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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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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竞天深沉地看着在座的众人,禹阁主和聂龙等人迅速瞥了古竞天一眼,眼里都有着想要知道答案的急切。
“她是一个追查不出身世的简单女子!是我重要的客人。”古竞天给了一个最中间的答案。
“竞天堡都查不出底细的女子,天下能有几人?堡主,你的安危不容忽视,这样来历不明的女子,万一她是刺客……”
“你是在担心我保护不了自己吗?”古竞天冷冷地反问,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不是!”那个粗壮的男子闻言迅速低头,浓眉紧拧。
“她不会武功,而她的丫头武功虽然不错,但也不算顶尖。好了,现在讨论正事。”古竞天收敛情绪,身上散发出天生威严,告知闲聊时间结束,要开始进入正题。
“堡主,景王爷单独约见玄尘庄庄主…步玄尘,事后,玄尘庄送给景王爷十万两白银。”一个黑衣男子恭敬地汇报,他是飞信阁的阁主…林信。
“哦?景王爷狮子大胃口,怎是十万两白银就能填饱的?这个步玄尘倒是有几下能耐。”乔飞赞赏地说,眼里有着对朝廷的憎恨。
“步玄尘的头脑,放眼天下,无人能及!”古竞天玩味地说,示意黑衣男子继续。
“彻悟大师惨遭杀害,据传言是血魔所为。明镜无缘大师,被皇帝授封为‘醒觉寺’主持,他已经发出江湖追辑令,开始搜寻血魔的下落,并号召武林群雄,准备再一次围剿血魔。”
“血魔?他没有死?堡主,如果此魔头重出江湖,竞天堡将是他最大的目标。”禹阁主慎重地说,端正的脸上布满凝重。
古竞天微微一笑,冷声道:“一个血魔不足为惧!忧的是,明镜无缘成为‘醒觉寺’的主持。这个和尚,我见过他三次,三次欲探他的底细,三次都毫无收获。普天之下,能让我感觉到忧虑的,目前只有他。”
“什么?他是个方外之人,有何可忧?”乔飞心直口快地说。
“真正可怕之人,不是你能发觉他有多可怕的人,而是感觉不到他可怕的人。明镜无缘进入‘醒觉寺’,就等于接近了皇权的核心,接近了当今皇帝……”突然,古竞天的声音顿住,讶异和恍然扫过眼底,被他迅速敛住。
众人迷惑地望着他,眼里浮现不解,只有禹阁主深思地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恍然,一抹凝重再次浮现在他正直的脸上。
林信适时地转移话题,继续汇报:“堡主,景王再次令各驿站加急送了官帖过来,说是和堡主有要事相商。”
“朝廷真要起风了吗?”古竞天淡淡地问,眼神转深,让人望不到底。
“皇帝在彻悟大师的葬礼之后,回宫就大发雷霆,狠手整治朝纲,景王的异心被皇帝抓到了把柄,但又慑于他掌管着三军,暂时没有动他,那也只是时机问题。景王急需一个能服天下人的理由起兵。”林信将从朝中收到的信息,一一道出。
“看来,是刮起了暴风!我自有主张!乔飞,通知各阁主、堂主,加强练兵。禹阁主,联络各帮派,准备召开武林大会。”古竞天沉稳地做出安排,看了众人一眼,离开大厅。
……
夜色渐浓,清风阁里静谧极了。
廊道蜿蜒,幽径曲折,十步一个灯笼,使得整个清风阁在清静之中,平添一分朦胧的华美。灯笼的暗处,隐约有竞天堡最精锐的侍卫蹲守,连只苍蝇也难以飞进来。
古竞天负手走在廊道里,夜风轻轻地拂过,送来一阵清凉,吹散他心头的思虑,他疲惫地揉揉鬓角,往纭菩居住的房间望去,迷茫浮现眼底,若有所思。
他不是一个轻易能信任人的人,可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被她身上清雅纯净的气质深深吸引。那种干净无尘的特质,在他的世界里是最欠缺的。
他的世界里,整天都是你抢我夺,打打杀杀,他更是有着翻天覆地的雄心。这颗因充满太多欲望而躁动不已的心,在面对那个小女子时,奇异地找到了平静和安宁,还有一份难以言喻的舒畅,没有丝毫陌生之感。仿佛认识她很久很久了,让他产生不了任何警戒之心,又仿佛,那颗冷漠孤寂的心,一直在等着这样一份契合的交汇。
将她安排进清风阁,几乎是不经思索的安排,那般自然,他甚至不知道她的身世,却让她住进了离自己寝居几步之遥的房间。
骆纭菩?!
菩儿,希望你不是敌人!我不想对你出手!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找到的唯一一块净土,不要沾染太多的东西,你就只是你。
古竞天在思量之间,轻轻地从窗户跃进纭菩的房间,躲藏在暗处的侍卫惊讶地看着堡主,在自己的院子里还从窗户偷偷地进入,看来主人是不敢唐突佳人,但深夜造访香闺,已经是唐突了,矛盾啊!
纭菩和芷儿睡在一张床上,芷儿的小手霸道地搂着纭菩的细腰,纭菩一袭白色的质衣,领口微开,露出诱人的锁骨,在月色之中发出滢玉光泽的小脸,嘴角微微地勾起,呼吸均匀,似是好梦正酣,一室的馨香甜腻。
古竞天怔怔地看着她的睡容,在看到芷儿搂着她纤腰的小手时,眼底寒芒一闪,想了想,再瞪了那只碍眼的小手一眼,转身消失在窗口。
纭菩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气息消失之处,手心里全是冷汗。他刚才进入房间时,一股陌生的气息让她迅速惊醒,仔细一察,发现是古竞天,她全身警惕,不知他意欲为何。
她察觉不到他的任何邪念,只是感觉到他身上的孤寂和疲累,还有那颗纷乱的心。
她轻轻地将芷儿的手从腰间挪开,缓缓地走下床,双手在前方摸索着,小心翼翼地走到窗边,从窗口吹进来的清凉空气令她的神情一振,睡意全无。她将上身趴在窗台之上,沉醉在这静谧又挟带着桂花香的夜风之中,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她的追求从来就不多,只求一片静谧之处,能让她的心得到安宁就好。她是一个只会招惹麻烦之人,不想给任何人多添麻烦。可她只有在静静地待着时,才不会惹麻烦,这是她在谷中闯下无数祸事,让芷儿忙着收拾之后,所得到的教训。
突然,一阵热气袭来,在她还没有反应之即,就被卷入一个温热的怀抱,耳旁传来呼呼的风声,那个男人将她抱至一处高地,掀开披风围住她,将深夜的初寒挡在外面。
“这么晚了还不睡,精神不错!”古竞天淳厚的声音有几分低沉,轻松地调侃。
纭菩感觉身体被一种安宁、轻松的温暖气息所包围,略为讶异,这是那个古竞天吗?
“你的心终于平静了……”纭菩说到一半,突然捂住自己的小嘴,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后悔地紧拧眉宇。她怎么就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这是会惹下祸端的。
果然,古竞天的肌肉变得紧绷,一会儿之后,才渐渐地放松,沉默笼罩在两人周围,让人无法去思考两人太过亲昵的处境。
“你怎知我的心不宁?嗯?不许骗我!告诉我实话!”古竞天将她的小脸从怀中抬起来,双目犀利地盯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
“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自她的红唇逸出,她淡淡地说:“古堡主,请先放我下来!如果你认为我是一个瞎子,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搂抱,不用尊重,更不用考虑我的闺誉,你尽可随意待之。”
古竞天静静地打量她半晌,放下她,帮她整理好披风,微怒地说:“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那两个字!”
纭菩虚幻地一笑,说:“那是事实,说与不说,又有何不同?”
古竞天从腰间抽出一支玉白色的箫,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低低地吹奏起来。
箫声缓缓地响起,萧瑟之中有着一种深深的寂寞,沉沉地萦绕在两人周围,似是在低声呢喃他的孤寂,渐渐地,箫声变得低沉,声音低至几不可闻,清寂笼罩着身披银辉的两人,清冷之中有着一抹无以言喻的温情。突然,箫声一扬,一股豪迈之气直冲而出,似是孤寂太久、压抑太久、预谋太久,终于可以一展伸手,那份畅快之意虽然略有克制,但仍在音符之中跳跃奔放……
纭菩静静地听着,脸上的神情恬静而缥缈,抬头望着箫声传来之处,似晶镜般的眼瞳,在月华的映照之下,反射出银辉光泽,清冽而圣洁,在听到最后的箫声时,脸色微微一变。
古竞天一直仔细地看着她的表情,在看到她脸色微变时,倏地停止了箫声。
纭菩被突来的寂静弄得不适,忙低下头。
“我吹的箫声很难听吗?”古竞天的声音非常平静,有着一丝异样的探索。
“孤寂!隐隐的恨意!霸气!杀气!还有欲望……排山倒海地向我扑过来……你的心并不平静,装着天……”最后一个字,她咬牙没有说出,为心底的这份认知而震惊不已,怎么又不设防地吐出了真言?这是大逆不道的想法,他要干什么?难道……
古竞天被她的话震在一旁,眼里迸射出精光,慨叹地问:“菩儿,你到底是什么人?”
“天下为家的人!”纭菩淡淡地回道。
“呵呵……答得好!菩儿,那我就将天下送给你怎样?”古竞天闻言笑了,看似玩笑的话语,却听不出丝毫玩笑之处。
纭菩微侧着头,略微思量了一下,回道:“以天下为家的人,不会想要得到天下。得到了天下的人,就无法再以天下为家。古堡主,我是前者,你是后者,看来老天爷已经决定,我们无法走同样的路。你准备留我到何时?”
古竞天仔细地品味着她的话,迅速回击:“路是自己走出来的,不需要老天爷帮忙!我欲留你一辈子,怎样?”又是一句不是玩笑的玩笑。
“好啊!对我来说,身在哪里都是一样!”纭菩淡淡地一笑,并没有预想中的拒绝和反抗。
“那你的心呢?”古竞天不放松地追问,她似乎将身和心剥离,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谁也触摸不到她内心的世界。
“心?心是天下,天下是心,在这里,也在天下!”纭菩疏离地以他在乎的“天下”巧妙地回答。
第20章纷争始
序
“菩儿,你总是这么让人琢磨不透,又捉摸不定吗?”古竞天的脸上扬起兴味的笑容,双手抱胸,深沉地看着她,一番仔细研究下来,无奈地发现一无所获。
她身上的气质,纯净得仿佛透明的水晶石,但就因为她太透明了,让人探不到她的任何情绪,似乎,她永远都是无惊无波,永远都是如此平静的。
“琢磨不透又捉摸不定的人,是你!”纭菩不动声色地反驳,他身上的气息非常复杂,变幻莫测,如果留在他身边太久,都会受到影响,这是个极其复杂的男人。
“呵呵……第一次有人将我古竞天说得无话可说!我的每一句话都被你不动声色地原封挡了回来。菩儿,你又岂是普通的你!”
“真想再听你弹琴,琴在你的妙手之下,仿佛有了独特的灵魂。”古竞天无奈地说,声音里不无遗憾。在这样莹润清冽的月色之下,如果能听她弹琴一首,那将是何等的享受。
纭菩淡淡地一笑,不再回答,坐在石台之上,沉默不语。
“夜深了,走吧!清风阁里很安全,你们可以随意地走动,但不能走出竞天堡。你想要去的天下的家,快要起风暴了,暂时先在此安家吧!”古竞天意有所指地说,也决定了她的去留,她必须留在竞天堡里。
“那你是迎击风暴之人,还是挑起风暴之人呢?”纭菩的淡眉一挑,隐约感觉到了那股紧张之气,如遇乱世,哪里又能是安家之所?
古竞天闻言一怔,嗤嗤地笑了,豪迈又自信地说:“我是控制风暴之人!你的梦想,我可以为你实现,你在这里静静地等着就好!”
一个看似随意的誓言,却让天下为之变色……
……
广袤的草原上,巴萨尔族人为了太阳王汗的继位和新婚,热闹的欢庆大典,仍在继续着,各大部落的首领,纷纷前来祝贺,亦是借此机会举行一年一度的草原盛会。
赫君玺身穿白色的汗王服,坐在汗王宝座之上,尊贵、威严而俊美。
在盛会接近尾声之时,他沉声宣布:“各部落要更加勤于练兵,在第一场大雪侵袭草原之时,所有的草原精骑部队都要准备应战。”
此话一出,金帐之内顿时炸开了锅,各部落族长脸色倏变,各自都打着如意算盘,议论纷纷。
“尊敬的汗王,草原上的冰灾,比战争更危险、更厉害。在冰雪季节发动战争,没有足够的后援,更没有强兵、悍马,怎能打仗?又拿什么去打仗?”一个相貌剽悍的男子,单膝跪地,掷地有声地质问。
赫君玺闻言点了点头,温润俊美的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温和地说:“额伦族长所言即是!还有哪位有意见?”
“汗王欲发动战争,我们要打谁?又为什么要打?总得有一个理由吧!”另一个相貌黝黑的男子,站起来质问。
“问得好!”
赫君玺站起来,修长的身子站在众人中间,淡淡地扫视在场的人一圈之后,镇定地说:“首先,我回答为何要打。我是接受狼神的神谕,夺回本就应该属于我们的天下。至于准备打谁?到时自会通知大家,不是故意要瞒着各位,而是时机未到!”
“为什么我会选在冰雪季节打仗?呵呵……在冰雪季节里,谁能比我们更耐严寒?更能熟悉雪天作战?我们的仗不是在草原打,又何惧草原的严酷天气?在这样的天气里我们进攻他国,后方亦能保持安定,不用担心有人会来偷袭。我们要面对的,是两个大国!”
“至于粮草,各位放心,本王早已经准备好!”赫君玺一一回答众人的疑问,耐心而坚定,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的那份自信和坚持。
“汗王,他们虽然是各据一方的大国,但我可从来没有怕过!汗王,你告诉我窝尔廓,这仗要如何打?我一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黝黑的男子闻言精神一振,眼里浮现好战的欲望。
“窝尔廓,不要着急!两个大国?呵……两头狮子如果不齐心,我们的狼群围一而攻之,各个歼灭,焉有不胜之理?”赫君玺轻松地一笑,胸有成足。
“汗王,那我们先围攻哪一只狮子呢?我们草原狼的特点,就是残忍、饥渴,尤其是在寒冬季节,会加倍地饥渴!”额伦族长激动地站起来,一双虎目瞪得圆圆的,恨不得马上就奔上战场,痛快地撕杀一番。
“稍安勿躁!各位先回部族加强练兵,本王自会有用到大家之时!额伦族长,我们草原狼最大的特点,是坚韧和集体进攻,只要我们齐心,天下必将属于我们草原狼!不知大家意下如何?”赫君玺声音平静地征询,却挟带着一股威逼之意。
“好!”所有的人全都站起来,单膝跪地,表达自己的忠心。
赫君玺深沉的眼里闪过一丝满意,轻轻地点头,温和地说:“好!本王定将带领大家,完成狼神交予我们的使命。大家先退下吧!”
众人行礼之后,迅速退出,只剩下韩将军和巴桑留在帐内,两人的脸色有着几分凝重。
赫君玺不动声色地瞥了二人一眼,淡淡地询问:“遇到了何事?血魔有邀请到吗?”
“汗王,皓月国内,所有的武林人士正在围剿血魔!我们的人已经接触到寒冥教,血魔提了一个要求:要我们抓古竞天的女人给他当食物!”
“什么?”赫君玺讶异地望着二人,敛目沉思。
为了血魔,现在就招惹古竞天,是否合适?虽然他们是迟早要碰上的对手,但这个时机,似乎早了一些。
“古竞天的女人?古竞天的女人是谁?”赫君玺突然问道,左手把玩着挂在腰间的血玉狼头符,若有所思。
巴桑犹豫地说:“爱慕他的女人很多,但是,得到他承认的,还没有!”
赫君玺放松地笑了,冷冷地回道:“答应他!跟他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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