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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玲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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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惠妃道:“我知道妹妹心疼小公主,不愿意公主过多牵扯宫里纷争当年她害的妹妹……妹妹隐忍多年,真打算就一直这样下去?”

原来贵妃还想来劝惠妃,难怪她要亲自过来。

惠妃凝眉道:“忍不忍还不是过了这么多年,姐姐心中有志向,我本不该多嘴,只是忍得一时方得长久。姐姐,五郎已经去了这样久,你心中的怨恨还不能消么,姐姐还有公主和两位皇子……”

“事到如今,妹妹认为我还会放过她!我无能,没有保住五郎,却不会再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再人伤害!”贵妃厉声打断,惠妃一僵。

又恨恨道:“她又算什么,如今无子傍身,还想靠着一个狐媚的才人来跟我争宠,凭她们也配!”

说完贵妃自己也是一愣,缓和了下语气,道:“妹妹别怪姐姐,我不是冲着你。”

惠妃道:“无妨,姐姐先喝口茶顺顺气吧。“

贵妃低头看放在她跟前的茶盏,持起轻啜了一口,道:“这是今年进贡的上好紫笋吧,每回我来这里,妹妹总有好茶招待。”

“姐姐贵为贵妃,来了沏上好的茶是理所当然的。”

阮贵妃一笑,道:“有一件事还没谢过妹妹,华昭仪之所以能从皇后那里抱走皇子抚养,妹妹定然从中周旋不少吧。”

若是皇后成功抱养了继皇子,无疑会使她在宫中根基跟稳些。没想到华昭仪领养皇子,惠妃在其中还有功劳,难怪华昭仪和惠妃的关系一直这样亲密。

惠妃拢手拨弄手腕上的镯子,也未承认,倒是一派云淡风轻,“华昭仪多年无子嗣,身边有个伴也好。”

贵妃点点头,又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起身道:“妹妹喜欢清静,我在这里打扰了这么久,想必妹妹也累了,我就先回去了。”

惠妃也跟着起身,“我送姐姐。”

贵妃走后,惠妃也没对玲珑多说什么,但看样子惠妃自己是绝对不愿意趟这趟浑水的。事后惠妃还很大方赏了东西给玲珑,玲珑都分给了其他宫女。

中秋将近,九皇子应该就快要回来了。惠妃和皇子妃脸上的喜色一天比一天浓。

今年中秋有皇子妃帮忙张罗着过节,惠妃清闲不少,常带着绮公主到御花园玩。御花园开满了菊花和桂花,枫叶更似火一般红。

公主看上了一簇粉红的桂花,伸手指着要,惠妃把她举高,她扯到了那一簇桂花的树枝,奈何小手没力气,怎么也扯不下来,还弄得花像雪片一样落了一身,最后还是翠鸣上去用指甲掐断了花枝,那簇桂花才落到公主手中。

没想到绮公主把一簇桂花捧在手里,转身便将花枝松松地插到惠妃鬓边,嘴里含糊道:“娘……花花。”

惠妃高兴得很,伸手将花扶稳,亲了绮公主几口。

正其乐融融时,有宫人来报说请惠妃往含象殿去一趟,徐才人向皇帝哭诉,说当年她的孩子流产是被皇后所害,皇帝去了皇后的含象殿,并召集了其他一干嫔妃,请惠妃也前往。

这宫里的一帮女人聚在一起,往往没什么好事。真想不到徐才人居然成为贵妃向皇后发难的矛头。

惠妃回漪澜殿更衣才去含象殿,这一去便到宫门快下钥,她的轿撵才出现在漪澜殿外。

回来时惠妃除显得有些疲惫以外并无其他,但实际上含象殿那边已经翻了个天。

后来几天陆续听得消息说,徐才人向皇帝说自己的孩子并不是夏才人害死的,夏才人也被叫来对质。

那位被禁足许久的夏才人一被带到皇帝面前,便向皇帝大哭说,徐才人小产并不是因为衣服出了问题,而是当天喝了被替换的安胎药,那碗安胎药是皇后叫她端给徐才人的,事后从她住处被搜出来的东西,她并不知情,她自己是被陷害的。

那时皇帝没有下令赐死夏才人,是因为她家中还有些势力,但夏才人却说,自己在被禁足的这两年来,无时无刻不受到生命的威胁,有人送过有毒的食物和水给她,连她的婢女都是被毒死的。她自己也是提心吊胆好不容易才能活到今天。

这时,贵妃又拿出了去年她从钱尚服那里审查出来的证词,指认钱尚服曾受皇后指使,要在徐才人的衣服中做手脚,使其不能顺利产下胎儿,但由于司衣房刘司衣一直十分谨慎,所以久久不能得手,直到后来找绣房一位掌衣在绣线中动手脚,但那时徐才人月份已大。钱氏素与刘氏有些恩怨,于是向皇后献计,待事发后将罪一并推给刘氏。

刘司衣之死的冤屈就此洗刷,但她不是妃子,司衣说到底也还是宫女,洗刷了冤屈,也不会有人重新安葬她,或是追封……玲珑也不知道刘司衣死后被葬到了哪里。

夏才人的禁足令解了,为了安慰徐才人,皇帝封她为婕妤。

接下来一段日子,陆续又有皇后为抢夺子嗣,害死嫔妃的罪行被揭发,大皇子的乳母和继皇子的乳母都成为证人,指证两位皇子的生母生产时曾有人闯入住处,拘禁皇子生母的宫人,而那位方宝林据说在生下继皇子后是被闯入者活活勒死,乳母说曾听那些人口称是皇后派来的。

继而还有一些皇后加害嫔妃使之或失宠或身死的陈年往事被一件件翻出,甚至惠妃当年小产,也查出是皇后嫉妒所为。其实许多事情,嫔妃们甚至皇帝都是知道的,只是多年来无人抖落出来罢了。

到如今被贵妃一件件找到人证物证摆到众人面前,皇帝在徐才人哭诉当晚就下令皇后禁足含象殿。

这对一国之母来说,已经是非常严重的处罚,事情传到外朝,废后的声音又出来,不过同以往一样,仍然有人坚持皇后乃先帝赐婚,且扶持皇帝登基有功,功过相抵不能被废。

但在宫禁中,掌管内廷诸事之权,统统都落到了贵妃手上。

从贵妃为这一番作为谋划,到一步步实行,惠妃应当都是看在眼里的,皇后也许也是知晓的,但从大皇子害死五皇子那时开始,皇帝已经非常冷落这位皇后,反而处处维护着贵妃。

如果事情真的这样发展下去,即便贵妃没办法登上后位,她也会从此也会成为内廷最有权势的人。

但就在离中秋越来越近时,漪澜殿中因惠妃一向明哲保身的态度,在贵妃皇后这场争夺中,并未受什么波及,只是,惠妃近日总觉心神不宁,因为离说好的日子越来越近,九皇子却未回来。

到中秋前三天,外朝传来消息说南方发生民乱,九皇子和焕文小侯爷在乱中与随从失散,杳无音信。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

☆、87 愁云惨淡

   本是该欢欢喜喜准备中秋团圆,出了这样的事,谁还顾得上过节。焕文侯夫人进宫给惠妃请安,一面哭着一面与惠妃说:“我在家里日日睡不着觉,就担心静儿出什么差错,好容易盼他要回来了,怎么就……就……”她用帕子擦眼泪,若不是在惠妃面前大声哭是失仪之举,恐怕她早就放声大哭了。

“妾身听说,他们早就动身回京了,十天前不知为何又拐道桦州府,回京的路本不用经过桦州的,而且,他们先前也去过,不知为何回来的时候还要再去一回。可偏偏这时……桦州就有乱民暴动,这才……”饶是极力控制,侯夫人也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须随行丫鬟扶着才问勉强坐稳。

她担心小侯爷,惠妃何尝不担心九皇子,莫说惠妃,漪澜殿里无人不为皇子担心,他对惠妃重要,对漪澜殿所有人都一样重要。

“你别哭了,我已经去见过皇上,皇上说已经暗中派人寻找,现在桦州那边情况不明,不能大肆宣扬……随从也停在桦州寻找,妹妹放心,九郎和静儿定会没事的。”

惠妃安慰的话说得有些无力,她的眉头一直紧锁着,脸上的神色,只有没哭这一点略比焕文侯夫人好些。

消息一传来惠妃就去书房见了皇帝,听她后来和云清说,皇上自然是紧张自己儿子的,前两年才没了两个儿子,现在跟前能顶事的儿子本就没几个,若九皇子再有个闪失,怕皇帝自己也受不了。

但是,皇帝现在要烦心的还不仅仅是桦州的民乱和儿子失踪,朝堂上陆续有大臣上书揭发贵妃所依凭的阮氏一族近年来贿赂官员结党**,欲在朝中培植党羽。

而且这回发生民乱的桦州一地的太守,也是阮氏族中人,又兼前一阵阮贵妃有那一场轰轰烈烈地内廷夺权风波,一时间朝中对阮氏讨伐声不断,皇帝自宠幸贵妃后对阮氏一族便是爱屋及乌封赏不断,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无疑是在打皇帝的脸。

惠妃去宣政殿书房求见皇帝时,皇帝还在里面和朝臣商量解决民乱以及朝中大事的对策,三皇子也里头辅佐,等了老半天才被传入书房。

书房自然只有惠妃一人能进去,云清她们随侍也只能等候在殿外。惠妃进去以后,仍不停有大臣来求见皇帝。

在外头等候时,玲珑还见到了九皇子的三哥,就是那位据传在大皇子和五皇子过世后,渐渐得皇帝宠爱并重用的三皇子。他的仪驾经过漪澜殿随行来的宫人时,玲珑偷瞄了一眼。

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前病得太久,这位三皇子的肤色看上去带着病态的苍白,他身子单薄,这才中秋,他就裹上了斗篷挡风。而且,说实话,按玲珑的审美标准看,这位三皇子长相略显阴柔,两弯似蹙非蹙如远山黛色的修长眉毛,神色因倦怠而显得有些慵懒,脸和安昭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样子和好看归好看,还不如小他好几岁的九皇子有男子气。

他走后,白兰小声对云清说:“咱们殿下现在生死未卜,他倒神气……”云清立刻瞪眼制止白兰。

同为目前最有实力的皇位候选人,不知多少人已经把两为皇子放在两个对立面上。这种对立,从他们生下来那一刻,就是注定的。

惠妃在书房里呆的时间不长,出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回到漪澜殿后频繁传信到京中的娘家军府上,要家里也帮忙派人去桦州寻找九皇子。李府中的几位夫人轮流进宫请安传递消息。

这几日,惠妃进食极少,听白兰说她睡得也不安稳,焕文侯夫人来她还要强打精神劝慰。好容易侯夫人回府了,惠妃累得倚在榻上揉着额角不语。

正是夕阳西下时,日暮余晖照进漪澜殿中,桂花的香气浓郁得风也吹散不开,远远地传来钟楼塔寺鸣钟之声,响彻京城,也响彻皇宫,回荡在漪澜殿的画壁雕梁之间。

惠妃缓缓睁开双眼,屋里只有九皇子妃压低地抽泣声,她今日也一直陪在惠妃身边,与九皇子新婚才不到一年,现在九皇子生死不明,她担心着她的丈夫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无助地陪在惠妃身旁。

听说这谢天,背着惠妃时,皇子妃没少悄悄抹泪,或许刚才焕文侯夫人的眼泪也激起了她的担心焦急,一时情不自禁。

一手支起身子,云清上前搀扶惠妃起来,惠妃沉声问道:“你哭什么?”

陶氏止不住哭,泽兰在一旁泣道:“娘娘,我们……皇子妃是在担心殿下……”

“担心?”惠妃来回扫视她们两人,见她们均是一脸哀戚,“既担心,就好好想想办法,哭又有什么用。”她说得甚为严厉,这是皇子妃嫁给皇子以来,玲珑头一次看到她板着脸给她脸色瞧。

惠妃话一出,陶氏抽了两口气不敢再哭,泽兰也用帕子捂着嘴死忍住。

看着她俩噤若寒蝉,惠妃叹口气,放柔声音道:“也罢,你伺候了一天也该累了,泽兰含巧,扶皇子妃回去休息,今天就不用陪我用膳了。”

陶氏摸不准惠妃是否生气,只能道:“那……娘,儿臣先告退了。”

惠妃看着外面昏黄的天色,眉头又皱紧了些。

夜里没轮到玲珑值夜,清洗一番她打算早点上床休息。惠妃心情不好,宫人们伺候起来也提心吊胆的。玲珑整理好第二日早上起来要穿的衣物,转头看见白术还托腮坐在灯旁一动不动。

贴身宫女的住处离惠妃寝殿很近,就在近旁的几间厢房里,平日若是要值夜,自己卷了铺盖到惠妃寝殿外间的榻上歇息,若不用值夜,也是宿在近旁方便惠妃传唤时能随叫随到。

寝殿旁边的厢房,两边设着宫女们的数张床榻,只用槅扇、帷幔或是屏风各自隔开。玲珑的睡榻离白术近,因此能看见她。

玲珑见白术坐在那,身上装束仍是白天的样子,像是未清洗,也没有要就寝的样子,今夜似乎起了风,外面风声呼呼作响,想了想,玲珑还是披上衣服过去。

“白术姐姐。”

白术像是被她这一声惊起,遮遮掩掩回头,“啊,玲珑有什么事?”

她脸上挂着两条泪痕,帕子也是湿的。原来她刚才竟是在哭。

“好好的姐姐为何哭啊,这夜里风凉,姐姐一个人在这呆坐也不怕冷。”

白术忙擦着脸道:“没事……”

不知白芷从哪里回来,也许方才正听见她们对话,忽而挑帘出冷笑道:“玲珑你别管她,她哭着不知在想谁呢,这样情丝缠绵,你劝也是劝不住的。”

白芷和白术之间似乎从来就有些嫌隙,平时白芷说话带着刺,白术最能忍时也不过是她说五句她回一句,不过今天何白术心情不佳,一句也忍不得,立刻回身道:“我想着谁又与你何干?什么情丝缠绵,你什么都不知道,别乱说!”

白芷不甘示弱,轻哼了一声,道:“自然与我没关系,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娘娘可不爱看人哭的。没瞧见今天娘娘连皇子妃哭都不愿看见么,你又是人家什么人,凭什么在这哭哭啼啼的。”

白术多半是为生死未卜的九皇子流泪,她对九皇子的心思,算是宫女中一个公开的秘密,素日有往九皇子那里去的差事,一般都是她抢着干的。不知惠妃为什么没干脆让她去伺候九皇子,现在也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天她要侍奉惠妃,再怎么挂怀九皇子也不能有所表露,只在这夜半人寂时偷偷掉眼泪。

白术不知是羞是气,脸通红,她瞪了白芷一眼,不欲理她转身歪倒在床上。白芷自知正中白术短处,一脸得意,甩了帘子走人,倒弄得玲珑在一旁好尴尬。

白檀听到走动静过来瞧,拉玲珑走开,小声道:“她们就那样,你别理她们。”

于是一晚相安无事各自睡去。

也许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玲珑觉得心里乱糟糟的,虽早早上床,辗转半夜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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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归期

   将军府出动了不少探子下打探消息。皇子妃也召她的母亲入宫,要陶府尽量派人到桦州那边暗自寻人。

桦州那边局势不稳,民乱有蔓延之势。

与皇子走散的侍从报来说,九皇子本来是打算直接取道水路会京城的,可中途发现桦州有异动,所以才会又拐往桦州查探,不想入桦州境内不久,一行人遭到乱民袭击,这才被冲散。九皇子和小侯爷身边仍然跟着几个贴身侍从。

惠妃对于九皇子他们遭到袭击一事似乎另有些怀疑,不过她的这些怀疑,只有云清和白兰知晓,李府的夫人们进宫请安给惠妃传递消息,连玲珑她们也一并让退下的。

惠妃是一位非常坚强且能干的女性,漪澜殿里至今还能有条不紊,全靠她能沉得住气镇得住。这样的风范换到现代,不知又可令多少自诩英雄的男儿折腰。

她要面对的不仅是儿子的生死未卜,还有宫禁里地暗潮汹涌。

都察院递上好几封折子,都是揭发阮氏一族在朝中勾结和在横州鱼肉百姓的罪行。横州是阮氏宗族所在地,阮贵妃得宠后,阮家就变成了横州一地最有权势的贵族。再加上桦州民乱身为桦州太守的阮氏族人必定有过错。

阮氏在朝中势力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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