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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琴香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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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黑无常惊骇而回。却说鬼圣将香姑制住后,运鬼门奇功,将受伤的十殿阎罗一一治好,觉疲乏至极。
鬼圣当即命手下鬼卒,将香始与梦南柯,押去那十八层狱下关好,画上一些莫名其妙的符咒,以防备那奇怪的小孩驭风上遁来救二人。
却不知,叶缕烟不但不会弄鬼,就连普通武功也不懂,只是鬼圣不明白罢了。黑无常虽然知道,却因当着众鬼之面被叶缕烟打下地来,大大地丢了面子。因此不但隐瞒不说,并且将这小孩的武功,吹嘘得无比怪异。这样一来,似乎他受了这小孩一掌而没死,竟是大大的荣耀。
当下,一切安排妥当后,鬼圣褪下所戴面具,恢复了本来面目,赫然是一个六旬老道。鬼圣虽制往了香姑,但仍是疑虑重重。退回住室,想了想,召来两个儿子及十殿阎罗,吩咐道:“本教主今日所见这九尾狐所用招式,竟是从前代掌门起就失传的本教绝学。这三招,本是咱鬼门掌门人一人才懂的,不想这九尾狐竟会。在她背后,可能有本教前辈高人指点。你们不到最危急的关头,绝不能伤她。万一激怒了本教鬼谷先师,那时我们可是全都没命了。对那个姓梦的娃娃,你们也不可随便伤他。从他身上,我们或可索到那部称尊武林的魔琴。如今,本教主要出宫去,访一访这九尾狐的武功,倒底是何人所授,同时也察访一下魔琴下落。教中之事,就暂时委托勾魂、索命二人掌管,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而去。
这里白无常候鬼圣一走,想到此时鬼宫中,以己为尊,一颗淫心顿炽。
想那香姑,美貌无比,定是鲜美。此时不去尝尝,只怕一迟,先被兄弟黑无常抽了头去,那可就亏了。
白无常连忙唤来两个心腹鬼卒,叫将香姑从十八层地狱中提出,弄到他卧室里来。一面却急急忙忙的收拾头脸,打算先作了新郎官再说。
香姑自被打下十八层地狱里后,被鬼圣用鬼宫独门手法,点了几处穴道,与梦南柯关在一起。
香姑正暗自庆幸,能与梦公子死在一起。忽然来了两鬼卒,不由分说,将她的两眼蒙上,独自押出来,曲曲折折的,忽上忽下,来到一室中,才被取去蒙眼黑布。
香姑定睛一看,自己所到之处,与那些鬼洞甚是有别,显得较整齐干净。而在她面前,正笑吟吟的,站着勾魂使者白无常。
一见香姑到来,白无常便对两个鬼卒,使了个眼色。
这两个鬼卒忙一躬身,知趣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屋门。
香姑此时穴道被制,自是毫无办法可想,只有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只见白无常轻手轻脚的,将小门别上之后,转过身来,望着她,笑了起来。
香始见白无常望着她莫名其妙的狰笑,便知他心怀歹意。见白无常这副尊容,灰渗渗的面皮,倒吊眉,三角眼,不笑,还有三分象人。这一笑,竟然是一个十足的恶鬼。
香姑心中,不由一阵阵地恶心,连忙回过头去,不想看他。
这白无常见香姑厌恶地回头,知他这副尊容,是决难得到女人青睐的,唯柔声道:“香姑娘,本公子见你刚才所使手段,乃本教掌门人绝学,是自家人!因此,本公子摆上这桌酒席敬你,不知你肯不肯赏光?”
香姑见白无常突然间对她这么客气,一定有非常原因。
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然落入了他的手中,要想不理,已是不能,不如暂时应付一下这鬼儿子,见机行事,或者,还可从中寻找机会将梦公子救出。
因此,香姑勉强笑道:“小女子已是你们阶下之囚,大公子又何必这样客气?有什么话,只管直说!”
香姑这一笑,在白无常眼中,可以说是百媚俱生!
白无常一颗淫荡之心,顿时乱晃起来。要不是鬼圣有言在先,若非危急关头,决不可伤害香姑,他早就扑上去了。
当下,白无常强作斯文,将桌上的小罩一揭。一桌丰盛的酒席,顿时展现在香姑面前。望着香姑如花似玉的脸,白无常讪笑道:“昔年家父与令尊共同在江湖行走之际,情同手足。如今,姑娘到本公子这儿,自是世交,请肉随便,万万不可客气!”
香姑闻那酒香阵阵扑鼻,引人入胜,顿觉腹内饥饿。
但转眼望着桌上一块块肉,香姑却不敢动著,怕是人肉宴席。
白无常嘴馋,抢先吃了几口后,见香姑望着桌上发愣,不肯动著,忙讨好说道:“香姑娘尽可放心,这桌菜很是干净,是本公子专程到膳善房招呼,选那人身上最细最嫩之肉,细细煎炒……”
刚说至此,白无常发觉失口,连忙闭嘴不说。
但已迟了。香姑虽未进食,但一想到眼前这宴席乃人肉作成,心中作呕,“哇”的一声,吐了一大滩胃液。
白无常一见,忙掏出一张帕子,故作温柔地,来揩香姑小嘴。
香姑怎肯让白无常沾上,急忙起身躲避。怎奈穴道被制,被白无常拦腰一把将她抱住,用手帕在她嘴上一阵擦抹,一张臭嘴,同时凑了过去。
香姑见白无常行强,一声尖叫,拼命地挣扎避让。
但香姑此时哪堪是白无常对手?只挣扎一会,便是娇喘微微,四肢无力,被白无常抱到了床边。
这里白无常正宽衣解带,忽然听得门外一声怪叫,同时听得“蓬——哗啦”一声,一只脚端到门上。
这门本是厚木制成,怎奈来人脚力太大,只一脚,这门便豁然大开。
白无常一腔欲火,正在大盛之时,闻声不由大恼。
回头一望,竟是黑无常手执夺命铁索,怒气冲冲的站在门首。白无常不由诧道:“老二,你来干什么?”
黑无常一手叉腰,一手持夺命铁索,指着白无常喝道:“大哥,爹叫咱兄弟好生看护着香姑娘,你就是这样看护的么?”
白无常忙道:“老二,为兄自有为兄的主张,你可别横插一杠子!”
黑无常冷哼道:“哼,大哥你也太心凶了!背着兄弟违抗父命,一人把香姑娘弄到这儿,想独吞么?”
白无常欲火正炽,却被这黑无常搅散,一腔欲火,顿时化为一腔怒火,忍不住指着黑无常喝道:“滚开,你这不成体统的东西!为兄正与你嫂子喝杯交欢酒,且容你来这儿撒野?”
第十八章 争风吃醋
一闻白无常此言,香姑一张粉脸,顿时羞得飞红。
心里想:如不是黑无常及时来到这里,此时自己清白的女儿身,定是被白无常玷污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设法将这黑无常留在这里,以免白无常无礼。
香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故作多情的,悄悄对黑无常抛了个媚眼,娇声道:“二公子既然来了,酒都不喝一口就走,岂不是太伤了你们兄弟间的情份?”
这一媚眼,简直比勾魂使者还管用,立即将黑无常的魂勾了去。
黑光常本是想趁鬼圣离宫,去将香姑弄来先尝尝再说。不想刚才去十八层地狱一查,才知白无常已捷足先登,抢先将香姑弄走了。此时听香姑如此温柔地对他说话,黑无常急急忙忙的跨进白无常的卧室,对香姑笑道:“香姑娘之言甚是有理!本公子倒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黑无常一边说话,一边走来坐下,讪笑道,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断向香姑脸上扫去。这黑无常的笑脸,更是让香姑害怕,但见他一张锅底脸,两只小眼睛,嘴筒前伸,鼻孔朝天,活脱脱一个沥青锅里的臭猪头!
白无常一场美美的好事,被黑无常跑来搅散,怎么不气?
当下,抓过招魂幡,对黑无常喝道:“哼,老二,哥哥与嫂嫂行事,哪有作兄弟的挤在中间的?你若不快快给我退下,可别怪为兄的对你不客气!”
黑无常经常与白无常交手过招,相互验证武功,知他拿自己是决无办法的,自然是不怕他。
因此,黑无常冷笑道:“哥哥,你左一个嫂嫂,右一个嫂嫂的,却不知香姑娘属意之人,是你还是我呢?如香姑娘属意之人是小弟,你这个当大伯子的,却与弟媳私下饮酒言欢,该当何罪?”
白无常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舞动招魂幡,一式魂兮归来,便向黑无常砸去。
黑无常早有防备,一抖夺命铁索,将招魂幡架住,道:“哥哥且歇怒,咱兄弟二人武功,谁也别想胜谁,你要想恃力霸占弟媳可是不行!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为了不伤咱兄弟和气,咱们不如听听香姑娘的意思,由她选择你或者我。如何?”
这黑无常的心机,比白无常可鬼得多。他进门之时,见香姑对自己抛来媚眼,以为香姑属意自己,因此提出这主意。
那白无常,也知老二功力,与自己在伯仲间。两人交手,谁也别想讨好。因此认为,如香姑属意自己,那是最好不过;如若她属意黑无常,则那时再与他动手不迟。
当下,黑无常收回招魂幡,道:“好吧,为兄且让你一回,就按你所说的办!”
说完,二人齐齐的望定香姑,露出自己最得意的表情,盼她属意自己。
香姑眼看黑、白二无常就要打起来,心里正自高兴。谁知黑无常一句话,顿将一派干戈化为乌有。
香姑心里大恼,脸上却装出无可奈何的,脱脱含情地对白无常一笑。见黑无常将黑脸一沉,忙又把头一低,转过头,对黑无常也无可奈何地一笑,哀哀地道:“二公子,小女子本……本想与你……但……”
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黑无常见状,怕香姑说出属意其兄,心下大急。急忙上前,用身子挡住白无常,执着香姑的手道:“姑娘既属意本公子,那就快走,咱们到后面回房去!”
香姑之手被黑无常鬼爪抓着,心里腻腻的要死。却偏偏故作忸怩,用力挣扎着道:“但是本姑娘对大公子……”
白无常见香姑言下之意,是属意自己,怎肯让到口的美味落入黑无常口中?急忙抢上前来,用力将黑无常挤过一边,对香姑道:“但我却比他好,是么?”
香姑却装出无比害怕的样子,叫道:“别别别……二位公子别争……”
黑无常怎肯相让,又上前将白无常挤到一旁,再次拉过香姑的手,道:“姑娘既是属意本公子,就快跟咱走吧!待会儿,本公子定叫姑娘满意得很!”
说完拉住香姑便跑。
香姑跟黑无常跑了几步,却又故意回过头来,可怜兮兮地望着白无常。嘴张了张,却又害怕似的不敢喊。
香始这一招,在白无常面前,胜过当今顶尖高手的绝活。
白无常见香姑楚楚可怜、欲哭无泪的一副娇媚样,一颗心,顿如被黑无常剜去似的。当下顾不了许多,趁黑无常背身奔走间,一伸招魂幡,便对他背上命门截去。而幡上铁冥币,也同时飞向黑无常背上一十六处要穴。
那黑无常捏着香姑之手,甚觉柔腻如脂,一颗淫心,早飞到卧室床上。
急奔走间,黑无常哪防白无常暗下毒手?才觉背后风生,欲躲避时,背上各要穴,齐被击中,“怦”的一声,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一阵,立时毙命。
白无常情急出手,怎会想到会失手伤了兄弟性命?见状大急。怕鬼圣来追究,一时竟愣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
香姑甚有急智,一见黑无常死去,便知道自己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当下,急对白无常叫道,“快,大公子,快将二公子拖到里间去!”
白无常疑惑道:“姑娘这是……”
香姑忙道:“二公子之死,幸喜无人看见。待会公子你将他弄到外面丢了,毁尸灭迹,谁知是公子你干的?”
白无常闻言,心里一块石头,顿时落下。忙将黑无常尸体,拖进里屋,擦去门外血迹,高兴地对香姑道:“多亏姑娘聪明,让本公子免去一大祸事!”
香始见白无常一双鬼眼,又开始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怕他无礼,心生一计,冷笑道:“不过,公子也别高兴得太早,你那教主,可是容易蒙骗的么?”
白无常一脸高兴,顿时化为冷冰,木讷地道:“这……这……”
香姑冷哼道:“你家老二,武功绝伦,一般高手,谁能伤得了他?你家教主精明无比,回来毋须追究,只消从常情上推敲一下,便会猜出是公子你干的……”
白无常一张鬼脸,顿时变色,急得话无伦次:“那……那……我该怎么办……该……”
香姑冷冷地道:“事到如今,公子认为该怎么办才能免祸呢?”
“这……”白无常慌乱地在屋内转着,想了想道:“姑娘,趁父王没回来之前,我们……我们快收拾细软逃跑吧?”
香姑冷冷地盯着他:“凭你的本事,能逃得了么?”
白无常不由急得满脸是汗,叫道:“那……那咱们就只有等死么?”
见白无常这副窝囊相,香姑心里差点笑出声来,觉得时候到了,便冷笑道:“依本姑娘看来,这也算不了什么祸事。你那老鬼回来,又敢把咱们怎的?”
白无常见香姑忽然改称鬼圣为“老鬼”,不由诧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咱父王法力超凡入圣,天下群豪,尽皆畏惧。若父王发起怒来,你我皆会没命的!”
香姑冷笑道:“那他的功力,比得上本姑娘的冥天夺命三式么?”
白无常不由一愣,顿时语塞。香姑那三式他已目睹,当然知道鬼圣功力,难敌其中任何一式。
香姑见白无常不说话,进一步说道:“公子你可知道,你那老鬼抓住了我,却又不敢伤我,是为了什么?”
白无常忙道:“那是见姑娘所使出的武功,乃本教失传两代的掌门绝学!”
刚说至此,白无常突觉失言,急忙住口不再说下去。
香姑本想吓一吓白无常,不料却听到这消息心里不由暗自吃惊:难道,我无意中所学得的三式,竟是他鬼教掌门绝学?那么,那鬼谷圣宫中那具白骨,就是鬼门前两代掌门人的骨骸了?
香姑心下虽然惊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看不出公子武功平平,却知道本姑娘武功渊源。”
白无常一时失言,要想收回已是不可能。但想到香姑身上几处要穴,尽皆被鬼圣以极怪异的手法封了,连他也不知怎样解开。便道,“但是,姑娘虽负绝世武功,但要穴被封,非父王不能解。姑娘目前功力,连咱宫中末流鬼卒也不如,岂能与父王对抗?”
香姑等候的,就是他这句话,闻言笑道:“本姑娘的功力,虽不能与老鬼对抗,难道本姑娘的师傅也不能么?”
白无常惊道:“什么,你师傅……”
香站见白无常变色,立刻信口道:“本姑娘的师傅,就是鬼门以前的掌门人鬼谷老祖呀!不是他老人家,本姑家怎会懂你们的掌门人绝学呢?一按辈份算来,本姑娘师傅,乃你爹的师祖,而本姑娘呢,公子你该叫姑奶奶!”
白无常一惊之后,却又不信,摇头道:“既是咱师祖,为何又不进来相见?”
香姑不见鬼圣,估计他可能出了鬼窝,便诈白无常,道:“不见徒孙们列队相迎,老祖怎肯轻易现身?当年,不就是你们这些不成才的东西把他老人家气走的么?不然,为什么不肯传你的师祖掌门绝学呢?”
香始信口胡诌,这白无常却信以为真。急忙道:“哎呀,老祖出走时,本公子还没出世呢,怎么能说是咱们把老祖气走了?就连父王,也是认为老祖他老人家仙逝了呢?怪不得老祖连掌门绝学也不肯传出来便走了呢,原来是被门下气走的呀!”
香姑见白无常上当,更是吓他道:“不过,老祖不愿让掌门绝学失传,所以令本姑娘带功前来,欲传你爹那三式掌门绝学,以免他当一辈子名不符实的掌门。不想本姑娘天道而来。却见你那老鬼,正在折磨本姑娘的好友梦公子,所以现身来教训你爹一下。不想你爹却以杀梦公子来要挟本姑娘,致使本姑娘被点了穴道。老祖若不见本姑娘回去,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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