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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飘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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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管事拉过坐骑,轻松的翻身上马,只见他不疾不徐,口中吹着口哨,听他吹的调子,可不正是山区最流行的曲子戏,调子悠美好听,只可惜全是黄不拉叽的戏!

马蹄翻起雪花,留下一地蹄印……

丁管事心中暗笑不已,因为他那么轻易的拔去眼中钉,如果他正要把县衙那位新任捕头不久的白大少爷,也邀到夕阳山上,准备给他们来个父子会呢!

这正是:

“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

等着瞧吧!困住在夏馆东关内的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想不到一到北方来,就被一场大雪困住,三天下来,两个人已无精打彩的围着火盆喝闷酒,南宫年不时的倚着房间木门望望天,接着就是摇摇头!

店里的伙计早笑道:

“客官,大雪天急不来的,像你们南方来的,山路不熟,地形崎险,加上三天大雪,一旦遇上山里雪崩,那可不是好玩的,还是安心住着,眼前这场大雪也该停了呢!”

倒是邱太冲,坐在火盆旁发怔不已,他不知道自己跟南宫年到北方来是对还是错,自己应该是先回洞头岛,至少先把爹娘尸骨收殓才是!

想起家人,邱太冲不觉满眶热泪……

南宫年及时坐下来,道:

“邱贤弟,这雪真该要停了,只等雪一停,咱们就上路,上次在荆紫关的时候,我好像听师妹说是要去什么河呢,让我慢慢想想,大概会想得出来,因为她要送一位周壮士去那地方的。”

邱太冲道:

“何不问问小二哥,他或者知道呢!”

南宫年点头,立刻把小二找来,笑问道:

“小二哥,向你打听个地方。”

小二双手拢在袖管里,整个小客店,也就他们两个客人,所以小二也真够清闲的,这时进到房间来,鼻头还挂着清鼻涕,笑道:

“二位要问什么地方?”

南宫年结结巴巴的问道:

“有什么河的,好像是……”

只听小二耸肩笑道:

“什么河!在这大山里大小河不计其数,有名的大河,像是老爷岭附近就有两条,一条青龙河,一条白沙河。”小二边说着,用手一指房外,又道:“呶!夏馆河也不小,一流就是八十里,至于其他小河,就不计其数了。”

南宫年仔细的听着,却又不停的摇着头,道:

“你说的全不是。”

小二笑道:

“你总得有个名字,我才能接上气帮上忙呀!”

南宫年急的直摇头,伸手拍着头……

突然间,他似是想到什么,急道:

“好像叫大什么河吧!”

小二当即回道:

“可是大庄河?大柳河?大凉河?大青河……”

南宫年当即一拍手道:

“对了,是大青河。”

店小二这才笑道:

“大青河可远呢,那要往上集那面绕,然后往公鸡岭转,那条河可不小,我去过一次。”

南宫年道:

“只要说出地方怎么走,一切就好办了。”

邱太冲点头道:

“对,待雪一停,咱们立刻上路。”

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话,老天帮忙,雪在半夜就停了,甚至那呼啸着吹得窗户一抖一抖的西风,也小的多了,二天可不真的有了微弱的阳光出现。

住在夏馆东关小客栈的邱太冲与南宫年,一大早蒙头好睡,还是小二叩门才把二人唤醒过来。

南宫年披衣推开房门,笑道:

“大冷的天,热被窝真叫人留恋的。”

小二早笑道:

“客官你看,店门外,院子里,积的雪全都扫干净了,早饭也过了头,昨日听二位要上大青河,所以我就把二位叫起来,走的快,今晚可以赶到上集去,明日就可以到大青河了。”

小二还真够细心的,惹得端正衣裳的邱太冲好感动,觉得北方人还真够直肠子,对于外地来的,算得是服务周到,南宫年当即吩咐小二,把二人坐骑牵出来,并把早饭送进房间来。

太阳光弱得像正月十五天上的月亮般,几乎只有看到一个圆圆轮廓时候,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结算了房饭银子上道了。

路上积雪甚厚,山野一片银白,倒是荒林山岭的寒鸦,不断的声声嘶叫不已,尤其远处那座上七下八里的夕阳山峰腰里,更是上百只老鸦,聒噪个没完没了……

县城飞马来的捕头白天鹏,正满面泪痕率领六名捕役,在丁管事的陪同下,正由夕阳山的南面往上冲来,他们只要绕过夕阳山,就可以望见二十多里外的夏馆小镇。

虽是上山道,白天鹏依旧是拍马疾驰,直到半山腰上的大柿子树前面停下来,因为那儿正停了一口棺材,棺材中不就是装殓着难以令他接受的老父尸体!

除此之外,八个大汉,全都是护耳帽,羊皮袄,老棉裤腿上札布带,棉靴上还套了草鞋,一个个出气成雾,背着砍刀,双手叉腰,挤出一脸狞笑来……

八个人有一半伸着大脚踩在棺材上,有两个似是吃了大柿子树上的烂红柿子,草胡子上还沾了不少柿子。

停下马来,丁管事指着前面八个呲牙咧嘴狞笑不已的大汉,急对白天鹏道:

“就是他们几个,捕头大人,就是这几个畜牲干的!”

不待丁管事把话说完,白天鹏凌空飞跃,“呛”的一声拔出钢刀在手,在他身后六名捕役,也早翻身下马,一个个拔刀在手,向八个大盗逼来……

白天鹏咬牙切齿的道:

“一群畜牲,你们大概就是赵长腿那魔鬼的手下,我正准备去围捕他呢,想不到你们竟然大胆的摸近夏馆行凶杀人,今天你们一个也休想逃走!”

他话声甫落,八个大汉八张嘴,全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最前面一个四十上下的大汉,鼻子下面胡叉子上一层清鼻涕,赭褐脸膛,体格粗壮,两只虎牙憋的两边嘴角鼓鼓的,只听他先是冷哼一阵,才又冷凛的骂道:

“他娘的,老子天不亮就在这儿等,等来等去,好不容易才把你小子等到,小鳖鱼娃子,你知道老子们为啥子等你呀!”

白天鹏大怒,道:

“真是一群无法无天的狗强盗,你们不知死活在此等我,那就是要本人送你们上法场了。”

“哦呸!”两只虎牙一闪一闪的比地上的雪还要亮,只听壮汉骂道:

“狗东西,老子们这是送你去丰都城父子相会呢!”

不料就在此时,丁管事手指棺木,破口大骂道:

“移开你们的猪蹄子,白老爷子已入棺木,还要这般的被你们这群王八作贱!边说着,缓缓向棺材逼去……

几个大脚丫子就在的丁管事喝骂中,还真听话的把脚抽回去,且又倒退数步。

丁管事走近棺材,奋起双臂,缓缓推动棺盖,露出一尺宽缝,指着棺内,忿然道:

“大人,你来看,老爷子死的可真不瞑目啊!”

白天鹏横移两丈,贴近棺木向内望,不由狂吼一声:

“爹!”

白天鹏刀交左手,右手才刚刚伸向棺内,突见雪光与白光对映出一束寒芒,自侧面推来,他连多想一下也没有,身贴棺材连翻三个大转身,就在那束冷芒的连闪中,白天鹏已到棺木尾部,就见他扭身贴地斜窜三丈,钢刀就在他翻转中又握到右手,低头看,右面肋下隐隐在痛,里面正觉着粘糊糊的,显然被刀划伤,只是他发觉的早,反应又快,总算没有被对方一刀捅入肚子里。

事情的变化,令白天鹏与六名捕役大吃一惊!

只听那粗壮的大汉“啧啧啧”的道:

“我说小丁,你在夏馆养尊处优,竟把你的刀法也疏忽下了,怎么距离那么近,还叫这鳖娃儿刀下溜掉!”

白天鹏怒极骂道:

“可恶呀!原来你姓丁的与老爷岭的强盗也搭上线了,这么说来,我父必是死在你的手中了!”

干不拉叽一笑,丁管事道:

“我操,讲什么拉上线,说什么有关系,干脆我就直说明讲吧,老子‘小周郎’丁天佑,扎根就是老爷岭上坐交椅的三头头,这你总该明白了吧!”

白天鹏惊怒交加的道:

“你混进夏馆周府是何居心?”

丁天佑呵呵笑道:

“我的捕头大人,你这是就地问案呢,还是故意装熊?老实告诉你,丁大爷混进夏馆周府,小点说为的是人才两得,大一点说嘛,为的是要洗劫夏馆这座山城,我可敬可爱的白大捕头,你该知道夏馆住了不少财主吧!”

他此言一出,不仅是白天鹏大吃一惊,六名捕役也面色立变,心想,老爷岭上的赵长腿可真阴险毒辣!”

这时突又听丁管事,道:

“姓白的,你究竟比你爹机伶多了,同样一刀,你爹就重伤当场,而你却那么巧妙的打横躲过,娘的,你是怎么在那种悲伤欲绝的情况下看出来的?”

白天鹏以手指天,道:

“这就是上天有眼吧!”

一旁的壮汉捧腹狂笑,道:

“就算上天有眼,今天你也是死定了。”只见他一挥手中砍刀,高声厉喝道:“给我圈起来!”

除了他以外,连丁管事在内,八条人影大鸟一般的自雪地上一阵飞掠,早把白天鹏与六名捕役围在中央……

就听丁管事道:

“二哥,我不信撂不倒姓白的,你把他交给我来收拾,你们专对付另外六条狗!”

粗壮大汉虎牙一咧,冷冷的逼着白天鹏,道:

“不,今天我鲍胯子倒要掂一掂这姓白的有多大能耐,竟大言不惭的要围剿我们老爷岭!”

白天鹏一听对面这个大毛脸壮汉叫鲍胯子,不由一怔,道:

“原来你姓鲍的又同赵长腿扭成一股,柳家庄血案尚在悬着,就等你这恶魔归案呢,却不料今日在此遇上,倒要看你今日哪里跑!”

鲍胯子夜枭般的一声狂笑,道:

“分出生死,自然结案,姓白的,你接招吧!”

鲍胯子挥刀如电,挟着悍不畏死的狂态,直欺白天鹏身前杀去,看上去刃芒纵横成束,撩起阵阵“咻”声不绝……

白天鹏横刀阻拦中,身子侧闪,就在“叮当”声中,他已接连着踢出五腿,劈出七刀,硬拚硬杀,丝毫不作退让!

白天鹏边同鲍胯子对杀,边高声道:

“兄弟们,稳住杀,杀一个是一个,杀两个是一双,完了我请大人重赏!”

鲍胯子厉笑道:

“我操,你小子是痴人说梦话,看鲍爷不把你劈成八块喂老鸦才怪呢!”

也就在这时候,丁管事突然冷笑,道:

“娘的皮,你还不躺下!”话声中,就听一声凄厉的“哎呀”!一个捕役抛刀捧腹倒在雪地上!

丁管事冷笑连声中,又吼道:

“躺下!”

可真准,又见一个捕役抛刀跌在地上!

白天鹏开始有些心惊,因为自己的捕役全是自己挑选,手底下全有两下子的人,竟然不出几招就被放倒两个,看来这几个大盗的武功,实是不可轻视。

就在这时,鲍胯子双手握刀,对准白天鹏一阵迎头狂劈猛砍,口中更发出“哼!咳!”。

白天鹏吃亏在肋下中刀,更加忧愤填胸,一时间还真被鲍胯子杀的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

就在一片晃闪的刀声中,白天鹏贴着棺材急闪横让,就听“吧”的声,鲍胯子一刀劈在棺材盖上,被他砍掉一大块,白天鹏急挥刀横扫,身体旋转如风车般绕向鲍胯子背后,眼看着他的刀芒就要划过鲍胯子上身,不料丁管事无巧不巧的就在白天鹏侧面,他不及挥刀,但却悄无声的暴起一脚,正踢在白天鹏的右胯上面!

事出突然,白天鹏不及闪躲,闷哼一声,打横被踢翻在一堆乱石堆上。

鲍胯子见机不可失,纵身腾跃,暴举砍刀,直劈而下,白天鹏本能的连滚五个转身,沾了一身雪花上身,一拧身又站了起来,但他在胯上中了脚后,痛的直冒冷汗,却又见鲍胯子的刀抡来!

白天鹏一咬牙,准备与鲍胯子来个同归于尽,因为他不作躲闪的打算,更不准备横刀阻挡,却是双手握刀,对准鲍胯子的腹部!

这真是千钧一发,生死立判的时刻,突然间,一团白影,尤似天使之从天而降,剑光疾闪如霞光万道,空中暴发出“当”的一声脆响,刀剑之间崩撒出金星点点,正阻住鲍胯子前冲之势。

鲍胯子一楞,极目一望,不由咧嘴笑道:

“我的小可爱,周家大小姐,你怎么也来了。”

来的可不正是周芸娘,只见她冷眼望向丁管事,道:

“丁管事,你怎么帮着强盗杀官家的人?”

丁管事正咧嘴惊奇.突听白天鹏戟指丁管事道:

“周姑娘,这姓丁的原是老爷岭上三寨主,在你们家里卧底,他除了想人财两得外,正准备血洗夏馆呢!”

周芸娘一听惊怒道:

“丁管事,这是真的?”

呵呵一笑,丁管事道:

“芸娘,你别听他嚼舌根子,哪会有这种事,再说我丁某人在你家这半年来,你还能看不出我的心意吗,我可是对大小姐百依百顺,就差没有给你跪着伺候你了!”

鲍胯子一声哈哈,道:

“我说老三,你就别再打哈哈了,既然姓周的小妞也来淌这浑水,倒不如把她掳回山寨,到了那时候,你若真有本事,我敢说不用你跪着侍候她,她自然会倒过来伺候你这位小周郎呢!哈……”

周芸娘大怒,道:

“姓丁的,你该死!”怒喝声中,一领长剑,直取丁管事的前胸,鲍胯子正要横拦,早又被白天鹏拦住撕杀起来,于是,又是一阵狂砍中,一个土匪却被一个捕役狠狠的一刀砍在小腿上,当场跌在地上!

立刻,鲍胯子疯性大发,破口大骂,又把白天鹏逼在大树下一阵乱砍……

丁管事在与周芸娘对搏十几招后,也开怀的笑道:

“我的大小姐,你原来也只有几招绝活,用来用去已不见出奇,看来你真的要跟我上老爷岭了!”

丁管事正要挥动尖刀一冲而上呢,突然间两条影像跳动自九重天外一般,挟着霞光怒射,幽灵飘闪着扑在柿子树下面,也真够快的,更来的是时候!

鲍胯子眼看就要撂倒白天鹏了,却被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横剑拦住,不由大骂,破口骂道:

“他娘的,你们是哪里蹦出来的小杂种,也敢来横插一腿,可是活腻了!”

白天鹏急忙叫道:

“二位兄台,眼前这些全是老爷岭上的强盗,在下县城捕头,原是来办案的,想不到这些强盗全都凶残如虎狼,还望二位加以援手!”

来的可不正是南宫年与邱太冲二人,二人原本是往夏馆东北方去的,却因夏馆河上冰冻,不喝过河,这才又回头准备过夕阳山绕向上集去呢,就这么多走五里地,却正赶上夕阳山上一场撕杀,也算得是天公巧安排了!

如今南宫年一听白捕头的话,又见鲍胯子破口大骂,一副不可一切的凶残样,心中已有些憋不住气,另一面邱太冲拔剑在手,急速的对南宫年道:

“操那个娘的,北方的强盗可真是不少哇!”

邱太冲的话十分快,而使得丁管事几个哈哈笑,只听鲍胯子笑道:

“这小子吾哝阿啦的说些哪朝代的话呀,老子怎么听不懂啊!”

丁管事道:

“不用猜必是南方来的南蛮子了!”

这时周芸娘闪身到白天鹏前面,道:

“你的伤……”脸上微红,没有再说下去。

白天鹏咬牙道:

“不碍事,倒是你怎么一人来了!”

丁管事一声冷笑,道:

“老子见不得你们这么热络,鲍老二,咱们杀,还同他们扯的什么谈!”

他说杀就杀,尖刀上撩侧劈,直欺而上,完全没把面前的邱太冲放在眼里!

邱太冲在听了鲍胯子的笑骂时候,已经满腹悲忿,更加上他身披血海深仇,心中早恨透这些强盗,如今又见丁管事挥刀劈来,不由大怒,他似是半疯狂的右手宝剑力似狂涛般的迎着丁管事手中尖刀奋力劈下去……

那真是天雷般的电掣一闪,就听“呛”的一声,紧接着一声凄厉的狂叫,漫天血雨狂洒中,丁管事手中的尖刀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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