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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佛-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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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光的眼里又羞又恼,跟着又转做恐惧,他不相信的又道:“可是……那柄软剑,分明便是王佛所持之剑,难道这也有假?”

王佛冷笑道:“你怎知那柄剑就是王佛所持之物,天下使用软剑之人莫知凡几,有谁敢下断言,使用软剑者便只有王佛一人?所以说,我不是王佛。”

法光听到这里,立时语塞。他目光连转了几转,仔细回味着王佛说过的话,突然明白了王佛话中有话,对方只所以不承认,实是有意逼着自己先说出这个秘密。他看了一眼站在客栈大门外的十八名锦衣卫,蓦的咬了咬牙,大声道:“也罢!王少侠,你即便不承认,贫僧也知道你一定就是王佛。好!你既然想知道这个秘密,贫僧可以与你言讲,但你要话复前言,须得保全贫僧这条性命。”

“大师,很抱歉,在下已经说过,我对你的秘密根本就没什么兴趣。”

王佛翻看着手掌微微一笑,略自将脸一仰,一片雪花被他吹得悠悠飞起。接着将头一歪,转向门外的锦衣卫道,“好了诸位,我已然与这一大师把话说完,你们可以动手拿人了。”

先前的那名锦衣卫横剑当胸,笑着一拱,道了一个谢字,刚要跨步而入,突见法光双手一松,双刀当啷落地,撇于脚下。身子一软,向着王佛跌膝跪倒道:“王少侠,我说……我说……只求你听了这个秘密,能够庇护贫僧,我说——”

王佛终于笑道:“大师要是这么说,这档子闲事么,在下就替你管了,你说吧!我管保他们一个也休想进入。”

先前的那名锦衣卫见王佛突然变卦,双眉向上一挑,向着两旁喝道:“一个不留,杀——”铮然声中,手中剑银虹灿灿,伴着一大片雪花直袭王佛面门。

“法光,你可以说了。在下今天就一边听你说,一边和这些官差老爷们走上几招。”王佛迎着剑光左手一抬,闪电般搭住剑尖向下一按,右手勾出,已一个“大擒拿手”将那名锦衣卫的手肘扣住。

他这一搭、一勾、一扣看似简单,实则婉曲回环,犹如唐人绝句之法,句绝而意不绝;其一开一合,一反一正,尽皆相关相依,宫商自谐,委实妙至毫巅。

只此一招,便是那些尚未出手的锦衣卫们,数十只眼睛也都看的花了。

王佛眼望着苍茫大地,漫天飘雪,禁不住仰天一笑,豪气干去的长声吟道:“扁舟乘兴,读书相映,不如高卧柴门静。睡冰壶,短擎灯,隔窗孤月悬秋镜,长笛不知何处声?惊,人睡醒。清,梅弄影。”肩头一沉,随手一挥,呼的一声,那名锦衣卫已给他凌空掷了出去。但听得砰的一声大响,那名锦衣卫跌出三丈开外,直激得积雪四溅,荡起一大篷银白色的雪雾。

王佛拍了一下手掌,回过头望着法光道:“大师不必担心,你只管讲来就是。只是一点,大师若是少了一字或是漏了一句,在下这便就手不管。好,你接着说罢!”

法光见王佛武功如此之高,眼前蓦的一亮,便自放下心来,当下连声道:“少侠莫急,贫僧接着说,接着说……”

剩下的十七名锦衣卫个个一惊,跟着互相对视一眼,发一声喊,各仗长剑向着王佛一涌而上。

刹时雪花狂舞,剑气回荡,剑光搅入雪光,也分不清有几许杀意,抑或几许诗意?

“云幕重封,风刀劲刮。玉絮轻寻,琼苞碎打,粉叶飘扬。一色白,六花出,密密疏疏,潇潇洒洒。”迎着攻上来的十几柄长剑,王佛口中轻吟,了无惧色。只见他身子斜着一闪,左手随着一拂,跟着右手就是一掌,格格两响,已有两柄长剑被他击做四段。

那两名锦衣卫大惊之下,脸上刚然一愣,啪啪两响,王佛已趋身到了二人近前。双掌递出,正印在二人的肩头上。

他这两掌看上去随心所欲,犹如轻轻一挥手,无风、无声,更无力。然而那名锦衣卫却跟着跌了出去,不远不近,也是三丈开外。二人身子甫一着地,便即双双喷出一口鲜血。

此时的雪地很白,便显得喷在雪地上的鲜血更为怵目惊心,比开在雪中最艳的腊梅还要红。

看到这样一幅画面,那些锦衣卫不但一一变了脸色,连手也开始变得颤抖起来。

在同一时间,他们都升起了一种可怕的感觉。

——王佛虽不是鬼,却比鬼还要难缠。

——王佛也不是风,却比任何风都要难拿。

——王佛更不是雪,却又比雪更透着精灵。

所以他们把这三样加在一起,一致认为,碰上了王佛,简直就如同遇上了神。

但凡神一出手,便自有几分神气、神情、神韵和神姿,寻常人等便只有叹气的份。

老实说,碰上了王佛这样难缠、难拿的人,他们也想着就此罢手。不过他们却很清楚,来时容易去时难,倘若完不成任务,他们的顶头上峰比王佛更难缠。

因为王佛只有出手,才可能要了他们的命,而他们的上峰,则根本就不需要出手。只须一句话,便可以要了他们的性命。

所以他们明知斗不过,仍还是要斗。

看着眼前的这一番打斗,雷音、盛铁衣、夜繁星和蓝陵王等四人却兀自一动不动。

他们只所以没动,有两种原因:

——一是他们早已看得出来,王佛“一夫挡关,万夫莫开”,若是他不想退,那些锦衣卫便休想逼近半步。

而第二个原因,则是最重要的。

———他们必须盯牢、盯死一个人,以免得这个人趁乱逃走。

这个人,当然便是法光。

※※※

八角亭内。

酒犹浓、人未散。

八角亭外,大雪如故。

———恰似冰壶光浸水精寒。

七公主痴痴赏看多时,把起酒杯浅浅尝了一口,瞅着颜如玉甜甜一笑,柔声问道:“易先生,以你看,如玉妹妹哪一外生得最美?”

易水寒低着头答道:“这……不怕公主见笑,我觉得如玉身上无一处不美。要说最美之处……嘿嘿,我还真的说不上来。”

七公主笑着将左手一扬,右手放下酒杯,指了指颜如玉的一双明眸,无比专注的道:“亏易先生还与如玉妹妹厮守了这么多日子,竟连这点也看不出来么?让我说啊!如玉妹妹的眼睛生得最美,活脱便是用来迷死你们这些臭男人的。如玉妹妹,你说姐姐说的可是?”

颜如玉抿嘴一乐,红着脸兀自不语。

七公主接着又道:“要说妹妹的这个名字起得也好,姓颜、名如玉,果真是人如其名,妙之极矣!”

听七公主如此赞扬自己的妻子,易水寒笑了一笑,心头掠过一丝甜意。

七公主目光一转,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贺顶红,伸手将颜如玉的右手执住,极为关切的道:“妹妹,姐姐再问你,易先生可是真心爱你?”

颜如玉咬着嘴唇吃吃一笑,嘤声道:“不错,寒很爱我,如玉能够嫁给他做妻子,这辈子……便已知足了……”

“‘莫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好,好一个‘爱’字。”七公主说到这里,脸上油然掠过一丝伤感,一字字透着悒郁,“如玉妹妹,你与易先生如此恩爱,姐姐真的对你们好生羡慕。唉!一个女人能够嫁上一个真心喜爱自己的男人,这辈子也算是不枉虚度,死也值了。如玉妹妹,你说姐姐说的对吗?”

颜如玉用力点了一下头,正不知该如何相劝,却见七公主倏地愁容尽消,继之笑道:“易先生,我有两件事情想让你替我去办一下,却不知你能否同意?”

易水寒忙一拱手,道:“公主请讲,只要水寒能够办得到,在下必然全力一赴,定不让公主失望。”

“是吧!那就好。”七公主目视着贺顶红道,“说起来,这两件事贺指挥使也知道,我看……就让他和你说好了。”

“卑职遵命!”贺顶红故作神秘的笑道,“易兄俯耳过来,小弟将这两件事告诉给易兄。”

易水寒稍将身子一侧,向他靠了一靠,抬起头道:“为兄听着呢,你说吧!”

贺顶红生怕他听的不太真切,故意一字一顿的道:“这两件事么,对易兄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一、公主想让你休了如玉;二、如果易兄不肯休了她,让你把她的一双眼睛弄瞎了也成……嘿嘿,易兄可听明白了吗?”

易水寒不听则可,听过之后浑身一震,刹时由头至顶,浑若泼了一盆冷水,顿觉得一片冰凉。遂双手紧紧一握,死死看着贺顶红道:“顶红,你只吃了几杯酒,莫非便喝醉了不成?你说出这种话来,简直是荒谬至极!我与如玉情深意重,我为何要休了她?你让我弄瞎她的眼睛,更是笑话!”身子猛的一起,拱手说道,“公主,我看顶红已有八层是醉了,竟与我说出这等不着连际的话,咱们不如就此散席。我与如玉还要赶往保定与王佛会合,如玉,咱们走——”

他伸手刚要去抓颜如玉的手,七公主却笑着伸手一拦,嫣然道:“易先生误会了,贺指挥并未喝醉,他和你说的句句是真,没有一个字是醉话。怎么,易先生不愿意吗?”

易水寒愤然一笑,由鼻子里冷哼道:“原来公主留我们夫妻在此赏雪,安的却是这副歹毒心肠。对不起,告辞——”

“告辞?哈哈哈哈……”七公主忍不住一阵大笑,此时她的脸上,既显得激悦,又流露出一些失望之色,声音里含着一种浓烈的怨毒,“我早就知道,这两件事情你是不会答应的,易先生,你以为自己还能够走得出去吗?你我事已至此,本公主就索性有什么说什么,全部告诉你好了。你的酒杯之内,我已事先让贺指挥使喂了剧毒,只怕到了这时,你想走也走不成了吧!”

颜如玉听到此外,直吓得花容更变,手一哆嗦,啪的一声,将眼前的酒杯碰落于地,摔了个粉碎。

易水寒一指贺顶红,怒目嗔道:“你……想不到你我兄弟一场,你对我也下如此毒手?”

“公主说的没错,是小弟在易兄杯中喂了剧毒,而且小弟喂的这种毒名为‘无孔不入’。只不过易兄功力深厚,还不曾感觉罢了,若是换了一般的人,只怕早已是毒发身亡了。”贺顶红肩头一耸,眼皮似笑非笑,轻轻向上一撩,“易兄,不是小弟说你,一个‘情’字,一个女人,你又何必看的那么执着?这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凭你的身手,只要你肯在朝做官,何愁没有荣华富贵,只要有了功名,休了颜如玉又能如何,到时候,你什么的美女没有?”

易水寒喝道:“做梦——”

贺顶红摇着头叹道:“看来,易兄真是要一条道跑到黑了。其实小弟也是一片好心,你也不必如此动怒。易兄,只要你肯答应公主所提之事,小弟马上就将解药给你,怎么样?”

易水寒心急如焚,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半个字,身子与贺顶红一错,已一把将颜如玉右手拿住。七公主向后一退,易水寒一把拉住颜如玉道:“快走——”听风辨位,右腿倒踢,砰的一声,跟着接了贺顶红一掌。身子一矮,拖住颜如玉向外便走。

七公主和贺顶红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由亭内疾步追出。

易水寒刚奔出十余丈远,猛觉胸中气血翻腾,不由眉头一皱,身子向前一俯,哇的一声大响,一大口鲜血正喷在雪地上。

颜如玉吓得芳心乱跳,玉体不安,忙一把扶住易水寒道:“寒,你没事吧!你、你……你可不要吓我,不如……我这就回去告诉公主,就说我答应了她的要求……无论是你休了我……还是弄瞎如玉两只眼睛,我……我都愿意……”

易水寒惨然而笑,厉声道:“不可以,那样的话,你会让我比死更难受,快走——”

颜如玉一边随着他向前飞奔,一边流着泪道:“寒,你干么这么傻?如果你能活命,她就是要我一双眼睛……又……又算得了什么……”

易水寒怒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贪生怕死之辈吗?我不许你再这么说。姓易的纵然拼得一死,也绝不会答应。如玉,要死,咱们便一起死,你怕不怕?”

颜如玉忽然变得镇定起来,狠狠的咬着嘴唇笑道:“不怕。”

二人又奔出七、八丈远,易水寒陡的觉得手上一紧,身旁的颜如玉在漫天雪花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呻吟。侧目看时,但见她的脖子上,已多了一条粗若茶杯、长及寻丈,通体闪着漆金色的暗鳞蟒蛇。

贺顶红站在二人背后,阴冷着脸沉沉一笑,慢条斯理的道:“易兄,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若不答应公主,只怕这里,便是你们夫妻的葬身之地。”身子向前一纵,右手一招,蟒蛇舒身一抖,尾巴已被他牢牢握在手中。蟒蛇的头部,仍紧紧缠在颜如玉的脖子上。

易水寒更不打话,竟自头也不回,右脚一勾,砰的踢起一片积雪,直扑贺顶红双眼。

贺顶红抬起左手在脸上一挡,易水寒左脚早起,一记“回风倒摆腿”正中蟒蛇颈部。

他号称“神腿”,就是到了此刻,腿力所及,也是非同小可。蟒蛇吃他一脚踢中,喷着蕊子发出一声惊嘶,忍不住身子向后一缩,又重新回到了贺顶红的手里。

于此同时,易水寒却一张嘴,一口鲜血哇的喷了出去。他身子稍微一晃,蓦地里一声长啸,双足倒踢连环,疾如狂风暴雨,呼呼声响,向着贺顶红一口气连踢了十三腿。

十三腿踢罢,贺顶红连退了三步。饶是未被踢中,心头也掠过了一丝寒意。

现在他才知道,易水寒的腿法已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若非对方中毒在先,单凭自己一人之力,二人鹿死谁手,他当真还没有几分把握。

但是这十三腿一经踢出,易水寒却觉得心口如火烧般难捱,四肢百骸,竟无一处不痛。他望着颜如玉勉强笑了一笑,垂泪道:“如玉,实指望你跟着我,我可以爱你一生一世,奇书网让你幸福一辈子,快乐一辈子,没想到……寒却连累了你……为夫无能,只怕……只怕我今天不能再保护你了……”鼻子里一热,便见两汪鲜血如雨喷出。

血顺着他的下颌流到了他的脖子里,又顺着脖子流到了胸口上,待得慢慢散开,尤显得无比凄艳。

颜如玉替他拭了拭鼻孔之处的血迹,深情款款的道:“寒,如玉不许你说出这种丧气的话。死,我不怕,如玉就是跟着你死,也是幸福的。”

任易水寒铁打也似的汉子,听了妻子这一席话,一时百感交集,又是凄楚,又觉欢喜,登时眼眶一热,虎目之中滚出两行泪来。他用力握了握颜如玉的手,含笑说道:“来!我背着你,我们同生共死,便是死了,也不离开!”瞥见七公主站在离自己约六、七丈远的地方,背起颜如玉冷不丁身子一转,折过贺顶红,竟自向七公主飞身扑去。

说时迟,那时快,易水寒身子未到,半空中双腿一并,已凌空踢了出去。

然而七公主却笑着一动不动。

就连贺顶红也一动不动。

他们似乎觉得,易水寒此举,本来就是多余的。

易水寒的双腿刚一踢出,却见眼前两丈开外的雪地里,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随着这一声闷响,那处雪地竟自裂了开来。

雪地一裂,咄的一声,一条人影带着满身积雪,犹如一枝怒箭“标”向半空。

这人一到空中,便见他手中星光点点,点点夺目,宛若灿烂烟花,向着王佛至少发出了十五种暗器。

※※※

看到这些暗器,王佛就是不看来人,也已经猜得到,这个隐藏在雪地里的人必是“暗器王”唐宇无疑。

当今武林之中,也只有唐宇才有这份能耐,能够一口气发出十五种暗器;而且十五种暗器十五种手法,就连每一种暗器发出的声音,也各自不同。

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兵刃和暗器,易水寒都只用他的腿。

他的腿非但可以攻,而且还可以守,甚至还可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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