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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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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否认他的话,但我也不想很快地苟同。
于是我僵着脸沉默。
气氛顿时有点凝滞,直到库洛洛站起了身,打破沉闷:“好吧,这些问题并不绝对,无需急于一时。”他作出退让,“14号,这是你在团里的号数,以后如果有活动,我会派人联系你。”
我点点头。
大概觉得我的样子有点太顺从,库洛洛顿了顿又问:“你不问问,我们都做些什么活动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发现那几束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再一次充满了审视的意味,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出心里话:“烧杀抢掠,大闹一场,作为强盗,不就是这样的吗?我又何必再做无谓的疑问。”
库洛洛说:“你果然很了解我们。”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现在,我可以看看那本古书了吗?”
*
在蜘蛛巢穴的内部,藏着一个巨大的秘馆,用念封锁的石门背后,连接着一条长长的向下延伸的阶梯。
我跟在库洛洛身后,沿着阶梯向下走去。
四周没有灯光,虽然我仍然能够看清脚下的路,但也忍不住要在心里抱怨,这种没有一丁点光线的环境真是令人不舒服。
忽然,库洛洛停住脚步,黑暗里我看到他侧开身子,说:“你走前面。”
“啊?”我有点发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但……片刻无语过后,我照做了。
没有人带路,我只能依靠自己黑暗中视物的能力,专注于脚下的石板阶梯。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达了最底部,我下意识回头看去,撞见库洛洛脸上那抹若有所思的神情,“你很习惯黑暗吗?”
我被问住,怔了片刻后,才有点尴尬地挠挠头说:“我以为不开灯是你们的规矩。”边说边对他干笑了两声。
我实在是很无辜,谁让蜘蛛们总是呈现出一种阴暗的氛围,我当然也就自然而然地以为,他们喜欢没有光亮的环境。
库洛洛没有说话,不一会儿后,墙壁上的灯被全数点燃,周围乍然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宽敞的圆厅,四周靠墙放置着十米高的书柜,中央是一个废弃的圆形喷泉,没有水,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可以坐的石雕摆设。
与阶梯正对着的,是一条笔直的走廊,走廊两边是对称大小的房间。
我大致参观了一圈后,走回圆厅来,库洛洛正站在书柜前随意翻阅着,我走近时,他没有抬头,说:“旅团里并没有太多规矩,很多时候,你都可以拥有足够的自由。但,有两件事千万不能违反。”
我看着他,“什么?”
“第一,成员之间意见相左时,用抛硬币来解决。第二,旅团的存亡重于团长的生命。如果我死了,将由别的成员来继承我的位置。”
我不知道库洛洛说这话是想暗示我什么,但我很快想到的是,不久之后在友克鑫市发生的事情。
我想起了那个身负血仇的红眼少年。
我不由产生了一种想要哀叹的冲动,眼前这个将旅团和同伴放在最高位置的男人,何其无心,何其冷情,这样的人,不但不值得去爱,更不值得去恨。
因为你的爱感化不了他,同样的,你的恨也无法伤害他。
酷拉皮卡啊,那些仇恨,能够伤害的仅仅是你自己而已。
我不由叹了口气。
“怎么,你不同意吗?”大概是想的太投入,我一时忘了库洛洛还在旁边,而我的叹息似乎让他误解了什么。
我连忙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想到了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库洛洛的眼神在一刹那间又幽沉下去。
跟他们这种极度敏锐的人相处,实在很难有完全放松的时刻。
我抬头看了看那书柜,指着书柜最高处,转移了话题:“库洛洛,那么高的地方,你是怎么够到的?”
虽然是随便找到的话题,但问出口后又发现我的确为此感到很好奇。
库洛洛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走开了,就在我以为自己的问题被无视了的时候,他搬着一个梯子走了回来。
将梯子在书柜前架好,库洛洛很慢条斯理地攀了上去,轻轻松松地取得了那本放在最高顶的书。
“这样。”他举着书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的我,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
我:“……”
原来是我想得太复杂了,总以为身为蜘蛛头子,取书的时候应该有更拉风一点的方式,没想确实到如此的……平易近人。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明显,库洛洛在从梯子上下来后,说了一句:“在亘古至今、通天晓地的书籍面前,我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平凡人,自然应当虔诚以待。”
我愣愣地接住他递过来的一本足有十厘米厚的硬皮书,不知道说什么。
库洛洛看着我说:“你可以慢慢看。”
难道这就是他说的那本古书?我目测了一下书的页数,心里莫名有点发怵,这么厚的书……是够我慢慢看的了。
“等我看完……我会还给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人删收藏,本大王感觉亚历山大!这样对一个每天辛辛苦苦码字的小伙伴真的好吗!QUQ
☆、Chapter…19
沿着阶梯往上走的时候,我发现阶梯挨着的墙壁上其实是有灯烛的,不由发出疑问:“库洛洛,刚才下来的时候为什么不点灯?”
库洛洛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听飞坦说,你可以在黑暗中视物,我很好奇。”
原来如此,我恍悟地“哦”了一声。
库洛洛又问:“你可以看到怎样的清晰程度?距离呢?”
“程度啊……”我思考了一会儿,“这么说吧,要远远高于在光亮中视物的能力,五米之内的距离,我几乎可以看清每一个细节,五米以外,也能看清楚绝大部分物体。”
“是吗。”库洛洛随口说了个陈述的疑问词,“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能力倒是很有用。”
“有用吗?”我不太了解他所谓的有用,“对我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这让我在黑暗中很难安稳地睡觉。”
“以后你就会知道它的用处了。”库洛洛说着,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
我愣了愣,没有再说话。
*
回到地面上后,我避开飞坦刀子似的视线和后来回来的芬克斯那充满质疑的瞪视,窝在唯一一间有床的房间里照看仍未清醒的男孩。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隐约间,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外面传来的细微的响动,然后是冷淡的交谈声,在这其中,飞坦那独有的沙哑阴冷的嗓音显得尤其清晰,“为什么不带食物回来。”
“……”不知他在和谁抱怨,那人的声音我听的不是很真切。
“可是我饿了!”
“……”
“该死!”
三秒后,房间的门被一脚踢开,我转头看去,飞坦一脸不耐烦地站在门口,说:“喂,女人,你会做饭吗!”
我叹了口气,在飞坦带着怒意的视线里,不得不从床边站起身来,“我可以做饭,但我先说好,你必须帮我照看他。”我指着躺在床上的男孩说。
“为什么我要照看他?”飞坦的语气非常任性而蛮横,显然即便此时提出请求的是他,他也不愿意表现出退让的姿态。
我只能耐着性子和他解释:“因为这样我才能放心出去找食材。”
飞坦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
不过我很清楚,这已经是他最大限度的容忍了。
于是我连忙动身离开蜘蛛的巢穴,往街上走去。对于流星街这样的地方来说,要找到既新鲜又美味的食材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食物对于这里的人来说,作用只在于能够填饱肚子,至于味道和口感,那并不是他们所在意的东西。
搜遍了好几条街的商店,我终于买到了足够分量的新鲜食材,在返回之前,我想到了什么,绕道到外围去了一趟。
在成山成海的垃圾堆里,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一张有些旧但尚且可以将就使用的沙发,将食材堆在沙发上后,我轻松地用双手将沙发整个举了起来,往回走去。
从大门踏进去的时候,我接受到了来自蜘蛛们的探究的视线,没有理会他们,我自顾自将沙发以及堆在上面的食材放到角落去,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又多了几个人。
侠客和库洛洛有事出去了,而除了飞坦和芬克斯之外,还多了信长、富兰克林和小滴。
信长先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搬回来的沙发和食材,说道:“这就是团长亲自邀请的新成员?唔,看起来很瘦小嘛,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和小滴比比看腕力如何?”
信长似乎很喜欢比腕力这类的活动,大概觉得我是女生所以不好意思直接向我提出比赛请求,所以让我和小滴比?
但……我看了看默默不语在一旁专心看书的女孩,从身高上来说,我和小滴的确是非常相像,但要比力气的话,我实在不好意思对这么瘦弱的女孩子下狠手呢……
不过小滴似乎并不是这样想的,也许比手腕在她眼里只是打发时间的一种办法,所以她从书本里抬起头来,看向我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如此,请多指教。”
于是我和小滴的腕力比赛在石桌上展开了,在开始之前,因为想起小滴似乎是左撇子,所以我斟酌着伸出了左手。
小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有点疑惑地看着我:“咦?你也是左撇子吗?”
我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在三分钟后,假装吃力地赢得了比赛。
倒也不是说我的念能力就真的比小滴强,但……身为强化系的人,我当然不能在力气上输给具现化系的小女孩,否则就太对不起我这些时日来着重于力量的各种训练了。
“啊……还不错嘛,既然如此,和我比比怎么样!”信长像是来了兴致,在小滴站起身后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有点为难地点了点头,下意识地收回了左手,将右手伸了出去。
信长的神色顿了顿:“你不是左撇子吗?”
糟!我尴尬地看着他,连忙打马虎眼道:“抱歉抱歉,弄错了。”
“你到底是惯用右手还是惯用左手?”信长不太愉快地看着我。
我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在屋子里照看男孩的飞坦突然走了出来,皱着眉头一脸凶恶:“喂,女人!既然食材买回来了,还不快去做饭!你想饿死我吗!”
啊!对了!做饭!
我这才想起正事,连忙拎起食材到外面的空地上去生火——别怀疑,就是生火,这里可没有灶台那些便捷高端的现代工具,能从这里找出几口快生锈的铁锅和几个碗盘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身后传来信长不满的抱怨声:“飞坦,你要吃饭不会自己煮吗!”
飞坦的声音顿时更阴冷了:“你想打架吗!”
“来啊!我正闲得慌呢!”说着,一个拔刀的声音响起。
“你们要是打起来的话,我就把食材全拿去扔掉。”我平淡地说出威胁的话,实际上也并不算威胁,我只是觉得因为煮饭的原因动起手来实在是太幼稚了。
大概最终还是屈服于自身的饥饿感,那两人冷哼了一声后总算消停下来。
火升起来的时候,我想起了什么,转头对里面的飞坦大声说:“喂,飞坦,我叫珈诺,不叫什么‘女人’,麻烦你下次记得改口!”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啰嗦!”
像是感应到食物的召唤,饭菜全端上桌后,外出办事的侠客和库洛洛都赶了回来。
于是,我和七只蜘蛛挤在同一张石桌上吃完了这一餐。
我做了一些家乡的口味,比如宫保鸡丁、鱼香肉丝和酱爆茄子这一类非常中国式的料理,样式家常,分量充足。
飞坦一边埋头苦吃,一边给出不屑的评论:“古怪!”
鉴于他是第一次尝试中国菜,我也就懒得和他计较太多,全程只有懂得什么叫作“礼貌”的侠客和小滴表现出了吃人嘴软应有的善意。
“做得很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食物。”侠客对我露出平和的笑意。
那叫“菜色”好吗,我点点头,在心里吐槽他的用词。
小滴吃了满满两碗白饭后,放下筷子说:“谢谢招待。”
至于其他人,我想他们拼命盛饭的表现已经是对我手艺的最好肯定,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库洛洛,他是惟一一个从头到尾都保持同一个进食速度,并且全程不曾说过一句话的人。
我不想用“优雅”这么烂大街的词汇来形容他,但原谅我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当然如果联想到他身为强盗的各种作为,我又不得不动用另一个不太好听但很贴切的形容词——衣冠禽兽。
吃完饭后,洗碗成了最让我头疼的问题,我是个很讨厌洗碗的人,我宁愿做一辈子饭,也不要洗一次碗。
但如果我不洗,这些蜘蛛们有谁会了解洗碗到底是个怎样的行为吗?或者说,在他们这不长不短的十几二十年的人生中,有谁洗过碗吗?
对此我虽然不抱任何希望,但最终还是因为讨厌洗碗而忍不住对他们进行了试探。
当提到“洗碗”这个词汇的时候,飞坦表现出一种极度的憎恶和不解:“为什么要洗碗?直接扔掉不就好了!”
问得很好,恕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我们使用的这些餐具并不是一次性的这件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出“便于重复使用”这样的话。
库洛洛在吃完饭后就已经躲进地下圆厅看书,侠客、信长和芬克斯也都不见了踪影,只有富兰克林提出他愿意帮我洗碗,但……当看到他那巨大的手掌和笨拙的体形时,我放弃了。
在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飞坦的话很有道理。
所以最后,我把碗扔了。
我回到房里继续照看昏迷的男孩,晚些时候,他终于醒了。
他一句话不说,带着憎恨、愤怒和沉默离开了这里,从始至终,我只搞懂了一件事——他叫卢卡。
他并没有说出一句感谢,对于我的搭救,他可能还抱有某种程度上的厌恶,嫌弃我多管闲事。
但不论怎样,我并不后悔自己的做法。
库洛洛开门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先前捡回来的沙发上,面对着空空如也的床铺发呆。
“他走了?”库洛洛站在床边问道。
我点点头,“嗯,醒来后就走了。”
“你为什么不要求他留下来?”
“要求?”我不太理解他的用词,我为什么要要求一个陌生人留下来?
库洛洛说:“毕竟是你救了他。”
我怔了一会儿,随即低声说:“我救了他,并不代表他的命就是我的。”
库洛洛看着我。
“你说得对,其实在那个当下,他已经没有了生存的意念,是我强行将他救了回来,逼迫他继续他悲惨的人生。老实说,我救他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舒服一点,毕竟我还没有成熟到可以冷眼旁观。”
库洛洛的眼中闪过一抹锐色,“你认为成熟的表现就是冷眼旁观?”
“不。”我解释,“我只是觉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成熟与残忍是等价的。”
“有趣的观点。”库洛洛这么说着,嘴角似乎浮现了一丝笑意。
我耸耸肩,转移话题:“对了,既然没有人使用,这张床以后就归我了吧!”
库洛洛看了我一眼:“我没有意见。”
于是,在等待西索来接回我的这些日子里,我在蜘蛛的巢穴里住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的进度好像有点慢热啊……╮(╯_╰)╭没办法毕竟不是苏文,不过女主的成长相信大家也多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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