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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成功撩到了男神-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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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明知道自己喜欢他,喜欢的不可自拔,所以在有对象的情况下刻意撩拨自己的感情,来报复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
他承认自己黑暗,承认自己过分,承认自己小人之心……
可现在这些难以遏制的痛苦,却的的确确,极度真实残酷地在折磨着他。
这想法让他痛苦极了,也让他乱极了。
云漠握着他的肩膀,推着他往里走了一步:“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谢省被他推得有点踉跄,终于从那可笑的遐想里醒过神来。
怎么能那样想他呢?
别人不了解云漠,他也不了解他吗?
他是高山上的晶莹白雪,是天边一轮皎皎明月,所有脏污的东西都应该跟他扯不上任何关系才对。
他心生懊恼,低着头侧开身体让云漠进来。
门在身后合上,发出轻徽的咔哒声,云漠轻声问:“风筒呢?”
谢省进了浴室,找出风筒来,自己坐在了遥遥对着镜子的那只脚凳上。
嗡嗡的声音响起来,云漠垂着眼睛看谢省湿漉漉的头发。
从小到大,他不知道为他吹过多少次头发,可从来没有一次心情像这样沉重过。
他能感觉到谢省的各种阳奉阴违,能感觉到他在刻意躲着他。
今天他之所以这么强势,不过是想逼他一逼,逼他从壳里爬出来。
可他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那么大。
即便他眼底的那抹痛苦那么隐晦,只是一闪而逝,但他依然感受到了那里面的沉重。
他们的问题,究竟发生在哪里?
就算谢省对他没有那个意思了,也不该是这种反应才对。
那晚他情绪失控的时候,明明对他很依恋,那才是他顾不得掩饰的真实表现。
云漠看着镜子里的谢省,谢省的神情很平静,两个人的目光在镜中交汇在一起。
“最近有失眠过吗?”
“没有。”谢省笑笑。
云漠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他没再追问,只点了点头。
“哥,”谢省还惦记着魏瑕在云漠家里,生怕云漠出来这么久,魏瑕会多想:“魏瑕呢?”
“他啊,”云漠笑笑:“喝了几杯撑不住先睡了。”
镜子里的云漠很温柔,不像刚开始在门口那样冷冽又强势了。
谢省觉得云漠变了很多,以前的他,冷冷的,淡淡的,但内里是温柔的。
现在的他,言谈举止都比以前要柔和的多,可骨子里散发出的压力却让人不容轻视。
但他为他吹头发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很温柔,像对个孩子一样。
谢省忍不住笑笑:“哥,将来你的小孩一定会很幸福。”
“小孩?”云漠愣了愣,头顶的手指也略顿了顿,随即他笑着摇头:“我喜欢的是个男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小孩?”
“去年J国不是研发出了新技术?同性也可以生子了,虽然技术还不成熟,但等你想要的时候,肯定就可以了。”谢省笑起来:“费用可能会有些高,不过对你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云漠怔怔地出了会儿神,然后关了吹风机,放在一边:“你想要吗?”
谢省怔了怔,怎么又扯他身上来了?
但他还是认真想了想:“不知道呢?要孩子的话得给他好的生活吧?我不晓得有没有那个能力。”
好的生活不仅仅是物质方面,还要有精神方面。
比如他的父亲,对他就不够好。
所以他才赖在云家,即使云漠对他很严格,他也不想离开。
其实这样一想,自己还是挺幸运的,至少还有云漠肯管他。
也许,他所有的好运气,都在那十几年里用尽了也说不定。
云漠听他这样说,忍不住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就算你觉得做不好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想要,我可以帮你养。”
谢省愣了愣,随即失笑,他连连摆手:“你养我一个还不够?还要养我的孩子?”
然后他摇摇头:“还是算了吧。”
云漠没再说什么,捏了捏他的后脖颈,然后抬头打量他的房间。
谢省租的这套房子不大,是这个小区最小的户型,简单的两居室。
一间主卧,一间书房,偶尔孙小圈在这边过夜的话,会住在书房里。
客厅铺着厚厚的地毯,侧面墙上是一整面镜子,也就是谢省现在面对着的那一面。
装修的主色调是米色的,谢省收拾的也还算干净。
“明天还有安排吗?”云漠问:“没安排的话早餐就到我那边吃。”
“你们吃行了,”谢省说,然后笑笑:“想多睡会。”
云漠没说话,谢省又说:“明天想去看看我妈,今年还没去看过她。”
以前他扫墓大部分都是云漠陪同,所以云漠立刻说:“我陪你一起去。”
谢省却摇了摇头:“不用了。”
他仰着头对他说:“我怕我妈看到你,会觉得很内疚,大过年的,还是让她老人家好过点吧。”
那你呢?云漠看着谢省想,是因为觉得内疚才无法面对我吗?
他垂眸看着他,将这问题在心里过了一遍,却没有问出声来。
有些时候,被亏欠者想要原谅其实很简单,甚至于还会被自己的伟大所感动。
但对于亏欠者来说,那些原谅也许会像千斤重担般压上心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云漠的心脏紧扭在了一起,谢省看到自己,会痛苦吗?
但即便很痛苦他也还是答应照顾自己,为了赎罪。
可即便他会痛苦,他也不能让他离开自己,因为自私,自私地想要永远都拥有他。
所以,还是自己更自私一些,不是吗?
云漠将谢省的一绺发抿在耳后,心里却很痛苦。
他可以掌控很多东西,可也有很多东西,他可能真的无法掌控住。
*
墓园在市区的一座山上,谢省出生的时候,谢家正在鼎盛时期,所以杨婉的墓地圈了很大一片。
谢省抱着一束白玫瑰,弯腰放在墓前。
他认真把他母亲的墓碑擦了一遍,然后坐在墓碑前面,看着他母亲的照片,和她聊天。
他和杨婉长得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看便知道有血缘关系。
“妈,”谢省点了一支烟,轻声说:“对不起啊,今年有点忙,没太有时间过来看您。”
“我挺好的,前一阵子去看了爸和哥哥,他们也挺好的,您放心。”
“我存了一点钱,”他笑起来:“过几年他们出来,就可以用那笔钱做点小生意,一家人还是齐齐整整的。”
“还有,云家大哥回来了,云叔叔的儿子,以前经常陪我来看您的那个,很高很帅的那个。”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有很多话想跟杨婉说,但又说不出口。
最后他又说:“妈,来世我还想你能做我妈妈,但你要好好活着,你都没来得及疼我一次呢。”
他零零碎碎又说了一些,最后把白玫瑰往前推了推。
杨婉活着的时候据说就喜欢玫瑰,所以他每次来都带一束玫瑰来。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糖果,摆成心形,然后笑着说:“妈妈,我爱你,下次再来看您。”
谢省下午一早就按响了云漠的门铃,虽然录了指纹,但考虑到人家小两口在家,不太好直接开门。
云漠来开的门,魏瑕窝在沙发上,游戏正打到关键时刻,嘴里紧张的啊啊啊啊,操操操操。
谢省带了些果蔬肉蛋,云漠接过来,放到厨房里。
谢省过去跟魏瑕打了招呼,就直接进了厨房。
他一边洗手一边对云漠说:“哥,你忙你的,我做就行了。”
“都会做什么?”云漠笑着打趣他:“以前你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谢省抿着唇笑:“不放心啊?一会儿做出来你看看。”
云漠不出去,说:“我帮你打下手。”
谢省也没再赶他,俩人一边说话一边整了一桌子菜。
清蒸大闸蟹,糖醋排骨,白灼虾,辣子鸡,红烧鱼……
额外又配了几个青菜,加一个酸笋汤。
都是普通的家常菜,谢省却做的色香味俱全,魏瑕吃的赞不绝口,云漠很沉默,却吃的最多。
吃过饭云漠去洗碗,谢省和魏瑕排排坐看晚会。
谢省的手机响了下,看到微信有好友申请消息。
他记起杜风说广告部小姑娘会加他,于是点了通过。
不多时对方发来了几条信息,谢省拿起来一看就惊了一跳。
图片上是长发大波美女,孙小圈喜欢的类型。
美女的表情千娇百媚,旁边一句台词:哥哥给我买口红,我为哥哥口到红。
“ 我靠,”魏瑕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过头来,一把夺过谢省的手机,一边往下拉图片一边念:“ 只要哥哥技术好,背上抓痕不会少。”
“ 只要哥哥不喊停,客厅厨房我都行。”
“ ……”
谢省举着手去抢自己的手机,魏瑕边念边躲,两人都没注意云漠什么时候出来的。
“干什么呢?”云漠问。
魏瑕转手把手机丢给他:“ 哥,你快看,谢省的知心小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临时发生了点事儿,外出了一趟,更晚了,抱歉
然后说一下,为什么现在两个人还不能说清楚。
其实不是他们不说,而是彼此会错了意
谢省以为云漠已经有了婚约,即便他再喜欢他,也不可能去问他喜不喜欢自己,或者告诉他自己还是喜欢他,他是个有原则的小哥哥,坚决不做第三者
云漠则以为谢省不喜欢自己了,并且躲避自己,他更不能跟他提感情的事儿,从云漠的角度,这是要把人吓跑的节奏啊
他目前只想和谢省能够像以前一样相处,再一步步把人给弄回来。
所以两个人都憋着,不太可能主动提及感情的问题
总之,他们还需要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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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手机到了云漠手里; 谢省伸着手; 不由地有些头疼,不知道是该抢还是不该抢。
他嘴唇紧抿; 眼睛大张地抬着脸,一瞬不瞬地盯着云漠,看起来紧张又警惕,却又十分生动; 莫名地有点萌。
云漠原本略显冷硬的面部线条; 在看到他表情的那一刻不由地柔软了下来。
他微不可察地翘了翘嘴角,然后垂眸拉着图片认真往下看。
他的表情过于认真了,让谢省忍不住心虚地闭了闭眼,尴尬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忍不住狠狠掐了魏瑕一把泄愤; 魏瑕哪里是吃亏的性子,立刻又抡了他一锤。
俩人在下面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地小幅度互殴着。
云漠没看见一般,他的手指动了动; 抬眸看向谢省:“这个联系人重要吗?”
谢省忙摇头:“我以为是公司广告部同事; 就通过了好友申请; 就刚刚的事儿。”
云漠没再问; 又动了动手指,然后将手机递还给他:“是安全套广告; 我帮你拉黑了。”
谢省默默地接过手机,没敢吭声。
魏瑕则当场表示怀疑,不知死活地追问:“真是广告?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那你以为是什么?”云漠反问。
“我哪知道?早知道不该交给你。”魏瑕愤愤然; 然后又问:“就这样,就行了?”
云漠伸手弹了弹他的脑门:“那你还要怎样?”
谢省抿着唇,笑弯了眼睛,趁云漠转身的空档,也伸手弹了一下魏瑕的脑门,学着云漠的口气,笑眯眯地:“那你还要怎样?”
魏瑕:“……”全部都是塑料兄弟情!
过了一会儿,魏瑕又想起了什么,悄摸地趴在谢省耳边说:“我不相信是广告,现在的安全套广告都到这种尺度了吗?”
谢省失笑:“我哪知道?我还没看就被你抢走了。”
魏瑕挠挠鼻子,过了片刻又神神秘秘地说:“话说,我都不记得多久没碰过那玩意儿了?”
“啊?”谢省疑惑地张了张嘴,一瞬间脑海中出现了许多画面,但又无法接住这个话题。
他无奈地伸手推了推魏瑕的脑袋:“看电视。”
谢省在隔壁呆到十点多钟,回到自己家,又给孙小圈打了个电话,向孙父孙母拜年。
老年人比较传统,他们每年都要守岁,所以都还没睡。
孙妈妈叮嘱谢省初一到她家过,说做了好多好东西等着给他。
谢省笑着应了。
这几年里,他每年过年都要去孙家看望二老,有时候还会留在那边过夜,熟稔的跟在自己家没有太大区别。
第二天上午,谢省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躺着,边晒太阳边把剧本粗略地翻了一遍。
剧本什么类型的都有,但大多是天雷滚滚的狗血剧或者家长里短的伦理剧,属于中老年观众比较喜欢的类型。
电影也多像玩票性质,没有特别吸引他的本子。
勉强选的话,也就杜风说的那两本,一本是民国戏,一本是古装复仇剧。
可人物形象又过于扁平,有种千篇一律的感觉。
谢省出道以来的作品不多,可每一个角色都是有其独特个人魅力并具有一定挑战性的。
在这个撕番成风的年代,作为一个小透明,他对番位没有太多资格去做要求。
而事实上,他也真的没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对现在的他而言,能够通过表演让每一个角色都生动起来,立体起来,能在观众心中留下一点点印痕,要远比那些虚名更加重要。
这一行里,男演员的演绎寿命很长,他想在这个圈子里稳稳地,长远地走下去,不那么急功近利。
他想的很清楚,只有前期懂得珍惜羽毛,后期才有可能抓到展翅飞翔的希望。
他把剧本放在一边,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决定这件事先放一放。
毕竟照目前的进度来说,《射鹿》的拍摄大约还要再等两个月左右才能彻底结束。
这期间说不定还会有新的本子进来。
下午他去商场为孙父孙母买了两套衣服,又去超市买了一些老年人适合吃的保健品和营养品,外加一些日用品。
推着满满当当的推车去结账的时候,一眼瞥见收银台旁边货架上放着的安全套,谢省的眼皮不由地一跳,想起魏瑕说的那句:“话说我都不记得多久没碰过那玩意儿了?”
是不用还是……
他赶紧阻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但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选了两盒。
结账出来被冷风狠狠一吹,他立刻就后悔了起来。
简直太蠢了,哪有人给人送这个东西的?
他把东西收进自己包里,一路心猿意马地驾车去了孙小圈家。
在孙小圈家过了一夜,假期就算过完了。
孙小圈第二天中午和他一起回来时,魏瑕已经提前回剧组了。
谢省把从孙小圈家带来的各色零食分了一份带给孙岩。
剩下的便放在云漠这里。
自这天起,谢省的戏份越来越少,他也开始陆陆续续回来住了。
他回来的话,便会在自己这边做好早餐然后叫云漠一起吃。
午餐和晚餐云漠很少回来吃,但无论是否回来,都会提前告诉他自己的行程,让他根据情况来安排。
有些时候,云漠也会找各种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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