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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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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娘一怔,道:“我不是说过,要和沈郎度此残生吗?你怎么还把那么庞大的一笔资产交给我经营?我……我的能力实在不够。”

金玄白笑道:“经营的能力,祢是一定有的,何况还有赵掌柜和桂姨在旁协助祢,买卖一定会做得很成功。”

他见到柳月娘还在犹豫不定,解释道:“小侄之所以这么决定,是鉴于师父他老人家此时正在闭关修练神功,要到明年才出关,在此之前,我们不能去打扰他老人家,为了避免祢寂寞无聊,所以劳祢费心,至于产权归祢,也是祢应得的,任何人都不可有异议!”

齐北岳连忙点头道:“少主之言有理,老朽心服口服,绝对不敢有任何异议,想必整个水寨里也不会有人反对。”

他知道太湖水寨在沿湖各地的州县,所置下的产业和经营的买卖,虽然数目庞大,总资产最少也在二十万两银子以上,不过此时已被官府查封,金玄白若不出面,恐怕一文钱都拿不回来,所以乐得大方,做个顺水人情。

更何况他能保有水寨的控制权,以太湖水产渔获之丰,再加上每年尚有四成盈余的取得,也够太湖继续发展,不断壮大了,所以他毫无异议,也根本不敢表示意见。

金玄白点了点头,继续道:“第二点,关于关东四豪等人,他们原先都是北六省绿林盟的旗下帮派,是应许总寨主之邀而来的,如今他们既已死伤大半,就不必赶尽杀绝了,依我之见,关东四豪颇受何大叔的推崇,并不是穷凶极恶的匪徒,所以我给他们三个选择,一是返回绿林盟;二是留在太湖水寨,替太湖效命……”

他顿了一下,道:“第三条路则是让他们改邪归正,投效柳姨手下,学着做买卖或充当护卫。”

柳月娘讶道:“玄白,你这个决定,行得通吗?”

金玄白道:“行不行得通,要看他们了。”

柳月娘有些担心,道:“那些人都是北六省的绿林组合,如果留下来学做生意,恐怕我无法控制他们!何况那巩盟主……”

金玄白冷笑一声,道:“关东四豪想要改邪归正,如果有人敢加以拦阻,我一定废了他这个绿林盟。”

服部玉子一直在旁默然无语,此刻突然开口道:“少主,你这个主意固然不错,可是依妾身的想法,关东四豪忌于巩大成的势力,恐怕会想投效少主麾下,找个大靠山……”

金玄白一怔,笑道:“他们想投靠我?我拿什么来收留这批人?何况我也算得上是白道中人,怎么可以收留这些绿林黑道的家伙做手下,岂不是大大的笑话?”

服部玉子道:“少主,你既然要他们改邪归正,就得给他们机会,这样吧,这批人我先留下来,等到以后我们经营镖局、钱庄,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金玄白皱眉道:“这些人武功太差了,都是些乌合之众,怎能派得上用场?”

服部玉子道:“武功太差,只要加强训练就行了……”

她望着齐北岳道:“总寨主,目前苏州城里戒备森严,这些人就暂时留在水寨里,等到少主把被查封的一切买卖要回来之后,大概风声就会平息下来,到时候我再来带这批人走,可以吧?”

齐北岳恭敬的道:“傅小姐怎么说都好,老朽一切听从。”

金玄白见到所有事都已谈妥,连齐北岳和柳月娘之间的多年仇恨都已消弥,心中颇为高兴,也暗暗得意。

他实在不敢相信,像这种棘手的事,自己三言两语便摆平了,觉得自己从认识诸葛明之后,接触到那些官场中的大人物,不但长了许多见识,连处理事情的手段也学了不少。

他暗忖道:“如果师父知道我现在处事明快,乾净俐落,一定不会再骂我拖泥带水,乱七八糟了。”

想到这里,他得意地抬起头来,笑着道:“好了,既然一切话都讲清楚了,那么我们回大厅去吧。”

柳月娘问道:“玄白,关于唐门之事……”

金玄白道:“柳姨,双方既然已有协议,自然应该遵守,不过,在我找到朱大哥,解除查封的命令,取回所有产业之前,他们还得留在太湖等候。”

柳月娘瞥了齐北岳一眼,道:“我和婵娟可不愿留在这里,你等我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随你回苏州。”

她顿了一下,道:“哦!还有程家驹的事,你已经答应要放了他,绝对不可食言啊!”

金玄白点头道:“程家驹一定会放,我还要带他去虎丘,把他亲自交给程堡主呢。”

柳月娘不知道集贤堡主程震远从黄山邀来天刀余断情,下柬五湖镖局,要约斗金刀镇八方邓总镖头之事,故此听金玄白说要把程家驹带到虎丘,不禁一愣,忙道:“玄白,你没弄错吧?集贤堡不在虎丘,而且我表哥他也仍在黄山……”

齐北岳一震,只见赵守财靠了过来,低声问道:“总寨主,敢情那无影刀程震远竟然是她……的表哥,这真是令人想像不到之事。”

齐北岳苦笑了一下,低声道:“这件事,连我也不知道,赵兄弟,你以后要和她共事,一切得小心了。”

赵守财本想讲句话,可是一想到柳月娘竟然曾是昔年名震天下的九阳神君的爱人,禁不住打了个寒噤,闭上了嘴,不敢多说什么。

他暗暗盘算,自己要找个机会,把这件秘闻跟何康白说明清楚,两人商议一个妥善的对策,否则九阳神君仍在人世,而神枪霸王金玄白也是九阳神君的嫡传弟子之事,一旦传出江湖,必然轰动武林,惊动各派。

他在思忖之际,只听得金玄白道:“走!我们先回摘星楼,把事情安排妥当之后,再动身回苏州吧。”

柳月娘见到金玄白没有回应自己的话,径自一手搂着齐冰儿,一手拉着服部玉子,走出了本阵,她的脸肉不禁抽搐了一下,侧首问道:“桂花,祢知不知道婵娟心爱的人是谁?”

柳桂花摇了摇头,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忙着松鹤楼的事,难得进堡里去和小姐碰面,又怎知道她有没有心爱的人?”

柳月娘轻声骂道:“唉!这个死丫头,真是要把我气死了,怎会偷偷的找情郎,却不让我知道?”

柳桂花目光一闪,只见齐北岳和赵守财凑在一起在窃窃低语,两人脸上都现出诡异之色,忙道:“月姐,这件事以后再慢慢问小姐好了,现在我们快走吧。”

柳月娘看到金玄白一行三人已走到木栅之外,不敢多留,在柳桂花搀扶之下,缓缓走出本阵。

齐北岳见到她们离开,才在赵守财的陪同下,走出了本阵,小林犬太郎一直挺身立在栅门前等候,直到看见他们两人走出本阵,才陪在他们身边,向摘星楼行去。

第一五二章船上乐事

太湖之上,风平浪静。

此时将近午时,阳光洒在湖面上,泛起点点金色的鳞状光芒,不仅美丽绚烂,并且气势万千,极为壮观。

浩淼的湖面上,只有两条大船,在八桨划动之下,快速的划破湖面,航行而去。

平时,太湖上的船只极多。

由于太湖水寨内斗,前几天所下的封湖令尚未解除,画舫或游船都没有载客入湖,连打鱼的渔船也好几天没出湖捕鱼了。

再加上凌晨时分,苏州衙门下了禁令,停止一切船只入湖,除了航行运河的大小船只依旧可以南来北往之外,所有的船只都不可进入太湖。

以致此时将近午时,壮阔的太湖上,就仅仅看到这两条大船一先一后的行在湖面上。

太湖水寨最大的船是七桅帆船,这种大型渔船全由木造,平时在湖中撒网捕鱼,然后送进城里贩卖,给太湖水寨带来颇丰的收益。

比起这种七桅帆船来,八桨快船要小多了,不过船速不比七桅大船慢,掌舵的舵工技术要来得更加熟练,因为这种快船是用来载客,并且还多半是载的贵客。

第一条快船上,船舱两边的舱窗都是敞开的,从左边探首外望的是七龙山庄的楚氏三兄弟和巨斧山庄的欧阳兄弟,他们五个人把头挤在舱窗外,一边观赏着湖上的美景,一边议论纷纷。

这两座山庄都是坐落于北方内陆,纵然随同何康白南下之际,也曾经坐船渡江,可是心情不同,环境不同,加上载客的风帆大船设备比起这种八桨快船差得太远,所以这两座山庄的几位少侠们,一进入船上,便产生新鲜欢愉之感,都能放松心情欣赏湖上风光。

至于船舱的另外一边,则坐着服部玉子、何玉馥、秋诗凤、楚花铃、欧阳念珏、田中春子这六个年轻的女子。

原先,齐冰儿和金玄白也在船舱里,不过,当金玄白走出船舱,站到船首的船板上昂立时,齐冰儿也找了个很差劲的藉口跟了出去。

她的藉口是坐在舱里很闷,有点晕船,所以才要出去舱外透透气。

这个藉口让楚花铃和欧阳念珏都傻了眼,而秋诗凤则和何玉馥两人都忍住了笑,直到看见齐冰儿走到金玄白身后,伸开双臂,抱住了他的腰际之后,她们才放声笑了出来。

欧阳念珏左边靠着楚花铃,右边傍着何玉馥,一见她和秋诗凤放声大笑,忍不住问道:

“何姐姐,祢们笑什么?”

何玉馥看着她睁大乌黑的眼眸,尽是诧异之色,笑着道:“念珏妹妹,祢知道冰儿姑娘在江湖上有什么外号吗?”

欧阳念珏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何玉馥道:“她外号白玉娇龙,据说水性极好,可以在太湖里沉潜浮游,一天一夜都不必上岸,祢想想看,她这种人怎会晕船?”

欧阳念珏恍然道:“哦!原来如此。”

秋诗凤探过头来,道:“欧阳妹妹,除此之外,我们坐的这条船也是太湖的船,并且由公孙副寨主亲自掌舵,比坐在马车里还要平稳,可是冰儿姑娘却说会晕船,岂不是个笑话?



欧阳念珏笑道:“难怪两位姐姐会笑成这个样子,她这个藉口太好笑了。”

楚花铃望了望站在船首,抱住金玄白的身躯,把螓首贴在他背上的齐冰儿背影一眼,撇了下嘴,冷笑道:“这个藉口何止好笑,简直是个很烂的藉口!”

田中春子当初奉命擒拿齐冰儿,曾经使出忍者的手法,在齐冰儿的饮食中下了春药,以致使得她昏迷,后来差点引发阴火焚身之祸。

若非金玄白出面相救,那么齐冰儿就算不会成为程震远的禁脔,也可能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浪女。

不过,就算金玄白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破了齐冰儿的贞操,而在田中春子的思想中,女人的贞操也不是件如何了不起的事,可是冲着她那次带着忍者们给予齐冰儿的伤害和逼迫,她也觉得自己亏欠齐冰儿。

加上她和齐冰儿相处日子虽短,却极为融洽的情形,她对待齐冰儿和欧阳念珏、楚花铃两人,心情上的差别,自然更不同。

因而当楚花铃出言讽刺齐冰儿的藉口太烂,田中春子便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开口道:

“楚小姐、欧阳小姐,冰儿小姐是我们少主的四夫人,就算她不用藉口,想要和少主亲热,也不干二位的事吧?祢们凭什么笑她?”

楚花铃和欧阳念珏被她这么一顶撞,顿时哑口无言,两人脸上的笑容立刻敛没,换上的是难堪之色。

她们正想要找出适当的话来反驳田中春子却听到服部玉子叱道:“田春,祢给我闭嘴,怎不想想祢是什么身份?楚小姐和欧阳小姐就算开错玩笑,也轮不到祢说话,何况她们并没说错什么!”

田中春子不知服部玉子为何会突然生起气来,但她不敢多问,吓得脸色一变,立刻从椅上滑下舱板,双膝跪下。

田中春子原先只是个小小的下忍,在伊贺流中是属于最基层的忍者,所有的行动受中忍指挥,而中忍则执行上忍下达的一切命令。

上忍的命令完全不容中忍有任何质疑,除了服从之外,还是服从,至于下忍则在中忍的统率与指挥下,站在第一线,执行各种任务。

所以在东瀛的任何流派的忍者,都完全毫无反抗意念的奉行本流派的上忍或中忍所下达的命令。

这些命令再不合理,再难执行,下忍也得尽一切力量去完成,就算牺牲性命,也在所不惜。

依照伊贺流的规矩来说,所有忍者的生命都是属于流派,女忍者的贞操也由上忍决定,要在何时、何地,交由何人来摘撷。

总结来说,一个女忍者不能凭自己的意志选择心爱的对象,婚姻是由上忍决定的,如果上忍挑选美貌的中忍或下忍破她的贞操或收她为禁脔,不但不是下忍之耻,反而是极为光荣之事。

至于女性下忍被组织派出去执行奸细的任务,往往潜伏在敌营数年或十数年之久,牺牲贞操还是小事,经常连性命都丢了。

若干年后,当伊贺流的服部半藏被德川家康所用,执行收侦、暗杀、埋伏、细作等等任务时,伊贺流的女忍者发挥极大的力量,收集到许多的秘密情报,对德川家康的霸业有极大助力。

这些貌美的女忍者,在从小训练之际,也加习了如何取悦男人的一些技法和房中术。

为了防止派出去的女忍者,会因肉体上的愉悦而爱上敌人,于是会很残忍的割去她们的阴蒂,让她们减少从性事上得到的快感,而能忠于组织,绝不叛变。

所以说,身为女性下忍,在所有忍者组织中,命运都极为悲惨,跟青楼中的妓女一样,都是身不由己。

田中春子目前的身份,已经高于下忍,可说和中忍一样,唯一能够指挥她的,只有金玄白和服部玉子而已。

因为她已被服部玉子派为金玄白的贴身女侍,和妹妹田中美黛子一样,脱离了中忍的管束,像松岛丽子、伊藤美妙、小岛芳子、山田次郎、小林犬太郎等伊贺流的中忍,是无法指挥她的。

至于服部玉子训诛田中春子所站的角度,也并非是伊贺流的上忍,而是以主母的立场呵斥她。

船舱中的这几个女子,连楚花铃和欧阳念珏自己都不知道,远在十多年之前,她们的祖父便已将她们许配给了金玄白。

这里面只有服部玉子才明白这两个出身武林世家的女侠,是经过金玄白的父亲亲自认可,并且给了信物聘下的未婚妻室。

她们的身份和服部玉子一样,都是经由长辈在十多年前认可,许下的承诺,唯一不同的,她们是得到枪神、鬼斧和金永在三人同意,替金玄白聘下的未婚妻子,而服部玉子则是在老服部半藏和九阳神君沈玉璞同意下订下鸳盟的。

这两种婚约都有其正当性,比较起来,楚花铃和欧阳念珏的婚约较之服部玉子更加具有合理及正当性。

当时,加入这场“婚约争夺战”的,还有武当铁冠道长,他也把自己未见面的外甥女许配给了金玄白,只可惜薛婷婷不太相信这个婚约,误认为峨嵋四秀之一的欧定邦才是当年铁冠道长以一柄白虹剑,替外甥女定下的未婚夫婿。

根据薛婷婷的说法,欧定邦是欧岳之子,亦即是一代铸器巨匠欧峰之侄。当年欧峰铸下青溟、白虹两把宝剑,长剑青溟被剑神以千两黄金购走,而短剑白虹则交由其弟欧岳。

后来,铁冠道长和枪神楚风神赴铸剑谷去拜访巨匠欧峰,欧峰极为高兴老友来访,于是嘱欧岳取出新铸之白虹剑,供两人鉴赏。

当时,铁冠道长颇为赞誉,于是欧岳以白虹剑作为信物,聘下盛旬未来所生之女,欲与铁冠道长结为亲家。

铁冠道长托人把白虹剑交给刚出师的幼妹盛旬,后来盛旬嫁给青城派掌门之子薛逢春,生下一女一子,女儿即是薛婷婷。

多年之后,欧岳之子欧定邦拜入峨嵋门下,艺成之际,曾亲上青城拜谒薛夫人,这时薛逢春已任青城掌门,听到欧定邦叙及当年之事,于是同意此一婚约,将薛婷婷许配给欧定邦。

故此当金玄白在湖边水庄里透露当年铁冠道长和金永在所定下的婚约时,薛婷婷不敢接受,这才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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