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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镝情潮-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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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再肉麻我也不在乎,嘻嘻!”

他在地下向她脚前爬,抱住她的粉腿嘶声说:“我说的全是肺腑之言……”

“咦!你还有心肺?欺人之谈。”她答。

“为了要获得你,我不择任何手段,即使毁了这世界,我也不在乎。像那死鬼林君珂,我就把……”

她只觉心中一跳,猛地一把将他拖起,怒叫道:“什么?你说林君珂是死鬼?”

“是的,他死了,喂了蛆虫……”

“谁说的?是谁所为?在我未找到他之前,谁杀了他?”

“我知道,你爱上那个死鬼,所以我必须杀他,除去眼中钉,即使他已成为我事实上的妹夫,我也放他不过。”

“啪”一声,她结实地掴了他一耳光,说:“你胡说!卑鄙。”

“我绝不胡说。”他挣扎着叫,又道:“就是我获得你的那晚,我和小妹用计将他擒住,并诱你前往小楼,各得其所。为了你,我刺了他四剑……”

“你该死!”她怒叱,媚笑已敛,抓起他一阵子扔、掼、抛、掷,把他弄了个死去活来,狂叫饶命。

她最后将他掼昏,自己却掩面倒在床上,绝望地哀泣,最后痛哭失声。

她对君珂有强烈的爱念,也有强烈的憎恨,爱之深,恨亦切,她陷在矛盾的痛苦中不克自拔哩。乍听到他的死讯,她狂乱了。

她记起小楼上亲见君珂的情景,仔细一想,只觉心往下沉。天哪!他那时不是神情有点木然么?不是听从那不要脸的鬼女人摆布么?。以君珂的功力来说,为何竟没发现窗外有人?为何在她拉毁外窗时,又为何没见有人追出?银剑白龙为何也在那栋小楼蹂躏了她?”

一连串的为什么,使她冷汗直流。尤其是银剑白龙的那几句话:“我和小妹用计将他擒住,并诱你前往小楼,各得其所……”“即使他已成为我事实上的妹夫,我也放他不过……”

她蓦地紧咬银牙,抓住银剑白龙的发结,揪在床缘上,咬牙切齿地凶狠地说:“畜生!将那晚小楼的毒谋好好从实招来。”

银剑白龙并不傻,虽则欲人难忍,彻骨奇痛的现实,助他压下了一些欲火,恢复部分灵智。他知道,刚才他情急之下失言了,如果说出实情,后果不问可知,便强忍着痛苦说:“用不着问,他已死了。”

“死了你也得说。”她凶狠地说。

“他被我与舍妹诱至仙霞岭,光明正大地决斗,刺了他四剑,他死得不冤。”

“我问你小楼上的事,不许你顾左右而言他。”

“小楼上?小楼是他自己勾引良家妇女。”

“那贱女人是你的妹妹?”

“我的妹妹不在小楼,早已在仙霞岭等他。”

华山紫凤狠狠地抽了他两耳光,叱道:“你撒谎!你不说,我会要你说的。”

他一面挣扎,一面说:“我已是快死的人,用不着骗你。总之,我已杀了他,是为了你而下的毒手。请念在我对你的一番痴情,这五天中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

“呸!至死你还在转卑鄙的念头。说!那晚你是如何安排你的毒计。还有,你怎样向他下的毒手?我恨林君珂,也要他的命,但用不着假手于你,你是怎样谋害他的?说!”

“萼华,天!你恨他?你也要杀他?”

“不许你问我,是我在问你。”

银剑白龙心中一转,暗忖道:“她在套我的口风,我可不能上当。”

“回答我。”她手上用了两分劲。

他咬牙强忍,痛苦地说:“不要问了,反正你知道我爱你就成,其他已不重要了。要杀我,你下手吧,能死在你手中,也含笑九泉。”说完,闭上眼,咬牙强忍,剧烈地喘息。

她突然放了手,换上了笑容说:“说不说确是不重要了,等你愿意说时再告诉我吧。”

她轻盈地到了室中,缓缓拂动着轻纱,装腔作势地扭动着腰肢,胴体不住在他眼前展露,眼波儿媚,笑靥儿俏,双乳轻荡,玉腿映掩,小腰儿轻扭,凝臂儿摇摇,天!那销魂荡魄的情调,足以令男人忘掉了祖宗十八代的姓氏,忘了脑袋是长在何处的了。

银剑白龙痛苦已过,绮念又生,浑身血脉贲张,欲火冲天灵盖,他眼前只看到她可令他焚身而无惧的胴体,已不知人间何世。

他挣扎着站起,狂乱地卸掉身上的所有,成了一个裸人,扑向她说:“萼华,我需要你,你我是天生的一对,我……”

华山紫凤一声荡笑,将他推回床上,腻声腻气地说:“等你说完了经过,也许你可以得到你的需要。你说是么?说吧!好人。”

“萼华,心肝……”他又要前扑。

她又将他推倒,伸手按住他,俯身压在他的胸上,贴得紧紧地,在他耳畔说:“好人,说说那晚小楼上的好安排,说吧!为何不?”

这真是难以形容的折磨,在这种境遇里,男人是最勇敢的时候,也是最软弱的时候,只准动眼而不准动手,真是最痛苦的折磨。银剑白龙体内有淫药推动,本性又是好色如命的人,目下心爱的女人裸体在怀,双手却被压住,他怎吃得消,喘息如牛地叫:“心肝,一切以后再说,以……以后

“不要以后,说嘛!”她腻声说。

银剑白龙不能说,他心中总算不糊涂,宁愿忍受非人所能忍受的欲火煎熬,定然可以苟延残喘,还有活命的希望;如果他说出,可能立时有杀身之祸,一切逃生苟活的希望,将成泡影。

两人僵住了,华山紫风不知他的百宝囊中藏有吐露真情的药,真也无法套出内情。这种无可克服的折磨,仍难将他屈服,她心中也暗自心惊。这家伙确是了不起,不愧是天下五大高人之首青城炼气士的门人。

一天一夜,银剑白龙已气息奄奄。

而在另一石室中,一个俏丽的身影曾出现了两次,她是九妹许九如,一个一见钟情爱上了银剑白龙的痴心女人,在隔壁静听这儿的动静,每次逗留了三寸香光景,方悄然隐去。

暴风雨将来前,必有片刻平静;这期间,正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象征。

四明怪客走失了庄婉容,正向这儿搜来。他老人家足迹遍天下。见多识广,找不到人,便想到极乐谷碰碰运气,也许可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三妖的巢穴,他当然不陌生。

华山紫凤正无计可施,她正在妆台前进食,正在想该如何迫出银剑白龙的秘密。

她想到动武,心说:“好吧!我要用分筋错骨酷刑迫他。”

她将食物送人妆台下,向呻吟床第的银剑白龙走去。她脸上仍然媚笑如花,赤裸着胴体,披着轻纱向床前袅袅娜娜地扭去。

银剑白龙欲火未退,遍体筋骨似乎都松散了,嘴唇干裂,饥火中烧,瘫软在床上,像条垂死的狗。

他喘息不已,用火热的眼神向逐步扭近的华山紫凤伸出颤抖的右手,哀求道:“萼华,我受不了,求求你,可怜可怜我,既然不让我亲近你,给我解去这动情之药吧,求求你。”

她俯下身子,让他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爬行,笑问道:“好人,你真不说么?”

他拼命力挽她的小腰,说:“心肝,我确是不知小楼上的变故,我……”

“你真不说?”

“我真不知……”

“如果我用分筋错骨手法对付你,你也不说?”

“萼华,即使将我化骨扬灰,我也无法回答你,我确是不知内情。”

“好吧!你等着。”她一面说,一面将他的光赤身子翻倒,纤指点在第九脊椎骨下筋缩穴上,逐渐加力下压。

穴道还未制死,银剑白龙已开始浑身颤抖,狂叫道:“不要逼我死,你怎忍心让一个爱你爱得发狂的人,被你活生生逼死?”

她仍在媚笑,说:“哦!你看过小孩玩小鸟么?小孩也爱鸟爱得发疯,但如不将鸟玩死,绝不会丢手。就算你爱我吧,我不死,你是不会丢手的;我也爱你,等你死了我会丢手了。你我的爱,与小孩玩鸟一般。”她一声轻笑,全力一捺。

银剑白龙浑身开始痉挛,手脚一阵抽搐,愈来愈猛烈,浑身大汗,声嘶力竭地挣扎呻吟。

正在紧要关头,蓦地石壁缓缓移开一个小门,出现了六妹,绯影飘入室中。

六妹秀目略锁,说:“十三妹,昨天我们擒住了另一个人,叫林君珂……”

“什么?林君珂?”华山紫凤几乎跳了起来。

“是的,确是林君珂,据他说,他从未对你无礼……”

“哼!这畜生。六姐,请让小妹去看看他。”

“等会和你去吧,在玄灵宫第九座四室。千万别冲动,慢慢问实情,不能毙了他,我还未禀明师姐呢。”六妹说完,转身退去。

华山紫凤一掌拍开银剑白龙的穴道,等他喘息稍顺,方厉声问。“畜生!你为何说林君珂死了?”

银剑白龙曾听到六妹的话,变色答:“怪,他挨了我四剑,被……”

华山紫凤凶狠地给了他四耳光,“啪啪啪啪”声如连珠花炮,将他击倒在床上,一面穿着衣衫,一面说:“这可好了,我要你两人同时被化骨扬灰,方消我之头之恨,你两人该受报了。”

她着好衫裤闪出石门,石门即行闭合。

不久,石门再开,绿影一闪,进来了许九如。她花容惨淡,将一颗丹丸塞入银剑白龙的口中取水灌下咽侯,再用磁石吸出他关元穴上的细小银针。

银剑白龙立即感到痛苦全失,欲火尽消,穴上银针一除,他精神来啦,立即下床,怔怔地凝视着秀丽如花的许九如,惑然地问:“姑娘,你……你为何救我?”

许九如摇头苦笑,说:“不为什么,只是……只是我感到你是个英雄,值得……值得救你”。

银剑白龙是个花丛老手,巳明白了大半,缓步上前,突然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地说:“谢谢你,姑娘”

她并未挣扎,幽幽地说:“走吧!我带你出困。”

“不!我想……想等华山紫凤说两句话。”

她突然挣开他的拥抱,冷冷地说:“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她恨你入骨,要用最残忍的手段将你处死。再说,即使你见了她,也无法再有机会脱出这座地底九室奇阵,何苦来哉?天下间绝色女人多如牛毛,我不相信华山紫凤是人间少有的天仙美人……”

他心中一动,心说:“好!日后再说,且先遁出这座九宫奇阵再说。”

他不等她说完,突又拥住她说:“姑娘,在下只想教训她一番而已,别无他念。其实华山紫凤如何及得上姑娘你,只是她是在下的第一个女人,所以于心难安,因为我确是不克自持之下对她无礼。姑娘,能告诉我你的芳名么?”

他欲火仍有残尽,一双手在她身上轻柔地爬行,一阵迷汤灌下,许九如只感到飘飘欲仙,不克自持,说:“我……我叫许九如,在这儿排行第九,所以叫九妹。”

他拥着她到了床边,装腔作态可可怜怜地说:“九如,你救我出阵,你不是要受到惩处么?我内心难受已极,唉!你还是别管我吧。”

她哀怨地长叹一声说:“我也要逃离这儿,只是在外无亲无故,无栖身之所……”

他亲了她的粉颊,抢着说:“九妹请放心,如果你认为我尚可信托,请随我返回河南遁隐林泉,共相厮守。我以衷诚请求你应允,九……如妹,答应我啊!”

她激动地回抱他,颤声说:“真阳,你可是心腹之言?”

“是的,我是一片真心,天日可鉴,我如有负你之心,日后将被化骨扬灰……”

她热泪盈眶,冲动地吻他。

这一来,立即引发了他的欲火,两人倒在床中,缠成一团。

许久,传出他的语音说:“如,你……你不是处子?”

“哥,你……你讨厌么?你……呜……”她哭了。

“不!不!你别误会,我只是问问而已,我也不是处男哩,怎能怪你?心肝,千万不可多心啊!”

这一来,他已隐下了杀机,许九如比华山紫凤身材差得远,仅是脸蛋够美,尚能相较而已。银剑白龙心目中的偶像,是华山紫凤一类的人,而不是许九如一类破罐子,他怎肯要她?只是他善于利用机会,要暂借许九如遁出九宫奇阵,所以甜言蜜语,先骗取她的心再说。言为心声,他已无形中漏露了心中的恶感。可惜许九如涉世未深,被他一些小殷勤甜言蜜语所骗而不知大祸将至。

不久,两人仓猝结束。她带来了银剑白龙的随身兵刃暗器囊,显然早有准备。

九宫奇阵中,这时传出了隐隐金鸣。

“快走!警号响了,再慢便走不了啦!”她惶然地催促,拉了他出室,投入黑暗之中。

这时,已是黎明时分。许九如带着银剑白龙出了地穴,进一入了浓雾之中,向东面崇山峻岭如飞而去。

登上了东面山头,已可分辨景物,算是脱出了危境,即使有人追来,也不可能截住他们了。

银剑白龙揽住她的小蛮腰,回头下望雾气沉沉的极乐谷,恨声说:“一针之仇,被辱之耻,冷某没齿不忘,咱们走着瞧。”

许九如幽幽地说:“哥,忘了他们罢!合十二人之力,无敌天下,何苦再用鸡卵碰石头?为了我,请忘了这些耻辱吧!”

“哼!青城炼气士的门人,不会或忘。为了你,我短期间不会来,因为我目下罡气的火候尚浅。哦!城下九宫奇阵的门户机关雷,你全知道么?”

她摇摇头说:“不全知,正常的通道所有的姐妹全知道,但消息机关的布置,只有师父和三位大姐了然。”

他的声音一变,变得木无表情,说:“哦!那就用你不着了。”

“用我不着?”她讶然问,还不知危机已到。

“是的,用你不着了,哈哈……”

狂笑声中,他右手一紧,五指硬生生扣入她的腰旁。她的小腰细得可怜,而他的手又太大了,一扣之下,直抵内腑。

“哎……你……你”她嘎声叫,人已成了见火的雪。

他将她向前一送,“砰”一声仆倒在地,他冷酷地说。“你一个破草鞋,怎敢希望要我提带着你走?未免太不知自量了,可怜亦复可笑。”

她拚全力转头向上,喘息着说:“你……你好。请……请记住你……你的誓言,化……骨……扬……灰,为……期不……不远……”话说完,头向下一搭,手脚一松,死了。

他一脚将她的尸体踢到草丛中,冷笑道:“我冷真阳一生中,发誓不下千百次,也违誓千百次,不仅没病没痛,反而活得好好地。这烂货却叫我记住誓言,简直无聊。”

他向谷下凝望良久,听到了隐隐钟声,切齿道:“妖妇们,咱们在江湖上见。华山紫凤,我等着你,等着你再次在我眼前脱光、呻吟。”

他转身发出一声震天长啸,如飞而逝,一面说:“林君珂,但愿你真没死,咱们会有再会的机会,我希望在华山紫凤之前再刺你四剑。”

西面山峰,四明怪客正向谷底飞降,听到啸声怔了一怔,随又流星似的向谷底飞掠。

玄灵宫中第九间囚室,这时正风风雨雨。

当君珂和两位姑娘准备停当后,室中石板下沉,灯火大明,冉冉出现了两位少女的身影,是一个穿蓝色衫裙的少女,和穿鹅黄衫裙的十妹,十妹提着一盏宫灯。

她们站在入口处,美眸流盼,扫过墙下的三个囚犯,轻盈地缓缓欺近。

蓝衣少女排行第五,她的目光十分犀利,第一眼便看出两位姑娘手上的铁链有异,“咦”了一声,在丈外站住了。

十妹闻声止步,说:“五姐,怎么?”

五妹目光移向君珂,他正奄奄一息地倚躺着,腿上扣坏毫无异状,整个人像是半睡着了。她附耳向十妹说:“十妹,你没看出两个丫头手上的铁链有异?”

“没有呀!”十妹低声答。

“仔细看,靠墙一段。”

靠墙一段,扣环扣住链子的接口处,果然有异,像有两节链扣纠缠在一块儿。

“咦!大概她们曾经挣扎过,链子扭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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