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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香剑雨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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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宴中只有欧阳治贤,丁子光,郑雪圣、阮伟四人,他们既知阮伟不能留下,便不再相劝,欧阳治贤恳切道:
“小兄若要任何帮助,只要一纸相召,南北镖局必定全力以赴?”
丁子光感慨道:
“但望阮兄大仇报毕,再来南北镖局。”
所谓英雄惜英雄,他们这一顿酒宴吃到三更,皆有醉意,才散宴憩息!
第二日起来,阮伟正在盥洗,凌起新匆匆走进,大声道:“伟弟真要今日就走了吗?”
阮伟洗净,回身道:
“大哥,小弟八月中秋前在山西有约,现已七月再不出发,恐怕赶不到哩!”
凌起新叹道:“本想和你多聚些时日,既是要走,我也不勉强留你,我……”
阮伟笑道:“大哥有什么事吗?”
凌起新道:“你可知镖主的女儿已不在此地!”
阮伟奇道:“怎么?”
凌起新道:
“那天我回来,向镖主报告得回失镖的经过,正好欧阳小姐也在,说完一切后,镖主十分夸奖你,倒没追问你为什么不回来,那知欧阳小姐却先问道:“他为什么不回来?”
“我说明你为要追查那红衣蒙面女子的来历,她又问道:“那有什么好追查的,那女子若不认识他,怎会将二十万重镖白白还他,你说他倒底为何不回来!””
“我嘴上没说,心里却道:“你一个姑娘家,管人家一个大男子的行动做什?”
“谁知她突然大怒道:“你可是要替他编一个理由来骗我!”我倒想这奇怪了,我为什么要骗你,嘴上跟道:“你管人家骗不骗你!”
“我才说完,她“啪”的一声,重重打我一记耳光,尖声叫道:“我就要管!我就要管!”我没敢还手,镖主看不过去,斥声道:“芝儿!你怎么啦?”
“我们那镖主平时十分溺爱他的独生女儿,镖主的脸色虽然不好看,她也不怕,扑头拥进镖主的怀里,竟哭了起来!”
阮伟不解道:
“她……她……哭什么?”
凌起新道:
“我也感到奇怪,只听她一面哭泣,一面撒娇道:“爹爹!他骗我!他骗我……他说三月后要回来……””
阮伟恍然大悟,记得那天离开镖局时,欧阳姑娘曾问自己,自己曾说过三月回来后,再与她比剑,原来自己没有来应约,竟惹她生气了,当下笑道:
“原来如此,倒是我的不对,下次见面时再向她赔礼!”
其实当天阮伟并未肯定答应欧阳芝的要求,算不得错,是故阮伟嘴上认错,心下并不在意。
凌起新叹道:
“我不知你如何得罪了小姐,但想一定是她不对,便不再理会,告辞而出,到了第二天突听她离开镖局,到她母亲那里去……”
阮伟道:“我来时就觉奇怪,怎不见镖主的夫人出现,原来欧阳夫人并不住在这里啊!”
凌起新道:“你可知镖主夫人是谁?”
阮伟笑道:“这我怎知道?”
凌起新声音不正常道:
“镖主夫人就是昔日武林四美之一昆仑玉女崔佩!”
阮伟惊道:“武林四美!”
他可知武林四美是谁,自幼阮大成便常和他说,没想到镖主夫人竟是久在江湖不见的一美!但不知她为何失踪江湖,而今无声无息的嫁给“无影剑”欧阳治贤。
凌起新道:“敢情伟弟知道武林四美是谁!”
阮伟暗笑道:“我母亲便是武林四美之一,怎么不知!”他也不说明,笑着点头道:“这个我早已知道,欧阳姑娘既去母亲那里,不是很好吗?”
凌起新摇头道:
“本来小姐去她母亲那里是件常事,可是这次她去时,扬言再回来后,一定要把你败在剑下,你可要小心了!”
言下十分关心阮伟尔后的安危,阮伟豪声笑道:
“不是我自负,欧阳姑娘的剑术虽然了得,却不会是我的对手,大哥不用担心,以后她纵然找到我,我也不怕!”
凌起新忧虑道:
“小姐最得她母亲的宠爱,倘若说动她母亲来找你,伟弟虽能胜得小姐,却胜不得镖主夫人!”
阮伟道:“我若见着镖主夫人不动手就是,想她乃是武林长辈,必不会再加以为难。”
凌起新叹道:
“你不知镖主夫人如何的宠爱她女儿,只要被她女儿说动,除非你向她女儿赔罪认错,否则不动手也不行!”
阮伟不觉豪气一发,笑道:
“就是动手,我也不见得会伤在镖主夫人的手下!”
凌起新连连摇头道:
“那你可小视了镖主夫人的能耐!”
阮伟暗道:“只听武林四美以美貌名扬江湖,却不听说武功如何了得,就拿自己母亲来说,武功不是很平常吗?”
想到这里,不信道:
“再不济事,我也不会轻易败在别人的手下!”
凌起新音调神秘道:
“你知道为什么南北镖局从来不失镖呢?”
阮伟心想:“这倒奇怪,南北镖局内并无能人,而今江湖动汤不安,为何从来不会失镖,这真是怪事,难道其中定有什么原故!”
只听凌起新接道:
“当年南北镖局才开时,那时我还年幼便来到这里,起先半年内没有生意也还没事,后来接连来了三票生意,结果保出去,全部失镖……”
阮伟惊道:“原来南北镖局早就失过镖!”
凌起新摇头道:
“那算不得记录,因在半月后,失镖原封未动,专人送还……”
阮伟吃惊道:“有这等便宜的事!”
凌起新神往道:
“记得那时镖主夫人尚住在局内,失镖的第二天,镖主得知情形,惶急不已,那知夫人毫不忧心,反而安慰镖主,下午只见她身着劲装,骑着一匹黑马,身背宝剑而去……”
阮伟暗道:“难道只凭她一人之力,能将三趟失镖,在半月内全部收回,实在是不可能的事!”
停了一顿,凌起新又道:
“第七天,镖主夫人疲倦的返回,向局内说失镖就快送还,大家安心做事,尔后南北镖局决不失镖!”
阮伟不觉出口道:
“好大的口气!”
凌起新接道:
“说起来真令人不信,果然在第八天失镖送还,而且江湖上有名的一帮二教相继派四名武士及金衣香主登门……”
阮伟道:“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凌起新绩道:“本来咱们以为他们来找喳,那知他们送上正义帮的银牌,天争教的金锣,并且传言道:“若有人侵犯南北镖局,请取出此物,见此物如同见到此物的主人一般!””
阮伟道:“如此说来,一帮一教各赠信物,等于答应南北镖局在一帮一教的庇护之下!”
凌起新大声道:
“可不是嘛!没几天江湖上便传开此事,知道南北镖局有了两个硬牌靠山,自后谁也不敢再动南北镖局的脑筋!”
阮伟叹道:“若然抢劫南北镖局所保的镖,就等于和一帮一教过不去,真不知镖主夫人怎会使得江湖上一正一邪的两大帮会同时受保南北镖局!”
凌起新道:“咱们本来也不知道,后来江湖上慢慢传言,才知其故。”
阮伟好奇心大起,道:
“那是什么原故?”
凌起新道:“原来那天失镖后,夫人并未直接去找镖,而是分别到正义帮及天争教拜访,传言说夫人到了天争教及正义帮的总舵,开口就要和教主与帮主挑战……”
阮伟不觉问道:“结果如何!”
凌起新神色严肃的道:
“结果正义帮帮主吕南人,天争教教主萧无分别败在夫人的剑下!”
阮伟大大吃惊道:
“有这等事?”
凌起新叹道:
“这件事决不会错,否则凭咱们镖主夫妇俩人的面子,决无法号令得动一帮一教为南北镖局出刀,在短短数天内找回三趟原封未动的失镖!”
阮伟神色茫茫道:
“难怪欧阳姑娘的剑法奇奥无比,敢情他那套剑法就是向镖主夫人学的!”
凌起新道:“也只有镖主人夫人能教出小姐这身本领,小姐这次去,不定又向她母亲学到了不凡的武功,以后伟弟确实要小心一点!”
阮伟道:“谢谢大哥关照,你去跟镖主说小弟就要告别了……”
凌起新迟疑了一阵,又道:
“伟弟,镖主留你在局内做总镖头的用意,就在化解这场无故的怨恨,希望小姐回来时,见镖主如此重用你,便不好再加刁难,那知你却要走了……”
阮伟冷笑道:
“那欧阳姑娘如此任性,镖主都不能管她吗?”
凌起新叹了一口气,道:
“小姐得宠于夫人,镖主那敢管她?”
阮伟不觉有点忿怒道:
“那有这种刁蛮的姑娘,她若回来找我,大哥跟她说,我此去山西芮城府办事,并不是怕她才离开。”
凌起新摇了摇头,心中着实想不透小姐为何对伟弟过意不去,他无法留住阮伟,只好离去报告镖主。
当天下午,阮伟束好行装,便离开南北镖局,丁子光与凌起新直送他驰出洛阳界外,才挥手分别。
阮伟来到山西,已是八月,离中秋还有数天的时间,他计算到芮城府顶多二天,时间还多,便不着急赶路。
这天他驰到芮城县附近的城镇,见到不少武林人物,或道或僧或俗纷纷赶向芮城府!心想一定是芮家一年一度的论规大会所邀请来参观的宾客。
他怕芮城府的人识出他是去年破坏论规大会的人,而不让他进去,到了中秋前一天,他化装成个中年人,凭他的易容技术稍一化装,根本就认不出了。
彩色斑烂的芮城与一年前毫无两样,阮伟混在入城的宾客中,守城的芮家子弟以为他是被邀的宾客,没有查问身份,就放他进去。
论规大会要到晚上才举行!阮伟与同来的武林豪客安置在芮家招待外客的四海楼中憩息。
在四海楼中有各门各派的代表,就是正义帮与天争教也有四名武士与金衣香主参加,想见芮家是不准弟子与外界随便交往,然而,芮城府在武林中的地位倒具有很大的威势。
到了下午四海楼中摆起盛大的酒宴,凡参加芮家论规大会的宾客都饱餐了一顿,饭后,黄昏时芮家派了弟子,把众宾客引到广场中,阮伟随着人群来到上次论规大会的老地方。
广场中的位置分做两边,一边是芮家族人,另一边是宾客坐的地方,但见芮家族人业已到齐,位置上已无空虚,批等外客来到,就宣布开会。
众人在来宾席上坐定后,场中走上一位四十余中等身材,长的圆圆胖胖,一团和气富贵的仪态。
阮伟身旁是九大门派的弟子,只听其中一位三十多岁的武当弟子道:“哪!这人是龙掌神乞的堂弟芮镜容。”
说罢,满脸昂然自得之色,表示出自己的识见渊博。
另一位终南弟子大概是第一次来到芮城府,十分好奇道:“这人也有龙掌神乞那么高的武功吗?”
武当弟子笑道:“若然人人都有龙掌神乞那身武功,那就不值钱了,可是此人虽无龙掌神乞的武功高,但芮家个个身怀绝技,此人的武功比起你我当是高的多了!”
一位少林和尚显是凡心未泯,不服气道:
“不见得吧!”
武当弟子冷笑道:“少林在武林中虽是第一大门派,比起芮城府的资格还是嫩的多,武功就不见得成!”
少林和尚霍然大怒,但一想人家的话并没有说错,顾到自己的身份,只好强忍怒气,闷不作声。
要知芮城府自周朝大封天下时就传下,而少林一脉仅起自南北朝,相差的年代不知凡几,就因芮家的祖规严厉,所以不能像少林名重武林,徒弟遍及天下,然而比起在武林中的资历,少林自是大大不及了。
武当弟子见少林和尚没作声,冷笑了笑,不再理会。
这时那胖胖的主裁芮镜容正在与佛爷商讨一年来对外交易的事倩,研究得失,不会儿商讨完毕,论规就开始了。
芮家每年论规邀请外宾参加的目的,是便天下人都知芮家的清白,及祖规的严厉执行,有罪则罚,决不轻易放纵!
一时芮家那边座中,纷纷提出控诉,主裁芮镜容得到佛爷的指示后,一一裁决,没多久就判了十多件违犯家规的案子。
看看快一个时辰了,所控诉的事情都没大的过错,会场慢慢冷静下来,眼看再无人提出控诉,就要散会了。
这时突见一个年轻汉子,跑到场子中央,大声道:
“大伯何在!大伯何在!”
他叫了两声,回首盼顾,但见场中静悄悄的,无人应声,终南弟子向武当弟子问道:
“他叫谁呀?”
武当弟子低声正色道:
“龙掌神乞!”
阮伟正在奇怪,怎不见芮老前辈与义弟出现,忽听到他提到芮老前辈的侠号,不禁失声道:
“这位兄台怎知他叫的是龙掌神乞?”
武当弟子望了阮伟一眼,也不问阮伟是谁,就道:
“敢情去年你没来这里?”
阮伟道:“小弟来过。”
武当弟子叹道:
“这人就是去年主裁镜愚的儿子歌生!”
阮伟想到龙掌神乞与镜愚之间的仇恨,不由惊的暗呼一声,心道:“他既是镜愚的儿子,此举必然不怀好意!”
那名叫歌生的年轻汉子半晌不见有人答声,就道:
“各位大叔,咱们去年佛爷规定镜元大伯完成的两件事,还记得吗?”
众人没有作声,歌生见芮家座中没有人附合他的话,显是偏袒镜元大伯,想到父亲的死,不由怒气蓬生道:
“我歌生却不健忘,迄今一年已届,镜元不在,他违背佛爷所规定的话,该当何罪?该当何罪?”
他最后两句凄厉已极的问话,响彻全场,闻者莫不被他的话声所动,暗道:“他怎如此怀恨镜元呀!”
他们那知歌生以为父亲镜愚之死,完全实在龙掌神乞芮镜元,却不以为父亲死在灵隐寺佛爷的手下,有何过错,总觉父亲生前十分怀恨镜元大伯,尤其死去的前一日还和自己谈到要把镜元大伯的龙形八掌设法学来,第二日就无冤无故死在佛爷手下,暗暗以为镜元大伯虽不在,亦必定关系到大伯,才致死去!
眼看父亲之死,无法向镜元大伯索报,只有目前尚有一线机会,他那肯放过,只见他忽然声泪俱下道:
“镜元有罪!为何不判,镜元有罪!为何不判……”
越说声音越是凄厉感人,场中顿时好像罩上愁云惨雾,令人听来十分心酸,芮家座中人皆知镜元今夜若不赶回参加此会,果是犯了家规,应当治罪,但大家想到镜元之为人正直无私,谁也不想使他定罪,故而任歌生如何嘶唤呼叫,还是无人为他出声助势!
宾客中有的去年参加过芮家论规大会,知道此事,心想:“难道就任他如此呼冤不已,芮家家规有何公正可言?”
宾客不像芮家中人,知道其中底蕴,大部份业已心中不平起来,但惧惮芮家的威势,只有不平在心中,不敢爆发出来。
歌生哭喊半天,不听有人出声同情,侧眼偷看来宾中已有不少人脸现不平之色,心下一动,正要展声大哭,博取他们的同情,忽听主裁镜容大声叱道:
“歌生回去,镜元兄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吗?”
歌生横袖抹去眼泪,怒目道:
“镜元有罪,做不得长辈,怎生叫不得?”
镜容神色严肃道:
“镜元兄有何罪?要你指责!”
歌生声音悲怨道:
“大家有目共睹,镜元不在,显是没有办成去年佛爷吩咐的两件事,佛爷有命令而办不到,该当何罪?”
镜容道:“你怎知镜元兄没有办成佛爷吩咐的两件事!”
歌生理直气壮道:
“他若办成,怎会不赶回,来参加此会,显是畏罪!”
镜容大笑道:“当年佛爷时限一年,要到晚上子时才满,你急什么,还不退下!”
歌生一想果然不错,现在才亥时初到,离子时还有一个多时辰,但他心急父仇,不知进退道:
“现在是论规大会,就该赶到,没有赶到,就该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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