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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佛-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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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告辞——”

一语出口,王佛与柳依依将父母扶上马车,待众人一一乘上马车,王佛向总管抱拳一拱:“不劳相送,告辞!雷前辈,我们可以走了。”

“狮子吼”雷音将鞭子高高一扬,啪的疾抽一鞭,四辆马车出了王府大门,一路疾驰而去。由王府转过一道长街,王佛猛然想到了易水寒和颜如玉夫妇二人,忙向雷音道:“前辈先暂停一时,待我赶往‘春意阁’一趟,问问易兄何时动身?如果他们也是今天动身,咱们不妨结伴而行。”

雷音一提丝缰,马车登时硬生生止住,回过头道:“王公子去‘春意阁’,是乘车还是步行?”

王佛撩衣跃下马车,算了算时辰,及至酉时之前有望出离外城,当下微微一笑:“这离‘春意阁’并不太远,我便步行好了,大伙稍等片刻,我去去便回。”说完身子微晃几晃,朝着“春意阁”方向奔了下去。

约至两个时辰,柳依依见王佛急步赶了回来,急忙问道:“怎么,他们二人现在不走吗?”

“是。”王佛略一点头,目视着柳依依道,“他们本来几天前就打算走的,无奈七公主苦苦挽留,说要与他们赏过了雪景才肯放他们离去。”

柳依依道:“唉!那要捱到什么时候?”

“易兄说,再过六、七天吧!看这天也快下雪了。”王佛一边说一边上了马车,“另外他说,先让我们在保定府一家名为‘祥瑞客栈’的地方候着他们,七日之后,无论七公主是否应允,他们都会赶往保定与我们会合。”

柳依依忽然有些担心的道:“但愿如此吧!不知什么原因,想到七公主时,我总觉得好像……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王佛笑着看了她一眼,柔声道:“你放心,易兄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凭他的身手,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说话之间,雷音狠狠抽了一鞭,四辆马车向左一折,继续向前行去。

※※※

王佛等人走后不久,总管左思右想,深觉此事非小,须当报与三王爷得知。当下不敢怠慢,急匆匆来见三王爷。

听了总管禀告,三王爷接过玉如意,一时半晌无言。他将玉如意重新揣起,怔怔的问:“你说,本王是不是……错怪他了?”

“小人……小人不敢说……”总管深恐一言不慎,再惹得三王爷生气,是以稍一犹豫,欲言又止。

“说吧!纵然你说的不对,本王也绝计不与你计较。”三王爷瞧出了总管的心事,为打消他的顾虑,脸上有意笑了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屈枉了王佛?”

总管低下头道:“是。”

“原来你也这样认为,看来,本王真是错怪了他。”三王爷跟着在总管手里接过单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脸上流露出一丝怅然若失的神情。因为直到现在,连他自己也好像觉得是错怪了王佛。他极力理了理思绪,回顾着那天所发生过的一切,由孔四入府、跪拜、出手直至毙命,都说明这是经幕后主使之人精心设计的一个“局”。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通过与王佛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他也一直认定王佛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依王佛的性情,王佛仿佛不会、不肯、也不屑使用这种极其卑劣的伎俩。

尤其当他看到单子上的东西时,他更坚定王佛是个视功名如粪土、视利禄如无物的君子。

是君子,也自然做不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总管见他脸上的表情不住变化,手指不停收缩,想说的话刚到嘴边便又咽了下去。他不知道方才所说的“是”字到底是对,还是错?三王爷将单子轻轻一折,放在了桌子上,脸上又是一笑,说道:“怎么,你以为本王生气了不成?没事,本王只不过是在生自己的气罢了。好,还有什么话,你尽管接着讲来,本王有言在先,你无论说些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你的。”

总管轻轻吸了一鼻子,伸手摸着下颌道:“王爷,小人……小人认为你的确是错怪了王少侠。因为……通过王少侠来府上的这段日子,小人发现他人品端正,宅心仁厚,决非那种笑里藏刀的阴险狡诈之辈。另外,就拿那天所发生的事儿来说,若说王少侠是幕后主使之人,小人至死也不会相信。”

三王爷微微一笑,并未开口,只将右手一抬,暗示他继续讲下去。

总管咽了一口唾液,低着头又道:“一、王少侠生性淡泊,不慕名利,做官他便不肯,又怎会心生野心,有问鼎我大明江山社稷之心?二、他与王爷结做金兰,看得出他也是一片至诚。你们既为结义兄弟,他为何要令人行刺王爷?三、孔四出手之时,王少侠不顾个人安危,反而将王爷挡在身前,迫退孔四。王爷请想,王少侠若真的想杀你,又何必多此一举,阻拦孔四?四、王爷也已经看过,孔四等人死时,分明是遭凶手暗器所致,王少侠用的乃是长剑,显然非他所为,乃是有人蓄意要陷害于他。”

三王爷连连点了点头,笑着道:“你说的不错,但不知这凶手和幕后主使之人如此煞费苦心,安的是何居心?”

“很简单——离间之计。”总管想也不想,便即脱口而出,“如果小人猜的没错,凶手和幕后主使之人定是另有图谋,很有可能——他们要做的事会牵涉到王少侠身上。他们怕到时一旦与王少侠闹翻了脸,王爷会相着王少侠,插手此事。”

三王爷略一琢磨,觉得他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当即心头一惊,身子禁不住震了一震,急声道:“你再说说,他们会有什么图谋?”

总管摇了摇头,轻声叹道:“这个小人也想不出来,只有等到查出真正的凶手和幕后主使者之后,所有的疑团才能够水落石出。”

“凶手……暗器……梅花针……”三王爷苦苦思索了一阵儿,脸上的焦虑之色更重了一层,“本王再问你,以你分析,这凶手……会是何人?你可以猜一下,说的不对也不妨。”

“这个么……小人也不敢妄加评断。”总管紧紧皱着眉头,低下头在屋内踱了几步,跟着一抬头,方自缓缓的道,“听王爷刚才提到‘暗器’二字,小人倒想起了一个人,因为王爷也曾说过,当今武林之中,此人的暗器独步天下,无人匹敌。”

三王爷颌首道:“你说的可是‘暗器王’唐宇?”

总管答道:“正是此人,除了他,还有谁能有如此身手,银针出手,便连毙数条性命?”

三王爷扶着椅子慢慢站起身子,右手中指不时的在眉心处轻轻揉着,猛可里手指一缩,指着总管道:“好,你现在就与副总管拿着腰牌,一个赶奔吏部,一个前往大理寺,替本王查清禁两件事。”

总管问道:“不知王爷让小人查的是什么事,还请王爷明示。”

三王爷眯着眼道:“一、你到吏部查阅一下,看看自风遗仙死后,如今新任的南七北六十三省‘六扇门’总捕头是谁?二、你让副总管到大理寺,瞧瞧墨中白临死之死,身上可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好,小人这就去查。”

“等一下。”总管刚要离去,三王爷跟着将手一摆,又想到了一件事,“另外——你再给本王在府中挑出几名精明强干的家丁,备上一份厚礼,令他们火速赶往资福寺。无论如何,也要将寺内主持法光请至府上,便说本王素慕他禅法高深,近日闲来无事,想让他与本王讲些经文。”说到这里,他又不由自主,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了,我义弟在临走之前,你可与他取些银两做为盘缠?”

总管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道:“小人本想与他取些银两,可王少侠走的匆忙,未等小人取时,他便已出府。再说……再说依王少侠的性子,不怕王爷您不爱听,小人即便与他取了银子,他也未必肯受……”

三王爷手掩胸口,伸出右手略自一挥,仰面叹道:“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去吧!记住,早去早回……”

“王爷保重,小人这就去办。”总管躬身退至门口,双手一揖,遂转身离去。

听着总管的脚步声渐寂无息,三王爷忽然生出一种有生俱来的空虚,就像眼前的这一间房屋,有着一种空空落落的寂廖。

对一个高处不胜寒的人来说,寂寞虽不是病,但有时会比任何疾病都要难捱。

而此时的三王爷,便是这种感觉。

——一颗心荡然无存、无处不寂寞的感觉。

※※※

一直等了两个时辰,三王爷正自焦灼,忽见总管推门而入,他忙急步迎上,急促的问道:“怎样,本王交待的事情,可曾有些眉目?”

“王爷莫急,小人这就告知王爷。”总管拭了一把头上的汗,略微喘了一口气,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道,“据小人赶往吏部打探,现任的‘总扇门’总捕头正是那个‘暗器王’唐宇,他和贺顶红一样,都是自墨、风二人死后一并提拔上去的。”

“墨中白呢,他死时可有什么明显的伤疤?”

“据大理寺的官员向副总管透露,墨中白临死之时,最为明显的伤痕只有一处,便是脸上有一处深绿色的手掌印记,深及半寸之许。”

三王爷眼睛一亮,奇道:“哦?一处深绿色的掌印,莫非便是这一记掌印,便要墨中白的性命?”

总管道:“小人认为,很有可能。另据忤作验证,这处手掌印记明显喂有剧毒,不像是一般的手掌印上去的,而像是一种极为特别的暗器。”

“墨中白果然是死于暗器。”三王爷伸出右手紧紧一握,手指格格声响,额头的皱纹如遇风暴般的动了一动,“如此说来,这倒是一件怪事。本王听说,风遗仙擅长剑法,并不是暗器,他几时练就了这等暗器?莫非……杀害墨中白的凶手另有其人,他也是遭人诬陷不成?”

“小人也正是这种看法。”等三王爷把话说完,总管接着补充道,“为了进一步打探清楚,副总管又找到一名当日审讯风遗仙的掌刑差役,差役说,当天审讯并未问出结果。饶是用了大刑,风遗仙硬是死活不招,口口声声说是受人诬陷,他与法光并无半点联系。押至监牢,却不知什么原因,他竟在牢中畏罪自杀?”

“主审官员他可问了?”

“不曾。”总管道,“副总管说,风遗仙在牢中死后两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主审居然抱病而亡。”

“竟有这等怪事,说来真是闻所未闻。”三王爷紧紧拧着眉头,陷了入深深的思虑之中。过了良久,他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接着又问,“资福寺的情况如何,法光可曾请来?”

总管搓了搓手,看着手掌道:“说来此事更是蹊跷,当家丁赶到资福寺时,寺中竟然了无一人。据当地官府声称,寺内的一干僧众,不知何故,竟在一夜之间给人尽数烧死。法光虽不其内,却也不知所踪。”

“如此说来,杀害墨中白的凶手便真的是另有其人了。”

“王爷说的极是,因为这些和尚都是在风遗仙死后被人烧死的,风遗仙若是真凶,真凶即死,又有谁会多此一举,替一个死人‘杀人灭口’?所以小人肯定,墨中白和风遗仙二人的死,背后定然另有真凶。而且……而且很有可能,这一真凶便是那天命令孔四等人行刺王爷的幕后主使——”

“嗯!你的看法与本王所见略同,嘿嘿,本王倒要瞧瞧,这一真凶是何许之人?”三王爷突然咬着牙一声冷笑,当即向总管吩咐道,“好!你马上在府中挑出几名身手不错的武师,替本王暗中监视两个人。记住,切莫打草惊蛇,要挑几名轻功不错的。”

“小人知道。”总管低声问道,“小人如果没猜错的话,王爷所有监视的这两个人,可是贺顶红和唐宇?”

“正是此二人,你须多加嘱咐那几名武师,贺、唐二人皆非等闲之辈,只须监视,切不可与他们交手。一有消息,立即向本王禀报。”

“小人遵命!小人这就下去安排。”

“好,你去安排吧!”三王爷摆了摆手,令他退了出去。

眼见得天色渐晚,三王爷令人将灯掌上,一瞥之间,他看到墙上挂着一柄松纹古剑,当即伸手摘过,右手拇指一按绷簧,长剑铮的出鞘,一道寒光在他脸上一掠而过。

看到了剑,他忍不住又想起了王佛。

因为在他心中,剑即王佛,王佛即剑。

一个有血性、真性情的人;一柄永不褪色、锋芒不改其锐的剑。

剑光闪动,他想到的是王佛的眼神。

便如同这眼前的剑光,折射出一种“天下英雄谁敌手”的孤傲,同时也透出一种忧郁的傲和悲天悯人般的傲。

更形同一朵雪中的梅。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但是剑终归是剑,不是人,一柄再怎么充满灵性的剑,也终归是剑。

剑始终是冷的。

——而王佛的心却是热的。

思及与王佛相处时的种种情形,三王爷的脸上轻绽出一丝春风般的暖意来,望着窗外的夜色,他独自喃喃说道:“义弟,如果你我还能相遇,我还做你的义兄,但愿如此……但愿……如此……”

 第三十三章 正道沧桑

第三十三章正道沧桑

王佛等人星夜兼程,一路不停,时值次日申牌时分,终于抵至保定府的“祥瑞客栈”。

在保定,“祥瑞客栈”自是算不上是最气派、最富名气的一家客栈,但以名字而论,它却是最富吉利的一块招牌。与“保定”连在一起,便显得既平安,又吉利,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对异乡的游子来说,寄旅在外,图的也无非就是这四个字。

是以长期以来,“祥瑞客栈”的生意就一直做得很好,但凡前来保定投宿的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家“祥瑞客栈”。

由此不难看出,这家客栈的掌柜是个很会做生意的人。

会做生意的人,大抵都懂得“和气生财”四个字的妙用。而“祥瑞客栈”的掌柜,好像天生就是个充满“和气”的人。他不笑时已够和气,一笑起来,便显得更为和气。

听到大门外传来马嘶之声,客栈掌柜眼睛一亮,凭直觉他已知道又一拨买卖上了门。当下,他笑着带领几名伙计迎出客栈,一眼便看到了王佛等人的四辆马车。

待至车上众人一一下了马车,客栈掌柜笑着趋步迎上,未曾说话,先向王佛深深施了一礼。

王佛还了一礼,打量了他几眼,又看了看眼前的客栈,果见正门匾额上题着“祥瑞客栈”四字,这才问道:“请问足下可是这家客栈的掌柜?”

客栈掌柜笑着答道:“不才,在下便是此处的掌柜,敢问客官,你们共有多少位?”

王佛一指身后,道:“不多不少,共是十五位,掌柜的,你们客栈内现在还有没有别的客人?”

“客爷可是要将本店包了不成?”

“在下正是此意。”

客栈掌柜微一思忖,道:“说实话,咱们客栈如今还住着一位。按说你们要包下本客栈,我该将他逐出才是,只是这位客官有伤在身,在下若是将他逐出,也实是于心不忍。这样吧!按这咱的规矩,无论有多少客人,包住一天须付一百两银子,我呢,便少收客官二十两银子,只算你们八十两银子如何?”

王佛听他言辞恳切,说得入情入理,便转向柳依依道:“依依,你觉得怎样?”

柳依依抿着嘴笑道:“我看使得,八十两便八十两,总不成咱们来了,就将一个受伤的人赶走吧!别说掌柜的于心不忍,就是咱们,也觉得于心不忍啊!掌柜的,就这么定了。”

客栈掌柜喜道:“好好好,但不知诸位要住多少日子?”

王佛不假思索的道:“少则五、七日,多则十余日,掌柜的如果放心不下,在下可以先付订金。”一伸手,在怀里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这是一千两,你暂且收下,所剩的二百两,你也不必找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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