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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笛玉芙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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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你,且等到了地头,看看芙蓉城主究竟有何举动,再作计较。”
卓少华一手托着下巴,也以“传音入密”问道:“师傅,师叔,可曾问过他们,有人知道芙蓉城主的来历吧?”
“都不知道。”
九眺先生道:“这里的人,都没见过芙蓉城主本人,因此一时之间,推测不出她的出身来历来。”
卓少华又道:“那么元字呢,有没有人认识他?”
“没有人认识他。”
九眺先生道:“此人似是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若是江湖上人,就不会不认识了。”
卓少华道:“以师傅看来,他会不会是芙容城派来的人,故意装作神志被迷,混在大家里面,监视我们行动的?”
九眺先生道:“据为师观察,此人终日落落,闭目枯坐,从未向任何人投过一瞥,确似被迷失神志的人,不似派来的奸细。”
卓少华道:“现在弟子该当如何,还望师傅指示。”
九眺先生道:“你自然该以令主身份,和平日一样,不用对为师等人客气,以免露出破绽,而且你也不用经常到前舱来,他们既然给你准备了中舱,你就该住在中舱为是。电子书。,有什么事,为师自会告诉秋月姑娘的。”
卓少华应了声“是”,也就起身回转中舱。
这时天色已黑,但因这趟水程,顾总管交待过章四虎,必须在明天傍晚以前,赶到地头,因此水手们轮流休息,晚上也并未泊岸,依然航行。
卓少华回入舱中,秋月也紧随着走人,低声问道:“令主,他们醒过来了么?”
卓少华点点头,就把师傅说的话,告诉了她。
秋月喜道:“这样就好了,小婢担心的是这些人都是武林知名之士,一旦恢复了神智,就不肯听你的,那岂不弄巧成拙么?”
卓少华道:“这事幸亏有师傅和四师叔在场,否则要我一个个地去说服他们,那就难说了。”
秋月道:“好了,事情都办妥了,时间不早,令主可以休息了。”
卓少华道:“不忙,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秋月道:“令主还有什么事呢?”
卓少华道:“关于元字那个人。”
秋月道:“元字怎么了?”
卓少华道:“我听师傅说,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他,足证他是个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的人,那么他如何会被芙蓉城囚禁,甚至迷失神智的?你有没有听说过?”
“没有啊!”
秋月道:“这种事,除了城主、顾总管,只有贾嬷嬷会知道,平常是不会有人说起的……”
刚说到这里,忽然轻“哦”一声说道:“小婢想起来了!”
卓少华问道:“你想起什么来了?”
秋月道:“只不知是不是他……”
卓少华道:“你说出来听听!”
秋月道:“那是好多年以前,小公主每天都要到北岩去练剑,小婢那时年纪还小,只知道北岩住着一个剑术很高的人,好像大公主的剑法也是他教的,旁的小婢就不知道了。方才小婢想起北岩是囚人的地方,那么很可能就是此人了。”
卓少华点点头道:“有此可能,只不知这人是谁?”
秋月忽然压低声音道:“小婢听说这次贾嬷嬷也随城主出来了,如果觑个机会,把贾嬷嬷诱出来,就可以问出这个人的来历了。”
卓少华笑道:“这一来,不会把事情都弄僵么?”
秋月道:“目前这批人全都已清醒,最多也只能和令主一起到达地头,难道他们还会一直跟令主下去吗?”
卓少华颔首道:“你说得也是。”
秋月道:“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小婢已经铺好床铺了,令主早些休息吧!”
卓少华问道:“你呢?”
秋月粉脸蓦地飞红,螓首低垂,说道:“令主只管睡好了,小婢就在舱板上打个盹就好。”
卓少华道:“你到铺上去睡,我还要运功呢。”
秋月道:“那怎么成?”
卓少华道:“你还不知道,我跟老哥哥练功的时候有几个月都没睡觉,就是整天整晚的坐着练气,我已经习惯了,再说这几天都没好好的运功了,所以今晚要坐下来练功,你只管到铺上去睡好了。”
秋月还待再说!
卓少华道:“你再不去睡,我就点了你的睡穴,把你抱上去。”
“不要……”秋月粉脸更红,羞涩的道:“令主是故意要把床铺让给小婢的了,小婢……”
卓少华道:“你不用多说,我叫你去睡,你只管睡就是了。”
说到这里,举手一挥,熄去灯烛,就独自在舱板上盘膝坐下,运起功来。
秋月看他这么说了,不敢违拗,只好含羞和衣睡到铺上去。
过不一回,只听舱外甲板上有人轻手轻脚的走近过来,以耳贴着舱篷,似是想窃听舱中的动静。
卓少华一听他的脚步声,就知是病猫章四虎了,心中暗暗冷笑,抬手点出一指,就再也不去理他,自顾自运功了。
翌日清晨,秋月很早就醒过来了,她悄悄跨下床铺,眼看卓少华脸上红光满面,肤色晶莹有光,心知他正在行功之中,不敢惊动,轻轻折叠好床铺,就坐在铺上,不敢稍动,也不敢开出舱门去,因为卓少华独自在舱板上运功,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这中舱就是让卓少华和秋月住的,如果给章四虎看到卓少华坐在地上,两人并未同床,传到顾总管耳中,岂不是会引起她的疑心?)
这样足足过了一顿饭的时光,卓少华才缓缓睁开眼来。
秋月忙道:“令主醒了么?”
卓少华站起身,看她已把铺叠好,含笑道:“你起来得这么早。”
秋月道:“不早了,令主没有醒,小婢不敢开门出去。”
卓少华道:“你现在可以开门出去了,叫章管事进来。”
秋月道:“令主一清早叫章管事有什么事?”
卓少华笑了笑道:“他已经在甲板上站了一晚了,你去叫他进来,我要问问他。”
秋月意外的道:“他在甲板上站了一晚,那是做什么呢?”
卓少华冷冷道:“他自然是奉命偷听我们来的了。”
“偷听我们”,自然是偷听“夜来风雨声”来的了。!
秋月一张粉脸又不禁飞起两片红晕,低声说道:“不知昨晚小婢和令主说的话,会不会被他偷听去了?”
卓少华道:“没有,他是在我熄灯之后才偷偷掩过来的,被我制住他的穴道,现在还在舱外呢,等你出去,我再解开他的穴道。”
秋月打开门闩,走了出去,果见章四虎傻头傻脑的站在舱外,一颗头紧贴着篷,作出窃听之状,心中暗暗觉得好笑,就娇声叫道:“章管事,你在做什么呢?”
病猫章四虎穴道受制,四肢动弹不得,这个样子已经整整站了一晚,等到天色大亮,他心头正在焦灼,听到秋月这么一叫,更是慌张。但这一慌张,突觉身上一松,四肢居然已能活动,口中不觉“啊”了两声,立即陪笑道:“秋……秋月姑娘,你……你早……小……小的没……没什么……”
秋月脸色一沉,说道:“那你站在这里作什么?”
章四虎急得酒糟鼻通红,忙道:“小……小的是来听……听令……令主和……和姑……姑娘起来了没……没有,小……小的好……好准备早……早……早餐……”
秋月道:“令主叫你进去,快随我来吧!”
章四虎听得一惊,蹑嚅道:“令……令主他……他……”
秋月道:“不用多说,快跟我进去。”
章四虎果然不敢再多说,跟在秋月身后,走入中舱,就慌忙躬着身,嗫嚅地道:“小……小的叩见令……令主……”
卓少华喝道:“章四虎,你好大的狗胆!”
章四虎吓得心头一颤,双膝一屈,跪了下去,连连叩头道:“小……小的没……没有……”
“你在舱外偷听,还说没有?”
卓少华大马金刀的坐在椅上,冷哼一声道:“说,你是什么人派来的奸细,若不从实招来,本座就毙了你。”
“真……真的没……没有,令……令主开恩……”
章四虎爬在地上,不住的叩头,说道:“令……令主,饶了小……小的吧!”
“你当本座不知道么?昨晚你穴道就是本座把你制住的。”
卓少华喝道:“你只要说出是什么人派你来偷听本座的,本座就饶你不死。”
章四虎早已吓得面无人色,趴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说道:“小……小的是奉顾……顾总管之命,听……
听听令……令主和秋月姑……姑娘说……说些什么,小……小的不……不是奸细,小……小的下……下次不敢了……”
卓少华哼道:“顾总管还交代了你些什么?”
章四虎道:“没……没有了,小……小的不……不敢说……说谎。”
秋月在旁道:“令主,你就饶了章管事吧!”
卓少华喝道:“本座看在秋月份上,饶你这一遭,还不给我滚?”
“是,是。”章四虎如遇大赦,连连叩头,爬了起来,急匆匆退出舱去。
傍晚时分,船已驶入一条仪河,渐渐缓了下来。
卓少华跨出舱门,但见沿岸一片疏林,远处两三家渔家,在夕阳残照中,升起缕缕炊烟,自己这条船靠岸之处却甚是荒凉,忍不住问道:“我们就要在这里登岸么?”
章四虎正在船梢指挥着水手靠岸,听到卓少华的问话,慌忙趋了上来,陪着笑道:“是、是……顾总管……
指……指定要在傍……傍晚赶到这……这里,小……小的总算没……没有误事。”
卓少华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章四虎道:“这……这里是古……古楼墩,再……再过去就……就是钓鱼台了。”
卓少华举目四顾,问道:“顾总管可曾说咱们在这里换船?还是换车?”
“这……这……”
章四虎摸着酒糟鼻,陪笑道:“小……小的这就不…
…不清楚了。”
卓少华怒哼道:“本座奉城主之命,率队出来,这一路上她却如此故作神秘,真是岂有此理!”
正说之时,只见一条渔舟,缓缓驶来,船梢坐着一个头戴竹笠的渔人,一手划桨,驶近大船,侧脸问道:“船上大爷,可要买点鱼虾么?”
章四虎听得眼睛一亮,忙道:“你……你有新……新鲜的鱼虾么?”
那渔人道:“有,都是新鲜的,还是一篓黄鳝。”
章四虎问道:“黄……黄鳝多……多少钱一……一斤?”
渔人道:“一斤九文钱,小的这一篓足有七斤。”
章四虎道:“我……我们只……只要三三斤十……十六两就……就够了。”
三斤十六两,岂非四斤?
卓少华听两人一问一答,似乎是在交换暗号,心中方自一动!
只见那渔人道:“大爷要买就买一篓,四斤小的不卖。”
“好……好……”章四虎朝一名水手挥了挥手,命水手就把一篓黄鳝从渔船上提了过来,然后又探怀摸出一串制钱,付给了渔人,渔人接过银钱,就回棹而去。
章四虎却跟着那水手出后舱而去,过不一会,章四虎又急匆匆的回到了后舱,马上吩咐水手们立即启锚。
然后朝卓少华走来,躬着身道:“启……启禀令……
令主,方……方才顾总管传……谕,命小……小的这条船继……继续航行。”
卓少华问道:“到那里去?”
章四虎回道:“直……直放白家河。”
白家河,已是安徽、湖北交界大别山脉的边缘,再过去就是中界岭了。
船只在白家河靠岸,天色已经全黑,岸上早已有一个黑衣人手提灯笼,恭身而立,高举灯笼,高声道:“迢迢水程四千里。”
章四虎站在船头,连声口吃的道:“正……正是三…
…三五月……月当头。”
那黑衣人立即趋上跳板,说道:“果然是章管事,在下耿逢春,奉命在此恭迎王令主的。”
章四虎点了点头道:“王……王令主就……就在中…
…舱,耿……耿兄请……请随兄弟来。“
黑衣人抬手道:“章管事请。”
章四虎领着他走近中舱,脚下一停,就在门外道:“启……启禀令主,顾……顾总管派……派人来迎接令……令主了。”
秋月道:“叫他进来。”
章四虎应了声“是”,回身道:“令……令主请耿…
…耿兄进去。”
黑衣人把灯笼往舱门上一挂,急步走入,望卓少华行了一礼,说道:“小的耿逢春见过王令主,小的是奉顾总管之命,持地在此恭迓王令主的。”
秋月在旁道:“缴验令牌。”
黑衣人口中应着“是”,伸手入怀,取出一面铁牌,双手呈上。
卓少华目光一瞥,已看清铁牌上铸着一个“蓉”字,下面是“十八”二字,这就微微颔首,问道:“城主现在何处?”
黑衣人收起铁牌,躬身道:“小界岭,今晚子时前,必须赶到,请令主立刻率队动身,小的自会带路。”
卓少华站起身道:“好,你去岸上等候。”
黑衣人恭声领命,迅即退了出去。
卓少华随即跨出舱门,来到前舱,大声道:“诸位使者,城主已在小界岭,命咱们立即启程,诸位请随本座上岸了。”
说完,偕同秋月,当先登岸,十三名使者也跟在身后一同上岸。
章四虎站在岸上,躬着身道:“小……小的恭送令主。”
黑衣人躬身道:“小的替令主带路。”
说完,一手提着灯笼,当先朝小路上行去。
卓少华率同众人,跟着黑衣人而行。
那黑衣人就一路施展轻功,奔行极快,但卓少华、秋月和十三名使者个个都身怀绝技,自然并不在乎,大家从容举步,就足可跟得上他了。
九眺先生朝走在他前面的武当紫云道长(黄字),以“传音入密”说道:“道兄,芙蓉城主在小界岭集合四路令主,此处正当河南、湖北交界,看她动静,目标不是少林,就是贵派了!”
紫云道长也以“传音”说道:“道兄说得极是,方才贫道曾和独行叟道兄(天字),讨论咱们此行的目的,据他的看法,芙蓉城主所劫持的人,以敝派最多,(共有四人)极可能是和敝派为敌的成份较多。”
九眺先生道:“如果芙蓉城主攻击的目标确为贵派,道兄认为咱们该当如何呢?”
紫云道长道:“贫道认为以不变应万变,敝派已有多人失踪,掌门人早该有所警惕,芙蓉城主率同四路人马犯境,敝派自会戒备,咱们的行动如何,大家已推举独行道兄为主,自然听独行道兄的指挥好了,不过道兄最好先通知卓少侠一声,此行任务必须听独行道兄策划指挥,不可乱了步骤。”
九眺先生道:“道兄说得极是!”
一面以“传音”朝卓少华道:“徒儿,咱们一行人中,公举峨嵋独行叟前辈为此行主将,独行叟前辈辈份甚尊,还是你师祖的旧友,此去小界岭集合,芙蓉城主必然另有目的地,你和独行前辈相距最近,一切都听他指挥就好。”
卓少华略为回头,答道:“弟子遵命。”
正好独行叟也以“传音”朝卓少华道:“卓少侠,方才在船上令师和紫云道兄等人,公举老朽辅佐小友,此行如有什么事故,小友务必和老朽取得联系。”
卓少华忙道:“老前辈不用客气,家师方才已经吩咐晚辈,要晚辈悉听老前辈调度。”
独行叟笑道:“小友好说,有什么事,咱们就近商量就是了。”
一行人脚下均快,这一路,虽是山路,却有小径可以穿行,距离子时差不多还有半个时辰,便赶到岭下。
只见一片树林间,有一盏红灯,上下闪了几闪,便自熄去。
走在前面的黑衣人脚下忽然停步,躬身道:“王令主请至林中暂歇。”
卓少华问道:“方才那盏灯光,是什么暗号?”
黑衣人道:“那是总令主的指示,要王令主一行人可在树林歇足。”
说话之时,一口吹熄了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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