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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侠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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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鹣听那女子称孟浪为“孟大哥”,心下惨然,狠狠说道:“原来你和那大恶人是一伙的”射月脸露疑问之色,用同样疑问的语气说道:“是孟大哥将你摔下来的?”李鹣料想逃不出孟浪的股掌,冷笑几声,说道:“你不要装算,你和孟浪大恶贼是一路人,怎么会不知道是他抓了我?”射月也不答话,慢慢地扶起了李鹣,将她拉到马旁,准备助她上马。
李鹣也不推辞,心道:“这位姑娘心地善良,或许受到孟浪恶贼的威胁,才和他一起为恶。我应以善言诱之,让她重归正途。”当下问道“姑娘芳龄?”射月腼腆答道:“一十八岁整。”李鹣道:“我一十九岁整,比你长一岁,就称你为妹妹,如何?”射月望着李鹣,说道:“可以,我可以叫你姐姐但你必须告诉我,孟大哥到哪里去了。”
李鹣笑道:“好妹子,快告诉姐姐,你有什么把柄在孟浪那恶贼手里,为何要对他服服帖帖?”射月用疑问的语气说道:“把柄?没有啊,他是我的义兄,而且他还救过你,你为什么说他是恶贼?”李鹣眉毛一皱,柔声说道:“好妹妹,不用怕,快告诉姐姐,你为何要和那孟浪恶贼一起做恶?古人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你也是被孟浪所逼,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和我一起到凤凰山庄去,我让天仲哥哥帮你逃脱孟浪恶贼的魔掌。”
射月听她左一句恶贼、右一句恶贼,怒容立时布满脸上,大声说道:“你那天仲哥哥是贪生怕死的小人,孟大哥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才不是恶贼呢!”于是将尹天仲丢李鹣于不顾,孟浪不畏生死欲携李鹣回凤凰山庄之事都向她说了一遍,说得勤勤恳恳,毫无掩饰之色。
李鹣摇摇头,笑道:“好妹子,不要骗我了,你和孟浪是一伙的,你受他蒙骗,我不会怪你。”虽如此说,可心中总是惴惴不安,自思:“这丫头说得毫无夸张之色,难道天仲哥哥真的对我这生死于不顾。算了,是这个丫头太善良,定是受了孟浪恶贼的蒙蔽,将自己听来的事当成真正发生的事来说于我听。”李鹣的神色稍定,问射月道:“这些事都是你听孟浪的片面之言,是不是?”
射月眨了两次眼睛,郑重道:“不是,都是我亲眼所见,否则你和孟大哥也不会同骑一马往凤凰山庄赶。”李鹣恍然大悟,疑惑慢慢消散,可自己双腿骨折却是孟浪所为,这恶贯满盈的恶徒,难道也会良心发现送自己人到凤凰山庄去?
可天仲秋哥哥怎么会丢下自己人呢?莫非他有十分重要紧急的事,为大全而不拘小节者,大英雄、大豪杰也,天仲哥哥就是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他将自己丢下,也是为了顾全大局,自己是知书达礼、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又怎么能因如此小事而过于责备天仲哥哥?
李鹣开始胡轨乱想起来,终于为尹天仲摆脱干系找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当下便笑嬉嬉地道:“好妹子,不如我们一起回凤凰山庄,我天仲秋哥哥必然会重重感谢你。”射月惊讶不已,她使不明白李鹣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又欲劝说她。
却听得西南方向马蹄声又响。“驾、驾、驾”,这竟是孟浪驾马的声音,射月面露喜色,欲迎上去答话,可李鹣却揪住她的衣襟说道:“那恶贼又来了,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射月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这位李鹣大小姐对义兄的冷寞已达到了无可理喻的程度。她只盯着李鹣,不知该说什么话,可一阵喊声将其带入现实。
“射月妹妹,你怎么也来了,点苍派那群人都要捉你,离凤凰山庄越近,你就越危险。”这是孟浪的声音,他人形一晃,早已勒马停驻,跃下马来,又把眼光移到了李鹣身上。二话没说,扶着李鹣坐倒在地,用手抓住李鹣的双脚。
李鹣大惊,以为孟浪会有非礼行为,骂道;“死淫贼,你想干什么?”孟浪并不答话,只是轻轻地扭着李鹣的小脚,射月也是着了慌,她轻声说道;“孟大哥,这里不方便吧,而我还在这里,你若真的喜欢李姐姐,应当明媒正娶,如此用强,与秦催华有何两样?”孟浪依旧不答话,将是目光在李鹣腿上移来移去,忽地卷起了她的裤管。
李鹣已泣不成声,她将眼睛紧紧闭着,不敢再看如此邪恶、丑陋的大恶人,只将眼泪往心里咽。李鹣万念俱灰,只求能一死,却听得孟浪柔声说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发脾气将你摔下马来。”他说为些话时,脸上满是懊悔和自责的神色。伸手取出一些肓来擦在她伤肿之处,替她接骨疗伤。
李鹣顿时放宽了心,暗自喜道:”这孟浪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恶人,他总算有点良知。”约摸一柱香的时间,孟浪道:“接好了,过十天半月,就可以行走如常了。”射月知道大功已告成,忙笑道:“李姐姐,你很快就会好。”
李鹣也不像前那样恨孟浪了,可对他依旧没有好感,形同陌生人,说道:“那好啊!你们借我一马,让我去找天仲哥哥吧!”孟浪又是一愣,可这次没有发狂,平心静气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不忘你的天仲哥哥,好,我送你去。你一个人在路上,腿脚又不方便,我放心不下。”射月连忙接着说道:“我也和你们一起去。”孟浪摇摇头,说道;“此去凤凰山庄必是凶多吉少,他们都要捉你去要胁你娘,我怕到时双拳难敌四手,不能保护你周全。”
射月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怕,再大的危难,我也不怕,倘若你被点苍派众人捉去,我孤零零在世上无依无靠,还不如和你们一起闯龙潭虎穴。即使死了,也正应了我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孟浪平时总感觉射月很是柔弱,需要人照顾的小姑娘,听了她这番慷慨昂的言语,精神为之一振,即使是龙潭虎穴,也非闯不可。
孟浪“嗯”了一声,说道:“那你必须听我吩咐,假如发生冲突,我和那群人纠缠,你必须设法乘机逃脱。”射月笑道:“好!我听你的!”竟如稚童一般欢呼雀跃起来。孟浪扶着李鹣上马,自己则坐在她的身后。
李鹣虽对这位“孟浪恶贼”无甚好感,可想到就要与自己的“天仲哥哥”见面,兴奋得难以言启,也不争吵着要下马,只是尽量将身体往前倾,不与这“孟浪恶贼”靠得太近。她还不知道,在她昏迷之时,这无耻至尤的“天下最毒的恶贼”早已偷偷吻过她,否则,此时她怎么会愿意和他心平气和地找她的“天仲哥哥。”一路上,李鹣并不和孟浪说话,只是爱和射月言谈,仿佛孟浪是块木头一样。
双马并驾,犹如游人漫溯一般,走走停停。射击月见李鹣并不和孟浪说话,就乘隙和他聊些闲话,免得他一人空自无聊回首。如此这般,这条道路虽则悠长,其实孟浪希望它更悠长,这样便可与自己朝思暮想的“鹣妹妹”永远不停地走下去。又想起自己委身李家作奴仆时,虽时常可以见到李鹣,可从未如此亲密过,二人同乘一马,也可稍解当时心境的苦闷。
时也悠悠,路也悠悠。他三人乘悠闲之路,可江湖并不悠闲。“啊······”,一阵喊叫声响彻山谷,接天入云,有振天地、泣鬼神之象,山崩地裂之雄壮。
孟浪心中一惊,听那声音是一位中年女子所发,其内力之深,非可揣测。幸好那中年女子至少也在几里之外,他们三人倒不必担心遇到这位武林高人。可谁有声传千里的内力呢?看来这女子的功夫远胜于古彦、尹兆凌、无常黑白子,甚至可与空灵道人谢游、老子等人并驾齐趋。
射月和李鹣都竦然,脸露惊惶之色。李鹣甚至忘记男女之嫌,俯身贴在孟浪身上,惊惊颤颤地说道;“我怕!我怕!”孟浪则安慰道:“不用怕,这人离我们很远,一时半会追不到这里来。”李鹣点了点头,说道:“天仲秋哥哥,有你在我身旁,我什么也不怕!”孟浪心一寒,原来她将自己当成了尹天仲,一时醋意大生,恨不能将必天仲秋碎尸万段。李鹣也警觉起来,她想起所倚之人并非“天仲哥哥”,脸上即红了起来,又将身体向前倾,不敢再和孟浪说什么话。
第十回同乘一马泯恩仇独挡五绝分胜败(下)
“女儿······”,那女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声嘶振耳,喊得悲痛万分。射月心中一振:“难道她在找女儿?不知我的娘亲是不是在寻找我。”望眼向旁边斜去,见孟浪与李鹣同乘一马,孟浪则脸露幸福之色,射月黯然自叹:“唉,这世上也许只有娘亲能真正地疼爱我了。”又摇了摇头,展眼四望,希望能见到地喊声震天的女人,或许她就是自己人的娘亲,也未可知。
又看到前面有五人迎面而来,那五人手里都提着宝剑,虽然五人都未骑马,可步代矫健,远胜于马匹。那五人都身着黄衣,三男两女,年龄都三四十岁上下,有一人生得胸广体胖,额下紫须;还有一名男子生得阴阳怪气,脸露奇怪微笑;最后一名男子生得矮矮胖胖,白净脸面。一名女子生得瘦削高挑仿如直插云霄;还有一名女子生的白白净净的,容颜甚是俏丽。
那瘦削高挑的女子说道:“这声音很是恐怖,不知是哪位武林高人?”阴阳怪气的那名男子阴阳怪气地说道:“管她是天王老子,还是王母娘娘,比一比再说。”胸广体胖的那名男道:“二弟差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和空灵道人谢游闹翻了脸,也未得到什么好处。”那名矮矮胖胖的男子道:“我恨不能将空灵道人谢游大卸十八块。”
那五人早来到孟浪三人前面,那阴阳怪气的男子当先骂道:“好狗不挡路,挡路不好狗。请三位让一下。”那矮矮胖胖的男子忙接上去道:“是啊,还请三位让一下。”瘦削高挑的女子道:“二哥、四弟,他们一家三口赶路,你们何必打饶他们呢?”胸广体胖的男子奇道:“三妹,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家三口?”瘦削高挑的女子笑道:“那两面个同乘一马的必是夫妻,那个独乘一马的丫头必是小姑。想他们父母已亡故,小姑尚未出嫁,孩子又未出世,就组成了这样奇奇怪怪的一个家庭。”那容颜俏丽的女子一直未说话,此时也笑着说:“如此,倒应该是我们给他们一家人让路了。”
李鹣听了这五人的言语,真是哭笑不得。射月听后,心品中暗想:“孟大哥和李姐姐果然有夫妻相,我一定要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孟浪曾在被老子吊在挂在树上时,见过这五个人去逐谢游,知道他们是鼎鼎大名的黄山五绝,当下冷冷地说:“敢问五位尊姓高名?我只听说过黄山五绝,却不知道你们的具体名姓。”五人听了孟浪的言语,都有是同样的心思:原来我们的名声不小啊。
那名胸广体胖、额下微须的男子当先走出来,说道:“本人绰号‘奇松’,名唤柳迎松。”那名阴阳怪气的男子抱拳道:“本人姚玉石,江湖人称‘怪石’。”那名瘦削高挑的女子走出来说道:“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云海’卞流云便是在下了。”那白白胖胖的男子接着道:“我外号‘温泉’。尊姓是罗,大名是飞泉,合起来便是罗飞泉。”最后一俏丽的女子道:“本人姓穆,穆桂英的穆,贱名上天下雪,人送外号‘冬雪’。”
黄山五绝门为江湖上有名的门派,江湖上以“门”命名的门派以黄山五绝门为尊;以“派”命名的门派以百慕派为尊。以“帮”命各的门派以宏图帮为尊;以“教”命名的门派以百毒教为尊。以上四个门派,除百毒派教灭亡已近六十年,黄山五绝门、百慕派,宏图帮在江湖上共主风云,并驾齐趋,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门派。黄山五绝门门主史双雄坐镇黄山,统领天都峰、莲花峰、光明顶三峰。松、石、云、泉、雪,是黄山的绝胜佳景,江湖上多喜以景命名,故将此五个绰号加在了黄山五绝身上。
孟浪很是气愤姚玉石说话无理,冷冷说道:“久闻黄山五绝的大名,不过也不需要见五位大侠的面,只要到黄山去看看景致就可人知道五位的大概面貌。比如这位‘怪石’前辈,脸就和怪石一样棱角突显。”
姚玉石大怒,吼道:“小子,敢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吗?”孟浪冷冷说道:“你们五位联手组成黄山五绝阵自可披靡于天下,但单打独斗,哼哼,胜负就未为可知了。”姚玉石道:“好!我就一人来领教你的高招。”穆天雪见自己人的师兄莽撞,已入了敌人的圈套,忙道:“二哥,莫莽撞,我们五人本就是一体,哪有一人对敌之理?”
柳迎松陪笑道:“这位少侠不要与我二弟斤斤计较,他是莽汉子,不知天高地厚,就爱惹事生非。”“云海”卞流云却对柳迎松大道:“大哥,你也太软弱了吧,这小子出言侮辱我们,我们黄山五绝倘若忍气吞声,岂不丢了恩师的颜面?”“温泉”罗飞泉附和“云海”,说道:“三姐说得不错,我们丢脸事小,丢了恩师他老人家颜面事大,丢我们们黄山五绝门的威风,我们更是担待不起。”他五人你一言,我一语,大都恨不能把孟浪打得鼻青脸肿。
孟浪冷笑道:“黄山五绝成名已久,没想到对付我这个无名小辈也用黄山五绝阵,看来你们除了黄山五绝剑阵,就别无他能了。”“云海”卞流云大怒,轻功一纵,早拔剑向孟浪刺去。孟浪手一推,将李鹣推伏在马上,提剑就与卞流云斗了起来。
卞流云或上或下,轻捷便利,早从四周攻过了孟浪。孟浪唬了一跳,却见那柄剑将孟浪与李鹣掀倒在地,直冲一段路程,就此倒地不动了。孟浪忙用手托地,以减轻下坠之势,可听得李鹣“啊”的一声,想这次摔得定然不轻。
孟浪不顾卞流云的剑招,忙至李鹣身边,柔声道:“鹣妹妹,你没事吧?”李鹣听他喊自己“鹣妹妹”,真想啐他一口,可疼痛难忍,只得咬紧牙关,双目微闭。孟浪见她痛苦的神情,忙用的手卷起她的裤管,见她白皙的腿上鲜血直流,知道她伤口又裂,心中懊恼不已,悔不该得罪黄山五绝。
卞流云也停止了攻势,她并没有取孟浪性命之意,现已伤了对方一人,也就罢了手,冷冷说道:“哼,现在你总该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吧!”
“女儿啊,你在哪里?”又是先前那女子的吼叫声,这次却离得更近了。射月眼睛只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呆呆地出神,心道:“难道真是我娘亲在找我?”
黄山五绝也是惊竦异常,“怪石”姚玉石阴阳怪气地说道:“不知是何方妖魔歪道,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其余四人同时道:“嗯,除妖降魔,是我黄山五绝门份内之事。”欲循声而去。孟浪叫道:“怎么?伤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吗?这难道就是所谓我门正派的行径?”
“温泉”罗飞泉道:“小子,我们没闲功夫和你闹,斩妖除魔才是武林大事。”孟浪冷冷地说道:“我便是妖魔鬼怪,你们来杀了我”五人同时”哦“了一声。孟浪接着说道:“我师父便是‘飞天狐狸’褚正狭,你们不是常说‘宁碰阎罗王,不遇飞天狐吗?今日你们只有杀了我,否则休想从此处经过。”
射月听了孟浪的言语,叫苦连天,黄山五绝的一绝剑阵名享天下,孟浪不是自投罗网吗?
孟浪气塞胸腹,也不顾什么性命之忧,只想去拼命,他凄然转望了李鹣一眼,她也在望着孟浪。射月忙跳下马来,走到孟浪身旁,对黄山五绝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孟浪将其推在旁边,对黄山五绝道:“这两位都不是邪魔歪道中人,都是被我胁持而来。你们名门正派绝不至于与两个弱女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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