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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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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救救我……爹爹……娘……娘……救我……”
芷儿被一声痛苦至极的悲呼声吵醒,瞌睡虫立即消失无影,衣泉净娇美精致的小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一手压着心脏,一手糊乱地在空中抓着什么东西,小嘴里发出令人揪心的悲呜。
“泉儿!泉儿,你醒醒!泉儿,有我在,不要怕。”
芷儿担忧地推着她,试着叫醒她,却怎么也叫唤不醒。衣泉净陷在恶梦中,无法醒来,似是一个逃不出的牢笼,囚禁着她的灵魂。
无论芷儿如何努力,衣泉净仍是没有清醒,她的衣服被冷汗浸透,浑身冰凉,小脸惨白得吓人,脸上的痛苦,令人不敢久视,怕自己的心也会因那张痛苦的小脸而疼痛。
芷儿担忧地守着她,惊讶于这样的衣泉净,自从认识她以来,她都是活泼又无忧无虑的,可爱无比的泉儿,又有着怎样痛苦的过往呢?
原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泉儿是,她和姐姐更是!
突然,她看到泉儿的俏脸越来越痛苦,嘴里呢喃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她伸出小手,狠狠地打在那张俏脸上,她的胡言乱语应声而止。
衣泉净迷迷糊糊的醒来,眼泪仍在流淌,睡枕已经湿透,她反射性地捂住俏脸,迷茫地望着芷儿。
“芷儿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我的脸好痛哦,不会变成丑女了吧?”衣泉净清脆的声音在静寂的夜里,显得异常甜美,仍是那般充满着活力和快乐。
芷儿怔怔地望着她,伸出小手轻轻地擦试她脸颊旁的眼泪,柔声说:“泉儿,做恶梦了吗?”
不知为何,听到她清醒后恢复成清脆活泼的声音,芷儿却更想哭。
如果不是至痛之事,又岂会发出那种痛彻心肺的痛嚎,又岂会在睡梦中落泪而不自知?
衣泉净疲惫地闭上眼睛,撒娇地说:“没有啊,我感觉好累哦。芷儿姐姐,你要抱着我睡哦,否则,我就会做恶梦,嘻嘻……”
芷儿看着她甜美满足的睡颜,怔怔地出神,无言地躺下抱住她。
她和姐姐住在谷中时,两人经常同床而眠,通常,都是姐姐抱着她睡,她清楚那种被人抱在怀中的幸福感觉,想着,她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她。
“芷儿姐姐,我喜欢你哦,等找到纭菩姐姐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吧,我们三个人一起生活!”
衣泉净轻轻的声音传来,芷儿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出,是呀,等找到姐姐之后,她们可以一起生活,不再碰那些可怕的人和可怕的事。
翌日清晨,芷儿被一阵饭菜香引诱着醒来,只见衣泉净笑容如花地在房里蹦蹦跳跳,忙进忙出的,好不快乐,昨晚那个痛苦得令人揪心的人儿,仿佛不曾出现过。
芷儿恍忽地望着她,怔然出神。
“咦,芷儿姐姐,你醒了。快快起来梳洗,用完早膳,我们去赶集,今天是锦州城难得的大集会。”衣泉净拖起芷儿,将小二送到门口的早膳端了进来。
芷儿笑着摇摇头,她自小照顾姐姐习惯了,这次出来,却总是被这个小丫头照顾着,她似有着无穷的精力和活力,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两人匆匆用完早膳,来到锦州城的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叫卖声不断,其间,还夹杂着来自各个不同国家的异域口音的讨价还价声,一派繁荣景象。
芷儿心事重重,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路人,脑海里思量着从哪里下手找姐姐,衣泉净好奇地左看右看,忙得不亦乐乎。
“小姑娘,算个命吧!”一个苍老淳厚的声音,在街上突兀地响起,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只见路边,一个巨大的当铺牌子下面,坐着一个瘦瘦的小老头儿,瘦骨嶙峋,眼眶深陷,却精神抖擞,一双细细的小眼睛紧锁着衣泉净,眼里射出惊诧的眼光。
“老爷爷,你是在叫我吗?”衣泉净牵着芷儿,迅速闪到老头面前,热情地询问,俏眸里是浓浓的好奇。
小老头儿点了点头,细眼一直紧盯着她,若有所思,干瘦刻满皱纹的脸上,是难掩的讶异。
“小姑娘,可否让小老头儿看看你的手相。”
衣泉净黑白分明的俏瞳骨碌碌地一转,伸出白嫩的小手递给他,眼里有着一探究竟的坚持。
小老头儿并不碰她,只是低头认真地看着她的小手,良久之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音里是无比的婉惜。
“老爷爷,你怎么只叹气不说话呀?你不是在算命吗?这声叹息又是何意?”衣泉净好奇地询问,芷儿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两人望着老头儿,大有不给一个交待不走之意。
“小姑娘,那小老头就直言了。你的命相非常奇特,小老头儿算命几十载,也不曾遇到这样的命相。”
“老爷爷,直说吧!”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好奇心已经被吊到最高,连一旁的路人,也有几人停了下来,在一旁认真地听着,感觉这个小老头儿,还有一点儿道行。
“生中有死,死中有生。本是极贵之命,却克死至亲。根骨奇佳,百年难遇的至阴之体,你出生之时,是阴气最盛之时,还是……”
老头犹豫了一会儿,继续说:“你吸收天地至阴之气的身体,可是几百年难见的异星啊,练武之人最想要得到的至宝。”
小老头儿摇头晃脑地说着,倏地,睁开细长的眼睛望着衣泉净,说:“大难将至,生死之关危机层层,情关更险,凶多吉……”
突然,他的话峰顿住,一把剑抵在他的喉咙,芷儿气得柳眉倒竖,娇声斥道:“老爷爷,你居然敢妖言惑众,休怪我剑下无情。泉儿,不要信他满口胡言。”
衣泉净的小脸毫无血色,她迷茫地望着那个小老头,幽幽地说:“芷儿姐姐,放了他,我们走。”
衣泉净转身往街上走,抬起头,感觉吹到脸上的风好冷,边城初冬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的冷,冷到了她的心里。脑海中时常浮现的一些模糊片断,突然,在这个小老头的胡言乱语里,找到了些许答案。
芷儿收起软剑,冷冷地瞪了老头一眼,心突然漏跳了一拍,昨天晚上泉儿的异状,还有老头的预言,让她有非常不好的预感,迅速跟上她。
“异星之命,天妒红颜啊……唉……”
小老头镇定地收起摊位,抓起一个破烂的布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往巷子深处走去。
巷子里,迅速蹿出几个人影,悄悄地跟上她们两人,而在街道上,普通的行人中,有人听到“异星”二字之后,悄悄地消失在人群中。
……
纭菩感觉沉沉地睡了一觉,精神饱满,感觉身体在晃动,她惊讶地睁开眼睛,只听到车轮滚动的声音,一片寂静。
“醒了!”
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
纭菩一惊,居然有她感应不到的人,这个男人是谁?血魔呢?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纭菩疑惑地问,强装镇定。
那晚的记忆倒回脑中,血魔好像遇到了强敌,然后,她就晕倒了。血魔现在怎么样了?
“在担心血魔呢?就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男人的声音里加入一丝好奇。一身宽大的黑袍,一张平凡的没有表情的脸,这是一张易过容,而且故意装扮成木讷的脸。
“血魔怎么样了?你要带我去哪里?”纭菩固执地问,心里担忧不已。
“血魔死了。我带你离开这里,离开所有的人。”黑衣人不急不慢地说,声音平静无波。
“死了?!”纭菩望向声音来源处,眼泪在眼眶里打滚,只能咬牙忍着。
“为什么?谷外的世界这么残忍,不断地有杀戮,不断地死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呢?讨厌这一切,讨厌!”纭菩低下头,似是在质问他,也似是在质问自己,质问老天。
黑衣人沉默了,淡淡地说:“叫我‘冥’。你有家吗?”
纭菩抬起头,雪颜上尽是茫然,幽幽地说:“有家不能回,还将一个家人丢了。”
“我帮你找到她,然后给你一个家,怎么样?跟这个纷繁的尘世隔绝。”冥语气认真地建议,幽深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
纭菩警觉地望向他,没有焦距的眼里倒映出他的模样,她试探地问:“你到底是谁?我感觉不到你的任何气息,你是我第一个感觉不到气息的人。”
“你以为在你身边的人,气息就是真的吗?真正的高手,不仅可以改变身形,连气息也变化自如。小丫头,不想成为耙子,就远离这一切。”冥嘲讽地说道。
纭菩一怔,这个人对自己似乎非常了解,问:“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又要去哪里?”
“赫君玺将你掳到康都,血魔又将你掳回皇都,现在,我要将你送到一个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冥的声音里,有着一丝难掩的傲慢。
“你就以为我会跟你去吗?一个连真实姓名和气息也不愿意暴露给我的人,我能信吗?”
纭菩抗拒地坐到门边,小脸紧绷。不知为何,这个男人总让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害怕。
“你有拒绝的能力吗?”冥冷酷地指出事实,不痛不痒地威胁。
纭菩闻言,小脸一片漠然,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再吭声。
突然,她绝美的小脸狠狠地扭曲了一下,想要强装无事,额头冷汗淋漓,她捂着肚子,小脸突然变得通红,神色紧张又尴尬。
冥懒懒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问道:“怎么了?”
“没事!”纭菩的声音非常怪异,有着一丝害羞。
“没事才怪,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痛成这样,我看看!”
冥伸出的大手刚碰触到她,被她激动地躲避掉。
“不要,我说了没事。”
纭菩的语气异常激动,刚才的镇定和沉静消失无影,这更引起了冥的注意。
他大手一挥,直接将她搂进怀里,摸着她冰冷的额头和小手,不悦地说:“都痛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哪儿痛?”
纭菩尴尬地想要逃离,却被他荦荦地固定在怀中,一只大手抬起她的小脸,一只大手抓起她捂着肚子的小手,想要一探究竟。
“是……是肚……子痛……没……事……”纭菩困难地说,不想惹事,急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大脑里成了浆糊。
“咦?你流血了?哪里有受伤?”冥看到她雪白的衣裙上沾染了血迹,微怒地问,想要掀开她的衣裙查探伤势。
纭菩死死地捂住衣裙,惊慌地叫道:“不要!是……是女子的月事来了啦!”
纭菩将头低低地垂到胸前,几乎想将脑袋就这样藏起来,欲哭无泪,为什么这样尴尬地事情会在这时发生,为什么会是这个男人?现在,她要怎么办?她什么也做不了,找不到需要的布条,呜呜……她想哭……羞得想钻个洞藏起来……
冥的身子瞬间一僵,他似乎被这个答案吓着了,纵是武功如何再高,如何深沉,面对少女的这件事情,他仍是颇为意外和陌生,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看着羞得快要晕过去的纭菩,他缓缓地勾出一个笑容,掏出一件新衣裳递给她,将她抱到一旁,冷静地说:“收拾好自己,我先到马车外面。”
纭菩感觉他出去以后,趴在衣服堆中,半天不敢抬头。
一盏茶光景过去,冥返回车内,看到车厢内凌乱的场景,纭菩白衫上的血迹触目惊心,还有她身上凌乱的衣服,虽然知道她无碍,但仍让他皱了皱眉,伸手点了她的穴位,抱起她,仔细地帮她整理衣衫。
“本想多和你相处几天,看来,要快一点赶到了。”
冥静静地望着她睡着仍然拧眉的小脸,若有所思,幽深地眼里,泛起阵阵涟漪,一丝复杂闪过眼底。
第38章姐妹相聚
入夜时分,一辆马车驶进锦州城,往城东一处隐秘的宅子驶去,马车路过锦州城最大的酒楼“勿忘楼”时,马车的帘子微微掀了掀,然后恢复平静。
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一栋朴素的大宅面前,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从大门里走出来,恭敬地站在马车前面,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抬头。
冥抱着纭菩踏出来,低头看了看她瘦了一圈的身体,平静的脸上面无表情,眼神越见黑沉,瞥了老人一眼,往宅子里走去。
“主人,一切安排妥当。”老人迅速跟上,宅子里空无一人,却干净异常。
“嗯!黑奴,去准备好一切。”
冥抱着纭菩走进一座僻静的小院,老人静静地立着,不再多言,整座宅子安静得仿佛不曾有人居住,待他们进去之后,悄悄地消失,去做准备。
“勿忘楼”内,一切如旧,照样是哭哭啼啼,吟诵着即将离别的不舍之情,借酒浇愁,各自陷在自己的愁绪之中,忘记了别人,也忘记了自己,只剩下离别的愁绪。
如果真要问他们,为何而愁?也许,只是为愁而愁矣。
骆芷儿和衣泉净两人坐在一楼的一张桌上,那是纭菩曾经坐过的桌子,她们拼命地喝酒,两张俏脸上都是一副愁容。衣泉净自那天算命的小老头儿说完之后,就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时而皱眉,时而捶打脑袋。芷儿则是因为眼前的人儿,更为失踪的纭菩担忧不已。
她们旁边的几桌,都像是武林人士,仔细观察,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悲伤,似不是为离别或愁绪而来,仅是自顾地喝酒吃菜,和楼内的其他人格格不入,却浑然不觉。他们吃得有点儿心不在焉,不时将目光瞟向她们这一桌。
衣泉净疲惫地趴在桌上,无力地说:“芷儿姐姐,我好像遗忘了什么,突然发现,我好像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记忆,但我不知道自己丢失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在我的记忆中,一直只有师傅。”
芷儿连忙制止她,小脸被酒气熏得红彤彤的,煞是可爱,心疼地说:“泉儿,不要想了,嗯……”
衣泉净茫然地望着她,点了点头,突然,她浑身肌肉一紧,莫名的危机意识蹿上后背,不着痕迹地打量四周,发现她们已经被包围了,而且还是一群武林高手。
衣泉净握紧腰间的剑,那是师傅为她量身定做的,别有深意地瞥了芷儿一眼,芷儿迅速警觉,两人默契地扔下一小锭银子,起身欲离开。
突然……
“小姑娘,随我走一趟吧,我家主人有请!”一个满脸横肉的粗广男子,用一柄长刀挡住了两人的出路。
“芷儿姐姐,这情景怎么如此熟悉呀?记得也是在这里,一个满脸凶神恶煞的大叔,挡住了你和姐姐的出路,可那个大叔是死了爹爹。大叔,你也死了爹爹吗?可我不认识你的爹爹呀。”衣泉净一脸无辜地说道,大眼眨呀眨,纯真又可爱。
旁边有人闷哼一声,男子一张大圆脸憋得通红,阴冷地威胁:“小丫头,不要多废话,跟我走,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嗯,还真是的呢,连威胁的话都同样老套。不过,这一次,由我来收拾他们。”芷儿踱步走到她身边,状似轻松地说道,大眼警戒地评估着敌我势力,发现楼内的人大多是他们的同伙。
“活捉这个小丫头,另一个,杀!”男子恼羞成怒,怒声命令,眼底聚满浓浓的杀意,挥刀砍向芷儿。
此时,楼里冲出另外一批人,也准备擒住衣泉净,从楼上跳下来几个人,似乎也是冲着她而来。
芷儿一个后跃,躲掉一剑,正欲还手,突然,一道红芒闪过,一个灰色的身影从她身旁掠过,那个粗广的男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喉间一条红色的细线,聂龙搂住芷儿,不满地瞪着她红彤彤的小脸。
衣泉净见到是聂龙,双眼一亮,放心地回击围攻她的人,越打越疑惑,这些人似乎在顾忌着什么,不敢伤她。
自从下山之后,她从不曾放手打架,今天难得的机会,加上心情烦闷,她拿出八分本领返守为攻,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提着衣领往门边一扔,昂长的灰色身影已经跃进大堂中央。
“这么多人欺负两个小姑娘,这就是你们的大家风范吗?”聂龙冷眼看着围攻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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