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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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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跖瞬间语结。
笙罗接着讲道:“我已经托人去给端木前辈抓药了,在颜路先生使用《易经》救治之前最好先稳住她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就亲自监督弟子们熬药吧,有头领看着他们不敢不走心。”
与盗跖无关,她只想还盖聂一个人情,偏某位仁兄回错了意,立即冲上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这丫头够意思!绝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就跟我翻脸,大铁锤那家伙还不信!”
“……在小小鸦抓瞎你的眼睛之前,麻利地放手!”
光靠药物续命也不是长久之计,桑海城的监管愈来愈严,笙罗得去小圣贤庄一趟拜访张良,瞅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虽然颜路是高手,但阅历摆在那里,端木蓉伤得超乎她的想象,更别提并非专心医术的颜路,张良肯定料到了,因此他真正要求助的另有其人,若是在小圣贤庄的话,唯有荀夫子。
也许连笙罗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对墨家的事情愈发上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把明天的份也一起发了,因为素素明天要去考试看不了,在这里特地祝素素考试顺利(づ ̄3 ̄)づ╭?~
☆、故人就是要不断重逢
笙罗在白凤眼里的形象偏向于沉着稳重,偶尔不失孩童的天性,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刚一见面人家就异常热情地扑过来在他脸上印下一吻,还是特重的那种。
怎么说呢,除了惊愕之外还带有点小欣慰。
太阳褪去了耀眼的光芒,天际呈现朦胧迹象,蔚蓝无处可寻,看样子雨随时会从天空坠落。笙罗买了把伞为等会儿做准备,随即告诉了白凤医疗组平安无事的消息:“坦白地说,我很想去找师父他们,但现在桑海城危机四伏,背上墨家叛逆的身份只会给他们带来灾祸,我打算事情结束了就回医疗组。”
所谓的事情结束是个未知数,除非嬴政倒台秦国覆灭,否则反秦势力不会就此罢休,这点她清楚,师父也清楚。
近日聚散流沙没有明确指令,所以白凤能够全天候地陪着笙罗,两人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散步逛街,其次便是墨家据点和小圣贤庄来回跑,此次也不例外。
熟门熟路地来到小圣贤庄内却不见张良的身影,连颜路都不见了,笙罗没敢找伏念,只好逮着时不时经过的儒家弟子一问究竟,顺着他们所说来到了荀夫子所住的竹林幽居,将来意告知小童后才找到张良,他正坐在小溪河畔望着云层出神。
“子房,”笙罗出声,“你又带着颜路先生给伏念先生添堵了。”
张良回过头来,难得见他眉宇中有几分忧郁:“我就猜到你会来找我,不过比我预想的快了许多,你的良人呢?”
笙罗:“当然是留在竹林外了,荀夫子的内力可不低。”
张良带着颜路和天明来找荀夫子下棋,但他千算万算偏算漏了空中云层,现下唯有等待云层散去,笙罗是明白人,知道此刻不宜说话,于是选择安静地等待。云层挪动,露出阳光,张良立即动了动手指,一束不明显的亮光照射在纹路纵横交错的木窗上,不断转移。
过了很久,张良起身,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并有种阴谋得逞的意味:“可是来问子房有关端木姑娘之事的?”
傍晚时分,四周异常宁静,暮色如泥沙般慢慢沉淀,山岭的黄昏是短促的,逐渐逼近黑幕降临,两人倚在低平的栏杆旁,眺望海景,白凤则伫立于屋檐一角,仿佛正思考着什么。
笙罗弯腰托腮:“你果然把颜路当捷径使了,先让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能力医治端木蓉,出于责任心他会主动为你的计划贡献一份力量,利用棋艺让天明接近荀夫子,做一件力所能及却不违背道义的事情,凭荀夫子的性格断然不肯拒绝。”
“你曾说过端木姑娘的体质异于常人,要么用药性极强的药物医治,要么以毒攻毒,”张良说道,“既然《易经》是她最后的希望,师叔又有珍藏多年的碧血玉叶花,两者兼可得,何乐而不为?”
“可我怎么觉得在这背后有一盘更大的棋?”
面对笙罗的反问,张良眼角噙笑:“想要下棋,就必须等黑白棋子全部凑齐,如今时机未到,再如何猜测也是枉然。”
跟他说话真累。
“笙罗医师这几日若能回墨家城外据点待着一定能收获惊喜,”张良将此话作为聊天的结束语。
的确,每个资历深厚的医师都希望目睹绝世珍药的风采,何况对碧血玉叶花垂涎已久的笙罗,她认为从踏进桑海城的那一刻起墨家的动向就在张良的掌握之中,虽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但也谈不上糟糕,此人未来无可限量。
鼻翼上感受到了一丝沁凉,雨珠顺着草茎滚落,纷纷扬扬好似飘洒柳絮,白凤撑开伞,将笙罗掩盖。微雨无声地落在街道上,于朦胧中徘徊,思绪不知不觉回归三年前,那时墨鸦还活着,他们三人常常借任务空闲时间去北山游玩,互相打趣。
“他临死前说,让你给……我们将来的孩子换个名字,”白凤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天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转告这句最不像遗言的遗言。
笙罗眨了眨眼,努力回忆以前的嘴欠产物:“白斩鸡?”
“……立刻!”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白凤在外人看来孤傲得不可一世,可笙罗能够轻而易举地唤起他失态的一面:“骨子里的东西很难矫正,我们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最开始我无法接受墨鸦死亡的事实,然而……”
然而他们必须接受,无论命运朝他们扔过来什么。不幸中之万幸,白凤浴火重生,是墨鸦的死将他造就。斜密的雨吹进,打湿了发梢,笙罗抬头往前看,雾气缭绕的另一头仿佛有个人影,她没反应地继续行走,却被白凤拦下。
来者是一位身材高挑,魅惑横生的妖冶女子,红衣束身明艳动人,雨水落到她的锁骨上,倒惹出无限风情。
白凤所处的位置恰好将笙罗护在身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同僚。赤练不是那种会主动找同伴商议任务的女人,笙罗是她唯一的理由。
“早就听隐蝠说你常往桑海跑,他所言不虚,”赤练望向笙罗,“这位小妹妹生得可真眼熟。”
她得承认自己是察觉到了眼前这个男子的不对劲才跟来的,并未告知任何人,包括卫庄大人,为的就是查清白凤究竟在搞什么鬼,谁知一来便看见他同一位绿衣女子相伴而行,举止亲昵。不是赤练说假,笙罗长得确实眼熟。
双方僵持一阵后,笙罗率先开口:“红莲殿下?”
雨越下越放肆,似群蛇一般疯狂穿梭,街道的摆摊小贩全然失了踪迹,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赤练听到。
次次重逢韩国故人就将一场掀起风波,如今更不例外。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想把盗跖作为男二的冲动怎么破?急,在线等_(:з」∠)_
☆、生活要带绿
其实盗跖对无意间害笙罗跌伤的事情满心愧意,他不知道有白凤相助,再加上大铁锤老是在耳边絮叨人家小姑娘的模样有多狼狈将事件无限扩大化,他突然发觉自己昨天的歉白道了,简而言之,若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拳头做什么。
“把火气撒到一个女孩儿身上你好意思?!”大铁锤怒吼拍桌,“让你去道歉你却去胡咧咧!”
——有本事找盖聂单挑!
墨家讲究兼爱平生,何况对方还是天下难觅的医仙,与端木蓉头领相交甚好,不光是大铁锤,连高渐离都有意无意地透露出盗跖此事做得太过火,导致他现在看见笙罗就闪。
依照张良的嘱咐,后者告别白凤就回到了墨家据点,红莲殿下全然褪去青涩,对往事只字不提,但她认出了笙罗,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姬无夜府内医师,谈及姬无夜,赤练也是满脸不屑:“所以医师大人已从鬼门关逃出来了?”
这魅惑味十足的女音使笙罗骨头一酥,赶紧往白凤身后窜。
赤练向来不是爱管闲事之人,只要不涉及卫庄大人她才懒得管笙罗和白凤是什么关系,况且这已不是秘密,可赤练算差一步,她不晓得笙罗的医术与三年前比起来简直突飞猛进,解白凤身上的西施毒是迟早的事。
待赤练走后,笙罗悄悄往白凤手心里塞了一粒药丸,正是压制西施毒的灵药,她早就察觉出不对劲,可惜始终未找到原因,直至遇见赤练这位用毒好手。
“你被她下了毒,”笙罗迅速点了白凤手臂处的穴道,“我立刻去墨家据点研制解药,注意别惹人怀疑。”
男子看了她一眼,丝毫不在意自己被下毒一事:“那里有盗跖。”还有端木蓉。
见白凤不允,笙罗赶紧挽住他的胳膊,眼中慢慢覆上一层水雾……
然后他同意了。
隔天天气逐渐转晴,细碎的云块缓缓浮游,旷远处山林遍布,与碧空相互辉映。依旧在摆弄木剑的盖聂微微抬头,淡然地看着刚刚还停留在树上的盗跖突然间逃得飞快,心里料定是笙罗来了。
“盖先生,”果不其然。
盗跖能对所有人老不正经,偏除了盖聂,能对所有人油腔滑调,偏除了笙罗,因为笙罗耍起流氓来比他更狠,例如……
“见我就跑,什么意思!”
盗跖闻言眼神飘忽:“没有啊,我只是觉得那边的风景不错想去看看而已。”
他的腿尚绑着负重,恰巧笙罗在武功方面仅精通轻功,又有小小鸦助阵,没费多大功夫便把盗跖拦下,此时此刻,笙罗正将他堵在后院,一手撑树一手摆出攻击架势随时防止某人逃跑,全然一个包围圈,殊不知姿势有多惹人遐想,盖聂远远瞧见,竟不知一时说什么才好,手里削木剑的动作不自觉地停下。
笙罗不忿,他们昨日才解除误会,盗跖今日又唯恐避之不及,倒像是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耍赖不成反被欺的贼骨头内心甚是纠结:“医师大人,要不我们坐下来喝杯水慢慢谈?孤男寡女的我倒挺不好意思。”
忽地,从树林拐角处冒出两个人影,一高一矮。
“你,你们在干什么?!”天明活像一副见鬼了的表情,手指着角色互换的两人不停抖动。
相对于他的诧异来讲,跟在后面的荀夫子则镇定许多,对人家的私事从不挂心,同时腹诽一句子明小友还是太年轻了。
见有外人来,笙罗总算肯放盗跖一条生路。
张良的计划奏效,顺利请出荀夫子为端木蓉诊断,哪怕一切都必须瞒着伏念。荀夫子为其悬丝诊脉,神色凝重,天明蹑手蹑脚地合上门走到外面,防止打扰。高渐离走上前问道:“里面怎么样了?”
对医术一窍不通的天明无奈摊手:“嗯……应该是在看病吧,可是我半点也看不懂。”
笙罗特想进去瞅瞅,刚准备偷窥就被高渐离用冰凉的目光冻住,只得遗憾地缩回手,转而将目光转移到盗跖那边,四目相对,盗跖仿佛看到洪水猛兽似地扭头避开,尴尬尽显。
笙罗扬眉,佯装毫不知情的模样缓慢靠近,然后牢牢扯住他的腰带:“不是都道过歉了么,怎么还这副扭扭捏捏小媳妇的样子,盗王之王的威风哪儿去了?”
不说道歉的事还好,一提起道歉盗跖肠子都悔青了,他后悔没听雪女的,态度既不诚恳赔礼也不严肃,被大铁锤一打击更是愧上加愧,想反驳都难,其实主要的原因为笙罗身上有端木蓉的影子……至少他是这么催眠自己的。
笙罗张开还要责备点什么,结果被推门的声音生生打断。
“端木姑娘之前所服的药是谁开的方子?”荀夫子问道。
笙罗走到他面前,道:“是我。”
荀夫子端详了一会儿,接着说:“小小年纪医术如此精湛,墨家果然能人辈出,我这方子需调养十日,可姑娘所开之药仅需八日尚能稳住端木姑娘的脉象,妙哉。”
“夫子谬赞了,晚辈哪能担得起。”
究竟谬赞与否熟悉笙罗的人都心知肚明,不得不感慨前任巨子很有远见,提早把笙罗拉到了反秦的阵营中。
和盗跖的事没完,关系老这么僵着可不行,于是笙罗使了杀手锏,把盗跖比作斯文的读书人,向来讨厌叽叽歪歪的他当场回嘴,还在眺望荀夫子与天明背影的众人闻声纷纷转头看着。
大铁锤戳了戳班大师,俯身耳语:“这俩家伙挺登对的。”
班大师捻须,一切尽在不言中。
远在桑海城休憩的白凤忽然睁眼,手伸到空气中一抓一放,一片正打算往他头顶上飞的树叶悄然落地。
他不喜欢头上有绿色。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很想开一篇盗跖的同人文,老夫要忍住!
☆、良人可贵
黄昏时分,斜阳交织,遮掩了天空海岸,视野绯红,嚣杂的桑海城渐渐安静。
“这么快就禁严了,”笙罗无力地耷着脑袋,“我还没逛够。”
“你有立场说这句话吗?”背着她的白凤问道。
“别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能明目张胆地四处闲逛足以证明周遭无人,毕竟百姓不是瞎子,两者身份特殊,平常可做的只有牵牵手散散步,哪儿能做出如此惹眼的举动。赤练盯白凤盯得紧,着实让笙罗不快,纵然墨家是自己的组织但白凤亦是自己的人,从前的红莲殿下没这么多心思,更何况用毒。
笙罗将脸贴在白凤的颈脖处,伸手掏出怀里的小木瓶子:“它和我以往给你的解暑药药性有冲突,每天服用一粒便可,辰时最佳。”
白凤轻笑一声:“这毒难不倒我。”
小时常去医疗组蹭饭,或多或少也偷学了些医药调理的功夫,西施毒他还能解,无需劳烦医仙出手相助,无奈笙罗个性执拗,不达目的不罢休,唯有接受。
墨家教会了笙罗万事以和为贵,她甚至不理解赤练为何这样做,难不成是白凤背叛姬无夜的事情给赤练敲响了警钟才出此下策?白凤生来不喜受人威胁,见用毒之人更是不齿,笙罗了解白凤,他怕是早知道自身中毒却不愿言明,以达令用毒者沾沾自喜的目的,从而使自己身边少些眼线。
白凤停住步伐,打断了笙罗的思路,她趴在他的肩头低声询问:“发生了何事?”
后者沉思片刻,道:“空中有巡逻兵。”
笙罗闻声立马跳下,白凤默契地松手,两人将目光定格在最隐蔽的一间小屋旁,同时消失,又同时出现在目标点。
白凤:“看来不光是医术,连轻功也精进许多。”
得到良人的认同笙罗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可惜不同于白凤日夜奔波,她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研究药物上,所以自知若是长距离定然白凤更胜一筹。
天色渐暗,落日沉没,环境愈发诡异。
倏地,从黑影尽头有一只类似于墨家机关鸟的东西毕竟,虽然形状极像但熟知墨家的人能辨认出那是公输家族的霸道机关术,而且不止一只,上空盘旋着这种骇人的巡逻兵,密密麻麻地遍布桑海城各个角落,不放过一丝空隙,唯有借助遮掩物的帮助方能逃过一劫,远处似乎还有人影挪动,无奈无暇顾及。
“此时回客栈怕是会暴露,”白凤说道,“我带你去流沙。”
他根本就是想把良人往自己那边拐。
夜晚沉寂得如同一潭死水,稠密的树叶静静地垂着,生机不再,此处靠海,天黑得比平时快。
两人路经通缉榜,笙罗瞅了瞅,少羽恐怕已习惯了通缉令,被围追堵截什么的简直是家常便饭,但天明这闹心孩子大概是头一次被通缉,价钱还最低,知道了之后又得不安分。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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