拜别师兄。”

即如苍鹰盘旋而去。萧寒背转身,两串泪水滑落面颊。

英无敌失去花月倩,整天暴躁异常,把政务全部交由萧寒。萧寒整点军队,扩充军营,开始向黄水坝连连叫阵。

三日后,黄水坝城门打开,摩香浓手持长剑,骑匹飒爽黄马,带领众将出战。几次交锋,东西方或胜或负,不分高下。摩香浓终于亲自驱马登场。萧寒道:“这是摩氏公主奇+書*網,如若生擒,料想能逼摩氏退割城池。要是杀死,亦能使摩洪佐大受打击。飞将军,你去擒她。”

飞天涯领命出战,马如流星,驰到摩香浓面前。摩香浓见他一惊,叹息道:“刘飞,你怎么错投逆贼?”

飞天涯铁面无私地道:“请叫我飞天涯。被摩氏拿头祭天之人飞鹰之子飞天涯!”

摩香浓眸闪泪花,不相信地摇着头。飞天涯:“废话少说,公主出招吧。”

摩香浓催马来刺。飞天涯带马一躲,挥刀砍下。摩香浓一仰身,剑挽个花,从下挑上,正向飞天涯颈项。飞天涯摇头躲闪,刀已横轮。两人来往数十个回合,摩香浓渐显体力不支。飞天涯迎面虚晃一刀,刀划一弧,从旁斩向摩香浓腰间,摩香浓侧落马边,灵活如猿,使飞天涯惊叹她乃女中豪杰。她回剑来刺,飞天涯拿刀直格,将她震退一步,刀已斜削她颈项,她又一侧弯,岂料此刀为虚,划过一弧向她当头砍下,摩香浓大惊。飞天涯眼看她要毙命刀下,旧日情义难弃,不由匆忙收刀,刀尖划着她的盔甲“噌”地磨出一串火花。再看摩香浓,已是满目泪水,脉脉对他道:“多谢。”

黯然败下阵去。萧寒见此,挥手命令收兵。

晚上,萧寒来到飞天涯帐内。飞天涯自知白日有错,面露难堪之色。萧寒禀退左右,说:“兄长与摩氏公主可是旧识?”

飞天涯摇头长叹道:“以前知她人品不错。哎!我始终难以摆脱情义二字。”

萧寒微笑道:“小弟唯赞兄长的情义。忠字固然重要,但义字又岂能抛下?”他脸色转沉,“但忠字始终都在义字之前。黄水坝固若金汤,唯有兄长可破,只要兄长能舍下义字。”

飞天涯坚定地说:“为了社稷,在下舍命都可,何况是义字?”

“我定一计,飞兄可乘与摩氏公主旧识之事混入敌内,与我方互通消息,伺机里应外合,攻破黄水坝。”

飞天涯浓眉一扬:“好!”

二人少年英豪,意气风发,一直秉烛谈至深夜。

正文 三十五章 性情女野村惊喜事

三十五章性情女野村惊喜事

万斤帮四帮主眼看自己就要致甘雪甜于死地,不由得意地狞笑一下,突然,一块石子夹着风声袭来,他手腕的阳池穴一麻,斧子脱手而飞,甘雪甜见状连忙脚尖擦地后退,转危为安。五帮主、六帮主一齐挥斧上、下向她砍来,斧子“当啷啷”撞到一根铁棍上,火花四溅,一骑人马已挡在甘雪甜面前,紧接一群兵勇跟过,围住三个帮主。三人抬头一看,立刻跪地道:“太子殿下。”

甘雪甜从后看过,却见背影熟悉,听呼太子,便知是摩龙天,不由感慨万千。摩龙天回头看她,翻身下马,惊喜地说:“丫头,果然是你!”

她目露猜疑地看着他,不自然地一笑。摩龙天转向万斤帮三个帮主道:“不管有什么恩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这位姑娘是我的好友。”

三个帮主应诺离去。摩龙天转对甘雪甜,打量她穿着,叹道:“看来你已经成家了!”沉吟一瞬,又问,“怎么穿着孝服?”

甘雪甜垂目道:“你那次猜得不错,我是甘化生的女儿。”

摩龙天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听说令尊大人已经被英王冤死狱中了。”

甘雪甜眼里闪出泪光,低头不语。摩龙天哀惋地说:“感觉你比以前忧郁多了。”

甘雪甜叹口气:“是呀,人长大了。”

“现在还想杀我吗?”

甘雪甜自嘲地一笑:“杀你做什么呀?你跟我没仇没怨的。以前我爹爹非要教我把英王家的怨恨当作自家的,结果落了个被英王冤死的下场,想来真是世事难以预料呀!”

摩龙天开心地微笑道:“那现在我们就没有介蒂了。听说甘小姐嫁的是英氏神勇的萧大元帅,你婚后可幸福?”

甘雪甜黯然不语。摩龙天:“我还不知道小姐的名字。”

“我叫甘雪甜。”

“如果有事要帮忙,尽管找我。”

“好的。你出竹宫来做什么?”

“我在四处寻找我三弟,他整日游荡在外。”他语气转得忧伤,“我父王得了疫病,母后非要亲自服侍,结果也传染患病,反而比父王更是虚弱。她病中想念三弟,我才出宫来找。也巧,见到王城大街乱成一团,过来看看,正好遇见了你。”他看着她,试探地问,“我以后可以叫你雪儿吗?”

甘雪甜被他情意所动,泪盈目中:“当然可以了。”

“我以后可以经常见你吗?”

甘雪甜点头。摩龙天:“你不想让我知道甘家庄在哪,对吗?”

“是呀。”

“那你可以进竹宫找我吗?”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宫牌递给她,“拿这个随时来宫里看我,你应该记得我的素心园。”

“记得。”

二人又谈一时,摩龙天继续去找人,甘雪甜启程回甘家庄,就此分别。

摩龙天带兵勇四处打听,依众人所指,一直来到青泉口。却见摩龙云正带领万斤帮人围着一个细长男子打斗。那男子时而游身在地,时而盘人上身,手执钢鞭,摇头摆尾,与一群高手相持,战为平手。他一惊:“这不是屡屡暗算我的蛇人吗?”这样想着,立刻跃入,持棍向蛇人袭去。加上他,蛇人即处于了弱势。摩龙天持棍相逼,问:“你是何人?为何屡屡暗算我?”

蛇人答道:“我是雷电,叫他们将小姐还我,我便告诉你真相!”

摩龙天一边战他,一边转问摩龙云:“你抢了他家小姐?”

摩龙云:“休听他胡说!”

雷电:“你与万斤帮人缠住我,趁机派人抢走小姐。还抵赖什么?”

摩龙天狐疑地:“三弟,你是不是又在闹事?母后病危,叫你快回。”

摩龙云听此,立刻痛哭失声,不愿恋战,留下万斤帮人纠缠雷电,自己向回奔去。摩龙天也脱出战斗圈子,拍马疾驰追他。雷电焦急地摆脱众人的纠缠,追向摩龙云,前面又挡上一片兵勇,争战瞬间,万斤帮人再追过,又耽误片刻,再脱了纠缠追赶时,人已无了踪影。

一路蔫蔫的甘雪甜回到家里,戚婆端上饭来,她见戚婆年老仍要照顾自己,甚是内疚,连忙强颜欢笑,提箸吃饭。这时铁凤希进来,她一看她肚子,立刻嫉妒心起,斜她一眼不理不睬。戚婆笑眯眯地道:“凤希,快来坐下吃饭。”

铁凤希开心地坐到甘雪甜旁边:“戚婆,我吃过饭了。”她转对甘雪甜,“纯儿,给你个东西,你看了保准开心!”

甘雪甜不抬眼:“什么?”

“萧寒的鸽信。”

“啊?”甘雪甜惊喜地看着她,“快给我!”

铁凤希递给她。她拆封观看,却见信上萧寒字迹:“爱妻只身在外,甚是挂念。吾独守孤灯,夜夜不安。待战事缓和,即去探汝。妻亦自爱身体,勿相忘怀。”甘雪甜看完,泪如雨下,伏桌呜咽。戚婆担心不已,铁凤希拿信念与戚婆,戚婆听后也是唏嘘。

萧寒此刻正在飞天涯帐内,他从怀中取出圣旨,双手递与飞天涯,说:“我已回王宫为兄长请得圣旨,旨上说明你奉命进入摩军之事。兄长一定收好,免得日后攻破黄水坝,反被误会为叛贼。”

飞天涯感激不尽:“贤弟对待兄弟实在周到。”他将圣旨双手推住,“我进摩氏军中,带着多有不变,就托贤弟替我保管。”

萧寒应声,将圣旨收入怀中。飞天涯:“贤弟还是早回帐去,免得武夫人久等。”

萧寒摆摆手:“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我萧某向来兄弟为先。”

飞天涯叹道:“贤弟为人真是伟丈夫!愚兄自叹总碍于儿女情长。”

二人深谈许久,萧寒方才告辞。

武文丽见他回帐,忙为他端上茶来,他关心地说:“夫人怎么不早歇息?明日还要带兵临阵。”

武文丽娇羞一笑:“元帅更是辛苦,您不歇息,妾身怎能安睡。”

萧寒握住她的手,叮嘱道:“明日之事,可曾记好?”

武文丽倚着他的胸怀,说:“夫君就放心吧。”

第二日,萧寒阵前公开责罚飞天涯,立下军令状:不取摩香浓人头,即奉上自己人头!探子报给摩军。摩香浓听了心中惆怅。

英军叫阵,摩香浓带兵出迎。飞天涯出阵叫战摩香浓,她爽然应战,怆然问:“将军与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吗?”

“废话少说。”

“今日我可是有备而来,你的刀路我已研究良久。”

“手下败将,何必多说?”

一催马,挥刀劈过,摩香浓举剑迎上。又是几十个回合,摩香浓深感应接不暇:飞天涯的刀法并非一路相乘,而是变幻无穷,高深莫测。她忙乱中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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