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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手点将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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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飞有口难辩,一赌气不再说话,迈步往外行去。

耳际隐隐传来谷天民的叹喟道:“看来这场动数是难以避免了……”

陆文飞心里一动,悄声问阿福道:“前辈,你可知谷老前辈寻找家师到底何事?”

阿福默然不答,直到快到洞口方才答道:“这座古陵曾经先王精心布置,若有人贸然进入,势必招来杀身之祸。主人因知令师素孚众望,欲请令师出面劝阻入陵之人,今令师既不在太行,那是没有能劝阻了。”

陆文飞还待详问时,阿福已将洞门打开,催促道:“快走吧,老朽没空与你多说话了。”

语音刚落,一阵轧轧声响,洞门倏然关了。

陆文飞此刻方明白,心中不由大急。

他觉得黑龙翔等人,虽因一念贪焚,来至太行夺宝,但平日在江湖上,总算是一宗帮派,若贸然攻入古陵,发生重大的死伤,实是武林一个损失。是以一离洞口,便放腿急朝古陵奔去。

不一会,远远看见在陵之前人影晃动,知已有人去攻古陵。当下不顾一切,猛地加快脚步,朝前疾奔而去。

来到了古陵,只见方涤尘正率领所属部的朱衣武士及黄衣劲装四大护法攻向古陵。

燕山宫主却安闲立于一方岩石之上。见他来到,招了招手道:“陆文飞,你过来,本宫主有话对你说。”

陆文飞纵身跃至她面前道:“你有什么话快说吧?在下我有急要之事。”

燕山宫主一怔,又微微笑道:“你有何急要之事?”

陆文飞一指方涤尘道:“你叫他们先停止攻古陵。”

燕山宫主冷哼一声道:“这老贼可恶得很,屡用假的秘笈来哄骗本宫,我已忍无可忍了。”

陆文飞仰天大笑道:“你自问能获胜吗?”

燕山宫主面无表情道:“今晚那贼已引起了公愤,现各方已捐去成见,合力对付古陵。”

看了陆文飞一眼接道:“现由黑龙帮、金陵谢家,川西张门从秘道进攻,避秦庄从陵后进攻,朱衣门从正门打入,谷天民就算是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

陆文飞诡谲一笑道:“以在下看来,死的恐怕不是谷天民。”

燕山宫主脸上倏然惨白,一瞬间又恢复常态,徐徐道:“反正任何一方得胜,都与你无关,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陆文飞回头一看,只见方涤尘等一行人已攻开了古陵的石门,鱼贯行了进去,不由大急,大声叫道:“你们快出来,入内者死。”

燕山宫主冷冷道:“你这叫做看三国掉泪,替古人担忧,实是可笑得很。”

陆文飞愤道:“在下今天才知你的心肠竟是如此的狠毒。”

一旋身朝前奔去。突然人影一晃,燕山宫主将他去路挡住,寒声道:“你去哪里?”

陆文飞道:“当然是去通知黑帮主,叫他们不要上当。”

燕山宫主格格笑道:“已经迟了。明天等着替他们收尸吧。”

陆文飞怒气勃勃,大喝道:“只要我陆某人尚有三寸气,绝不会令你称心如意。”

燕山宫主寒着脸道:“本宫原无杀你之心,只怨你自寻死路。”

话音未落,翠袖一掷,伸出纤纤玉指,直取前胸乳根、期门两处大穴。

陆文飞沉喝道:“未必见得。”

一塌腰,左掌虚虚往外一封,右手疾推而出,迎着指风拍去。

燕山宫主一击不中,竟不再发招,身形一缩,轻轻地又落回原立的岩石之上,举手作了一个手式。

陆文飞见她不战而退,方自一怔。

但见四下剑光起闪,四个女婢已分四角方位攻了上来。

他心知对方用意在困住自己,立时把剑一撤往外一封,抡起“梅开五度”。

四个女婢乃是有高人指点,尤擅合击之术,但见剑光犹如浪涛急泻而下,四下剑花朵朵,朝陆文飞劈来。

陆文飞怒不可遏,手中长剑一加劲,展开了师门绝学飞突于剑影之内,猛力冲锋。

在他的想象中,以为四个女子,纵同剑术精纯,也难挡自己贯注了八九成真力的剑势。讵料,四婢的剑式配合得十分严紧,四支长剑恍如一人所发,前面的两支长剑堪堪避过,后面两支长剑又朝身上刺来。

此进彼退,犬牙交错,急如枉风暴雨,快似骇电惊雷。

陆文飞连发了十余招,不仅没有突出外围,反倒弄得手忙脚乱。

他觉着自己连四个女婢都斗不过,那可是大大丢人之事,一急之下,立时剑式一变,竟改用了白胡子所传的那几招邪门剑法。

他这一变剑式,反倒让四婢的剑势更盛。

燕山宫主格格讽刺笑道:“你简直是班门奔拜,自讨苦吃。”

话犹未了,刷地一道金芒,从十余丈的高峰,直射地面,“当”的一声没入燕山宫主所立岩石之中。

燕山宫主猛地一震,俯身细看,竟是一支五寸来长的翠羽,有一段已没入岩石之内。

不由面容立变,以一支轻飘飘的羽毛,竟能从十丈高的高峰掷下,并能投入岩石之内,可见来人功力之高。

燕山宫主沉忖之下,知道来人乃是示威性质,于是一声娇喝道:“让开。”

四婢闻声一齐收剑往后一撤,俱都望着燕山宫主。

陆文飞甚感意外,因他并不知燕山宫主为何事而制止四婢与自己打架。

当然更不知翠羽的出现了。

燕山宫主徐徐道:“陆文飞你走吧,本宫并没有为难你的意思。”

陆文飞哼了一声道:“在下不领这个情,错过今晚,咱们仍得分一分高下。”

燕山宫主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看了他一眼道:“你可以请了。”

陆文飞心有急事,突然纳剑归鞘,疾奔而去。

燕山宫主长长吁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高峰,侧过脸来,对身后女婢道:“你快去着方涤尘出来,不然就来不及了。”

女婢面露迷惑之容,欲言又止。

她真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打算,一会儿要借刀杀人,一会儿又对这批人爱惜起来,心中虽是疑惑不解,但仍然依言行动了。

就在她走到巨前二三十步远时,若地陵门大开,一前”后窜出二人,前行的赫然是方涤尘,后行的则是虬髯大汉田威,而且背上还背着一人。

燕山宫主见状唉声一叹,喃喃说道:“果然不出所料。”

方涤尘与田威奔行至速,眨眼间已到面前,躬身禀道:“属下无能,以致随行之人俱都失陷在古陵之内。”

燕山宫主一指田威道:“他背上背的什么人?”

田成道:“此人乃是四大护法之一杨猛。”

燕山宫主点点头道:“如何伤的,伤势重不重?”

方涤尘道:“他为古陵的机关震伤了内腑。”看了杨猛一眼又道:“只怕短时间内好不了。”

燕山宫主把脸一沉道:“你身为护法,属下之人俱都失陷,而你竟然无恙,你该怎么说?”

方涤尘一征道:“这个……”

燕山自主冷笑道:“不用这个那个了,本宫限你在今晚搏杀谷天民将功折罪。”

方涤尘面现为难之色道:“启禀宫主,搏杀谷天民属下自当全力以赴,只是他现在古陵之内,咱们无法进去,那也是枉然。”

燕山宫主严肃地道:“本宫今出必行,你看着办吧。”

方涤尘只觉一腔怒火直冲了上来,亦沉下脸来道:“宫主,你该放明白,别说你的身份未接受掌门大任……。”

燕山宫主面色倏然转霁,微微笑道:“你怎知本宫没有接掌大位?”

语音微顿,看了一眼方涤尘又道:“据本宫所知,本门之中,并没有你这号护法。”

方涤尘心里一寒,立时面色俱变。

燕山宫主看着方涤尘难看之色,又道:“本宫秉承先王遗训,宽以待人,你此刻果能忠心为本宫做事,余事一概不究。”

方海尘心中狐疑不定,半晌没有开口。

燕山宫主又道:“古陵为先王精心布置,谷老贼已把机关发动,入内之人决难幸免。”一顿又道:“这样也好,把桑子弼与谢清文这班人除去之后,倒可使咱们少去了一层顾虑。”

目光停斜在方涤尘身上道:“你等果有诚心为本宫办事,我到有办法找到那老贼。”

万态尘沉忖有顷,毅然道:“属下决无二心。”

燕山宫主点头道:“本宫信任你便了,事不宜迟,都随我来。”

她言毕一纵身,扬长领先而去。

且说,陆文飞离开古陵之后,飞步直奔科谷,他希望能在黑龙翔未进秘道之前及时加以阻止,是以一路奔行甚速。

可是,当他到达秘谷之外,已然迟了一步,谷中只剩下了黑龙翔一个人在,当下一飞身,至黑龙翔身前道:“黑帮主,贵帮的弟兄可是都进陵去了?”

黑龙翔点了点头道:“一着棋错满盘皆输,想不到都中了那妖女借刀杀人之计。”

陆文飞大吃一惊道:“帮主既知这是她的阴谋,何故又要进去?”

黑龙翔一叹道:“也是老朽一时未加详察,故有此失,真是追悔莫及。”

陆文飞想了一想道:“咱们找谷天民,务必要把你的人放出来。”

黑龙翔道:“以老朽的能耐,委实没法入陵。这办法我看行不通。”

陆文飞又道:“我们试试看,帮主请随我来。”

黑龙翔道:“此人行事乖张,只怕不行吧。”

陆文飞道:“无妨,咱们只是尽尽人事。”

陆文飞凭着记忆循阿福所引导的路线行走,堪堪行至悬岩之下,突然失声喊道:

“不好,他们怎的也知有这秘洞!”

黑龙翔举目看去,只见桑子弼正率领一批玄衣武士向谷天民主仆二人进攻,所用的竟是銮刀,不禁骇然道:“避秦在怎的是朱衣门?”

二人见已出事,脚下立时加劲,朝场中奔去。

陆文飞天生侠肠,见谷天民主仆二人被困,立起同仇敌忾之心,大喝一声,拔剑直扑入刀阵之内。

桑子弼正自得意,突见陆文飞从中杀出,不禁大笑道:“桑某从没见过,世间竟有如此不自量力之人。”

陆文飞直冲入阵,未见清阵式,便为一片耀眼的刀光掩没,陆文飞恨这些没良心的人,是以大喝一声,使起了“梅开五福”。

就在陆文飞冲入刀阵之时,场中突然又赶到了一批人,赫然是燕山宫主。

桑子弼见后一阵冷笑道:“姑娘,你这借刀杀人之计不错呀!”

燕山宫主沉下脸来道:“你不用得了便宜卖乖,眼下之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桑子弼目光一瞥黑龙翔又道:“你把中原各派之人,俱行骗入古陵之内,他们会放过你吗?”

燕山宫主怒道:“本宫何曾哄骗他们?本门之人,不是同样也陷入了古陵。”

桑子弼微微一笑道:“那可不是你真正的属下吧。”

燕山宫主身躯一震道:“你胡说什么?”

桑子弼哈哈大笑道:“各人心里有数,难道一定要老夫明说不成?”

燕出宫主目光投向刀阵。

桑子弼一指岩石之后,复又大笑道:“你看来的是谁?”

大伙随着手式看去,只见狄龙须着单于琼珠,怒冲冲地直奔了过来。

狄龙飘身落在场中,一指燕山宫主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冒名宫主?”

燕山宫主冷冷地道:“本宫是否宫主你还不配过问。”

狄龙大怒道:“碧云宫主已然来了太行,眼看汝等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燕山宫主冷冷道:“此刻论胜负为时尚早,大家等着瞧吧。”

桑子弼似乎极怕碧云宫主,忙道:“宫主有何良策。”

燕山宫主道:“失陷古陵内的高手不下数十位,贵庄当亦不在少数。本宫只须吩咐启动贮存桃花瘴毒的机关,古陵每一角落,俱将迷漫桃花瘴毒,那时就是神仙也难选一命了。”

话音一顿又道:“当然,要救这些人亦非难事……”

桑子弼道:“瓦罐不离井上破,本庄那些弟兄果真死在古陵之内,那是他们命该如此,兄弟将顾全力为他们复仇。”

第二十二回碧云宫主

正当黑龙翔苦思如何来救帝内兄弟之时,突然耳际传来了一阵浓重的川音道:“老哥子,久违了。”

黑龙翔抬头一看,认得是川西张门的门主张修武,忙一拱手道:“张兄是何时赶来太行的?”

张修武道:“刚到不久。”紧接又道:“听说敝门老五与金陵谢家之人俱失陷古陵了。”

黑龙翔道:“兄弟正为此事着急呢。”

张修武哼了一声道:“咱们只须合力擒下妖女,不怕他们不放人。”

黑龙翔摇手道:“张兄少安毋操,这事急不得。”

燕山宫主一瞥张修武,复又说道:“汝等俱为藏宝而来,现藏宝未得,反倒失陷了许多弟兄,那可是大不合算之事。”目光四下一扫,见没有答腔,又道:“诸位想必已然得知,现又来了一位碧云宫主,诸位不妨想一想事情的利害得失。”

狄龙厉声言道:“此女乃是冒牌宫主,诸位切莫上她的道儿。”

正待数说几句,单于琼珠轻轻拉了他一下道:“师父,咱们该先助谷老前辈一臂之力才是。她说此话非常明显,表面上借口即谷天民,实则是助陆文飞。”

狄龙抬眼望去,果见谷天民主仆陷在刀阵之下,但最危急的却是陆文飞。

心中不禁大为踌躇,他对这銮刀式子,毫无破解之策,是以急在一旁。

单于琼珠见师父不动声色,不由急道:“师父,他们已然受困了,怎么办?”

狄龙手按剑柄,目注刀阵,并未回答她的话。

就这谈话之际,陆文飞大喝一声,双手举剑朝人群劈去,这一式怪异得很,不知该说是刀式还是剑法。

但见剑芒闪处首当其冲一位玄衣武士,立时被连肩带臂,劈成两半。

那人一声不哼,倒地而死。

陆文飞举剑再度抡起,五剑连闪之后,一收剑式,纳剑归鞘,屹立不动。

立时围在他身侧的五六位玄衣武士,连续握刀倒地,当场气绝死亡。

燕山宫主见状高声道:“那是‘惊魂三式’……”

桑子弼心里一动,立时把手一招,大喝道:“撤!”

所有的玄衣武士闻声立时像潮水般地撤了回来,无不惧怕那种奇异的刀法。

陆文万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谷天民那边的玄衣武士也纷纷退立一旁。

陆文飞行近谷天民道:“晚辈有项不情之请,务请前辈俯允。”

谷天民道:“何事?”

陆文飞道:“请前辈放出古陵失陷的武林人。”

谷天民哼了一声道:“难道你不知老夫已然陷入了人家的圈套?”

陆文飞急道:“什么圈套?”

谷天民目射精芒,恨声道:“有人在陵内施放毒雾,连老夫也在里面呆不住了,还能顾旁人吗?”

陆文飞恍然大悟,呼了一声道:“这定是燕山宫主干的,我找她去。”

话音未落,人已一旋身,正待行去,远远便传来燕山宫主笑语道:“百草翁与五毒婆在陵内呆了数年,这就是他们的一点小成就。”

陆文飞大怒,径直朝燕山宫主冲去,当他堪堪要行近燕山宫主之时,一片剑光连闪,四支长剑朝自己砍来。

陆文飞撤出长剑一式“稳如泰山”,挡开了四婢的长剑。

刹那发出一阵呛郎郎的交剑声。

陆文飞身形微一挪后,双手举剑,缓缓道:“四位若不闪开,可怪不得陆某剑下无情。”

燕山宫主冷冷一笑,道:“别以为惊魂三式便天下无敌,实际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功夫。”

陆文飞怔了征,突然怒道:“在下不用惊魂三式,照样可以取胜。”

燕山宫主挥手将四婢招回,缓缓行了过来道:“我倒要问问你,本宫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陆文飞怒道:“你用心毒辣,欲一网打尽来山的武林人,在下要替他们讨回这个公道。”

燕山宫主一指黑龙翔与张修武,格格笑道:“正主儿都在,哪用得你出面?”

陆文飞乃是极明事体之人,经她这一说倒没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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