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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灵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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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民山算得上是“阴沟里翻船”,总算他底子厚、阅历丰,能临危不乱,尽管是惊恐羞

愤交迸之下,却是干净俐落地,贴地三个翻滚,避开彭立人那要命的一踹,紧接着,挺身而

起,一个虎扑,扑向追扑上来的彭立人,展开一场如火如茶的恶斗,并边打边向室外的小院

中退去。口中并呵呵大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言信不我欺,你小子过去不堪一

击,此刻居然也能跟我打成平手了。”

彭立人冷笑一声道:“打成平手,你太以抬举你自己啦!”

话声中,“砰、砰、砰”接连三拿硬拼,又将任民山震退三步,紧接着,又冷笑一声道:

“老贼!如果我不能在百招之内,教你爬下来,从今之后,彭立人三字,倒过来写!”

任民山怒笑道:“你小子作梦!”

彭立人扬声喝道:“少彬,替我计数!”

就当此时,一道人影,挟着一阵疾风,射落小院中,赫然竟是业已重返“太原城”去的

吴伯同。

此刻的吴伯同,全身衣衫都溅满了血渍,脸色凝重地沉声喝道:“立人、少彬,你们快

去收拾东西,这老贼交给我来收拾!”

彭立人暴诺一声,虚晃一招,纵出战圈,立即促声问道:“吴爷,难道贼子们已追蹑上

来了?”

吴伯同点点头道:“是的,这儿已不能再呆下去了,快去收拾东西,并叫围观的人散开,

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原来这时的小院内外,已围集了不少的闲人。

本来嘛!大白天,一看到有人打架,那些乡下人,又岂有不合第光临之理。

吴伯同话声一落,任民山已冷笑一声道:“姓吴的,你居然还能活着回到大王庄来,倒

委实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吴伯同呵呵一笑道:“任民山,大出你意外的事儿,还多着哩!”

任民山笑道:“这些,我不感兴趣,据我所知,杜家可大大的对不起你,那你为何还要

冒死扶助杜家的后人呢?”

吴伯同哼了一声道:“这原因很简单,杜掌门人虽然对不起我,但他是我的顶头上司,

而且,他也尝到了自作自受的恶果,我可以宽恕他。同时,他这位令孙,与我颇为投缘,我

乐意扶助他。……”

任民山截口笑道:“这理由,似乎很牵强。”

吴伯同道:“但我却认为很自然,而且,我还有使你认为不牵强的理由。”

任民山道:“我正恭聆着。”

吴伯同冷冷地一笑道:“我多费点唇舌也好,如果你侥幸而能逃过我的掌下,可以把这

原因告诉你的主子,否则,也省得死了还是一个糊涂鬼。”

任民山阴阴地一笑道:“有这么好的孝心,老子应该先嘉奖你一番。”

吴伯同目光深注地问道:“当年,我吴某人在你们这般狐群狗党的心目中,是眼中之钉,

必欲拔之而后快,是也不是?”

任民山失了笑道:“虽然你的话说得太难听,但我却不能不承认,这是事实。”

吴伯同冷然接道:“所以,你们多方在掌门人面前中伤我,最后,并出之以栽脏的手段,

给我扣上叛逆的帽子,以便进行你们颠覆无极派的阴谋?”

任民山点首笑道:“这个,也是事实。”

吴伯同沉声说道:“那么,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你们有力量,可以使无极派于一夕之间,

冰消瓦解,我也有力量,于废墟中重振无极派的声威,让天下武林同道,看看谁是无极派的

叛逆,也让他们见识一下,你们这些忠贞人物的嘴脸。”

任民山淡淡地一笑道:“你办得到么?”

吴伯同正容说道:“‘楚虽三户,亡秦必楚’,我有这自信,可惜的,是你已没法看到

了。”

任民山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已不能活着离开这儿?”

吴伯同点点头道:“你还并不太糊涂。”

任民山呵呵一笑道:“今宵,咱们之间,究竟是谁不能活着离开这儿,还得等事实证

明。”

吴伯同也呵呵一笑道:“任民山,你看我这浑身血渍,就不难想见,方才我在太原城外,

是怎样杀将出来的,我不信凭你一个人,就能把我搁在这儿!”

任民山悠悠地接道:“姓吴的,我老实告诉你,别说是你,今天,你们三个都别想离

开!”

话声一落,引吭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清啸,吓得那些远远旁观的乡下人,一个个掩耳狂

奔着退立开去。

啸声未落,人影飞闪,小院落中,已飘落十二个乡农装束的短装大汉。

这小院落,本来就小,这一蓦然添上十多个人,别说放手一搏,连回旋的余地也不多啦!

偏偏就在此时,杜少彬、彭立人二人也各自背着一个行囊,由室内走出。

别看彭立人块头小,脾气可委实不小,只见他精目一扫之下,瞠目怒叱道:“好一批狗

杂种!今天,我不将你们一个个大卸八块,难消我心头之恨!”

怒叱声中,“呛”地一声,肩头长剑已经出鞘,吴伯同连忙接道:“立人,这儿没你们

的事,快将马匹准备好,牵到庄口去,我马上就来。”

任民山冷笑一声:“还走得了么!”

紧接着,震声大喝道:“先擒下那两个年轻的!”

一串暴喝声中,立即有四五个短装大漠吆喝着围了上来。

这同时,吴伯同也扬声喝道:“胆敢拦截者,格杀不论!”

彭立人扭头向杜少彬笑了笑道:“少彬,快亮宝剑,随我冲。”

话声中,长剑挥洒,金铁交鸣之声震耳,惨哼连连中,那最先扑上的四个短装汉子,已

倒了三个。

彭立人得理不饶人地,挥舞着长剑,当先开道,一面震声大喝:“挡我者死!”

也许是他一起手即杀了三个,而使那些短装汉子们胆寒了,这会儿,竟然没人敢再去拦

他,而纷纷扑向紧随他后面的杜少彬。

杜少彬自己的长剑,根本没亮出来,一见对方刀剑齐挥地攻向了自己,不由朗声大笑道:

“你们这些蠢材!是不是看小爷我好说话?”

在霍霍刀光,与森森剑气中,但见他双手玄妙快速兼而有之地,连连挥动着,那些扑向

他的短装汉子们,一个个像着了魔似的,互相以自己的兵刃,扎进对方的胸膛。使得那剩余

的九个短装大汉中,刹时之间,又倒下六个,其余的三个,可能吓破了苦胆,呆在那儿,动

弹不得了。

这种利用对方的力量,使其自相残杀的杀人手法,不但是妙到毫巅,也算得上是别开生

面。因为,在外行人的眼光中,那些人完全是自己视死如归地,往对方的刀尖上撞上去的。

这情形,不但使那剩余的三个短装汉子,吓破了苦胆,也使任民山心中惊凛已极地,作

声不得。

就当杜少彬、彭立人二人,从容地杀出重围,步向小院外时,吴伯同却呵呵一笑道:

“少彬,你这一手,不但是强爷胜祖,也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哩!”

杜少彬扭头笑道:“吴爷爷请莫过奖,你这种说法,我师傅听了会不高兴的……”

目送杜少彬、彭立人二人从容地走出院门的背影,任民山强定心神,目光移注吴伯同问

道。“姓吴的,杜少彬的师傅是谁?”

吴伯同淡然一笑道:“你想,我会告诉你么!”

不等对方开口,又立即含笑道:“方才,我所说的:‘大出你意外的事儿,还多着’的

话,你还记不记得?”

任民山冷哼一声道:“如果这也算是出我意外的事,我倒是一点也不觉得稀奇。”

吴伯同冷冷地一笑道:“你不觉得稀奇,我也没工夫同你废话了。”

接着,脸色一冷道:“任民山,你老老实实答我一问,待会儿我给你一个全尸!”

任民山冷笑道:“真是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

他自知眼前局面,已无法善了,说话间,已亮出一枝有点像判官笔,也像是狼牙棒的奇

形兵刃来,并扭头向那仅剩的三个短装大汉,沉声喝道:“你们三个,退到院外去!”

吴伯同笑道:“待会,好给你们的主子收尸。”

任民山怒喝一声:“姓吴的,亮兵刃!”

吴伯同淡然一笑道:“如果我要是不亮兵刃,那好像是过份轻视了你。”

接着,又苦笑一下道:“也罢!看在你我曾经‘一殿为臣’的份上,只好委屈我自己

啦!”

说着,随手由他背后的一只竹扫帚中,抽出一根竹枝,拿在手中,拨弄了一下,才淡然

一笑道:“马马虎虎,将就一下吧!”

任民山冷笑一声道:“姓吴的,你未免狂得太离谱了!”

吴伯同漫应道:“是么!可是,我自己却觉得太以委屈我自己了哩!”

任民山怒笑一声:“老贼领死!”

话出把先,手中奇形兵刃,疾如电掣地,迳行点向吴伯同的“将台”重穴。

吴伯同身形未动,足底下却像是装上滑轮似地,陡地模移三尺,轻灵而巧妙地,避过对

方那要命的一击,口中并朗声笑道:“势沉劲猛,动如脱兔,果然不愧是名家手笔。”

任民山冷笑一声:“别躲躲闪闪,有种就该硬拼几招!”

话声中,又有着急风骤雨似地接连攻出三招。

在劲风呼啸,“笔”影重重中传出吴伯同的朗笑道:“咱们也算是老同事了,理当让你

十招八式的,才够朋友呀!”

杜少彬又回到小院门口,扬声说道:“吴爷爷,马匹都准备好了,早点打发这老!”

吴伯同扬声答道:“小子别急,我马上就好啦!”

接着,却向任民山沉声说道:“任民山,你已听到,少彬已等得不耐烦了,我那礼让十

招之数,已只剩三招……”

话声未落,忽然发出一声怒叱:“匹夫找死!”一阵刺耳的破空锐啸声中,爆出一声凄

厉惨号,任民山已丢掉手中的奇形兵刃,双手捂脸,倒在地上,满地翻滚起来。

原来吴伯同、杜少彬,这一老一少,其武功的高强,比他想像中,可高明得太多太多了。

也因为如此,任民山自知逃生业已无望,只希望乘对方说话疏神之际,猛然发动自己那

奇形兵刃上的歹毒暗器,以便能捞点本钱回来。

可是,他没想到吴伯同虽然是在说话,但却并不因说话而分神,更不会疏忽自己的戒备。

所以,当任民山出其不意地,发动那奇形兵刃上的淬毒钢针时,立即被吴伯同察觉,以

手中的竹枝,将那些淬毒钢针,反击得悉数射上任民山的胸部和脸上,使其“作法自毙”。

吴伯同一脚踏住任民山的胸瞠,使其无法翻滚,一面沉声喝问道:“任民山,谁是你幕

后的主子?说!”

任民山仍然是双手捂脸,扭动着身躯,显得不胜痛苦地说道:“你……你不是已……已

经向百灵城申请探查了么?”

吴伯同冷笑道:“能由你口中证实,就省得我去找百灵城的人帮忙。”

任民山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不会……告……诉你的……”

吴伯同沉声道:“告诉我,谁是幕后主使人,我可以饶你一命。”

任民山那捂住面孔的双手分开了,现出那张钉满了细如牛毛的淬毒钢针,已变成猪肝色

的老脸,语声微弱地说道:“你……看我……还……还能活多久呢?”

吴伯同仍想挽救任民山的性命,以便查问出当年使“无极派”冰消瓦解的幕后主使人,

因而入目之下,立即促声问道:“你自己的解药呢?”

任民山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声如游丝地说道:“我……我们是……不……不许带

解……”最后那个“解药”的“药”字,尚未说出,人已断了气了。

吴伯同一蹙眉,目注站在门口的杜少彬问道:“少彬,你由这厮最后一句话中,有甚联

想么?”

杜少彬沉思着接道:“我们面对的敌人,不但是心机深沉而狠毒,同时还是擅长用毒的

大行家,否则,他就不致于将解药集中在自己身上了。”

吴伯同点点头道:“还有,这一个组织中的人,可能人人都有淬毒兵刃和暗器,这一点,

以后临敌时,可得格外当心!”

杜少彬点点头道:“少彬记下了。”

吴伯同俯身在业已毒发而死的任民山身上,仔细搜查了一番,除了有五张金叶子和十多

两碎银之外,只有一只显然是盛着某种药物的小王瓶。

他,略一沉吟,将小玉瓶和那枝奇形兵刃,一齐递与杜少彬,苦笑一下道:“虽然没找

到什么可供咱们追查的资料,但有着这两样东西,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杜少彬一面将那两样东西装入行囊中,一面问道:“吴爷爷是打算找人辨别一下,这上

面究竟是何种毒质?”

吴伯同点首接道:“是的,在目前这茫无头绪之中,这也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愿我

能找得到那个人。”

杜少彬接问道:“那是谁呢?”

吴伯同道:“那是一位对医理有极高造诣的怪人……”

彭立人已偕同一位须发全白的青衣老者,回到门口,适时接问道:“吴爷!您说的是否

那有‘千面鬼医’之称的上官伦?”

吴伯同点点头道:“正是。”

接着,目注彭立人身边的青衣老者,蹙眉问道:“这位老人家,是——?”

彭立人连忙接道:“这位老人家是这大王庄的族长,因为这儿一下子出了十几条人

命……”

吴伯同截口“哦”道:“我明白了。”

一顿话锋,目光朝院外一扫道:“他们还有三个人呢?”

彭立人笑问道:“吴爷说的是任民山仅剩的那三个手下?”

吴伯同点首接道:“不错。”

彭立人笑道:“那三个想乘机开溜,是我同少彬,把他们宰掉了。”

吴伯同一蹙眉走向那青衣老者,以非常和蔼的语气说道:“老丈,这些被杀死的,都是

十恶不赦的坏人,不会有苦主来找麻烦,也不会有官府前来查究的。”

那青衣老者苦笑道:“吴爷你说的不错,但人命关天,这小小的大王庄,一下子出了十

三条人命,万一官府查究起来,谁也担当不起啊!”

吴伯同正容说道:“这一点,老丈请尽管放心,不瞒老丈说,现任‘太原’知府,就是

小犬,待会,我顺便前往招呼他一声,就不会有甚问题了。”

青衣老者仍然是眉根紧促地说道:“但愿如此。”紧接着,又注目问道:“吴爷,这些

尸体,如何处置呢?”

吴伯同将手中的金叶子和银两,一齐向青衣老者手中一塞道:“这个,就得有劳老丈多

费点神啦!”

青衣老者一怔道:“吴爷之意,是……”

吴伯同正容说道:“我的意思是,有请老丈找个年轻力壮的人,将这些尸体掩埋好来,

多余的钱,就请分给贵庄的人,也算是压压惊吧!”

五两黄金,外加十多两银子,在乡下人眼中,可委实是一个大得吓人的数目。因此,那

青衣老者听清吴伯同的话意之后,也不知是惊喜地,竟然张目结舌地,答不上话来。

吴伯同、杜少彬等三人,都已乘机上了马,吴伯同并扭头向青衣老者沉声说道:“老丈,

一切拜托您了,请绝对放心,官府方面,我会替您招呼的。”

说完,立即挥鞭疾驰而去。

在滚滚黄尘中,杜少彬扭头问道:“吴爷爷,这不是去太原城的方向啊!”

吴伯同笑问道:“你要去太原城干吗呀?”

杜少彬道:“您不是说,要与您那官拜知府大人的儿子,打个招呼的么?”

吴伯同笑道:“我在来到大王庄之前,就已经跟他打过招呼啦!”

杜少彬一怔道:“原来您早就料到这儿有麻烦的了?”

“也可以这么说。”吴伯同长叹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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