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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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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尔盯着她良久,从包裹里掏出一个囊,掰成几小分,放在一个粗糙的铜盘里,放上水壶,递到她的眼前。

见她一动不动,他说:“吃吧!”

纭菩抬手在前面摸索一会儿,不再是和芷儿十几年的默契与相知,一切对她来说,都陌生极了,也无助极了,她就像初生的婴儿般,只能任人摆布,彻底失去了方向。

她摸到硬硬的难以下咽的囊,秀气地咬上一口,皱眉地咀嚼着,费力地吞下,被粗糙的食物哽咽得眼里浮现泪花,她咬牙忍住,硬是不让它滴落。

她现在,更是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能做。

巴图尔一直深思地望着她,如铜铃的眼里闪过复杂,这样柔弱的女人,无辜地被卷进这场交易之中,他直爽的性格里有着难抑的不满,但这是主人的命令,他不得不服从。

“吃饱了,就躺好,不反抗,能让你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会好受一些,我不介意对女人动手。”巴图尔冷硬地威胁,放下车帘站在马车旁,望着西北的方向陷入深思。

……

皇都步玄尘的别院

“放开我!我要去找姐姐!”芷儿浑身包裹着纱布,俏脸上布满憔悴,平素灵动的黑眸变得通红,眼里是急躁和浓浓的担忧。

“芷儿姐姐,主人正在全力查找,不要着急,一定会找到纭菩姐姐的。”衣泉净的小脸也很憔悴,她一直照顾着芷儿,也为纭菩担忧不已。

“泉净,我不可以再等了。已经三天了,我和姐姐从没有分开这么久过,她不能没有我的,不能啊……”芷儿急得眼泪涌出眼框,俏脸因难以沉受的痛苦而皱成一团。

“芷儿……”

厢房门被人撞开,聂龙高大的身子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步玄尘,步玄尘的脸色凝重,让人瞧不出情绪。

“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不早点儿过来?姐姐被人劫走了,呜呜……”芷儿一见是聂龙,将所有的害怕和担忧,全部发泄在他身上,语无伦次,伤心地大哭起来。

聂龙手忙脚乱,难得慌乱地说:“丫头,是谁将你伤成这样子的?我一定给你报仇。别哭了,步庄主和堡主已经联合起来在找纭菩小姐了,不要太担心,劫持之人不会伤害她的,否则,就不会费尽心思将她劫走。”

“是吗?真的?可姐姐一天也不能没有我啊,她的眼睛看不见,没有我根本……”芷儿恐惧地想着,不敢想象纭菩现在的模样,怕自己承受不了。

“聂阁主,芷儿就麻烦你了,我先去安排些事情。”步玄尘将衣泉净带出厢房,往书房走去。

“主人,纭菩姐姐真的没有危险吗?”衣泉净担忧地问道,眼睛红红的,大有他如果回答是,她就要开闸放水的打算。

步玄尘深深地看着她,不答反问:“泉儿,你才见过她几次而已,为什么这样关心她?”

“因为她是纭菩姐姐啊!我就是喜欢亲近她,纯净、舒服、让人不知不觉地在她身边沉静下来……我不知道如何形容,喜欢就是喜欢。主人,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找不到姐姐呢?”衣泉净眨着大眼,眼泪汪汪地望着他,眼里含着浓浓的指控。

“泉儿,天下之大,比我厉害的人太多了。放心,我会找到她的。我以为,送一块玉坠给她,能保她行走江湖的安全,希望,它不要为她惹上祸才好。”步玄尘缓缓地说,若有所思地望着衣泉净身上挂着的绿翡翠。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劫走纭菩的人,势力深不可测,连古竞天都感到诧异震惊。

“主人,古盟主的飞鸽传书到。”福叔静静地出现在他身旁,递上一个白色的纸笺。

步玄尘迅速打开信纸,迅速读完,深邃的眼里闪过异芒,将信纸捏成一团,沉默不语。

衣泉净急切地望着他,想问又不敢问,她第一次看到这么肃穆威严的步玄尘,信里到底说了什么?纭菩姐姐到底如何了?

第30章复杂身份

戚云关,坐落在赫日国和皓月国之间的茫茫沙漠商道之上,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已经被巴萨尔族占领。

康都城内,为了皇位之争而引起的屠杀,以五皇子赫君玺的胜利落下帷幕。

入夜时分,巴图尔一行人进入戚云关,他锐利的眸子扫视城内的情形,看来,巴桑已经控制了城里的局势,他得到信息,主人已经得到了他所要的东西,这让他振奋不已。

来到城中一处豪华的大宅子,他扬手一挥,车队停了下来,翻身下马,走到马车旁,掀开布帘,看了仍在昏睡的纭菩一眼,将里面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拎了出来。

这个小女孩,是为了临时照顾纭菩的起居而抓来的,现在,她已经没有用处了,而她的下场,只有……

“你能放了她吗?”

突然,一道温婉空灵的声音响起,巴图尔的利眸望向车厢,车厢内的光线昏暗无比,她躺在阴影处,看不清她的表情,却仍能从她强做镇定的声音中,察觉出她的疲惫和虚弱。

小女孩被巴图尔脸上的杀意和残忍吓得心神惧裂,眼泪如珍珠般,一滴一滴地顺着惨白的小脸往下掉落,模样儿好不可怜。

巴图尔厌恶地瞥了小女孩一眼,冷冷地说:“我如果要杀了她呢?”

“我阻止不了你。但能不能,在我没有死之前,让她留在我身边。”纭菩望向说话的人,她的心里已经有了把握,这个男人身上的杀气没有了。

“你又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一个俘虏是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的。”巴图尔冷漠地将小女孩扔给一旁的士兵,双手抱胸,莫测地望着她。

“我记得,我是被绑架来的。”纭菩淡淡地提出事实,反驳他的话。

“呵呵……人质和俘虏,有什么差别吗?从今往后,自有好受的在等着你。”巴图尔粗广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威吓地说道。

“如果威胁我,让我害怕能让你舒服一点儿,你尽管威胁便是。放了她吧,我会当好一个人质的。”纭菩淡漠地说,整个身体都隐在黑暗中,想就这样彻底地消失。

她害怕吗?一点儿也不。身在哪里,对她来说,没有太大的差别,她只是希望不要因她而牵涉进太多的人进来就好。

巴图尔伸出强壮的手臂,将纭菩拉扯出来,看着她紧拧的绣眉,手下的力道仍是不自觉地轻了许多,冷冷地说:“已经到了,你该履行你的使命了。”

“这里是哪里?”纭菩被他拖下马车,一阵彻骨的寒意令她打了一个寒颤,浑身发抖,被寒风冻得牙齿咯咯直响。

巴图尔扯下身上的披风,将她严实地包裹住,只露出一双纯净得让人无法直视的眼睛,一眨一眨地,无焦距地眨着,那样茫然,又那样无惧。

他暗自低咒,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让他心软的人或事,而在这个小女子面前,他始终硬不起心肠,这让他恼怒不已,她只是一件任务而已,一件他去抓来献祭的祭品。

“戚云关。”冰冷的声音中挟杂着一丝恼怒。

纭菩怔怔地站在那里,愕然不已。

戚云关,好熟悉的名字。她和芷儿就是从戚云关进入皓月国,又是在戚云关救了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一切,绕了一大圈,她又绕回了这里。难道在皓月国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吗?

就在她怔愣之时,巴图尔亲自牵着她走进宅子,绕过蜿蜒曲折的廊道,往宅子深处走去。

纭菩被他拖得气喘吁吁,终于,在一处幽静的深院里,他停住了脚步。

“带她进去。”

在巴图尔的一个命令之下,纭菩被一双冰冷的小手牵着进入一间厢房,森寒的气息迎面袭来,让她不自觉地拉紧身上的披风,怔怔地矗立在房中。

那双冰冷的手将她带至床边,冷漠地说:“睡吧!”说完,就离开了厢房。

纭菩神情平静地坐在床沿,一路上,她努力地压制着心底的无助和害怕,终于到了他们的大本营,却反而出奇地平静了。他们对她不算太坏,虽然也不能算好,那个冷漠的男人,虽然动不动就威胁她,却从未伤害过她。

他们费这么大的力气掳她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呢?她是一个连照顾自己都成问题的人,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呢?

她静静地靠在床上,脑海中回忆起在皓月国发生的一切,露出一丝苦笑,时而笑得无奈、时而笑得矛盾、又时而笑得悲伤……

……

大宅深处,一间书房中

巴图尔望着坐在书桌后面的男子,冷漠地说:“我将那个女人带过来了。”

巴桑和他极其相似的脸庞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满地说:“巴图尔,这是对兄长说话的态度吗?”

巴图尔无聊地瞥他一眼,气愤地坐下,说:“我巴图尔从来杀人不眨眼,但从没有对女人和小孩下过手,尤其还是一个瞎子。是谁要她?”

在说到“瞎子”时,他脸上的肌肉颤动了一下,那样几乎完美的女子,拥有了唯一致命的不完美,却更让人无法对她心狠。

巴桑深沉地望着他,玩味地说:“看来,这古竞天的女人果真非凡,连素来冷血无情的杀人狂,也起了善心。我倒想见见她了。”

“是谁要她?”巴图尔一字一字地逼问,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要献给对主人很重要的人,但不知道是谁。

巴桑仔细地研究着他的表情,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警告地说:“送给谁你不用操心,只能怪她的命不好。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巴图尔欲发怒,却忍了下来,按照军中级别,巴桑的地位在他之上,他必须服从。

巴桑看着他满含怒气的背影,眼里闪过阴郁,略为思考了一会儿,冷声命令:“来人,去静轩。”

他刚走到书房门口,见韩辉往这边走来,微一停顿,眼里浮现防备和警惕,好快的消息。

“巴桑,听说巴图尔回来了,还将古竞天的女人带了回来。你这可是去看她?”韩辉淡淡地开口,儒雅地站在廊道里。

巴桑的表情迅速一变,笑着回道:“韩将军深夜来访,不也是要去看她么?果然,古竞天的女人,就是不一般。不如,一起去吧?”

韩辉微笑着让开身子,垂眸掩饰眼底的精明,示意他在前面带路,两人各怀目的地走在去往静轩的路上。

两人踏进清冷的院子,院子里一个仆人也没有,只剩下厢房里透出一丝暗淡的光线,虽然知道里面住的是一位女子,两人仍是同时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一点儿也不避讳。

清冷的房内,除了冷冰冰的家具,就只有坐在床沿缩成一团的小黑影,屋内没有一个火盆。戚云关现在已经是初冬,寒气甚浓,就算是他们也感觉到了屋内的寒意,何况是一个弱女子呢。

巴桑意外地看着她身上裹着的披风,好生熟悉,定睛一瞧,居然是巴图尔的,他不耐烦地大声吼道:“喂,快起来!”一想到这个女人在路上勾引自己的弟弟,他就心生厌恶,恨不得马上杀了她。

纭菩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身上热潮涌动,脑袋糊涂,茫然地望向声音来源之处,她隐约察觉到了两股不同的气息,却无力去分辨了,她好累……好热……好冷……

从黑色披风中抬起的小脸,让两人惊艳地望着她,好个让人心怜的女子,那柔弱出尘的气质,尤其是那一双纯净的眼睛,让人很容易就在她面前弃械投降,一个魅惑天生的女子。

韩辉精明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眼里闪过阵阵惊愕,试探地说:“姑娘,可曾记得半年之前,你在出戚云关的沙漠上,救起了一个人,在深夜时,你将他交还给了前来迎接他的人。”

纭菩恍然地点了点头,强装冷漠地说:“我既然已经交出了他,为何还要问?我不认识他。”

“醒觉寺里弹奏千古绝音的,也是姑娘吧!”韩辉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挣扎和矛盾,这可如何是好?想不到,他们一直分头在寻找的人,居然,是同一个人。

纭菩警惕地望向他们,小嘴紧抿,拒绝再回答任何问题,她有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感觉有股莫名的力量在紧紧地缠着她,越缠越紧,让她心生惧意。

“原来是她,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巴桑突然眼迸精芒,倏地欲上前擒住她,为了寻找她,让他费煞了苦心。

“慢着!巴将军,这位姑娘是我的贵客,不能随意待之,我要带她回府。”韩辉突然出手,虽然他的长相儒雅而斯文,但出手一点儿也不斯文,一股刚劲的劲风扫向巴桑。

巴桑一怔,冷笑道:“韩将军,不要忘了主人的交待,她是要送礼的。”

“你也不要忘了,她是主人急着欲寻找的人,而且,非常重要。”韩辉寸步不让,看着纭菩惨白如玉的俏脸上,红云渐浓,她的眼睛没有焦距,心下一禀,好生可惜的俏人儿。

“呵呵……何不看看她的左手,看她到底神奇到何种程度?”巴桑突然阴冷地笑道,不怀好意地瞥向纭菩的左手。

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几个人,居然是同一个女人,这让他们不得不惊讶这其中的怪异和机缘,如果,她的左手带着奇花,那就是老天注定,将她送给主人的。

韩辉也看向她的左手,想了想,迅速将她的左手抓到手中,翻开,只见雪白柔滑一片,什么也没有。

纭菩拼命地挣脱他的钳制,微怒地斥道:“放手。”

她的内心震惊不已,原来寻找左手有奇花的人,是他们。这让她害怕极了,不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又是怎么知道这个世上存在着左手有奇花的人。

“姑娘,请恕刚才韩某多有得罪。请姑娘随我回府,韩某再赔罪。”韩辉微微一揖,深思地打量她绝尘的容颜。

这样的容颜,留在主人身边,是福还是祸呢?或者,干脆让她消失在主人身边。他有着非常不妙的预感,这个女子,和主人之间的纠葛,正如她莫名的身份一样,复杂而难以分辨。

纭菩垂下头,努力撑着不让自己晕倒,唇边漾起无奈的笑容,她有选择的余地吗?到了他们的势力范围,她就像一颗棋子,随他们摆在哪里,就到哪里。

“韩将军,既然她是主人的客人,住在我这里又有何妨?韩将军是不相信我巴桑的能力吗?还是渺视?她是巴图尔带回来的。”巴桑冷冷地拦住韩辉,不想让他抢走自己的风头,这个女人何去何从,该是主人来定夺,而不是他韩辉,居然敢如此渺视他的存在。

突然,韩辉身形一闪,接住倒下床沿的纭菩,抱在怀中,在巴桑还没有反应之时,他已经闪到了门边。

巴桑浑身笼罩着杀意,冰冷地说:“我如果现在杀了她,你说,如何?”

“呵呵……巴桑将军,我自会向主人请罪。先走了。”韩辉抱起纭菩飞离小院,他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韩辉,今天的耻辱,我定会讨回来。”巴桑咬牙切齿地发誓。

韩辉,身世成迷,他不同于巴萨尔族人的相貌,看上去更像是皓月国人。先汗王在位之时,就辅以重任,尤其是对主人的抚养和教导,一直是韩辉陪在主人的身边。在主人的心中,他有着重于任何人的特殊地位,而他的身世,亦是先汗王努力漠视的问题,任何人也不敢轻易提起。

“来人,快骑通知主人,告诉他,韩辉夺走了欲送礼的祭品。”巴桑迅速写好一封密信,递给闪出来的亲信,眼里闪过狠厉。

这个女人,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祸水。刚刚来到此地,就引起了诸多争端,不就是一个眼睛瞎了的女子吗?除了长得漂亮了一点儿、纯净了一点儿,还有,气质特殊了一点儿……

巴桑越想,眼里的杀意愈浓,这个女人,还是尽早送出去的好。

第31章陌生熟人

康都皇宫

夜色已深,寒意渐重,御书房里,灯火通明。

赫君玺端坐在巨型书案后面,凝神审阅奏折。

他的神情严肃,带着微微的怒气,突然,他“啪”地甩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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