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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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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服部玉子的脸靥,心想田中美黛子背叛之事,定一影响极大,所以服部玉子才会如此震怒。

事实上,伊贺流百年以上的传统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叛变过,生下来时,是组织的人,死的时候也是组织的鬼,除非上忍下令逐出伊贺流,否则女子就算嫁了三个不同的丈夫,也仍是伊贺流门中之人。

就因为伊贺流有这种铁的纪律,才能在那么艰困的环境生存下去,在面临甲贺流庞大的压力下,还能继续的茁壮。

若非金玄白是火神大将之徒,暗伊贺流的少主,又是服部玉子的未来夫婿,换了任何一个人来求情,都没有用处,田中美黛子只有死路一条。

第九章

第一九二章仓促离去

火盆上红泥小罐里的水烧开了,滚水溢了出来,落在炭火上,发出嗤嗤的声响。

服部玉子问道:“相公,你可要喝杯茶?”

金玄白道:“不喝了,我和邵真人约好,要到虎丘走一趟。”

他略一沉吟,道:“关于那个黑衣女子假冒田春之事,我想问祢,最近怡园里是不是新来了什么人?或者她就是祢最近新买来的什么清倌人?”

服部玉子道:“天香楼在最近只买了不到十个丫环,很好清查,不过这些人从未见过春子的容貌,要想模仿得像,困难度极高,几近不可能的程度。”

金玄白道:“这么说来,应该是怡园里新进的丫环罗?只有这些人才有机会接触田春,也才能够模仿得跟她有几分神似,否则在怡园里守卫的忍者,也不会分不清楚真伪。”

服部玉子道:“怡园里用的都是自己人,外人嘛……可说一个都没有,丫环来说,只有诗凤妹妹带来的诗音和琴韵两个丫头,她们不可能是武林高手,至于其他的女子,只有唐门的金银凤凰和曹大爷的千金曹姑娘了。”

金玄白问道:“哪位曹大爷?是不是易牙居的店东?”

服部玉子颔首道:“就是那位曹大成曹东家,他是苏州城里有名的富豪,产业极多,膝下只有一位千金,不久前在沉香楼认识的。”

她笑了笑,继续道:“这位小姑娘才十五岁,跟金银凤凰一样大,长得清纯可爱,个性温柔,所以冰儿妹妹特别喜欢她,我才会邀请她一起过来玩玩,说好在怡园住两天再走,她不可能是那个黑衣女子。”

金玄白站了起来,道:“玉子,我要走了,怡园的事交给祢慢慢清查吧。不管查到了什么,都要不动声色,等我回来再处理。”

服部玉子跟着站了起来,田中春子赶紧走到门边,跪着把纸门拉开,松岛丽子则紧随在服部玉子身后,不敢逾越半步。

金玄白到了门边,脚下一顿,道:“田春,祢不必担心,美黛子的事,我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田中春子跪拜下去,道:“谢谢少主。”

金玄白想到田中春子曾经不止一次的向自己推荐美黛子,希望自己能替她破身,收为妾侍,可是一直被拒绝,以致使得美黛子受到程家驹的蛊惑,做出背叛伊贺流之事。

总结说来,他在这件事中,也应该负一些责任才对,想到美黛子的天真和热情,还有她那成熟的身材,金玄白不禁暗暗苦笑,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矫情。

假使他能如田中春子的请求,替美黛子破了身,那么今天这桩事情就不至于发生了。

如今只希望程家驹能够“手下留情”,没有玷污了田中美黛子的清白,那么她还有一线生机,不然,连金玄白都无法救她了。”

不过,金玄白也知道,像程家驹这种色鬼,面对着田中美黛子这样的青春少女,要让他学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看来,田中美黛子满怀的热情,黛绿年华,很快就会结束了。

面对这种情况,金玄白觉得无能为力,心底泛起一丝哀痛,轻叹口气,大步走了出去。

他到了石阶边,坐在廊边,拿起放在阶上的软靴,准备穿上,却被随后而来的服部玉子叫住:“相公,你等一等。”

金玄白一手拿着软靴,转首问道:“玉子,还有什么事吗?”

服部玉子穿上木屐,下了石阶,接过金玄白手里的软靴,柔声道:“相公,容妾身替你穿上鞋子。”

金玄白一怔,只见服部玉子蹲在阶前,托起他的脚,替他把软靴穿好,那种专注的神情,恍如她在做一件极有意义而又重要的事。

金玄白心中热血沸腾,只觉得有股莫名的感动,他弯下腰去,一把将服部玉子搂在怀里,找到她的红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把服部玉子放开,站了起来,转身把她放在廊板上。

服部玉子一脸红晕,嗔道:“相公,你变坏了!”

金玄白哈哈大笑道:“是不是我没把灯熄了?”

他屈指一弹,一股强劲的指力射出,嗤的一声,击中廊上悬着的一盏灯笼,烛火一灭,灯光顿时一暗。

田中春子就跪伏在灯下不远,受到了惊吓,发出一声惊呼,立刻以袖掩唇,闭住了嘴。

松岛丽子回眸望了她一眼,满脸都是笑意。

服部玉子望了望那仍在摇曳的破灯笼,微嗔道:“好好的一个灯笼,你弄坏了干什么?



金玄白见她也是赤着一双玉足,雪肤圆踝,脚形纤长,极为秀美,并且还涂有淡红色的蔻丹,禁不住脱口道:“玉子,祢的脚长得真好看!”

服部玉子秀靥如花,眼中泛过一丝羞意,嗔道:“相公,你在胡说些什么?”

金玄白呵呵一笑,飞身掠起,转眼便跃上了一株五丈高的古树,然后藉着树枝一弹之力,横空越行,立刻便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

服部玉子根本看不清金玄白从何处消失,但她耳边似乎仍然萦留着他那爽朗的笑声。

她缓缓的坐了下来,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痴痴的望着苍茫的夜空,心里也不知是甜是酸。

松岛丽子和田中春子跪坐在她的身边不远,默默的望着她,没人敢说一句话,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良久,服部玉子吁了一口气,回过神来。

她满脸幸福的望着松岛丽子和田中春子,道:“丽子,直到此刻,我才完全有把握的说,少主不单是少主,也是我的夫君。”

松岛丽子充份了解她话中的意思,颔首道:“恭喜玉子小姐,祢终于找到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服部玉子只觉心头迷醉,笑道:“说起来,我该谢谢祢才对,若非祢和美妙,还有春子,我也不会得到这么一个好夫婿。”

松岛丽子和田中春子互望一眼,齐都微微一笑。

她们对服部玉子这句话的理解,各有不同,田中春子以为她感谢自己,是因为最早碰到金玄白的人,就是自己。

而松岛丽子则想到那天夜里,自己和伊藤美妙共同设计,逼着田中春子配合,让金玄白陷入欲火焚身的状况中,和他缠绵了一夜之事。

她不久前在复壁窥孔里,看到了金玄白拥着白莲、黄莺、红叶、彩虹等女子胡天胡地的情形,他那种勇猛绝伦,力战群雌的疯狂,连她看了都为之震慑不已。

一枪在手,天下无敌的英雄气慨,傲视群雌,神枪挥处,落英缤纷,肢体翻腾,血花四溅……那一张张清纯的脸孔上,泛现着的表情,全都不同,有哀泣、有痛苦、有欢愉、有快乐……那些面孔对松岛丽子来说,都是熟悉的,此时叠现在脑海里,让她又羡又妒,既自怜,又自艾。

她明白服部玉子这句话的意思是要谢谢自己和伊藤美妙首先加入,淬炼这杆神枪,让金玄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人若不经挫折,永远无法成长;枪若不经磨砺,终究会变钝锈,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松岛丽子突然想起了不知从哪本书上看到的一句话:“一个女子最大的幸福,是她的初恋遇上了一个男子的末恋。”

这句话,她以前不懂其中的含意,可是现在她明白了!

她相信服部玉子也明白这个意思,否则不会莫名其妙的说出那番话,又莫名其妙的谢谢她和伊藤美妙。

JZ※※※的确,初入情场的少女,带着理想和憧憬,好奇和冲动的情怀,不知道将会遇到什么人,往往闯到最后,落得满身伤痕,然后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

最不幸的是遇到了爱情骗子,身心受伤之外,还留下永难磨灭的烙痕,往往为此香消玉殒,丢了性命。

如果她能幸运地遇到久历情场,经验丰富的男人,那么这场恋爱必然轰轰烈烈,而能让她铭心刻骨,纵然最后的结果是劳燕分飞,那种极度受到呵护、疼惜、怜爱、尊重的感受,依然能让她感受到幸福。

“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只有久闯情关的人,才能领会出这句诗的意义,初闯情关者岂能体会?

爱情的隽永,在于灵肉交融,也在于心灵的契合。

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在于男人因欲而爱,女人则因爱而欲,所以许多智者常会说:

“男人是用性器官思考的动物。”的确有几分道理。

欢喜阁的喜娘说得好:男人,往往把脑袋放在裤裆里。

这句话或许也能算是真理吧!否则不会有八十二岁的老翁,还想娶一个二十六岁的美女为妻了。

JZ※※※时间,在燃烧的烛火里,慢慢的流逝。

短廊上的三个女人,各自想着心事,没有一个人说出一句话,似乎都在享受着这份宁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人影闪现,一个忍者出现在石阶前不远的草地上。

他跪在地上,沉声道:“禀告主人,华山派何大侠来到怡园大厅,要求见少主。”

服部玉子从沉思中醒过来,随意的挥了下手,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那个忍者行了个礼,转身蹑行而去,很快便消失了身影。

服部玉子回头道:“春子,把我的袜子拿来,顺便把炭火熄了。”

田中春子转身奔回和室。

服部玉子坐在短廊上,把木屐脱在石阶上,摸着自己的一双秀足,看着脚指甲上涂着的一层蔻丹,心里想着金玄白临去前说的那句话。

她的脸颊莫名其妙的起了一层红晕,侧首问道:“丽子,我的脚,真的好看吗?”

松岛丽子蹲在她的旁边,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点头道:“玉子小姐的脚,美极了。”

她看到服部玉子开心得笑了,又补了一句:“难怪少主喜欢得不得了,要特意的赞美祢。”

服部玉子眼波一转,道:“丽子,祢站起来,让我看看祢的脚。”

松岛丽子有些难为情,道:“玉子小姐,不要吧?”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缓缓的站起。

服部玉子道:“祢把裙子拉起来。”

松岛丽子有些害羞的拉起了裙子,露出一双秀足。服部玉子看了一下,道:“少主有没有说过,祢的脚也很漂亮?”

松岛丽子摇了摇头,道:“他没骂我就不错了,怎会赞美我?”

田中春子拎着一双罗袜走出和室,见到她们在互看双脚,有些错愕,服部玉子嫣然一笑,道:“春子,帮我把鞋袜穿上,我要去见何叔了。”

田中春子应了一声,蹲在服部玉子身旁,替她穿上罗袜,套上丝履,动作极为轻巧小心,似乎唯恐伤到了她那秀美的玉足。

服部玉子吩咐道:“丽子,祢带几个丫环到那间大房里,帮白莲她们梳洗打扮一下,若是遇到张大人他们,千万记住要把巧云和琼花两个人的梳拢费用拿下来。”

她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裙,继续道:“如果朱公子他们要替巧云和琼花赎身,还是比照白莲她们一样的价钱,知道吗?”

松岛丽子笑着道:“玉子小姐,祢的算盘真是会打,算得太精了。”

服部玉子轻叹一口气,道:“少主这个侯爷的头衔,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吧,也不晓得能做多久,如果不趁他现在和东厂、锦衣卫的关系搞得这么好,多弄点钱,以后该怎么办?”

松岛丽子道:“小姐说得极是。”

服部玉子道:“南京那边的人,这几天就会撤回来了,四五百人的开销有多大啊!如今少主又逼着我解散血影盟,以后该如何养活这些人?都该要趁早计划才行,不然到时候靠着一座天香楼和烟雨阁,还有一间客栈,一间茶楼,赚的钱还不够他们吃饭。”

松岛丽子见到她轻皱眉头,问道:“上回少主不是说要开个赌场,还要开间当铺、车行、镖局什么的?”

服部玉子一笑,道:“那只是一时说着好玩的,其实就算要做这些生意,也不是三两下就能做成的。”

她心念一动,道:“不过太湖里有许多出产,如今既然太湖王都成了少主的手下,说不定从南京撤回来的忍者可以进入太湖发展,这事我会跟少主提一提。我想,到时候由冰儿妹妹主控一切,倒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松岛丽子道:“小姐这个主意很好,只可惜太湖水寨在苏州城里的产业那么多,少主没能接收下来,不然就不必发愁了。”

服部玉子道:“这怎么可以?那些产业都划归柳姨管理,柳姨是老主人以前的旧情人,岂能得罪?”

她略一沉吟,继续道:“相公的武功虽然高强,可是理财这方面,完全没有概念,他定了那么多的亲事,像花铃妹妹、念珏妹妹,还有玉馥、诗凤她们,都是出身武林,看来成亲的时候,都不会有什么嫁妆,以后还得替她们准备嫁妆来充场面。”

松岛丽子问道:“玉子小姐,今天宋知府不是送了一大堆的金珠玉器和首饰给各位小姐吗?那些当作嫁妆,总不会寒碜吧?”

服部玉子道:“不单是宋知府这一批,前面还有王大捕头送了一批,首饰是够了,可是……”

她目光一闪,问道:“春子,曹小姐还在吧?”

田中春子一直听着她们在说话,不敢插一句嘴,如今见到服部玉子询问自己,连忙回复道:“禀告小姐,曹小姐跟冰儿小姐,还有花铃小姐她们极为投缘,说是要住几天才走。”

服部玉子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听她这么说的,丽子,这位曹小姐是曹大成的独生闺女,这位曹财东据说是贩私盐起家的,后来又经营南货行、油行、绸缎庄,家道殷实,是苏州城有名的富商,如果能搭上这层关系,以后对我们扩展生意的帮助就大了。”

松岛丽子问道:“玉子小姐,祢的意思,是要设法让少主一并娶了那位曹小姐?”

服部玉子一怔,随即微笑道:“这倒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丽子,祢明天就派人出去打听一下这位曹大成的底细,看看他的身家到底有多少,如果可以的话,让少主娶了她,倒也是一桩美事。”

松岛丽子和田中春子互望一眼,都没有答腔。

她们心里满是疑惑,不知道服部玉子是说的真话,还是另有盘算,因为以她们对玉子小姐的了解,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天下哪有一个女人,如此的宽宏大量,竟会容许未来的夫婿未娶妻就先纳妾?

服部玉子能让金玄白嫖妓,在松岛丽子看来,就已经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更何况是纳妾?

她们这种神情落入服部玉子眼里,服部玉子微微一笑,道:“我说的是真话,祢们怎么会不相信?”

松岛丽子脸色一变,道:“属下不敢。”

田中春子更是受到惊吓,立刻跪了下来,道:“奴婢绝对相信玉子小姐对少主的一片忠心。”

服部玉子默然望了她们两人一下,轻叹口气,道:“对于少主,我有极大的期望,祢们不会明白的。”

她脸色一正,道:“丽子,交待祢的事情,赶紧去办,别耽误了,春子,祢随我一起走。”

松岛丽子也不知哪里惹恼了小姐,见她有些意兴阑珊,情绪整个起了变化,不敢多言,躬身答应道:“属下这就赶去。”

服部玉子说完了话,再也没有多看她们一眼,快步走出了石屋,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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