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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无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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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啊——

落花和微生雾的对话被白虎尽收耳底。他就躲在刚才微生雾现身的大石后,离他二人不过是咫尺之遥,自是听得清楚明白。

一抹坏笑浮上了唇,后面的话对于白虎来讲已没有太大意义,他也懒得听了,对于他来说,有青龙的把柄在手就已经足够。

正所谓来无影去无踪,白虎没多耽搁便直奔天神教总坛。

而在大石前,微生雾也无谓再和一个毒妇多费唇舌,眼下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赶着去办,于是他匆忙赶回了青龙坛。

青龙坛。

偏殿内,当琳儿醒过来时,飞鸟已不知去向,不过除了杨乐天的苏醒,其它的事情也不再重要。此刻见了医仙回来,琳儿微笑着向他报告着这个好消息。

微生雾回之一笑,快步来到榻前,也未多言,从怀中取出了一粒朱丹,直接放入杨乐天的口中,递过一个深切的眼神:“你信我,就吃了它。”

杨乐天一闭眼睛,便吞了下去,没有片刻的迟疑。尽管口中苦涩,然这苦涩却神奇地贯穿了他的喉咙,竟然可以开口说话了。

“你何必救我?”这是杨乐天苏醒后的第一句话,带着沙哑的闷气。

微生雾淡淡地道:“为了琳儿。”

“你心疼她?”杨乐天加重了语气,喉咙撕裂着疼。

“对,我不忍心看见她为你伤心欲绝。”

“你们……唔……”杨乐天刚张开的嘴被医仙抬手挡住,生生憋了回去。

微生雾点头:“对,我们正如你想的那样,照顾琳儿举手之劳。”

“喂!”琳儿嗔他一眼,微生雾才不理会,继续对杨乐天说道:“你先不用忙着谢我,因为我还没能力帮你解毒。”

“微生大哥,你刚才喂他吃的朱丹不是解药么?”琳儿惊疑。

微生雾摇摇头:“当然不是。那只是颗药性更猛烈的补药,甚至损伤心脉。”

说到此处,琳儿和杨乐天均是大吃一惊,疑惧地望向他。

“这方法也是逼不得已,我已知道解药所在,但需四日去取。这朱丹是我刚研制成功的补药,虽有一定的副作用,但可保一时性命无忧,这样做至少赶得及我取解药回来。”

琳儿闻言心下略宽,总算乐天的性命有了希冀,庆幸刚才及时拦住了飞鸟。她看得出,杨乐天也是同样欣喜的,即使是那张全无表情的脸,缓缓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救人如救火,微生雾刻不容缓,简单向琳儿道别后,便匆匆下了神魔崖。

琳儿撩动裙摆坐在榻边,掏出香帕为乐天轻拭着额上的汗珠。令人欣慰的是,这次拭去的不再是冷汗而是他体内毒火的发散之物。

那颗朱丹果然见得奇效,此时他的额头不但退了热,连周身的黑气也消退了许多,脸上泛出的潮红半掩了青紫,再次衬出俊秀的五官。

突然间,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来了很多人,脚步声渐近,琳儿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

“砰!”殿门轰然一响,被一个飞腿踢开。

眨眼之间,冲进来十几名教众,分左右两侧排开,白虎杨云仇傲然正中,一股强盛的杀气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给我绑了!”杨云仇横眉冷目,用手一指榻上的青龙,冲口厉喝。

那十几名教众一律金袍加身,并非青白赤黑四色中的任一,这是总坛使者的身份象征。此刻听了白虎的吩咐,头前几人扯出麻绳,不容分说的把杨乐天从床上拽起来,在他身上结了个五花大绑。

杨乐天直到此刻才慢慢张开双眼,看清弟弟暴戾的神情,不屑地哼笑一声,目光空洞无力,任由使者将他架了出去。

这场疾风骤雨来得太过迅猛,琳儿一时间怔在当场,刚刚点燃的希望转瞬间化为泡影。

“把她也带上。”杨云仇丢下这句冷冽的话,便一脚踏出了殿门。

“不必绑了,我跟你们走。”琳儿淡漠地看了看冲上来的几名使者。她毕竟是神尊亲女,总坛使者还是尊她几分薄面,应声跟在琳儿身侧。

夜蝉在耳畔叫嚣,蝈蝈在丛间鼓噪。

眼见杨乐天被架着盘山,身子东倒西歪,琳儿知他捱得辛苦,犹自心酸。一路颠簸,总是捱到了总坛,然而,出乎琳儿意料的是,他二人并未被押去正殿,而是直接被打入了总坛地牢。

“哐当”一声,沉重的牢门打开,搅动起空气中阴潮的霉气。

解开束缚的一霎,杨乐天的背心被狠狠地踹上了一脚,本就疲软的身躯砰然倒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门关了,冰冷的锁链撞击着牢门,听得琳儿胆战心惊,接下去的就是琳儿,她被关在了对面的囚室。这两个相向的囚室相隔一条长长的甬道,彼此看得见却够不着。

囚室三面是墙,正面是由一根根拇指粗细的铁柱制成,每根铁柱相距不过一掌。尽管柱体锈迹斑斑,却是不可小觑,因为它并非普通的铁制,而是由千年寒铁打造而成,遇强则强,韧性极佳,任内功再高强的人也是极难突破的,乃是陆峰特意为江湖人士所备。

“杨大哥,你怎么样?”琳儿抓着囚笼,焦急地问。

“还死不了……”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

琳儿听到心头一松,又问:“是不是很辛苦啊?”

杨乐天没在回答,琳儿也知道多此一问,喃喃自语:“不知白虎把我们抓起来是何目的,你身上剧毒未解,却还要受这个苦。”

杨乐天闷闷地咳了两声,总算缓过一口气来,虚弱地接道:“这苦不值一提,只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恐怕报仇无望。”

“杨大哥!”琳儿急声唤着,双手紧紧握住囚笼铁柱,指骨泛白。

“琳儿,这次要抓我们的不是白虎,而是你爹。”杨乐天向前爬了几寸,勉力匍匐到牢边。

“我爹?”琳儿的手颤抖了一下。

“对,你想想这里是总坛的地牢。而各个分坛中均有牢房,若是白虎一人所为,我们此刻应被抓到白虎坛才对。杨云仇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你我关到这里来。”

“那我爹又为何将咱们关起来?”

杨乐天苦涩地笑了:“因为你爹发现了我偷学烟雨六绝内功心法的事实,所以趁我中毒将我抓到这里。至于为何连你也一并抓了,倒还真是难说。”

“不可能的!”

琳儿心头陡然一震:“我已经承认偷书,爹也给了惩罚,怎么又怪回到乐天的头上?”

她还不知道她爹给她的惩罚竟是致命的,也不知道杨乐天为了给她疗伤用上烟雨六绝的内功。当然杨乐天也不打算把这个残忍的事实告诉她,难道说陆峰为了试探自己不惜利用女儿的性命?不,杨乐天绝对不会这么说,那太冷血了,陆峰做得出来,他可说不出来。

然而下一刻,琳儿却脱口问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我爹会知道你学了那本内功?”

杨乐天微微一怔,轻描淡写地回答:“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掩饰的不好,被他识破了。”他虽然扯了慌,可这是善意的谎言。

琳儿冥思苦想,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何处,忽的眼神一亮,皱紧了眉头,惶恐地问:“对了,杨大哥,我给你的手抄本呢,是否已经毁了?”

“毁了,我已经烧掉了,你放心吧。”

杨乐天抓不住囚笼的铁柱,手一松,额头触到了地面,心中苦笑:“那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毁掉呢,那上面的一字一句都饱含着你的真情啊。”

“是何物毁了啊?”

一个浑厚可怖的声音响彻在阴森的地牢中,琳儿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甬道尽头,陆峰威风凛凛地走来,在囚室间驻足,霸道地立于二人之间。

第九章 辣手摧花

地牢内,寂静如死。

杨乐天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听到沉稳的脚步声,和那均匀有力的呼吸声,便已断定陆峰已将那日包中之毒全部逼出,恢复了往日的气息。

“哐啷”,陆峰飞了一个眼色,身后的杨云仇顺从地转动了杨乐天牢门的锁,卸下粗壮的铁链。

敞开牢门,杨云仇放进两名使者。一名使者搬来一张四方的桌子,另一人随后抬了张椅子,放置在囚室正中;他则亲自端来文房四宝,整整齐齐地码在桌上。

低头藐视着脚下狼狈的青龙,杨云仇阴邪一笑,俯身去提拽杨乐天,本打算用上十足的力气,不想竟会像抓只小猫一般轻松。

鄙夷的目光下,满是一张嘲笑的脸,杨云仇无需隐藏这份沾沾自喜,事实证明他是赢家。

宽大的手掌压向肩头,杨乐天被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

“青龙,做你该做的事情!”杨云仇冷厉地道。

杨乐天大口地喘着气,低头看着桌上的文房四宝,眸中有了似笑非笑的光。

墨已是事先研好的,杨乐天颤颤巍巍地抓起笔,在浓黑的墨汁中甩了几下,提笔在纸上写出“烟雨六绝”四个大字,平日端秀清新的字体被写得七扭八歪,倒有几分灵动之美。

炯炯的神光贪婪地注视着白纸黑字,陆峰满意地点头:“你倒是挺识时务。”

杨乐天收了笔峰,将毛笔狠狠地掷在地上,愤然道:“你要的东西已经写完。”语尤未了,额上斗大的汗珠滴落到纸上,化开了最后一个“绝”字。

陆峰神光一荡,看着那个被化开的“绝”字紧紧地咬了牙,脸上顿时变得铁青,沉声吩咐:“仇儿,把琳儿给我拉出来。”

“是,义父。”

琳儿恍然间有种不详的预感,惊恐地想挣脱白虎的束缚。但以琳儿的缚鸡之力与他抗衡,是决计不会有半分的胜算。

杨云仇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琳儿的手腕钳住,用二指掐住她后颈,把整个人从囚室里拖将出来。

眸中杀机四溢,陆峰抬头看向杨乐天,冷叱:“本尊要你写出烟雨六绝的武功招式,不得有一字错漏,你可是听清了?”

“你拿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相逼,还真是可笑。”杨乐天笑了笑,忽然白了一眼琳儿,语声冰冷:“我已经不爱她了,她的命与我无关。”

“哼,你已经不爱她了,不爱她了……”陆峰重复着杨乐天的话,转身面对琳儿和杨云仇。

看到琳儿眼中清灵的泪花,陆峰居然语重心长地安慰:“女儿,你不用心急,爹会证明给你看,他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言。”说罢,他用余光睨向白虎,冷冷地吩咐:“仇儿,怎么做不用为父教你了吧。”

“这个……不用顾及她的身份么?”杨云仇犹豫着。

“不用。”陆峰大声地说出这两个字,一脸的戾气。

“孩儿明白。”

杨云仇的嘴角扬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那绝对意味着什么,杨乐天此刻看得很清楚,心里猛地抽痛了一下。

陆峰转过来,亲自将杨乐天的牢门重新锁上,冷笑:“青龙,你有心情就慢慢看。”他压低了声线,把锁头一甩,转身离开了地牢。

这时,杨云仇抵住琳儿的背心,猛力一推,迫使琳儿的面颊贴上这冰冷的寒铁囚柱。

琳儿刚感到那刺骨的寒意袭入脖颈,但闻“咔、咔”两声,玉腕上又多了一对锈迹斑驳的铁环,铁环上各连有一条铁链,约有一丈来长。

两道白光闪过,铁环上的铁链被一左一右的高高挂起,用飞镖钉上了高墙,琳儿的双臂瞬间被铁链抻开,她用力一挣,铁链与那寒铁囚笼相撞,叮当作响。

这样一来,琳儿就完全被束缚在她的囚室之外,与杨乐天的囚室相背。

杨乐天默默注视着一切,此刻见白虎从袖筒中抖出金鞭,他再也按捺不住,惊呼:“你不要打他!”

杨云仇嗤之以鼻,回头道:“哼,这就舍不得了,好戏还在后面,你还看不看,不想看的话就快动笔。”

“你要做什么?”杨乐天紧张地问。

杨云仇勾起险恶的嘴角,将手中的金鞭横了过来,一圈圈得缠在琳儿的腰间,把她和那寒铁柱捆绑了个结实,“我只是想拿鞭子当麻绳,你别太激动啊。”说着,随手甩了琳儿一个巴掌,恶狠狠地道:“打她?太过便宜!”

琳儿急得哭了出来:“杨大哥,你不要管我。我知道那是你生命的筹码,若给了爹,你的大志就难以实现了。”

“琳儿,你真是迫不及待啊。”杨云仇坏笑着,伸手在琳儿衣领处一拉,登时扯落琳儿一大片衣衫,那皓如凝脂的玉背立即袒露出来。

“还真是诱人呢。”杨云仇的唇边漾出了一抹淫笑,挑眉问:“青龙,你要是再不动笔的话,我就将琳儿的衣裙一片片地剥落干净,如何?”

“够了,我写便是。”杨乐天红了双眼,弯腰拾起毛笔,黑墨点上白纸,第一句却不知道如何下笔。

“嘶啦”又是锦缎断裂的声音,杨乐天惊觉抬头,白虎正攥着琳儿的衣衫偷笑。如今琳儿上半身仅余下一个绣兜,整个背部完全裸露出来,冰肌莹彻。

“你住手,我不是答应你了么。”杨乐天握紧了拳头,向桌面重重砸去。

杨云仇将手上的衣衫贴近鼻息,幽幽地吸了一口香气,又看向笼中剑眉高蹙的杨乐天,笑了笑:“没错,你是答应我了,但我没见你动笔啊?”

鬓云乱洒,掩住了绯红的面颊,赤裸的脊背在阴冷的牢房中微微颤抖。屈辱令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抬不起头来,然而,她却止住了哭音,任泪水无声的淌落。她隐瞒自己的身份在先,已经对不起乐天,她不能再次成为乐天的负累……

“杨大哥,求你不要写,琳儿不值得你这么做。”

淡淡的话音回响在死寂的牢房之中,虽是极力的劝阻和乞求,却带着疏离的悲伤。

“好,我写。”杨乐天沉重的点了点头,强忍住眼中翻腾的泪花,提笔写道:“烟雨朦胧,始自六绝……”

“杨大哥,琳儿求你,不要写啊……求你,不要写……”琳儿泪如泉涌,用力拍打着寒铁的囚柱,这一挣便牵动整条铁链,发出一连串叮里哐啷的脆响,直震得众人鼓膜嗡鸣。

杨云仇负手而立,虎视眈眈地盯着囚室中那只抖动的笔杆。

杨乐天强压住悲愤,凭着记忆,一字一句地写下那本家传秘笈。忽的郁结在喉,哇的一口黑血吐在地上。然而,他终是凭着那颗朱丹硬撑,伏案而起,脑中却有些恍惚,这下一句的口诀,逐渐模糊起来,笔尖触到宣纸,印出一大滴的墨汁来。

“啊——”琳儿尖利的惨叫声,铁链哗哗的撞击声,骇得杨乐天心惊肉跳。

杨云仇见他笔下犹豫,便在琳儿光滑的脊背上开了个口子。锋利的匕首斜斜地划开雪白的肌肤,鲜红的血液顺着刀锋汩汩而出。

寒刃深深地嵌入皮肉,白虎手下的动作却是极慢,一寸一寸地缓缓下割,他就是想听琳儿撕心的惨叫,想见杨乐天心痛欲绝的样子。

“住手!住手……”

杨乐天声嘶力竭的喊着,白虎却置若罔闻,刀下毫不手软,缓缓撬动起寸寸皮肉。

琳儿战栗着,尖叫着,声音渐渐沙哑,但一切都于事无补。脊背的皮肉本是不多,这条长长的斜口,从左肩一直蔓延至右侧腰际,深可露骨。

由于腰间被缚,琳儿只得以腕间与那铁环相较之痛来转移背后的痛,但这种以痛止痛之法,作用仅是微乎其微,琳儿还是痛得生不如死,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轻颤着,泪水夹着汗水渐渐淹没了她的意识,在白虎收刀的一瞬间昏死过去。

“白虎,你发什么疯啊!”杨乐天浑身颤抖着,虽是拼劲全力的一吼,声音却极其微弱;内心已是心疼至极,他情愿代替琳儿受人宰割。

杨云仇残忍和嗜血的本性暴露无疑,冷冷地道:“我这是帮你找些动力。你只有继续写,琳儿才不会再为你所累,否则我打算在这里画朵梅花。”

他用匕刃敲击着琳儿的脊背,又故意在伤口处戳了几下,琳儿被疼得惊醒过来,嗷嗷地痛呼。

“小云,不要再错下去了。”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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