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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舞阎罗 若雨尘-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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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俞诗诗已进房去了,她得赶至迎宾楼向他问个清楚,她可不许他背着她胡来。
  等等,那女子怎么又出房门了?难道……舞影眼中闪过一抹嫌恶之情,那女于行走的方向正是迎宾楼的方向。
  舞影的粉拳握得死紧,动人的脸庞蒙上一层寒霜,望着男装打扮的自己,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动。
  “好!既然你这女人想染指我的人,我只好使出撒手锏了,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我。”
  舞影身形连间,尾随而去。是该她上场的时候了。
  “下去吧!”斥退了服侍的婢女,冷单倣迳自宽衣步人浴桶中。
  蒸腾的热气舒缓他紧绷的肌肉,星眸敛合,他放松地仰靠在桶缘上。只有在他单独一人时,他才会卸下伪装,恢复他原本如鹰隼般犀利又带着轻桃笑意的眼眸。
  他从未遇过像俞诗诗这般大胆放荡的大家闺秀,他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借庄主的命令“撑”多久。就如同今晚,若不是那一声异响,恐怕他的“清白”早已毁了。
  唉!无声地叹口气。对于美人,他向来是来者不拒的,但自从遇上舞影之后,他发觉其他的女于竟丝毫吸引不了他,以至于今日,他会为了应付俞诗诗而筋疲力竭。
  住在山庄的这段日子,他已大略探知水池的位置了,只需找个时机侵入,而寿宴是最佳时机。事前的准备工作,他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就待时机成熟了。
  “叩叩”的敲门声,唤醒了他的伪装,力抚平紧蹙的剑眉,来人已不请自来,自行入内了。
  听出脚步声是属于谁之后,他罩衣一抓,起身穿上。
  “言孝,你在沐浴吗?来,我帮你洗背。”这正是俞诗诗的目的。
  “属下不敢。属下沐浴完毕,衣衫不整,请小姐见谅。小姐请于前厅就座,属下换件衣裳便来。”
  “衣裳甭换了,夜深人静的,不会有人来了。既然只有咱们两人,我不介意你的穿着的。”俞诗诗妩媚地笑道。
  现在的他真是性感极了,单薄的罩衣罩在身上,与身上的水珠相贴合,仿佛他的第二层肌肤,将他健颀的身形完美地勾勒出来;微湿的长发凌乱有型披洒身后,更增添他一股邪美。
  俞诗诗暗自咽了口口水,她的心跳快得有如擂鼓。
  这样的男人,真是令人着迷呀!
  冷单倣暗叫声糟,没料到她竟会追到他房里来,抑下心头的厌恶,他得想个法子将她送走才行。
  随手拿件外袍披上,借以阻挡她毫不掩饰的盯视,若今日以此露骨的眼神着他瞧的人是舞影的话,他早就让她躺在他身下了,可借……
  “呵,别穿了,我喜欢你只穿罩衣的模样。”俞诗诗动手想让下他的外袍。其实她更想将他扒光。
  “小姐,这样于礼不合。”是他太保守吗?或是年代变了,这到底是什么的状况?
  俞诗诗趁机将五手探向他的襟内,抚摸他肌里分明的胸膛甚至将她的唇凑上去……
  “碰”声乍响!突然闯入一名手持酒壶的年轻男子;又“碰”地一声,他反手将门关上。
  “来!许兄,您瞧我又找来一瓶好酒了,快来呀……
  别杵在那儿,咱们兄弟俩今晚来个不醉不归呀……呃……”舞影故边打酒嗝边脚步踉跄地走向冷单倣,拉过他的手往案桌而去。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俞诗诗愣在原地,半晌才忆及这登徒子打断了她的好事。
  她恼羞成怒地走向前,分开两人的手。“喂,你这个醉鬼!你到底找他喝酒?你走错房间了吧!快走呀!”俞诗诗边推来人,边掩住口鼻,他身上的酒气真是浓得吓人。
  “走错?不会呀,呃……是这儿错不了的……”舞影借着打量房间的动作,轻松地避开俞诗诗。“哎呀!许兄您真是不够意思,小弟我才出去找酒,您怎么把菜全吃光了?连盘子都收好了……呃……”
  舞影又故意打一个酒嗝,然后跌跌撞撞地撞进冷单倣怀里。
  冷单倣顺势握住她的肩,天知道他有多想拥她入怀。
  乍见她时,他既惊又喜,见着她的装伪,他明白之前出现在诗阁的人也是她;而她之所以积极地替他解围,想必是她心中的“醋意”在作祟吧!
  舞影装醉,懒懒地倚在他怀里不肯动。她好怀念他的胸怀、他的体温,虽然他没有拥抱她,但她可自他肩上所感受到的轻颤,了解他内心的激动。
  她不知道他和俞诗诗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得她,但至少她知道他并未忘记她。够了,她今晚的目的达到了。
  “喂!我不管你是谁,总之你给我看清楚,他是罗言孝,不是你要找的什么许兄!看清楚了吗?快给我滚吧!”
  她强行将舞影与他分开。
  舞影挣脱开来,她还得演一出戏才行。
  “言孝?罗言孝?真的是你?”舞影激动得双手捧住他的脸仔细端详。“言孝,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喔,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就这样一声不响地走了……你知道吗?家母终于同意让咱们俩在一块了,只是我再也回不去了……言孝,我不在乎别人说我有断袖之癖,你呢?你也不在乎吧?我深信只要咱两人相爱,终有一天,世人会了解,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恋亦是可贵的……”舞影刻意将“断袖之癖好”与最后一句,加重语气强调。“言孝,我爱你,我是真心爱你的!”
  舞影皓腕一伸,勾下冷单倣的颈项,脚尖一踮,毫不保留地凑上她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冷单倣这回真的愣住了!
  从舞影的话中,他大概明白她在要什么把戏,他也挺佩服她的慧黠,只是她最后的表白,让他迷惑了。
  不管她所说的是真是假,她的吻确是千真万确的!他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回应她,任由她生涩的吻撩拨他悸动的身心;他怕他一旦回应,便无法收拾了。
  舞影依着他之前吻她的式依样画葫芦,虽然他并未回吻,但自他失序的心跳可知他内心的冲击与压抑。
  她明白自己现在的脸一定红透了,若不是之前喝了一些酒壮胆,她绝对做不来的。
  “啊!”待俞诗诗自两个大男人的亲吻中回神时,发出了一声尖叫。她使劲将舞影推开。
  因事发突然,不及防备的舞影,加上之前喝的酒已发挥作用,脚步一阵踉跄,秀额不偏不倚地撞上床柱,发出好大的声响。
  “啊!”舞影额上的血迹,引发俞诗诗第二声尖叫,连着两声的叫喊,引来了巡守的工兵。
  舞影的伤,让他忿怒得想杀人,阴鸷的眼眸迸出冷冽的寒光;若非卫兵的敲门声引去俞诗诗的注意力,她必会发觉服下失心丹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可怕的眼眸。
  “言孝,千万不能开门!不能让人瞧见我在你这儿,否则我会被爹责罚的。”俞诗诗耽忧地嘱咐。要是让爹知道她半夜竟跑到男人房里,她肯定会死得很惨。
  冷单倣将晕过去的舞影轻轻抱起,安置在床上。从容不迫地走至门口。
  “对不起,没事的,只是作了场恶梦罢了、让您见笑了。多谢大哥们的关心。”
  “恶梦?”门外响起一声怪叫,而后啼笑皆非道:“好了好了,小心点,别再乱叫了。”
  杂沓的脚步伴随几声嘟嚷离开了。
  “嘘.好险。”俞诗诗拍拍胸口,望向床上的舞影。
  “他怎么样了?”
  “昏厥了。”冷单倣冷然道,他正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
  “言孝,你认得他吗?”她想证实这点。
  “小姐认为属下应该认得她吗?属下会好好想想的。”
  “喔,不!不用想了,一定是他喝醉了,认错人了,你一定不会认识他的。”待他清醒后,她会向他问清楚的。她爱上的男人,怎么可能有“那种”癖好。
  天快在了,她得赶紧离开,免得被下人撞见了。
  “言孝,待会儿你就送他回房吧,我先回诗阁去了。”
  “属下送小姐。”当然他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不用了,你快送他回房吧!”俞诗诗快步离开,并替他掩上房门。
  淡漠的眼一转为温柔与怜惜,细心为她拭清额上的血渍,涂抹上一层能消肿、去瘀、化疤的药膏。
  “放心,我不会让你美丽的脸庞留下疤痕的。”他以手背轻抚她的面颊,低声呢喃。
  随即抵挡不住她红唇的诱惑,爱恋地封上。
  他的吻,由浅尝改为深探,仿佛唯有如此,方能解他多日以来的相思之苦;他的舌霸道地探人与之纠缠,他想吻尽属于她的每一份甜美,品尝只属于他的馨香。
  好熟悉的吻……舞影不由自主地回应,在她几乎透不过气之际,她睁开了迷离的双眸。
  “你……”眼前的他又恢复成以往总是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意的他。“你可以认我吗?”
  冷单倣亲吻了下她的唇。“只有现在可以,平时我必须表现像个服过失心丹的人。”
  “失心丹?”舞影秀眉微蹙,却牵动额上的伤,疼得她闭了闭眼。
  “疼吗?”他替她抚平眉头。“详细情形以后再告诉你,你得找机会离开了,再待下去恐怕会有危险。”
  “那你呢?何时离开?”
  “快了,你留在这儿,我会担心的。”
  “用不着你担心,我自己能照顾自己。”舞影自床上坐起。“天快亮了,我得回房了,用不着送我了,免得引人注目,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柔弱女子。”
  “而且演戏也是一流的。”他取笑她今晚的表现。
  “彼此彼此。”她回将他一军。
  “以你现在的身子,短时间接触日光应该不碍事的。”
  他一直忘了告诉她。
  “真的?”一向冷淡的容颜,难得展现欢颜。
  冷单倣点点头。“注意,时间不能过长。”
  “我知道了。我走了,自己小心。”她在他的额上印上一吻,纵身离开。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第八章

  “飞影公子?公子,您醒了吗?大小姐想请您至诗阁一趟。”侍女在门外敲门唤醒舞影。
  “大小姐?她知道我?”舞影含着浓浓的睡意回道。
  她记得昨晚并未透露自己的姓名。
  呀!门开了,作息日夜颠倒的舞影,脸色有些苍白。
  “大小姐指名要找我吗?”
  “不是的。”侍女急急摇头。“一大早大小姐便召集所有负责迎宾楼的奴仆,要大伙找一位公子。因为公子您长得和大小姐形容的一模一样,所以奴婢知道大小姐要找的人一定就是您了。”
  舞影躲回屋内,现在的她仍没有勇气直接面对日光。
  “你向大小姐提及我的门派出身了吗?”
  “是的。大小姐还急着要奴婢现在便请您至诗阁去。”
  “是吗?”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一定得去吗?”舞影反问侍女。
  “呃……公子您不去呀?这……我……”
  “算了。”舞影朝她挥挥手,迟早要碰头的。“你去回报你家大小姐,飞影随后就到。”
  “是。”侍女福福身,三步并两步朝诗阁奔去。
  舞影平淡的神情转为冷漠,亮的眸底有丝难以察觉的怯意。她并不担心俞诗诗得知她的身分,她的不安来自于与日光的直接接触,这是她二十年来头一回主动迎向它。
  深吸几口气,安定自己浮躁的心绪。不会有问题的,她相信冷单倣,不是吗?
  睁大双眸,勇敢迈出第一步,直至闪耀的金光笼罩她全身。
  没有预期的刺痛、没有红肿,只有绵绵不绝的暖意呵!舞影欣喜地卷起袖子察看,而后挂着掩不去的笑意来至诗阁。
  哈!果然是会无好会,瞧她摆出的阵仗,想吓唬谁呀!
  舞影故意瞧也不瞧俞诗诗一眼,退自向冷单倣颔首示意,当然得不到回应就是了。
  面无表情的冷单倣,让俞诗诗安心不少。她得意地仰高下巴,高傲道:“你是魅影门的人?”
  “你说呢?”
  “少打哑谜了,你骗不了我的。”俞诗诗眯起双眼。
  舞影无畏地耸肩道:“既然如此,你又何须多此一问?”
  “你……”俞诗诗直盯向舞影的眼。“若你是魅影门的人,为什么不怕光?”
  “魅影门的人一定得怕光吗?”
  “江湖上一直是这么传言的。”况且她还知道原由。
  舞影轻蔑的眸光扫过,只冷冷道一句:“谣言止于智者。”总之她就是不喜欢让俞诗诗得意。
  “哼!伶牙俐嘴,但愿魅影门厉害的不只是一张嘴而已。”
  俞诗诗气得抓紧椅把,几乎要将椅子给拆了。
  “你和罗言孝是什么关系?”她不相信他昨晚所说的醉话。
  “言孝……”舞影故意深情凝视冷单倣,以十足吊胃口的方式道:“他……是我的未婚夫婿。”
  “什么?”俞诗诗一掌拍向桌面,这不是她想听的答案。“你是‘男人’耶!”
  “那又如何?”就算我是男人,也不会将冷单倣给你。
  舞影在心里补上这话。
  俞诗诗霍地起身。“什么又如何?你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况且人家言孝也绝对不会承认的,一切只是你自己痴心妄想罢了,你死了这条心吧!”俞诗诗示威般地靠向冷单倣。“对吧,言孝。”
  “哦?那我倒想试试是否真的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或是两情相悦?”舞影走向前,粗鲁地推开黏在他身上的俞诗诗,纤手探向他的胸怀。
  “本小姐不许你碰他!”俞诗诗一掌扫向舞影的脸庞。
  “他是我的,不是你这种娘娘腔的人所能碰的!”
  俞诗诗一掌接一掌不断向舞影进攻,却总被她巧妙地避开,心高气傲的俞诗诗丢不下这个脸,她放弃公平较量,反手拍出一旁侍卫的佩剑,朝舞影的上半身攻去。
  看我画花你这张脸!俞诗诗在心中恨声道。一个男人竟然生得一张比女人还美的容貌,怪不得会有男人看上你!我就替你毁了这张脸,免得让你害得别人与你一同身败名裂!
  舞影偏过头,躲过俞诗诗疾刺而来的一剑,飞扬的发却也让她削去一小撮。
  撇撇唇,她发觉俞诗诗似乎想毁去她的容貌。这女人竟然连男人都嫉妒,真是……
  “大小姐,属下帮您!”一名侍卫见俞诗诗久攻不下,便自告奋勇地插手。
  愈来愈烈的日光,渐渐让舞影感到吃不消了,熟悉的灼痛蔓延开来,让她了解到极限到了。
  微顿的身形让俞诗诗逮着了机会,她剑锋一转,虽未碰上舞影的脸,却削断她系发的发带。
  “啊!”舞影轻喊一声,如瀑般的浓黑秀发直披而下,衬托出那出水芙蓉般的冷颜。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打斗中的人不由自主地住手,无人不看傻了眼!
  “你……是女的?”俞诗诗一双美眸瞪得好大。
  她怎么会是女的?怎么能是女的呢?她说罗言孝是她的未婚夫婿,那她不就是……俞诗诗惊讶地抬眸看向始终面无表情静立一旁的罗言孝,一种歹毒的念头蓦然涌向心口。
  “罗言孝,我命令你现在替我杀了她!”俞诗诗带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手指缓缓指向一脸错愕的舞影。
  “属下遵命。”几乎是立即的反应,毫不犹豫。
  冷单倣步下石阶,英挺的脸庞蒙上一抹阴冷的杀气。
  没人瞧楚他是怎么出手的,眨眼间,他的身躯又折回原位,仿佛未曾移动过,而舞影则“咚咚咚”连退三步,鲜红的血,自她泛白的唇间不断淌下……
  他真的对她出掌!
  舞影抬手抹去唇边的血,捂向胸口的手有些僵硬,大睁的眼眸一瞬不瞬凝向卓然挺立的他。
  她并非怨恨他对她出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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