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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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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习惯非常特别,他每次过来,有时会住在东厢房,有时又会住在西厢房。住在东厢房时的主人,让人感觉特别温柔舒适,而当主人住在西厢房时,就会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压力,虽然,他仍是淡笑如风,俊美脱俗,迷倒了无数的人。
第74章天下问情
西厢房内,古竞天身穿白色质衣,他听到那个消息时还没有来得及披一件外衣,就匆忙赶去,心有余悸地望着怀中可怜兮兮地人儿,她额头的伤痕让他的俊眉微皱,将她抱至床边,细心地查看。
“菩儿,你终于没事了!”很多的话堵在胸口,最后,只剩下一句叹息,心终于放下了,感觉到了正常的跳动。
以为曾经会无颜面对她,但当真正见到她时,只剩下激动与放心,看着她清瘦的身子,俏脸上的伤痕,刚才在花园里惊心的那一幕,想起那个晚上他犯下的错,心中一痛,将她搂得更紧,却不知如何启口。
纭菩在他抱着自己的那一刹那,就知道了是他,她惊愕地呆愣着,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再次见到他,这里不是步玄尘的别院吗?想起他们两人的特殊身份,她恍然一怔,原来如此,他们两人在某些时候就是一个人。
感受到他紧搂的怀抱和激动的情绪,他身上曾经黑暗得令人窒息的怪异气息变得清朗了,那颗金色的心脏充满着异常的活力,浑身在一片璀璨金辉的笼罩之下,这个异象,预示着他即将荣登至尊之位,她的心中一痛,忆起那个晚上疯狂的男人,浑身颤抖,激动地挣扎着。
“放开我!请放开!”纭菩努力装出平静的语气,但抖动的红唇仍然出卖了她的紧张和激动,双手用力地推开他,却只能徒劳地被他固定在胸前,无法动弹。
“菩儿,对不起!对不起!!我……那天晚上……我……我疯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古竞天拼命地搂住她,语无伦次,诉说着他的愧疚和担忧。
见他主动提及那晚的事情,她更加害怕了,她现在对男人有一种从心底的恐惧感,更是不知如何面对他,惊慌地说:“我没有事,你先放开我!”
“不!我不会放开你的!菩儿,无论我是谁,你都是我的,你是老天爷送给我的,我死也不放!”
“老天爷?!”纭菩呢喃着重复,突然,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想起了曾经的预言,她疯狂地挣扎着,眼泪奔泄而出,哽嗯着说:“但你不是老天爷送给我的,放手吧!竞天,不要让我恨你!放开我,我让你放手!”
古竞天见她的情绪如此激动,本是瘦弱的娇躯在他怀中巨烈地颤抖,他死死地瞪着她,他那晚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本性柔顺淡然的她变得如此惊恐?他到底做了什么?他想要开口询问,却一个字也无法吐出口,害怕她无法承受。那句放手更是将他打进了地狱,痛苦地望着她。
他要如何做,才能让她不再害怕他?才能让她回到以前?有些伤害,造成了,就无法挽回了吗?
见她激动地挣扎,他迫不得已地放开她,让她坐在床沿,他迅速从柜子里找来药膏,柔声说:“菩儿,我先帮你擦药,我不碰你,不再碰你,不要怕,好吗?我求你,不要怕我……古竞天就算是死,也不愿意伤害你……我……”古竞天不知该如何说明自己的真心,只能焦灼地望着她。
他的远离,让她的情绪恢复了些许平静,他身上的气息在告诉她,他的每一个字都是出自于肺腑,她的心一阵绞痛,原来,心痛到了极致,就是这种滋味。
是真心又如何?他和她之间,隔着的又岂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天下、仇恨……无论是哪一条,都不是她能跨过去的。他,更是不可能跨过这些走向她。
曾经,她以为自己的真实身份无关紧要,平凡又远离这个世界的谷主身份,是那般的无足轻重,她就是她就好。可是现在,她却无法在他的面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原来,她也在畏惧,尤其在发现自己的心遗落之后,更加不敢开口了。
到此为止,对他们都好,不是吗?见到了真实的明镜无缘之后,更坚定了她心中的一个想法。
“啊……”突然,额头传来的刺痛,让她猛然回神,原来,他已经拿着药膏在帮她涂抹。
“不痛不痛哦……菩儿不痛……”
古竞天慌了神,对着她的伤口猛吹气,试图缓和她的疼痛,那用怪异腔调说出的温柔话语,让她的眼泪再次决堤,明明一阵暖流划过疼痛不堪的心脏,却为何仍让她想哭呢?
她恨他吗?那个晚上,除了让她开始惧怕男人之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在还没有想到要恨他时,就知道了她欠他的太多太多,此恨能消除彼恨吗?她受的那点儿痛苦,能比得过他曾经承受过的痛苦吗?在亲自接触到明镜无缘的阴狠和喜怒无常之后,她更加心痛他和步玄尘曾经承受的一切。
“菩儿,你说说话,别只哭呀!我不碰你,别哭了……”
古竞天柔声哄劝的声音,让纭菩突然笑了出来,如水的镜瞳里掩映出一道水汪汪的波光,唇边那道温柔的笑容仿佛花朵绽放,嘴里却说出了仿如惊雷的话语:“竞天,能给你天下的女人,在皇都,你好好珍惜她就好!女人,只求有个能珍惜她的男人就好,不要做个负心又不负责任的男人,就算是成为帝王,也请坚守这个。”
古竞天本是迷醉的眼神猛然清醒,这个一直苦苦纠缠他的问题,不料被她突然说了出来,他的手伸在半空中,痴痴地望着那朵虚幻绝美的笑容。
那如雪的雪丝狠狠地抽着他的心,那朵笑容让他迷醉不已,而她的话,让他仿如雷击,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菩儿……我……不要……其他……女人……”古竞天努力让僵硬的身体恢复柔软,僵硬的舌头挤出这句话,却发现是那般艰难。
“将这串佛珠尽快给泉儿带上,她的身体就能恢复正常了。告诉她,切忌不可取下此佛珠,至少要带满10年。她的声音,应该还有月余就能恢复正常了……”
“菩儿,我不要其他女人,你听见了吗?跟我回竞天堡,我们尽快完婚,我要娶你为妻!”
古竞天粗鲁地打断她的话,她越是恢复冷静,他就越害怕,菩儿行事素来想得周全,不会无意说出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她到底预测到了什么?该死的,他不是不让她对自己做预测吗?不管将来如何,他绝不会放弃她的,绝不……
纭菩看着脑海中激烈地跳动着的金色,渐渐变成熊熊燃烧的火焰色,见他越来越激动,那个要成亲的提议让她惊慌,萌生去意,慌乱地站了起来,急促地说:“竞天,我要走了,我还要去找一个人。”
“站住!菩儿,你果真如此恨我吗?恨到不愿意跟我多呆一会儿!嫁给我,好吗?我只想娶你!”古竞天痛心地吼道,如受困的野兽,不知该如何对待她,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爱,她似乎不屑要,不爱,他更痛苦,他到底要如何做?这个固执的小女人……
结菩怔怔地站在床边,俏脸上浮现茫然,犹豫了一会儿,坚定地摇了摇头,说:“我不会嫁给任何人!竞天,我不恨你,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恨。只要在某一天,你不要恨我就好!不过,那时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不恨我,为什么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菩儿,留下来!”
纭菩悄悄地退离他几步,小脸上浮现挣扎,再次摇了摇头,见他如此固执,鼓足勇气,说出真相:“如果,我是明镜无缘的女儿,你还会让我留下?知道吗?不是你欠我的,是我欠你的。”
“天下,你要的天下,只要你娶了那个女人……她……就能帮你得到……天下……而我,是你最大的仇人的女儿……我是他的亲生女儿,那首《彩虹魂》,是我娘亲临终前呕血写成,我出谷本就是为寻找他……我是他的女儿……”
古竞天震惊地听着,俊美的容颜因痛苦而扭曲,双眼曝睁,因想起了太多的往事,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浓浓的恨意,让他的眼睛充满血丝,失神地说:“你……是……他的……女儿……他的女儿……”
“是的,我的身上流着他的血……”纭菩泪流满面,幽咽地再次承认,似乎只有承认了,她才相信那是真实的。
“为什么?老天爷,这都是为什么?哈哈哈……”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是故意的吗?你们父女俩是一样的,觉得让我痛苦得还不够吗?父亲杀我族人,让人活在人间地狱中十七年,而女儿,就用感情来折磨我,试图让我更加痛苦是吗?菩儿,告诉我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快告诉我!”古竞天猛地擒住她,太多的恨意和痛苦快要将他掩没,他已经口不择言了,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想发泄心中的痛,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纭菩被他身上浓浓的悲伤气息所震憾,原来,他的恨是如此深。
原来,心与心之间的距离,皆可因其他的一切东西而去轻易地改变,而仇恨和欲望,是其中最厉害的。
心心相映的感觉,原来,这般脆弱?不堪一击!
她默默地忍受着他的粗鲁对待,痛着他的痛,亦承受着从心底涌上来的痛,她在他身边的意义和价值,似乎,在此终于走向了最终的终点。
眼前瞬间恢复了熟悉的黑暗,她的心关闭了向他开启的心眼,这是她第一次完全感受不到一个人的气息,似乎,他已经不曾在了,除了身上传来的疼痛,他正用力地钳制着她的双臂。
正当她要回话时,门外传来紧促的敲门声,古竞天神情阴冷地怒问:“谁?滚!”
“主人,权丞相深夜求见,似乎有非常紧急的事情!”
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古竞天一怔,对于危机的敏锐意识瞬间让他清醒了许多,望着小脸上盈满痛意的纭菩,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神情极其复杂地望着她,那般认真而探究。
从皇都街上遇到她开始,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让他对她从未设防,那时,她就留在他的脑海中。醒觉寺里的千古绝音,让他心动不已,而真正让他失心的,却是在皇都郊外的幽林之中,当她用白皙的小手碰触他恐怖的手时,他那颗冰冻在寒冰之中的心,因她而开始跳动。三见定情!而之后的一切,他都是将她当成自己终身要追逐的女人去对待,却不知……
“主人……”
管家的声音再次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来不急深思,迅速穿戴整齐,拉着纭菩往会客厅走去,脸色严肃得吓人。
会客厅里,权丞相一身便服,似是非常匆忙,衣着有点儿不整,但他浑然未觉。
“权丞相,不知深夜找我有何事?”古竞天恢复成平静的模样,牵着纭菩走进会客厅。
“步庄主,古堡主何时能到皇都?事情有急变,必须提前起事,但在起事之前,古堡主必须先与小女成亲,否则,本相只能另谋他人了。”权林直抒来意,随意地瞥了纭菩一眼,虽然心事重重,亦露出了惊艳之色。
古竞天巧妙地挡住他的视线,平静地问:“何事有变?”
“皇上病倒了,昏迷不醒,几位小皇子突然暴毙,朝政要大乱了!此事目前被本相死死地压着,如果让赫日国得知,后果不堪设想。必须在消息未泄漏之前起事……步庄主,她……可信吗?”权林蓦然醒悟,警惕地望着纭菩。
纭菩因他的消息震惊不已,脸上露出痛心的表情,他出手了吗?竞天要成亲了?种种激烈的情绪在她脑海中交织着。
古竞天瞥了她一眼,为她惨白如雪的脸色微怔,心神不宁,这个消息太让他震惊了,事情怎会变得如此紧急,这个晚上有太多他必须马上决断的事情,可是每一件事情,都令素来冷静的他无法去轻易决断。
“步庄主,古堡主何时能到?”权林不耐烦地催促。
“明天早上!”古竞天下意识地回道,眼睛盯着纭菩,看着她的眉心紧拧了一下,然后,艰难地舒展开,他的心亦跟着一拧,却咬牙忍受着。
“好!古堡主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本相明日再来找他,婚事我已经吩咐下去,后日就是良辰吉日,尽快举行婚礼。三日之后,即可发兵攻陷皇都。告辞!”权林再深深地看了纭菩一眼,这个女子给人的感觉太特殊了,尤其是那一头雪白的头发,还有脸上强装平静的表情,无瑕多想,在侍卫的带领下迅速离去。
纭菩面对着古竞天站好,语气平静地说:“古堡主,纭菩在此先祝贺你即将新婚大喜,但你要小心权林这个人。还有,代我向玄尘和泉儿,说声‘对不起’……纭菩无颜再见他们……我走了……”
“说走就走,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将这个机密泄漏出去?”在纭菩转身的瞬间,古竞天脱口而出的话让她再次转身,却发现无法辨别他正确的方位,她找不到他所在的方位了。
纭菩缓缓绽开一丝凄凉的笑容,掏出腰间防身的小匕首,这把小匕首,还是她从明镜无缘处拿来的,小刀一挥,一丝白发瞬间削落,她冷冷地说:“我如果说出今晚之事,命如此发,不需要你来动手。”说完,招来蓝莺,一人一鸟缓慢地离开会客厅,在弯沿的走廊里艰难地行走着。
古竞天一掌击碎身旁的桌子,脸色铁青,他根本不是在怀疑她,只是,那一句极其陌生的“古堡主”让他慌了神,况且在他同意了那桩联姻之后,他没有任何立场再将她留下来了。
留不留她是矛盾,如何留她更是矛盾,太多的急躁让他无处发泄。
为何,一直苦心积虑欲夺的天下终于唾手可得了,他却没有一点儿高兴的意思?只差一小步了,可就是这一小步,他却无法迈出,只因为是她……
看到摔倒在走廊里的人儿,他再也忍受不了地飞到她身边,将她扶起来,痛苦地说:“菩儿,对不起,我不是不相信你,你留下来,给我时间,好吗?给我一点儿时间,我需要时间接受你的身份。至于跟权林女儿的联姻,相信我,那只是权宜之计,我……”
纭菩将摔痛的手从他的手里拉出来,退离他几步之遥,若无其事地说:“古堡主,天下,你放手去夺取就好,那本是你的宿命。报仇,时机到了之时,该报仇就去报仇。你的心已经很累了,不要再在身边留一个让你的心更累的人,活得轻松些吧,忘记骆纭菩……”
得到了天下的古竞天,就属于天下了,就不会再独属于任何人,而她,什么也不想要,不想……
古竞天怔怔地望着她,心里的无力感让他只能呆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深夜之中,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到底做了什么?
为何无论是进与退,都是错?
前进,他会错失她,生死仇人的女儿!
后退,他无颜面对步氏皇族,更无法面对十七年的痛苦!
第75章了无所恋
古竞天神情怅然地坐在客厅里,外面冰冷刺骨的寒风从大门吹进来,让他整个人清醒了不少,纷繁杂乱的思绪激烈地在脑海中撞击着。
他的一生,就要在这个晚上彻底地改变了,这让他的睡意全无,一个人独自坐在客厅中,不允许关门,双眼直直地望着门外蜿蜒的走廊和被黑暗笼罩的花园,不知神游至何处。
突然,一阵嘀嘀嗒嗒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突兀地响起。
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大雨,深冬的季节,下起雨来顿感寒意瑟瑟。古竞天迷茫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他猛地从太师椅上跳起来,往院外飞驰而去,眨眼消失在院中。
“菩儿,你在哪里?菩儿……”
古竞天沿着街道寻找着,她不可能走得太快的,雨越下越大了,她能够找到地方避雨吗?她有方向感吗?想到她可能遇到的种种情形,他的心中再次疼痛起来。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可他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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