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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镝情潮-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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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呀!”十妹低声答。

“仔细看,靠墙一段。”

靠墙一段,扣环扣住链子的接口处,果然有异,像有两节链扣纠缠在一块儿。

“咦!大概她们曾经挣扎过,链子扭缠在一块儿了。哼!她们在枉费心机。”

五妹摇摇头说:“有扭断的痕迹,她们要成功了。十妹,先别露痕迹,等会为让她们挣扎时再动手。”

十妹惑然说:“唔!果然有断痕,凭她们的功力,怎能扭损这粗大的铁链?”

“恐怕是那漂亮的小伙子所为。”五姐注视着君珂答。

十妹笑着否认,说:“凭他也不成,气海穴被制,他手上会有万斤力道?何况他腿上的铁链锁扣全没坏哩。”

“准备动手。”五妹说。

她们的语声低得只可让她们自己听得到,但耳力通玄,正用无上绝学胎息苦练的君珂却听了个字字入耳,心中一惊,暗说:“这鬼女人眼光过人,了得。”

但他不动声色,突然长吁一口气,睁开了虎目,随又打了一个呵欠说:“这些鬼女人,可恶!平白无故地将太爷用诡计捉来,囚在这儿不给水食,岂有此理!即使是死囚,也不能不给水米呀。喂!鬼女人,你这儿的规矩未免太不像话了。”

五妹先是一怔,即又堆下媚笑,俏巧地说:“哟!你倒精神大佳哩。”

“呸!你想太爷向你们讨饶?废话!林某人顶天立地,岂会向你们这些妖妇示弱?”

“你高明给本姑娘看看?”

“并无不可。”他说。

他双肘一合,挟住了她的双手,抵住肘关节,掌力只可吐出两成。右股一扭,左股抵住她的右膝外侧,同时,双掌格实。

她反应够快,突然向后便倒,收腿、上蹬,仍攻向对方下阴,全是要命的狠招。不行,君珂早有提防,十指如钩,扣实了,同时,他已侧身压下,让她的脚一踹全空。

她一声惊叫,“砰”一声仰面躺倒,肩并穴一紧,她浑身脱力,乖乖就擒。

这不过是刹那间的事,说来话长,要老命的刹那间算是过去了,这期间生死在一发之间。自始至终,君珂除了双手扣肩之外,全是避招,未予还击回敬,保持风度,因与女人贴身相搏,任何招式都有忌讳。他不愿自甘下流。近身相搏,最为凶狠,手、肩、膝、肘,皆以攻击对方要害为主,要害在何处?咽喉、胸、胁、腹、下阴,都是致命的下手好所在,任何—击都是沉重的狠着,最为名家所忌。

他的上半身压在她的右胸上,这一跌一压,力道够沉重,她尖叫。“哎……你……鲁莽……”

他一把将她拖起,冷笑道:“你攻了我多少招凶狠招式,你自己记得,为何怪我?叫你那个丫头住手,不然她完了,你的两个女囚犯不会饶她,命在须臾。”

十妹在四条铁链狂挥下,香汗如雨,用那破烂的宫灯左晃右荡,在危机,发中躲闪逃命。

“大家住手。十妹,退!”五妹尖叫。

往何处退?除非两位姑娘住手,这两头母大虫正一肚子火,怎肯听她的?“噗”一声,庄婉容一条铁链击中宫灯,宫灯碎裂;再一链拦腰便扫,要打断十妹的小蛮腰。

十妹向后飘退,在间不容发中逃得性命,心胆俱裂,身右的崔小妹叱道:“躲!要你的命。”叱声中,铁链贴地卷出。

五妹芳心如焚,说:“叫他们住手,有人损伤,你们将会死得更惨。”

“你威胁我么?”君珂冷冷地问。

“这是实情。”

“哼!任何死法,唬不倒我们,大爷同样可以放心处死你们。”

他将她的双肩井制死,丢在墙角说:“你可用真气解穴术试试,能解开我的制穴手法算你比我行,但如果我是你,将不会自讨苦吃一试。”

他大踏步抢近激斗处,那儿,十妹已被迫至墙角,眼看小命难逃。

“小妹们退,我要擒活的。”

两位姑娘果然退出,十妹脱力地贴在墙上,粉面铁青,衫裙凌乱,极为狼狈。这时,她喘过一口气,抓住机会火速掏裙带上的香囊。

“住手!”君珂大吼。

十妹一怔,心向下沉,手停在香囊上,停住不敢动。

君珂迫近两步,凶狠地说:“你再使用下三滥的毒物,休怪林某心狠手辣。林某上一次当二次乖,不会再被你们所暗算。你,是乖乖听候发落呢?还是要我动手擒你?”

十妹举起手中的宫灯杆,绷着脸说:“你上,手底下见真章。”

君珂已逼近三丈内,说:“你不行,差得太远了,我动手啦!”

他伸出蒲扇大的巨灵之掌,直匠中宫,十妹一声娇叱,“驱虎扑羊”一杆抽出,人亦欺身扑进,左手扣指疾弹,三缕劲风疾射君珂胸前大穴。

他一声长笑,右掌一沉一拨,指风无声无息地消失。他自己也吃了一惊,想不到自己的功力精纯到如许程度。

灯杆已到,不容他思索,左手闪电似地勾出,喝声“过来”,扣住杆儿一带,右手也扣指回敬,一缕罡风劲出。相距抛,同时十妹已没有退路,灯杆被夺,浑雄的力道将她带得向君珂怀里撞,立脚不牢,没有她还手反击的余地,闪让已来不及了。

“哎……”她叫,指风已击中她左期门穴,浑身一软,跌入君珂等待着的右手中。

“咦!君珂哥,你的功力惊人哪!”婉容惊喜地叫。

崔小妹却微笑道:“银河钓翁的门人,岂会是弱者?这一手漂亮,像是探囊取物。”

君珂将十妹提到墙角,将她丢在五妹身畔,苦笑道:“论功力,仍未登堂入室,两位小妹不必再挖苦我了。这些妖女功力甚高,我还能和她们一拼,只是她们的下三滥玩意讨厌得紧,且先逼她们要解药……”

突然,他住口不说。原来他发现衣内的百宝囊仍在,赶忙拉出检视。不错,一样不少。原来他的百宝囊内,没有任何暗器,擒他的人只检查一番,没有暗器也就算了。他盛着的至宝师鱼解毒散原瓶未动放在囊中。

他心喜,暗说:“师鱼解毒散身上无毒不可服用,但涂在鼻端防毒,我想不会不管用。”

但他不敢断定是否管用,又道:“我不方便,请两位下手。”

五妹突然说:“想要解毒药不难,你来要。”

崔小妹俯下身,“叭”一声赏了她一耳光,冷笑道:“你不必妄想,咱们女人对女人,有你受的。”

她用右手抵在五妹的右子宫穴上,又进:“你要我剥光你,呢,还是要我先毁你的生理机能?”

五妹柳眉一挑说:“你逼我死也是枉然,本谷的毒药种类繁多,即使能解也无法预防,我身上怎会有解药?不信你可以搜,何必要下手毁我?”

崔小妹和婉容同时动手,在她们身上搜,可是一无所得,仅在她们的裙带上搜出两条罗帕,和五个形状不同的香囊。她们刚想抖开罗帕,君珂急叫道:“动不得,丢掉。不必搜了,要她们带我们出困。”

他走近,将师鱼解毒散先涂了鼻端,拾起罗帕在鼻端猛嗅。

一阵幽香人鼻,他只感到略一错眩,人晃了一晃。

“倒也,倒……”五妹得意地叫。

但叫声未落,君珂却站定了,昏眩之感已在瞬间消失。

他丢了罗帕,上前将药末替两位姑娘涂上,说:“小妹,用唾诞略一揉匀,咱们不怕她们的奇毒了。”

他表现得极亲呢,两位姑娘粉面上泛上了红潮,全用那极为复杂的眼神,不稍瞬地凝注着他。

五妹一怔说:“咦!你们认识的?”

“废话!”他叱她,又道:“两位姑娘是在下的小妹。好了,该你们两位领咱们出困了。”

“你太妄想了,”五妹冷冷悴答。

他剑眉一轩,说:“在下绝不妄想,别忘了,有你两人陪死,咱们并不亏本,希望你自爱一点。咱们误闯贵地,不想与你们为敌,带咱们出困。彼此仇恨两消。虽然你们亏待了我们,但我们不想计较。姑娘,你是聪明人,不会做傻事的,是么?”

五妹含笑容,摇头,“你的话有理,但可曾想到我们事实上做不了主?我看你不像是坏人,六妹的猜想不假,可是欲助你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带你们出困之后,我们如何善后?难道说,我们的性命就如此不值么?好吧!你动手杀了我们算了。”

崔小妹看了五妹的笑容本就一肚皮不自在,再一听话中软里带硬,立时火起,“啪啪”两声,揍了五妹两耳光,凶狠地说:“妖妇。你以为我们就不能杀你?我要先毁了你的媚眼儿,扭掉你的嘴唇儿。”说完,伸指向五妹眼珠点去。

君珂突然伸手,托住她的手腕说:“小妹,且慢,毁了她的眼,她便不能带我们出困了。”

君珂又向五妹道:“姑娘,人的性命虽不值钱,但好死不如恶活,愿姑娘三思。”

五妹无可奈待地说:“不错,好死不如恶活,但如果两者都是死,我愿死得本份些,你下手吧。”

她的媚目,凝视着他,泛出奇异的光彩,内含难以言述的情愫。她的话,也有几许苍凉的成份。

君珂长吁一口气,郁郁地说:“看来,我们只好凭上苍的安排,以本身功力和运气,闯出这处死境了。”

崔小妹一蹦而起,烦躁地断然地说:“不!她们必须与我们同时埋葬在这儿。我不能平白死在她们手中。”

庄婉容一把将十妹提起,凛然悴说:“我想,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放走她们,要死,也拉一个陷害我们的人垫底。哥,用不着考虑了。”

君珂拾起宫灯杆,再取下一盏灯笼,冷静地说:“闯!我们付之天命。”

崔小妹情深地望着他说:“大哥,这使我想起了九华观地底死境中,你以大无畏的勇气和超人的机智带领着我重见天日。目下,我相信大哥同样可以带领我们闯出生路。”

他向坑口举步,说:“但愿如此,无论如何,我将尽力而为。走!我们同心协力,寻找生路,唔!有人来了,先等等。”

黑暗的坑口传来极轻微的足音,但在耳力通玄的他来说,听得极为真切。

“点下她们的哑穴。”他发令。

两位姑娘应声动手,分挟着两女在他身后分立。

足音愈来愈清晰,且有衣袂飘风之声,他凛然地退到坑口旁说:“有两批人,最先是一个后面最少也有三人,准备恶斗。注意控制这两个人质,我们要和她们以命易命。”

足音近了,他向两位姑娘打一手式,突然跃入坑口内,人影一闪不见。

一个黑影向坑口急急奔来,由于没带有灯火,也太大意了些,踏上石阶向坑口上急纵而上,没留意门在石阶旁隐身的君珂。

黑影刚向上急射,刚在坑口出现,脚还未站隐,“咦”了一声,便待退回。

紫光耀目,那是华山紫凤。当她看出两个姐姐皆被两位姑娘挟住,吃了一惊,她想退已来不及了,身后鬼魅似的出出了一个人,“叭”一声,一掌击在的的脑后哑穴,接着耳后藏血穴挨了不轻不重的扣点,人向前一栽,便被一条铁臂挟住了。这一掌一扣都在头部,银犀软甲保她不住了。

君珂将人向壁间一丢,惊道:“咦!是华山紫凤,她果然是这鬼谷的人。”

华山紫凤也看清是他,苦于哑穴被制无法说话,看了君珂无动于衷的神怀,心中如碎,只气得珠泪双流,也咬牙切齿,显然心中恨极。

坑口灯光一闪,君珂说:“来了,我们已有三个人质,以三命换三命,成败在此一举。”

坑口灯光大明,先后出现了四个人影,比君珂所预料的多了一个人,轻灵地出现在室中。

正是浙西三妖,一俗一道一尼,各提着一盏明亮的宫灯,拥簇着一个半老徐娘的丽人。

说是丽人,只是形容她的衣着华丽,姿色却平常得紧,眉儿略粗,鼻翼也嫌太宽了些,嘴略成方形,带了三分男子气概。唯一可表现女性美的,是她的水汪汪媚眼儿,她的身材,倒是玲珑透凸,个儿与华山紫凤不相上下,饱满之至,该高的高,该细的细。

她头梳坠马髻,上身穿了一袭绯色云纱绣水湖绿云纹窄袖子,薄春衫,带大红富贵花鸾带,与上衣同质的长裙。鸾带旁,飘着带袂、罗柏、香囊,手上是绘鸳鸯戏水玉骨团扇。

整个囚室香风扑鼻,浓香中人欲醉,有兰麝之香,有经过精制提炼的龙涎香,像要将人薰死哩。

这就是阴阳老怪孟重光,一个一年中大部分时间是女身的阴阳人,在江湖中,有幸见到她的真面目的人,屈指可数。君珂有幸,见到了,是幸,也是不幸。

四人飘上室中,怔住了。

坑口前,君珂在中,两位姑娘左右分立,每人身前半抱着一个女人,正用肃穆的神色,迎接四个妖女。

“咦!这是怎么回事?”阴阳老怪讶然发话。

君珂淡淡一笑说:“我们三个囚犯,已经获得了自由;你们的人,却成了我们的囚犯,如此而已。”

“唔!你这小娃娃果然超尘拔俗。”阴阳老怪避开正题,狠狠地打量着他说。

君珂一触老怪的目光,心中一跳,只感到老怪的眼神,有一种令人心动而头脑混乱的感觉。知道厉害,赶忙定下心神,默默行功。心动与混乱之感方行消失,说:“在下林君珂,误闯贵地,被你们的下三滥迷药所擒,请问诸位贵姓芳名?”

阴阳老怪向石室姹女说:“湘倩,告诉他我们是谁。”

石室姹女巧笑倩兮地引介了名号,退在一旁。君珂不知江湖事,毫无异样,只不过感到有点诧异而已,对自称“老怪”和“三妖”的人,自然有理由诧异。

但崔小妹和庄婉容却惊得花容失色,尤其是庄婉容,她家住天台,落脚四明,与三妖可说是乡亲,岂有不知之理?心中暗暗叫苦,想不到误冲乱闯,竟闯到三妖的巢穴极乐谷来了,完定了啊!

君珂将华山紫凤丢下说:“林某所擒的这三位,可是孟谷主的门人吗?”

“正是,你能擒下她们,足以傲视江湖。”阴阳老怪答。

“在下请问谷主,将林某与两位小妹擒来,有何见教?”

“入我谷中,死路一条,早晚的事,你多问了。”

“有理由吗?贵谷是禁区。”

“没有任何理由,禁区却是事实。”

“奉皇命吗?凭什么?”

“江湖人不知皇命,凭修为造诣划谷为禁。”

“在下希望谷主网开一面,恕我等误闯之罪,如何?”

“不可能,小娃娃。你,可留下待命,两个丫头即将处死,没有任何商量,你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谷主可看出在下岂是由人摆布的人吗?”

“那是你的事,本谷主管不了那么多,我只问我自己的行事,你是谁的门下?”

“银河钩翁王公的门人。”

“唔!你来头不小,原来是武林双奇的门人子弟,难怪敢闯入我极乐谷来送死。”

“在下无意打扰谷主仙居,乃是误……”

“拿下他!”阴阳老怪抢着发令。

白衣圣尼发出一声轻笑,一抖拂尘向前飘出。

“且慢!”君珂大吼,伸手抓起华山紫凤,扣住她的双臂,作势抡起。

白衣圣尼在他身前八尺止步,拂尘斜掌,娇笑道:“你叫也没用,没人要听你的。”

“你要听的,不要想贵门下活吗?”

“贫尼只问拿人,不问其他。”声落,人向前扑。

君珂一声长啸,双臂注入神功,但听风声呼呼,他将华山紫凤作为兵刃,欺进便扫。

白衣圣尼吃了一惊,拂尘上扬,几乎没撤回招式,差点儿拂掉华山紫凤的双脚,百忙中向旁闪出。

君珂再发怒吼,反手再次扫出。

华山紫凤急得浑身冷汗淋漓,心中叫苦连天,也把君珂恨死了,他怎能将她作为兵刃和白衣圣尼拚斗?岂不是存心要她的命么?昔日情义何在?

白衣圣尼投鼠忌器,她真不敢贸然下手,恐怕误伤了华山紫凤,被迫退了丈余。

阴阳老怪也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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