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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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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走近人影,定睛一瞧,大惊,是衣泉净,她被点了穴位,昏迷不醒。
他迅速抱起她飞到屋内,将她带进一间客房,点开她的穴位,焦急地等她醒来。
怎么只有她一人被送回来?芷儿人呢?
衣泉净幽幽地醒来,见到是聂龙,迅速从床上跃起,激动地说:“聂阁主,纭菩和芷儿姐姐,都被那个黑衣人带走了,他逼着她们两人退隐江湖,还说,不会让任何人找到她们。”
聂龙大惊,脸色倏变,急问:“不让任何人找到她们?他准备将她们如何?为什么又放你回来?”
聂龙这才发现,对方对他们的情况了如指掌,分明就是知道竞天堡的据点分布情况,对方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说到这里,衣泉净焦急地哭了起来,抽噎着说:“我想和她们一起退隐,可那个叫‘冥’的黑衣人不允许,说我是江湖上传言的‘异星’,会为她们带来杀祸,不让我跟着她们。聂阁主,可什么是‘异星’呢?主人又在哪里?”
聂龙冷静地听着,心急如焚,看着哭得难以自抑的单纯俏人儿,心底发出一阵叹息。一个无辜的少女,已经被卷进了这起阴谋之中,她可承受得了江湖上无穷无尽的杀戮和欲望。
他难得耐心地安慰:“步庄主正往这里赶过来,他也是听说了关于你的种种传闻,才亲自赶往这里,明日就到。古堡主也正往这边赶,如果纭菩小姐在锦州城附近,堡主肯定能将她找出来的,放心吧!你先休息,我去安排一下。”
说完,他昂长的身影走出厢房,交待宅里的人加强守卫,在步玄尘到来之前,守护她的安全,是重中之重。
异星,对于所有欲争天下的人来说,都是不想放过的,步庄主又会如何决择呢?主人的决定呢?
唉……在这一刻,当衣泉净单纯又无措地问他什么是异星时,他那颗素来冷血的心都为之一抖。
男人们杀戮的天下,卷进这样一个无辜的少女,这一切,是阴谋还是真有其事?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衣泉净的人生将从此改变,永无宁日。
……
戚云关
初冬的夜晚,寒气袭人,街上冷冷清清,只听见西北风呼啸而过,带来阵阵寒意。
寂静冷清的街上,一道黑影闪过,如黑夜幽灵,飘进一座豪华的宅子,那是赫日国将军巴桑位于戚云关的官邸。
赫君玺一袭深紫色的裘袍,华贵无比,屋内镶嵌着两颗硕大的夜明珠,亮如白昼,大门敞开,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屋外,似是在等人。
“赫君玺,我讨厌任何干净、明亮的东西。”
阴冷邪恶的声音冰冷地传来,只听“咣当”一声,夜明珠应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道黑影飞进屋内,慢慢地转身,人血鬼面出现在眼前,血魔傲然地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坐在主位的赫日国新的帝王…赫君玺。
“血魔,久违了。”赫君玺平静地开口,对于他放肆的举动,视而不见,莫测地望着黑暗中令人恐惧的人血鬼面。
“不太久吧?我记得,就在不久之前,我才抢走了你珍藏的宝贝,不是吗?”血魔冷冷地挑衅,试探着他的底限。
赫君玺隐在黑暗中的俊容微微抽搐,想起纭菩,他的大手在锦袍下紧握成拳,尊贵俊美的脸上露出应酬的笑容,说:“既然是宝贝,能者得之,不是吗?那本就是我欲送给你的礼物,你亲自取走,有何不妥?”
“哦?是吗?如你所说就好,看来,是我多心了。说吧,你一直找我,欲谈何事?你的目的又是什么?”血魔双手抱胸,身体斜靠着门框,一点儿也不畏惧屋外埋伏的千军万马,自信而傲然。
赫君玺欣赏地看着他,如果不是他太难以掌控,立场又不一样,他会非常欣赏他的这份自信和孤傲,仿佛天下的一切,都不放在他的眼中,亦无所畏惧。
“牵制古竞天的一切计划,让他在皓月武林中的威信扫地,必要之时,杀了他。”赫君玺冷冷地说。
第40章步步紧逼
血魔闻言邪邪地笑了起来,莫测地问:“你知道古竞天是什么人吗?他的势力你知道吗?”
赫君玺自信地一笑,反问道:“如果不是清楚他的势力,又怎会请你出面来对付他?当今天下,能跟他抗衡的,就只有你血魔了。”
“哦……”血魔漫不经心地轻应一声,不予置评,静待下话。
“古竞天,是掌管皓月国的隐形帝王,不是吗?现在的皇帝,根本无力阻挡他夺取整个皓月。”赫君玺冷静地分析。
“我凭什么要帮你?”血魔冷冷地提出条件。
赫君玺紫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过一道异芒,冷静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哈哈哈……赫君玺,做为帝王,千万不要随意地问别人想要什么,因为,有些东西,是你给不起的。”血魔闻言狂肆地大笑起来。
“哦?你想要什么?”赫君玺不为所动,再次问道,紫瞳紧锁着他。
“我如果要你的宝座,你给吗?”血魔抬手一指,傲慢地问道。
赫君玺一怔,暗暗咬牙,脸色平静地回道:“血魔,和你的合作,朕是带着十分的诚意,可是你,似乎是在戏弄朕。”
“不要在我面前用对付你的走狗的那一套!赫君玺,除了你的帝位,你身上没有我需要的任何东西。”血魔阴冷地一笑,手中一道红光射出,一声惨叫声响起,偷袭的人已经气绝身亡。
赫君玺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冷硬地说:“血魔,休要放肆!”
“哈哈哈……找不到骆纭菩,我会血洗康都,不信你可以试试?出尔反尔的人,是你!”血魔再次哈哈大笑,声音里透出浓浓的杀意。
一阵强烈的气流袭向赫君玺,赫君玺脸色一凝,暗自运功抵抗,额际冒出冷汗,心下讶异,菩儿从血魔手中被人抢走了,是谁有这个本事?她现在的处境如何?她没有被血魔杀害?反而……
“朕再说一次,劫走她的不是朕!”赫君玺强作镇定地回道,纵是气血翻涌,他仍然挺直着背脊,帝王的尊贵显露无遗,他察觉出血魔并无意大开杀戒。
血魔静静地望着他,似是在评估他话中的真假,突然转身,背对着他说:“古竞天的命,是我的,想好能拿来交换他命的东西之后,再来找我。骆纭菩,是我的女人,谁若觊觎她,杀无赦。”
“血魔,那就看看我们,谁先杀了古竞……”赫君玺的声音,被大厅柱子倒地的声音打断。
血魔缓慢地转身,不屑地说:“这是警告你,激将法用错了地方,否则……你如果能杀了古竞天,就去试试吧。我发现,如果我跟他交易,杀了你,可能是一件更容易达成的交易。”
“你……”赫君玺屡次被他轻视,杀意渐起,仍被他用超强的自制力掩饰下来,现在,还不是对付他的时候。
血魔,是一颗绝佳的棋子,无论放在哪一方,都将影响整个局势,如果不能为已所用,又杀不了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对方也无法使用。
“天下人只知道,骆纭菩是古竞天的女人。”赫君玺故意说道,静静地观察他的反应。
“天下人也只知道,我血魔只杀女人。赫君玺,你最大的敌人,不是古竞天,真正掌控这一切的,是另有其人,好自为之。”血魔如来时一样,飘出官邸。
赫君玺敛眉沉思,另有其人,血魔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人在掌控着皓月国?看来,得加紧布局。
不过,菩儿被谁劫走了?是血魔所指的那个人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菩儿是唯一能牵制住血魔的人。
他走进隔壁房间,韩辉在里面持剑等着,巴桑等众位将军从各方闪进房间,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凝重表情,血魔刚才的气势让他们担忧不已,怕他出手伤害赫君玺。
此时,巴图尔一身黑衣,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书房,一脸严肃,单膝跪地,恭声汇报:“皇上,刚得到消息,异星出现在锦州城,是一个少女,目前,已经有各路势力盯上她了。”
“哦……”
赫君玺坐上主位,剑眉紧蹙,试探着问:“她的左手有带着奇花吗?”
巴图尔闻言一怔,思索着回道:“还没有这个传言,至少目前,仍没有人抓着她。”
“好!抓住她!如果我没有猜错,异星和左手带奇花的女子,是同一个人,而且,就是乌格所预言的,能助我一统天下的女子。”赫君玺冷冷地命令。
韩辉走上前,脸色凝重,恭声建议:“皇上,血魔不是合作的最佳人选,还请皇上三思。”
赫君玺背对着他,望着墙上的巨大地图,地图上有几个标记清楚的地名,他扬手指着其中一处,平静地说:“加强练兵和情报收集,这里,将是最佳的进攻地点,我要将皓月国‘完整’的假象从这里撕裂,一点一点地将它吞食。”
屋内所有的人神色肃穆,领命后迅速离去。
赫君玺把玩着腰间的血玉狼头符,紫瞳里的欲望达到极致,妖异而慑人,瞥见书案上一个精致的木雕刻板,上面写着几个字:赫君玺、骆纭菩……
这块刻板,成为了他最喜欢的另一个饰品,无论走到哪里,都随身携带着,望着它,他眼中的欲望渐渐平息,恢复平静。他拿起它,静静地望着,久久地出神,脸上的神情,平静而深思。
……
平静的锦州城,突然之间,多了许多人,行色匆匆,他们不像是商人,行走在路上的人,明显地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多了起来,尤其是年轻女子行走在街上,会引来各种探索的目光。
竞天堡位于锦州城的分舵
衣泉净被人严加保护起来,分舵内所有的人如临大敌,她被禁固在大宅最深处的一个小院中,不得走出大门一步,这也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
聂龙俊朗的脸上,面无表情,心事沉沉地踏进小院。
纭菩和芷儿仍无消息,现在,锦州城内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朝廷的人已经进城搜索,赫日国的人也潜了进来,其他有异心的人纷纷进城,时机而动。他目前陷在这里不能动弹,一是不能轻易离开,二是在没有万全之策时,不能让衣泉净暴露在众人眼中。
“聂阁主,我还不能出去吗?纭菩和芷儿姐姐有消息了吗?”衣泉净一见到他,迅速跑过来,俏脸憔悴了不少,焦急地问。
聂龙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主人似是被什么给耽误了行程,出了什么事吗?
“阁主,步庄主到了。”
一个中年男子匆忙告知,他是常明,竞天堡锦州分舵的舵主。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男子,初冬萧条沉寂的庭院瞬间增添了些许亮色,仿佛一道骄阳洒向庭院,虽然风尘仆仆,丝毫不影响他的那份从容和俊美出尘。
这个俊美得令人不敢直视的男人,一脸焦急地奔向内院,抱住怔怔地站在院中的俏人儿,抱得很紧,柔声哄道:“泉儿,一切有我,没事了,嗯!”
衣泉净痴痴地望着他,脑海中一直紧绷着的弦突然间断裂,“哗”地一声,她放声痛哭,将小脸埋在他怀中,哭出她所有的无措和压力,哭出她所有的思念和害怕。原来,她是如此地思念着他,如此地依赖着他。
步玄尘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让她尽情地发泄,迷人的眸子里射出慑人的冷芒,他一定要查出这其中的真相,将泉儿卷进其中,目标就是直接指向泉儿背后的他,逼他出来,不是吗?
他派人深查,发现“异星”之说是彻悟大师死时所遗留的“预言”,而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圈套,也许,自从彻悟大师之死时起,这个圈套就已经开始了,而它的目标,也越来越明确……
“主人,我不是什么异星,我要回山上,我讨厌江湖,讨厌所有的人,呜呜……我要回山上……我要师傅……师傅,你在哪里……”衣泉净伤心地哭泣着,一声一声掷地有声地落在步玄尘的心上。
“好,泉儿要怎样就怎样,我们去找师傅,一起去找他……”
步玄尘微微示意,聂龙出手点了她的穴道,她软软地倒在步玄尘怀里,憔悴削瘦的小脸仍在淌泪,让人见之心怜。
“聂阁主,谢谢照顾她,古堡主到了,再来找我。”
步玄尘抱起衣泉净走进厢房,平静的脸上是压抑的怒涛,他从没有如此愤怒过,望着衣泉净的眼神,种种情绪交织在眼中,复杂而深沉。
聂龙友好地点了点头,对于步玄尘,他是信任多于其他,至于问理由,他亦不知,那是一种杀手对于人性的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步玄尘不是敌人。
看着衣泉净崩溃哭泣的模样,让他想起另一个可爱的小丫头,不知她现在和纭菩如何了,有没有受苦,想到此,他神色冷凝地踏出小院,等着分布各地的密探传回消息。
日落时分,一骑黑骑停在大宅外面,古竞天一身黑衣,翻身下马,身后随行的贴身侍卫迅速跟上,走进大门。
聂龙早早地率众迎接,几人迅速走进书房商议大事。
古竞天进行了简单的梳洗,踏进书房,看着步玄尘、聂龙和常明已经等候多时,简单示意,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杯,优雅地品了一小口茶,神色平静。
步玄尘亦是一副平静的模样,眼帘低垂,静静地品茶,下午的情形似乎对他无任何影响。
聂龙和常明两人对视一眼,眼里有着同样的好奇,常明最先沉不住气,急切地问道:“堡主,已经有人透露消息,异星就在我们这里,这里已经不再安全,请堡主指示。”
古竞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望向步玄尘,平静地问:“玄尘,衣丫头的情况怎么样?”
“已经睡着,暂时平静了,她的情绪已经崩溃。”步玄尘的声音极其平静,但如果了解他的人,就会知道,那是他极度愤怒时才有的平静。
“哦!”
古竞天淡淡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望着聂龙,问道:“将那晚‘勿忘楼’的情形,仔细道来,那个神秘黑衣人查出线索了吗?”
聂龙将那晚的情形仔细说了一遍,惭愧地说:“堡主,那个人似乎了解我们的一切举动,而我们对他却一无所知。纭菩小姐和芷儿,被他强行带走了。”
“菩儿怎会跟他在一起?据可靠的情报,她是被赫君玺的人掳走的。”古竞天别有深意地望了步玄尘一眼,冷静地分析。
“有探子回报,血魔曾经出现在康都,不知是否和这件事有关。那个神秘的黑衣人,让我想到了那晚杀死景王爷的血魔。”聂龙将心中的疑惑讲出。
“是吗?又是‘血魔’?玄尘说过,那晚不是真正的‘血魔’。据握机阁主提供的情报,那天晚上的黑衣人,也不是真正的‘血魔’。”古竞天抬手抚着下颌,若有所思
“衣姑娘说,那个黑衣人叫‘冥’。堡主,握机阁阁主也在锦州城吗?”聂龙不无好奇地询问。
常明闻言眼神迅即一亮,对于这个神秘的人物,他们所有的人都是崇敬无比的,现在,握机阁主居然出现在他的地盘上,他却不知道,当下激动不已。
“‘勿忘楼’就是他的产业。”
古竞天一语简单地带过,不想多做解释,继续淡淡地说道:“景王爷的军队里,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妥当,一切,就只等时机。现在,该是我们对付这个神秘‘血魔’的时候了,不是吗?玄尘,可有什么好的法子?”
步玄尘站起身,修长俊美的身子踱到窗边,从怀中掏出一只短小精致的紫玉笛,对着窗外吹了起来,笛声清脆尖锐,忽短怱急,忽长忽缓,一会儿之后,笛声消失。
他转过身子面向众人,神情莫测地说:“‘血魔’带走纭菩,是他最大的失误。这一次,我们要直接捣毁他的巢穴。”
第41章黑色气息
古竞天的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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