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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入膏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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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一头扎死在锅里算了,谁知道什么刘浩是严无常的表哥来着,难道我找工作前都要查一下人家公司的高层七大姑八大姨是谁谁谁不成?
“我要知道是严无常的表哥,我就打着他的名号了,用得着打你名号吗?”
没好气的拿起一袋盐往锅里洒了洒,心里纠结着怎么遇到这种事,找个工作都能找到“黑白无常”的亲戚家去……
“刚才刘浩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是不是认识你?”
“那你怎么回他的?”我紧张的望着他,他若说不认识,那我就真的成诈骗了。
“放心吧,你这么重视这份工作,我权当是做好事了。”他这么一说,我总算松了口气,没有拆穿我,看来这人是有点从善如流的迹象了。
88 第一次主动留他
当我把三菜一汤端上餐桌时,江铭晟带着探究的目光拉开了餐椅。
我坐在他对面,指了指他面前的炒三丁说:“尝尝看。”
他夹了一点放入口中,吃相倒是挺好看,就是眉头皱的有些让人受不了,吃就吃,皱什么眉头。
半晌未评价,在我都以为是他被我精湛的厨艺折服的说不出话时,他来了句:“季来茴,原来你真不会做饭。”
我一脸黑线,我从十六岁母亲就开始教我下厨,他竟然说我真不会做饭?我放弃为深爱男人下厨的原则做给他吃,他还不满意?他竟然还不满意?!
“不能将就就别将就,看你也不像是将就的人!”我端过他面前的炒三丁,夹了一大摞吃进了嘴里。
咳咳……怎么会这么咸?
捂着嘴巴跑到厨房灌了一大口水,回来时看见江铭晟笑的合不拢嘴,我又气又羞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刚在厨房被他那么一搅合,我怎么可能把握不好盐的量。
晚餐最后还是顺利的结束了,虽然炒三丁有点小意外,但其它几样菜还是很合江铭晟的胃口,主要我是看他吃了不少,才自以为是的这么想。
当我洗好碗出了厨房时,刚好看到江铭晟拿着外套准备要走,我疾步冲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问:“今晚不留在这吗?”
他怔住,继而取笑道:“你想让我留在这?”我今晚被他取笑的够多了,多的我都无从去回答,见我不回答,他又问:“这好像是你第一次主动留我?”
“我是担心昨晚的事!”难道他就真的看不出我是因为害怕才拉住他的吗?我是吃饱了,但也并不是没事做,他得瑟个什么劲。
江铭晟还是留了下来,或许他的本意也并非是想要走,只是想逼我将胆怯暴露在他面前,做为男人,大多希望女人像动物一样向他们寻求保护。
我沐浴出来的时候,江铭晟还在楼下看财经新闻。
等他上楼去沐浴时,换我坐回了沙发上,顺便换个频道,他那些个财经新闻可不是我的菜。
手机铃声奏响,我看是个陌生号码,也没考虑是谁打过来的,直接按下接听:“喂,你好?”
“季小姐吗?我是lg的经理刘浩,今天看了你的简历,我们需要的就是你这样的人才,为了表示对你即将加入lg的欢迎,明天我将亲自接待你,希望我们日后合作愉快。”
他开门见山说了一堆,真是虚伪的够厉害,若不是我说认识江铭晟,他还会觉得我就是他们需要的人才吗?其实答案在面试的人看过我简历后就已经不言而喻。
如此趋炎附势的说法,虚伪的让我觉得明天去不去,还是件有待考虑的事。
“恩好的,那明天见。”
即使再怎么反感,面子上的话还是要说到位,怎么说也是严无常的表哥,不看僧面总得看着点佛面。
这个电话让我深刻的意识到,认识江铭晟也不是一件完全的坏事,最起码关键时刻还是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不知过了多久,江铭晟出现在我面前,他穿了件黑色的真丝睡衣,一头黑发半湿半干,周身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穿西装的他给人的感觉是气宇轩昂,穿了睡衣的他却更像个居家的男人,随意中透着无懈可击的性感。
“在想你的名字。”嫣然一笑,江铭晟有些疑惑的问:“我的名字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挺好用的,要不你给我签几个名,等以后离开你了,遇到啥事也好派上点用场。”
江铭晟眉心一皱,明显不悦:“离开,离开,整天把离开挂嘴上,你就这么想走?”
我移坐到他身旁,一脸期待:“是不是我说想走,你就一定会放我走?”
“想的美。”他毫不留情的回驳,我刚上来的兴致立马焉了下去,还以为他问我这么想走,其实是要放我走,原来,确实是我想的美。
89 今夜乖乖配合
“你说的那个lg的经理刘浩真的是严无常表哥吗?”知道谈论“走与放”这个话题有点不切实际,我便转了个实际一点的话题。
“没必要骗你。”他直视着前方悬挂的大液晶,一张侧脸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无懈可击的俊逸,条件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好好结婚生子过日子,非得玩有钱人的俗气游戏,包养什么情妇来满足自己的空虚……
“到底不是亲兄弟,差距还真是不小。”想起严无常那铁面无私惹人厌的冷脸,我找他办事,无论是大事小事,他从来都是那么不尽人情,再想想他这表哥,虽未曾照过面,但光凭刚才来的那通电话,就能看出定然是个左右逢源的聪明人。
“怎么说?”江铭晟转过脸看我,想听听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
“严无常跟着你多久了?”我猜测的时间应该是三年以上,五年以下,但他却说:“快十年了。”
呵,竟然快十年了,那岂不是刚成年的时候便跟着江铭晟了,这严无常若不是脑子搭错筋了,就一定是和江铭晟之间有着什么渊源,不然不会无条件的跟着他十年,并且还是极力的维护和服从。
“他为什么跟了你这么久?”我像个记者做采访似的,仗着江铭晟难得有问必答便得寸进尺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他来了句:“你这么关注严无常,是对他有意思?”
我欲哭无泪,我只不过是好奇严无常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渊源,竟被他说成了对严无常有意思,我若是对那索命鬼有意思,我才是脑子搭错筋了!
觉得跟江铭晟说话简直就是活受罪,于是我默不作声的抱着靠枕打起了盹。
初春的夜里还是有些许的凉,我蜷了蜷身体往温暖的地方靠,这一睡就睡到了自然醒,睁开朦胧睡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江铭晟刚毅的下巴。
没有时间去考虑睡了几个小时,因为清醒的瞬间,我已经被自己暧昧的姿势震慑住了。
我不是抱着靠枕的吗?靠枕为什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江铭晟结实的腰……
是什么时候躺在了他的怀里,又是什么时候不知羞耻的抱住了他的腰?离的这么近,我连他的心跳都可以听的那么清楚。
“都几点了,你怎么还在看电视?”使劲的揉着脸,看似让自己清醒一点,实则是为了掩饰尴尬。
“你这么抱着我,我起得来吗?”他低沉的声音在深夜的别墅里,有着让人心跳不止的魔力。
“那你不会把我推醒吗?”我佯装有理的反驳。
觉得江铭晟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具体是哪里倒也说不清楚,但我可以很确定的是,以前若是这样睡着,他不把我推醒,也一定会自顾起身,管我是否会不会摔倒。
见他懒得理我,我便识趣的站起身,准备上楼继续睡,谁知腰还没来及挺直,江铭晨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便毫无防备的跌落在了他的怀里……
这一次,是结结实实的跌下去的,并不是无意识的失误之举。
“得了便宜卖了乖,就这么走了?”他磁性般的嗓音抵在我耳边,撩的我面红耳赤,心跳凌乱。
“那你想怎样?”我微侧目,他的眼里深幽的如一潭湖水,清澈透明,却又深不见底……
“你以为呢?”轻柔又暧昧的低喃,冰凉的指尖滑过我的眉端,习惯了他常期以往的冷漠,面对今日不同寻常的温柔,我有一种恍如梦中的感觉。
反身将我压倒在沙发上,他邪恶的唇勾起一抹魅惑的笑,“让你抱了这么久,是不是该换换我了。”
脸瞬间一阵燥热,一直延伸到脖子,双手抵住他的肩,我有些抗拒的说:“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任何举动都是可以理解的。”
“果然是律师,这么会狡辩。”他张口含住我的耳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现在,我的每一个举动也是无意识的,所以为了表示你的理解,就请乖乖的配合吧……”
90 被折磨的喘不过气
没得到我的应答,他已经开始攻城掠地,炙热的吻铺洒而下落在身体每一处敏感的位置,高超的调情技术更是轻而易举的引诱出熟悉的颤栗,继而迸发出最原始的渴望。
腰间紧贴着他的大掌,使得我不得不与他紧密相连,而另一只手,则在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流连往返,带着满满的挑。逗与隐忍。
我被他折磨的几乎喘不过气,清楚的感觉到他也受着情。欲的折磨,却不明白为什么还是隐忍不发……
重重的喘着气,他迷醉的双眼移到了我眼前,忽地的一个翻身,我们双双滚落在了地上,优质的木地板再怎么高档,也抵御不了入侵至身体细胞里的冷颤,我咬着牙喊道:“凉……”
“马上就会让你热的受不了。”他邪恶的爬在我耳边轻语,接着火热的吻再度袭来,不安分的手更是从丰盈移到了双。腿间,“唔……”难以自持的轻呓出口,指甲狠狠的掐进了他结实的胸肌。
这样慢性的折磨,我想他也好受不到那去,看着他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我倒想看看谁能隐忍到最后……
如果这个时候喊停的话,不止是我难受,他恐怕更是比要命还难受,突然间我觉得,为什么要让江铭晟来挑。逗我,折磨我,看着我忍的难受,不是给了他很大的成就感吗?
他如此自负的一个人,隐忍不发的原因恐怕也就是想看着我忍到极致的向他屈服吧。
你想主宰我,我偏不。
于是我开始热情的回应他,甚至比他更加的热情如火,双手紧紧攀附着他厚实的肩膀,牙齿轻咬着他的颈项,还不时的吐出温柔的热气,江铭晟身体越来越僵硬,额头的汗水也渗的越来越多。
原来想挑。逗一个人就是这么容易,只是稍加热情的回应,就能折磨的他欲。罢不能,他许是看出了我故意折磨他,也不再隐忍了,上半身微撑起,一个用力便狠狠的贯穿了最深处,空虚终于被填满,无比舒适的快。感席卷而来,慢慢由地板升向了云端。
一次次,一遍遍,那极致的欢乐,让脑子里所有的不愉快都成了过眼云烟,也许真的可以如江铭晟所说,即然什么也改变不了,不如就沉陷在这一刻的激。情,忘乎所有的好好享受,过了一天算一天。
不知做了多久,我累的连气都喘不了,开始有些后悔主动挑。逗了江铭晟,让他如此兴趣泛滥的一遍又一遍,充分展现着他精力充沛的男人雄。风。
当周遭居于平静,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时,江铭晟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黑色睡衣盖在了我身上,意犹未尽的的说了句:“你主动起来,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本就后悔挑。逗了他,被他这么一说,更是羞红了脸颊,我故意扭转头不去看他,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的尴尬。
情。欲这东西,男人碰不得,女人更是不能碰。
被江铭晟抱着上了楼,结果刚一躺回床上,他便不知疲倦的再次压了下来,一番云雨后,我不仅累,更是无语,心里想着,如此精力旺盛的男人,将来谁要做了他老婆,真是有得受了……
后半夜终于在极度的疲惫下安然入睡,奇怪的是,这一夜,竟再没听到那个陌生男人诡异的笑声。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帘外,争先恐后的挤进屋内,将奢华的房间照得异常明媚,以为昨夜的纵欲会让江铭晟今早睡到昏迷不醒,谁知睁开眼的一刻,竟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我郁闷的穿着拖鞋下了楼,拖鞋在偌大的别墅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一早上除了这拖鞋的声音,我连个鸟语都不曾听到。
健身房里似乎有动静,我探头一看,江铭晟在里面,他正起劲的举着哑铃,见我走进来,唇角一扯便扯出了个暧昧不明的笑容。
“你还真是有精力。”我有些嘲讽的说了句,以前是他经常嘲讽我,现在换我嘲讽他,果然是挺来劲。
“当然,要不要试试?再战个几回也不是问题。”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我窘迫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凝视了半天。
被他直盯的浑身发毛,为了让自己不显得尴尬,我来了句:“我有事情要问你。”
“问什么?”
“关于前晚的诡异事件,你能不能给我个说法?”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我期待的望着江铭晟,希望能听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现在还不好说,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该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
他越是这么藏着掖着,我越是好奇,越是想知道,但我也清楚江铭晟的个性,不想让我知道的,就算我拿把刀在他面前装自尽,他依然不会告诉我。
可我同时不明白,难道林默的事就是该告诉我的吗?他不告诉我,让我一直蒙在鼓里,被他控制着威胁着,不是更好吗?
为什么要告诉我?只因为我惹怒他,让他忍无可忍了吗?这个答案,其实知不知道已经无所谓,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我留的住的,不用留也不会走,而留不住的,就算再怎么留,依然还是会走。
我还是去了lg,尽管严无常的表哥现实的令人反感,但仔细一想,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不现实呢?林默不现实,他怎么会弃四年的感情与不顾,毅然决然的踏上去美国那个充满诱惑的资本主义国家?
身边的人,不现实的几乎没有,每个人都是各取所需的利用着对方,真心,似乎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轻的没有重量。
在lg工作的第一天,还算是愉快,我的信心让我工作起来如鱼得水,几乎只是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对这个地方屏蔽了陌生。
刘浩果然如我想象中刻画的人,现实的面孔现实的笑容,连说的话都极其现实,他告诉我,lg的工作理念是:有钱就是硬道理。意思只要你足够有钱,lg的律师就一定会帮你找到真理。
以前在c市的刘主任也很现实,但比起这个刘浩,还是差的远了去了,最起码刘主任会告诉我们:做为一个律师,责任心永远比酬劳更重要。
人和人之间,有时候的区别就是这么的明显。
临下班时,江铭晟的车嚣张跋扈的停在lg门口,惹得刘浩激动的从三楼冲了下去,见了表弟也没见江铭晟亲热,所谓的亲情在现实的世界里,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你怎么过来了?”严无常替我拉开车门,我做到了江铭晟身旁,有些不解的问。
“有宴会要参加。”他淡淡的回了句,我指了指怀里一大摞的文件,颇为无奈的说:“这些我都要抓紧时间看一遍,你换个女伴行不?”
“换谁?”我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他却跟我打马虎眼,“难道你没有别的女伴吗?”
我挑衅地望着他。
“女伴当然有,但不一定个个合适。”哎哟,这话说得,我倒成了那最合适的人选。
“让我去也可以,但我不换衣服。”指了指身上的职业装,我很坚持的望着江铭晟,以为这样说,他就会打消带我去参加宴会的念头,毕竟他所参加的宴会可不是一般普通人的宴会。
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成功人士,他的身边围绕的是什么人?就算不用脑子也能想的出来,对于江铭晟来说,女伴的仪容及言谈,就是他的第二张脸。
因此以前每次陪他去参加宴会,他都会对我的穿着和举止再三要求。
我很确定,接下来他不是说不可以,就一定是让我滚回去。
“不换就不换吧,注意言行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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