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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玲珑-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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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怕白蔹和李煦见自己伤心又要不安,强压了凌乱思绪,笑问道:“是么。如此说来你是常去漪澜殿为我探望公主和七皇子,有没有见到长公主,我记得你们俩一直在一块玩的,我不在这段日子婧柔长公主还好么?”
李煦闻言一愣,开始支支吾吾起来,“这……弟弟是男子,婧柔公主是女子,男女大防,我不该常见她的……”
一面说着脸上泛起红晕,去年太后就找玲珑准备着李煦和公主的婚事了,可惜她离开一年恐耽误了。笑了笑低头享用冰糖燕窝,也没再拿李煦取笑。
罢选妃嫔的旨意下去,并未真正绝了世家官员将女子送入皇宫的打算。
送女人给皇帝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想把自家女儿荐出去以博圣心,一种则是不论出身挑选貌美女子希望讨皇帝欢心。
私下将美人献到皇帝面前的人不少,也有些人想走贵妃的路子,望贵妃牵线搭桥。玲珑一直不露面,世家夫人们送到她舱里的礼物却从来不断。亦有恭请探望贵妃还要带上自家女儿同往的。
开始时玲珑身子疲乏难以见客,久而久之却觉得十分不妥。虽然皇帝夜夜都与她同宿,可她不能侍寝的确是个暂时难以改变的事实。
连那些敬献美女的官员和夫人们都看准了这个时机,可着劲儿的想在她恢复之前钻些空子。
皇帝不选新妃的理由是节省内廷用度,多一两个女人并不会使内廷开支大增。若是谁家女儿趁着这个机会得圣上垂怜,没有大批的世家闺秀当竞争对手,岂不比选新妃入宫更便宜。
白蔹怎么说来着,皇上在娘娘不在的一年甚少临幸嫔妃,也只是甚少而已。他有他的需要,期望一个正值当年有风流品性并有风流资本的男人为谁守身如玉,不是童话就是笑话。
有些东西是经不起考验的。
玲珑觉得自己也该适时因对一二。官员私献的女子她是管不住,只从那些带着女儿来隽州的世家和官员中挑了一些亲自接见。且专挑些据说女儿生的出众柔美的世家夫人小姐见。
皇帝听说玲珑病中还忙着见那些夫人们。大约也看出些端倪,下令谁也不许再私扰贵妃,又拟旨节俭巡行开销。宴饮助兴只用宫中带出的歌舞伎。
千州郑氏居然也带着女儿来了,说是朝见贵妃凤仪,求见的还是郑老太太,玲珑当然不会见她们。倒不是为了私仇,真见了怕吓着她,也怕她这一年而不在京城李府的事败露。
听皇帝派留在沣怀的人回报,小雯和柳谦诚已经成亲。蓝姐也早被放出大牢。
皇帝在隽州见了当地官员,也见了方圆之内的名士才子,查看了水利仓禀,游赏题刻隽州名胜,游幸古刹时下旨从明年起将拨款给各寺庙庵堂兴办病坊。修缮病坊房舍,专施营坊中食饭,以保给养,备灾年不时之需。
玲珑并没能见到隽州多少风景,只下过一次船,由翠幄软轿送去一处苑囿和那些夫人们游玩了小半个时辰,因她身子难以支撑,匆忙送回船上,算下来她在隽州公开露脸只那一次。
船队沿运河再往南下。下一站要去的地方是离璄江王封地极近的卉州。皇帝此行意在安抚人心,所到之处并不只挑富庶安乐的地方去,再过两日圣驾将登岸换车继续南下。
玲珑虽然不用成日闷在船舱里,可活动范围不大,夏季日光灼热,一看见白灿灿的阳光就懒着不想出去了。皇帝见玲珑实在无聊,有几日便把她叫到船上辟出来办公的小书房里。
气温炎热,玲珑体寒未觉,皇帝因顾及她没在书房里用冰,没坐一会儿衣服就潮了。
玲珑把了扇子给他扇风,没扇几下就累了,正偷懒支着下巴准备打盹,小齐进来说:“启禀皇上,江大人求见。”
午后书房清静,基本没什么人来,玲珑是大着胆儿挨着他坐。这会儿忽然来了人,展眼一望,小书房狭小,只有书柜中后略能藏下个人,便想先去那儿回避一下,皇帝却按住她的肩膀。
“你就在这儿坐着,无妨。”
少顷江以何江大人进来,未着官袍,一袭浅蓝色暗花长衫倜傥加身。玲珑坐在皇帝旁边整个人都僵了,大概江以何也僵了。
他行了礼后抬头瞧了一眼,整个人都顿住了。
皇帝轻咳了一声,江以何方知目光停留在嫔妃脸上太久甚为失礼,缓缓垂下头。
他们两人讨论什么玲珑听不懂,心不在焉摇着扇子,待皇帝点头让江以何出去,小书房重归宁静。
描金花鸟玉骨扇握在手中,玲珑彻底提不起兴致摇它,隐光流转的扇面摊在手掌。
“皇上……是故意不让臣妾回避的?”
他的目光仍然跟着游走在黄绢上的笔尖,“有朕在你身边何须避嫌,难道我的贵妃就见不得人了?”
语气倒似漫不经心,甚至还带着点打趣的意味,但玲珑此刻筑起十二分的精神注意他的一言一行,终于还是捕捉到他眼中如春日微雨落水无痕的锋芒。
“便不需避着男女之防,也该避着朝政,让人传出去贵妃干政像什么样子。”
皇帝浅笑了声,终还是搁了笔,道:“贵妃心里现在不知把朕活抽了几遍了吧。”
玲珑也丢开扇子,扭身端坐,硬身道:“臣妾脾气大,皇上明察秋毫,还望饶臣妾不死。”
“呵,贵妃往日总是心里越恨表面越服帖,今日倒敢上脸了。如此看你却有几分我刚封你为御女时的样子。”
玲珑打定主意这事儿绝不服软,她没做任何亏心事,这时候与他服软了才像心虚,还不如索性使使性子去疑,这要说不清楚,往后还尽有隔阂呢。
要服软也得看时候服。
☆、246 遗留问题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转头看见玲珑故意别过脸去,似乎还有点气鼓鼓的样子,却见即便气鼓鼓起来也不比往日丰润时圆润,不免有些心疼。皇帝笑道:“你流落这些时日人海茫茫实在难寻。朕想着如果你还活在这世上,即便怨恨朕也不会丢下孩子不管。如果听说朕出宫南行,说不准自己就会打探着停驾之处过来,如果南巡回去依然没有你半点消息,恐怕也已是……”
他说到此处忽然停住,心中隐隐有后怕。玲珑落水之处水流湍急,沿岸没有半点踪迹,他派去搜寻的人皆言希望渺茫,他却坚信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大概是因为不甘心,即使她死了也不人让尸身落在外,后来他还是下令在河里打捞,依然没有发现,更相信她一定没有死在河里。
玲珑眼眸低垂,觉得自己还真别人看透了,闷闷道:“臣妾能活是侥幸,只怕这样的侥幸没有第二回。”
皇帝见她松动,伸手将人转过来搂住,道:“朕派往南方的暗探兼为朕传送信件,为了寻你,朕让他们都看过你的画像。江卿请旨回乡探亲,原也是朕让他暗中查访南方诸州情况。恰好有人为朕送书信予江卿,亦有了你的线索,朕才会知道你在沣怀。”
玲珑早能料想几分,宫中和李府的暗探如何无孔不入她不知道,可皇帝能让她今日见江以何必定是了解她在沣怀生活的始末。
连蓝姐瞧见她接近江以何都会有些想法,似乎还到江以何面前提了,消息传到他耳朵里也不知是什么样子。
虽是她粗心之过。可玲珑心里当真有些羞恼,问道:“于是皇上让江大人来这儿,是想看臣妾与人有没有私情?”
皇帝笑哄道:“贵妃何必说得如此难听,你与朕多年深情自然不是他人能插足的。毕竟江卿在朝中。为免日后引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朕不过是告诉他个事实而已。”
看着他一派“我这是为你好”的模样,暗谤这人好厚的脸皮。玲珑嘴角抽了抽,差点将“幼稚”二字脱口而出。
皇帝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被她瞧出来,面上也有些挂不住,先是咳了一声,伸手撩开她背后的黑发,悠悠道:“你在沣怀日子虽艰苦,可瞧你似乎也过得如鱼得水一般。当年若让你出了宫。没有朕在你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玲珑被他的举动弄得有点痒痒,甩了甩头,黑发拂过他的手背,平淡道:“本来嘛,我自个儿有手有脚能干活。何须依凭他人过活,”话到一半忽然像是嗅出点什么味道,瓮声道:“还以为皇上会认为臣妾有损妇德。的确是我疏忽,那时我一心想找人帮忙弄一张通行文碟,在千州没有户籍,一时想不到别的法子,只知道府令肯卖江大人面子……”
“江卿是朕跟前得力能臣,为官也有十多年了,地方府令当然不会不看他情面。说到底还是让你辛苦了。竟不知你要重新回来这样艰难,幸好朕去接你。”
玲珑含笑点点头,“幸得皇上垂怜。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根本不是什么事儿,臣妾之失礼和蓝姐……妇人之揣测而已,连累江大人。既然大人是皇上跟前得力的人,还望皇上莫要因为这小小误会埋没了人才。”
皇帝“哈”地笑了一声,“自然自然,难道朕在爱妃心中还是公私不分之人。贵妃要再劝,朕真要怀疑……”说着搂紧了玲珑的肩膀。
玲珑淡淡横他一眼,方才的举动实在幼稚孩子气得很,见他又有些嬉皮笑脸的涎脸样子,哪里有个皇帝的模样,懒得取笑他,只道:“夫妻之间难免会有磕绊,望夫君珍重妾身一片痴心,今后莫要再这般试探,此话您听起来也许觉得冒犯,臣妾于皇上有君臣之别,妾身与夫君却不希望心意隔阂,毕竟你我能有今日实在不易。”
她一直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覆到她的手上,皇帝正色道:“是朕多心,为夫与娘子心有灵犀,不会再有下回。”
玲珑闻言笑靥一展,飞眸流转朝皇帝打趣道:“如此说来,将心比心,妾身岂非一直比夫君大度容人?”
皇帝愣怔,玲珑暗暗等着他的反应,半晌才听他似沉吟道:“确然。”
心中长叹了口气。
夜幕低垂时,船上处处掌灯,往日夜里该有些凉风送来丝丝凉意,这一晚却不知为何闷热难耐,玲珑直觉胸口发闷,叫上白蔹陪着到外面散步。
厚云遮月,除了灯光照到的地方全是黑漆漆的,岸上的风景是看不到的,走了几步就觉得没意思,正打算回舱去就来一个人影。
“微臣叩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
江以何跪在面前,玲珑顿住了步子,不觉已经走到前舱附近,船上于她没什么禁忌,因此行来也是不太经心,接近甲板会遇到外臣也不奇怪。
她身边带着白蔹,江以何身后却无侍从,玲珑笑道:“江大人请起,大人为何这个时候会在船上?”
江以何起身,仍是那身淡蓝色的袍子,发系玉带,文质彬彬。
“启禀娘娘,陛下找微臣议事。”
玲珑朝她微笑点头,江以何躬身一拜,道:“在沣怀之时微臣不知是娘娘,多有冒犯,还望娘娘恕罪。”
“大人言重,本宫亦想早日告诉大人,只是万事总有不得已之时,生了误会倒让大人困扰,该给大人赔不是。”说着侧了侧身颔首。
江以何忙道“不敢。”
“微臣似听家人来信说蓝姐和小雯在沣怀遇到些麻烦,却是微臣不在沣怀没能襄助,不知……”
“大人放心,目前已经安全无虞。”
江以何点点头。拱手道:“有娘娘这句话,微臣可放心了。”
玲珑略思量,少顷道:“本宫落难沣怀另有缘故,因缘与大人相遇不想声张。离开沣怀亦是突然,往后大人若还有机会见到蓝姐母女,还望为本宫遮掩一二。不至于吓着她们才好。还有,此事不宜对他人提起,即便在皇上面前大人也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轻巧些这不过一场误会,却也有些忌讳在里头,皇帝太城府,玲珑拿不准他的注意,有点担心真连累江以何。但她知道他并非狭隘之人,久而久之无人提起他绝不会再翻旧账追究,当做没有发生是最好的法子。
江以何恭敬道:“微臣遵旨。”
玲珑微笑颔首,看了眼天色,道:“本宫该回舱了。也不耽误大人。”
被白蔹扶着缓缓转身,耳边刮过风声,终于从江面上送来一丝清凉,撩得额前的发丝轻颤。
江以何忽然道:“娘娘……”尾音骤停,如鲠在喉。
玲珑回首,“大人还有何事?夜色已深,本宫为内廷女眷,若在此与大人久言恐有不妥。”
“臣……恭送娘娘。”
他跪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天色昏暗玲珑也瞧不清他的表情。玲珑轻轻“恩”了一声离去。
夜里一场大雨,船在水上晃得厉害,一起水汽玲珑就觉得冷,后半夜居然窝在薄被里发起抖来。
枕畔睡着的人很快发现了她的异状,把她连人带被子搂紧了。
“怎么了,我去叫太医。”
玲珑握紧了他的衣襟。道:“别,大雨瓢泼还烦何太医跑来,你这样抱着我就好了。”
干燥温热的手掌穿过被褥的夹缝滑到她腰腹,皇帝整个身子挤进来,单手环住玲珑,另一只手不住地轻抚她的腰和背。
侧脸贴在她额上试了试,咕哝道:“没发烫……”
虽值盛夏,玲珑却觉得露在外面的皮肤犹如处在凉秋一般,打着滚把自己裹紧,不客气地往他身上蹭。
挨挨擦擦之间难免有些擦枪走火,当腿根子碰到某个不该碰到的地方时,玲珑咽了咽口水。她衣带本来就系得松了,如今更是凌乱,宽大的手掌在腰腹上的动作有些暧昧,而且一直没停。
何太医说她的身子现在不宜行房,算起来从出事前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没与皇帝亲近过了,平日亲昵的举动有,但也只是亲昵而已。
玲珑退开了些,道:“明日皇上还是去别处就寝吧。”
外面闪过一道紫色的锐光,借光看了眼皇帝的表情,怎么看怎么阴郁,玲珑又挪开了些,却被大力拉回来。
“躲什么,朕能吃了你!”
腰间被人泄恨似的掐了一把,玲珑一下就软了,微微喘着气道:“太医说过臣妾不宜侍奉皇上。其实在隽州时臣妾就见有许多仪态得体的姑娘,皇上若瞧着喜欢……哎呀。”
侧腰又不轻不重挨了一下,玲珑赶忙捂住嘴,力道是其次,主要是他找准了地方掐的。
“罢了,你怀怨送到跟前的不如不要,往后每到一处朕都会让她们不去烦你。”
我并没有怀怨送到你跟前,玲珑如是想,但是当然不会这样说。
她本来还有自己的一番考量,外臣送的歌舞伎成不了气候,真正厉害的是那些有出身品性又能讨皇帝喜欢的闺秀,所以在隽州时才特意择了那些人见,该挡的要挡,挡不住的也好摸个底细。
但现在比起那些她更在意眼前的危机,她能明显感觉到皇帝胸膛起伏趋急,一声炸雷,她的手被牵引着向下。
“皇……皇上,臣妾不会……”
他咬牙,“不会朕教你!”
之后只听见外面雨声大作,完事后玲珑又偷瞄了眼,皇帝细细喘息着,一手慵懒地撑着额头,碎发汗湿了几缕贴在脸上,寝袍大开不亚于自己,脖子一路到胸前都有些汗津津的,半眯半合的眼中还有意犹未尽的水汽。
脑中忽然出现四个字“玉体横陈”。
登岸几日后抵达卉州行馆,皇帝欲传璄江王来见,叙手足情深,璄江王却称病不能离开王府。皇帝决定趁此机会亲自到靖江王府探望兄长。
此举遭大臣极力反对,也遭到玲珑极力抵制。
因为皇帝不打算带她同去,玲珑与他冷战了好几天。她早叫白蔹和李煦帮打听过了,璄江王这两年筹谋,在封地戍养兵马,他身边又集结一帮从前的心腹手下。
皇帝虽然也带着禁军护卫,但圣驾在外,入璄江王封地无异于入虎穴,况且玲珑留在行馆还需分派人手保护她。
玲珑抵制手法可谓软硬兼施,哄诱撒泼都用上了,绞尽脑汁让他一定要带自己去,这时候才觉得皇帝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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