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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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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小弋叹口气,落荒而走。

六方联盟虽然志在必得,攻势猛烈,奈何平虏侯的随从护卫出乎他们意料的强悍善战,却是缠斗多时,伤亡惨重。

而雷瑾每一刀劈斩而出,皆锐不可当,霸道凌厉,迫得六方联盟难以招架,不得不尽出强手以遏制雷瑾的凌厉反击——这反而让雷瑾有一己之力牵制了六方联盟的主力高手,将六方联盟其他人,统统暴露给雷瑾的近卫和祝融门的人马,令得六方联盟的伤亡持续扩大,而又无能为力。

这战已经没法打下去了。

冲杀,闪避,突进,步步进迫,疾进疾退……

刀光剑影,飞腾旋舞,电虹寒芒,吞吐闪烁……

这是一场险恶无比的激斗,拼的是勇气、经验、机智、反应、士气、信心,一切花招都派不上用场,生死决于瞬间,暴露出弱点,必将付出可怕地代价。

许多躲在暗中窥伺双方恶斗地‘有心人’,都是一脸的震惊——太可怕了,这与他们印象当中地江湖争斗何止血腥百倍,冷酷百倍。

这完全就是血与火的杀戮战场。

而且,平虏侯方面表现出的强悍善战以及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冷酷、无情、剽悍,终于让江南诸多势力意识到——现在的雷家三少爷,不再是江南人以往心目中那个不成器的顽劣败家子了。

刀剑交击,令人惊心动魄……

险象环生,令人目眩神摇……

优势转瞬易手数次,一方突破,另外一方必定还以颜色。

进退如电,挪移如魅,双方的攻守进退,皆是电光石火间事,没人能看清每次攻守的招数与变化,

不过,六方联盟的败退之势也逐渐明显。

结局已定。

第五十七卷

第一章 商机

仿佛在一夜之间,江南各地陷入了莫名的动荡、惊恐当中。

情势变得诡异而恐怖。

腥风阵阵,血案连连,江南士绅为之哗然。

对大多数普通平民而言,发生在姑苏城外的血腥杀戮,等同于没有发生——整个杀戮战场在事后被迅速清理,所有的痕迹都被用心抹除,善后做得非常好,消息被有意的封锁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没有苦主和里正报案,地方官府自然是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而对于一些消息灵通人士而言,姑苏‘若花溪’附近的血腥杀戮,为时短暂,不到两刻,六方联盟已经扔下一地残尸和伤者败退——而‘六方联盟’大张旗鼓想要对付的是谁?这居然是个没有了答案的问题——或者是有答案,只不过知道这事原因始末的人都三缄其口,或者支支唔唔顾左右而言他,谁也不肯道出真正的内情罢了。

因此在江南各地的邪抄、小报上,诸如无锡‘铜山’魏氏的一处庄院被土匪袭击掳掠,常州燕家堡被强盗烧杀抢劫一空,这样的消息反倒登在了一些小报、邪抄的显目位置,令得四方商贾心中凛凛,相戒近期没事就不要去无锡、常州了;而一些地方乡绅也忙不迭地加强了自家戒备,以防匪袭。

然而,就在‘六方联盟’在姑苏城外突袭雷瑾的前后,松江、温州、处州、衢州、湖州、嘉兴、南都应天、中都凤阳、淮安、扬州、镇江、安庆、庐州等等。 相继出现大规模地土匪袭击村镇,流寇扫荡堡寨,强盗明火执仗抢劫庄院的血腥暴力事件,仿佛匪盗们事先商量好了,就是要在这个夏天好好捞上一票肥羊似的,以至弄得到处人心惶惶,无以自安。

而在江南某些消息灵通的强豪大势力眼中。 那些被袭击的村镇,被扫荡的堡寨。 被抢劫的庄院,都不是寻常所在——虽然没有人了解到所有地情形,但其中一些被袭击的村镇、堡寨、庄院与某些官方或民间势力之间,那种千丝万缕地晦暗曲折关联,是为他们所深悉的。 甚至,有一些村镇、堡寨,本就与这些强豪势力中当家话事的某人。 或者某些人有着直接的关系。 损失的情形,这些大势力很快就知晓得比较清楚了,遭到抢劫的村镇堡寨除了人命死伤和粮食、牲畜被掳掠之外,主要就是数量很大且隐秘的窖藏金银被‘匪盗’抢掠一空,至于其他一些被匪盗们顺手抢走地珍宝金珠、金银会票等财物细软还只是小数目而已。

这么多匪盗隐迹匿形,处于各种势力的线人耳目监控之外,大肆抢掠而事先不露丁点风声,突兀的出现。 突然的袭击,疯狂的烧杀抢掠,突然的消失,在令人头大如斗焦头烂额之际,也都是非常令人迷惑的事情——尤其,那些遭到匪盗袭击的村镇堡寨。 有不少因为暗中储存了数额巨大地窖藏银两(秘密银库),其实际上的防卫实力是很强大的,绝对不象表面上所表现的那么孱弱。 但就是这样,也让那些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的匪盗屡屡得手,掠走了大量金银财物。

更离奇的是,某些原本隐藏得很好地地下窖藏银库,事后经人勘察,那些明挖硬抢,粗暴蛮横地用了火药爆破,硬生生将藏了银子的秘密地窖来个大开膛。 将藏银全部席卷而去的。 也就罢了;某些穴地掘进,乘乱从地道突入将所有金银一掠而空的现场。 居然就是被某些盗墓行当里的行家乘乱盗掘,种种离奇,不可胜述。

很显然,匪盗的袭击和抢掠,不但事先有着非常充足非常精准的线报支持,而且还有着许多黑道邪道上的‘行家里手’参与其中,否则不可能一搞一个准,连那些费尽心思隐匿起来的地下银库,也逃不过被洗劫的宿命。

问题是谁给匪盗提供了线报?而那些洗劫得手地匪盗又藏到了什么地方?

这是很多人想知道地。

海贵也很想知道。

海家不是那种世代簪缨的豪姓大族,但是从海家曾祖父时代,就已经与帝国大家族丁氏地一支联姻,成为丁氏家族的姻戚。 到了海贵这一代,涉入丁氏家族诸如粮食、生丝、茶叶、瓷器等多种生意来往,每天数十百万钱粮进出的海家,在丁氏家族中也有了相当分量——看在银子的分上,四大皆空的西天佛陀都要给施主三分薄面,何况是俗世凡人芸芸众生哉?

虽然,对那位霸据西北的封疆大吏雷瑾,海贵多有揣测和推论,但这些个人之见,海贵一概烂在肚子里,向例是不吐只言片语的——海贵身为生意人的最大优点,就是嘴巴严实。

水泉流瀑,从巍然耸立的假山上冲奔而下,其上花木繁生,松萝簇生,藤蔓盘枝,一点点昭示着古朴率真的自然之性,移栽的大树倾盖如伞,将夏日的阳光荫蔽,只吝啬地从枝叶缝隙里,漏下一星半点光影,便使得这个假山上的避暑小石台变得梦幻迷离,幽深阴凉。

岩溜喷空晴似雨,林萝碍日夏多寒。

海贵挪动了一下痴肥的身子,使自己在紫藤椅子上坐得更舒服——这种宽大的紫藤椅子,是从南洋麻剌加弄来的百年以上野生藤蔓,以秘法多次浸渍蒸晒,髹以清漆,再招募巧手工匠编织而成,现在帝国还是稀罕的舶来品,价格不菲,海家参与海外贸易多年,这些稀罕物件却是并不少见。

海贵瞥了一眼坐在树荫底下,闲适自在喝着冰镇花雕的姐夫丁应吉一眼——丁应吉虽然不是丁氏这一代大宗长地嫡系血脉,但也在五服之内。 与大宗长丁斯湛这一支的血缘并不算远,而且人丁兴旺,颇有不少头角峥嵘的后辈子弟在丁氏族中掌握重权要职,是很有势力的一房。 以这丁应吉而言,一身‘地煞潜能’就修炼的炉火纯青,武技极为高明,为人又极是精明干练。 在丁氏族中自然是个接近机枢的柱石人物——海贵也因此给予很高的重视,在很多事情上都要征询他地意见。

干咳一声。 海贵随口问道:“姐夫,这几天江南血案频发,你觉得这些事,有没有蹊跷?”

丁应吉一脸的和善,反问海贵道:“怎么?礼和(海贵地表字),你也觉得事有蹊跷?”

“这么说,并不是只有俺这么觉得?”海贵听丁应吉一个‘也’字出口。 听话必听音,自然也就了解,与他自己一样同样有着疑惑的人并非少数,不只他一个人这样想——想必很多人都象他这样在内宅密室或者无人之处,私下地谈论着这一连串的劫掠血案以及血案背后藏着的玄机。

“当然。 这世上之人,谁也不比谁傻。 ”

对海贵这位小舅子,丁应吉却也不敢小觑——海家这么几代苦心经营,积攒下来的资本可也雄厚的紧。 别看是后起的家族。 但是背靠丁氏家族这棵大树,崛起势头很猛。 海贵看上去身形痴肥,那是练了三玄教邪门异功‘龟背图’,却是还没练到家地缘故,谁要是以为他外相痴肥必定行动迟缓,那就等着被他扮猪吃老虎吧。

两个人虽然都是以经商为业。 并不以武名世,平常时日也从不在人前显露武技,更不会向其他人透露自己的秘密,但两下里谊属近亲,彼此又交往密切,谁还不了解谁的底细?商场其实比战场还凶险,同行是冤家,文的武的,荤的素的,什么损招毒计没有?‘脸上一盆火。 肚里一把刀’的人寻常惯见。 ‘明地枪,暗的箭’也是见多不怪。 稍有不慎,就是头破血流身死财灭的下场。 对于商人而言,最有效的武技永远是自己的头脑,练点拳脚武技防身,不过是有备无患,以防万一罢了。

“礼和,事有反常即为妖。 你应该也看出了什么了吧?说说你的看法,咱们参详参详。 ”

“姐夫,”海贵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最近那些血淋淋地事情,是什么妖葫芦里面藏着的妖蛾子给放了出来?那些匪盗也太胆大妄为了,就象是商量好的,一下子全跳了出来,然后又全都偃旗息鼓,不见了踪影。 在背后,肯定有一个指使他们的人。

问题是,眼前的纷乱形势,对咱们是福还是祸?有没有咱们着手得利的机会?”

“呵呵,什么妖蛾子?不对——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妖蛾子。 ”丁应吉笑道,“那些匪盗算什么?比他们胆大妄为的人多了去啦。 哼——比如西北的平虏侯,现在不也离了老巢,跑到江南来了嘛。 江南多少人做梦都想要他的脑袋来着,他倒偏偏就远离自己在西北地根基巢穴,跑到江南来了。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说他是傻瓜呢?还是胆大妄为?”

“雷家地‘混世魔王’?那倒是个敢惹事也能惹事的主。 ”海贵自然对几年前惯常惹事生非地雷家三少爷不陌生,他是消息灵通人士,又有途径时时了解到丁家的秘密线报,他若不知道西北的土皇帝到了江南,那才是真的见鬼了。

“雷家的反应很奇怪,雷家三少爷出了这点事情,怎么可能一点动向都没有呢?咱就纳闷这个。 ”海贵呵呵笑着,接上丁应吉的话说道,顺手端起手中甜滋滋的冰镇绍兴黄酒,美美地喝了一口——六方联盟突袭雷瑾的事情,一般人或许不知道,但又怎么能瞒过他们俩?

“听说早几年,平虏侯就因为在战场上身先士卒蹈袭敌阵,没少被威远公臭骂。 看来这人真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呵呵。”丁应吉嘴角带出一抹幽幽冷笑,“礼和,你真的相信一个能够在西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封疆大吏,完全没有想过江南之行的危险吗?完全就是本性难移?他地一举一动。 他的目的,真的就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些东西?”

“事有反常即为妖。 不是吗?”海贵一脸的憨笑。

说到这里,丁应吉、海贵有会于心,相视而笑,显然两人所见略同——都不相信事情真的那么简单。

“似乎,这一次,在姑苏莽撞发动袭击地六方联盟。 他们吃的亏大了点。 ”海贵一口一口喝着冰凉爽口地冰镇花雕美酒,受用着凉丝丝。 甜滋滋的酒浆,一边接着抽丝剥茧,按着自己原先所揣测的疑点,一点一点分析着最近江南乱象中隐含的事理玄机:

“六方联盟在姑苏一役,损失了相当多的精锐好手,知名的高手名宿也折损不少,而且还被俘虏了不少轻重伤患。 平虏侯方面与六方联盟的遭遇战斗。 后来两天还有三次小规模冲突,六方联盟也伤亡不少。

看来,这次他们打错了算盘。 孙家那边已经‘私下’放话出来,六方联盟要是想要回他们被俘虏地人,尽管拿钱去赎——这就是索要巨额‘赎金’的意思了。 这笔银子,数额肯定非常庞大,而且还是六方联盟不想出也得出的银子。 ‘六方联盟’这一次不意中损失了联盟太多精干人手,实力损失不小。 眼下能多赎回一个就算一个,否则他们的实力,短时间内怕是没那么容易弥补回来,还拿什么在江南立足?

六方联盟里面,象狂风刀、铜山魏氏、万载春风堂、宁波沉鱼塘等,都是相对比较会敛财。 比较富有的门派,这笔银子凑一凑,想着应该还是能拿得出来。

不过,象铜山魏氏这样,这次突袭损失了不少高手,而差不多同时,又被匪盗洗劫了自家庄院中的藏银,人财两空,元气大伤,就比较凄惨了。 魏氏族里。 要想一下子筹集起这么大笔的赎金银子。 怕是得砸锅卖铁,着实费些劲了。 呵呵。 ”

象铜山魏氏的秘密藏银之地,虽然事前不会有任何外人知晓,但是事后还想完全封锁消息,保持隐秘那是不可能地了。 匪盗洗劫的种种情形瞒得过一般士绅平民,却瞒不过耳目灵通的大姓宗族名门大派这样的江南大势力。 只要多方印证一下,有心之人不难推测出一些内情来——匪盗无疑是冲着那些窖藏的白银去的。

“呵呵,还有一个震动天下地消息,刚刚才收到。 ”丁应吉补充道,“武当‘秘密’下了拜帖,约战平虏侯。 看来,他们抓不着西北与‘夜航船’多少把柄,只好用这招来与平虏侯理论了。 不过,暂时还不知道平虏侯应许了武当没有。 ”

海贵默然思忖,暗地里发生的事情,若是没有真正摆上台面,象六方联盟这样,无论他们是怎么的突袭了微服隐迹的雷瑾一行,顶多也就是落个‘误会’的结果;然而一旦摆上了台面,那就得按传统的规矩来了——一切偷偷摸摸的鬼祟,都是犯忌的——众怒难犯呵。

“姐夫,”海贵心头疑云重重,他不太确定地问丁应吉道:“平虏侯一方,虽然没有公开亮出名号,但行事张扬,弄得这么大动静,江南很多人都知道了,你觉得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蹊跷?他是在刻意掩饰些什么别的东西吗?”

“你觉得是为什么?”丁应吉不答反问。

海贵字斟句酌的梳理着自己不太清晰地想法:“我觉着,最近发生地所有事情,都是有关联的。 也许,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地事,互相都是有关联的。 只是,这里面有些关键的东西,还是想不通。 姐夫你说得对,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平虏侯的做法疑点颇多,就算他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可也没有必要这样。 我觉着他是故意‘制造’机会,诱使六方联盟落入他的谋算,做了他隐真示假的烟雾,掩饰他的真正意图。 嗯——也许是打算一石数鸟,既隐藏了真实意图,又诱使敌人飞蛾扑火落入他的陷阱,还能防患于未然抢先堵死可能落到他头上的某种‘嫌疑’。 或许,还有咱们现在还不知道也无法推断出来的原因。 ”

丁应吉哈哈笑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制造出某种不在现场的铁证?嗯。 有道理啊,即使有人怀疑他暗中指使了匪盗劫掠,也会因为他尊贵地身分地位,使得只要没有确凿的铁证,便无法入人以罪。 我的小舅子,如果谁敢小瞧你,他一定会倒大霉。 哈哈。 知道吗?你说的这一番话。 虽然只是推理之词,但与‘黑衣’的最后推断很相似了。 ‘黑衣’的一大堆人。 可是熬了两个通宵才作出类似的推断啊,了不得啊,礼和。 ”

海贵又是一脸地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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