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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漂流江湖情-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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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流香道谢喝了杯茶,殷慕情也含羞道谢!
少时,莫流香缓缓道:“三位请恕在下冒昧,终南山离此不近。而雷震子和雷光子两位道长也才离开这里不久,不知这么快就又回来可是有何大事……?”
幻觉道长轻轻叹了口气,表情似有哀思!雷震子看了看师父,叹口气道:“哎!不瞒公子说,我们此来乃是为了……是为了清理门户而来……”
莫流香微微歉然道:“实在不好意思,在下冒昧了……”
幻觉道长缓缓摇头叹道:“哎!公子不必客气!师门不幸啊……!事情是这样的,十年前,敝师弟幻然外出办事。不想竟然与江西清泉宫宫主文金广的小妾做出了苟且之事,而后又私逃在外,至今未归。当年文宫主问罪本门,可敝师弟却影踪不见。当时贫道与文宫主约定,本派将罄尽全力缉拿不肖弟子,送清泉宫交由他处置,这样才算暂时搁下了此事。十年来,贫道派弟子四处追查师弟下落,却全无所获。前些时候本门一个弟子无意中听说敝师弟藏身在此城中,所以贫道才特地带领小徒来此查找……”
莫流香点点头,微微沉思看了看殷慕情。殷慕情会意,缓缓道:“幻然道长当年在江湖上素有清名,当年九江三鹰横行无忌,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很多江湖同道都曾去想为江湖除害,可他三人武功极高,反而杀了不少正派人士。幻然道长当年只身前往,终于除此三害。只不过,从那之后便再未听过他的名字了……”
幻觉道长叹道:“事情也正是那一次发生的……。本来师弟除了三害之后,文宫主因敬佩他的义举,设宴款待。师弟在他清泉宫逗留多日,不想竟动了凡心。而且,还为此伤了清泉宫和终南的情谊。说起来,贫道实感汗颜啊……!”
莫流香想了想,沉吟道:“敢问道长,那清泉宫与宫主文金广行径如何……?”
“这个……”
见三人面有难色,莫流香淡淡笑道:“在下在江南的时候也曾听说过这个清泉宫,听说其门人极众,而且恶行累累。而文金广本人更是阴毒、好色之辈。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或诱拐,或强抢,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不知在下所言可是事实!”
雷光子为人脾气比较暴躁,对清泉宫多年来对本门的咄咄逼人本早多不满,此时愤愤然道:“是啊!莫公子说的一点不错,他文金广……”
“住口……”
雷光子一呆,看看师父脸色不快不敢再说,可脸上仍大有不平之色!
看看莫流香,幻觉道长不好意思道:“莫公子见笑了,小徒,哎……”
莫流香微笑道:“道长客气了!道长,恕在下直言,文金广本非良善之辈,他的话恐怕未必能尽信。所以,这件事道长或许还应该详查确实才好……”
幻觉道长点点头叹道:“公子所言贫道自然明白!只是,无论如何是非对错已不是重要。敝师弟无论做了何事,天下自有公论。但是他既然是出家之人,妄动邪念,拐**妾,这一点已然不容于本门门规了!”
莫流香环视三道,沉吟道:“三位道长,本来贵派私事在下不应多口。只是,世间的事多是难以确实断言的。在下有一冒昧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幻觉道长点点头道:“公子但讲无妨!”
莫流香想了想,沉吟道:“道长,天下间的事多有其道可行,非人力可能扭转。便说佛门讲求四大皆空,可是说句不敬的话。即便少林、普陀、清凉等大寺,能享千百年盛名,真的只是因为众僧的佛法高超吗……?何谓:四大皆空?且不言行恶之辈,但讲众位高僧,若非心念苍生,善心慈悲度化世人,又岂会得享盛名!况且,既然立身江湖,便难由自己。即便如何超然脱俗,只要人在红尘,又如何算作出家……”
幻觉道长不觉疑惑道:“公子所言精深奥妙,恕贫道愚昧难解深意……”
莫流香淡淡笑道:“道长,修佛,修道,全为世外宏志。得正大道固然可喜,若难成正果,又当如何?”
幻觉道长沉思片刻,缓缓道:“佛门讲四大皆空,普度世人。而我道家则讲清静无为,一切顺其自然,不争不抗……”
莫流香笑笑又问:“那以道长所见,脱去教派分别,僧道俗之间又有何区别?”
“如果这么说,只要活在尘世,大家还不都是人!”
莫流香点头笑道:“这就是了!既然要普度世人,又何来四大皆空!既然要顺其自然,何必还强迫人不可动凡心?古人云:食色性也!人之天性!无论身在何方,只要不死就还是人!既然是人,又如何能脱离天性?所以,以在下浅见,无论僧道俗,若可遏制或成一世圣贤。但若难达成,最多说天资不足或缘分不够,实在不算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所以,以幻然道长之事说,他平生行侠仗义,忠肝义胆,本应受人尊敬。可是他既然身在道门,本应清静无为。但既然他没能恪守戒律,也只能说难泯天性,可还算顺其自然。而说他诱拐**妾,哼!那文金广本非善类,他的妻妾,恐怕也未必就是明正迎娶。而幻然道长虽然违反了贵派门规,可是公平点讲,人之所以为人,便因七情六欲的天性。幻然道长未能领悟大道,情愫心生,难免不入尘俗。所以在下愚见,这件事道长或许不必太过执着,顺其自然不是很好吗……”
幻觉道长双眉微皱,看着莫流香。想他年纪轻轻何来如此多的奇怪见地,但问题是他的这些奇怪见地却是让人无法反驳!但幻觉道长乃是自幼出家,几十年来早就根植于心的“道理”又怎么能凭莫流香一言半语就转变过来!
一时间,幻觉道长不禁陷入了复杂的沉思。而他的两个弟子听了莫流香的话,却觉得极合胃口。虽然他们两个不见得凡心动摇,但他们和自己的师叔向来感情深厚,也非常不愿意看到他受到责难。若非碍于师命不可违,他们根本不愿意去找师父麻烦。而且那文金广并非好人,更加惹人生厌!
雷震子看看师父沉吟道:“莫公子见事高超,着实令人钦佩!只是,敝师叔与文金广小妾私逃后,十年来音讯全无,而且清泉宫屡屡施压,本门也着实有很多为难之处啊……!”
莫流香点头看着幻觉道长问:“在下想问道长一句,如果找到幻然道长,道长意欲如何?”
幻觉道长叹道:“哎!贫道与文宫主早有约定,若找到师弟就送与他处置……”
“如果文金广不再追究了,道长又如何呢?”
“这个……,贫道与师弟自幼一同长大,情谊极为深厚,贫道心里也着实不想难为于他。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本派对犯戒弟子处以断臂、驱逐之刑。若是姑息于他,恐怕难以服众啊……”
莫流香知道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冷笑道:“哼!在下早闻幻觉道长乃当世高人,通情达理。却不想,原来也只是个墨守陈规,不思通便的老朽……”
几人听他当面指责幻觉道长,都不禁大为惊讶!雷光子愤然道:“莫公子通达事理,贫道感佩之至!你为敝师叔明辨,贫道更是感激在心。但你辱及家师,贫道虽然武功低微,但也不能退缩了……”
莫流香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淡淡道:“在下说的不对吗?幻觉道长本是当世高人,对尘俗之事本应早就明辨,岂不知人之情意乃与生俱来。不错!那幻然道长的确是违反了门规,可是在此是否应该想想门规是否正确?幻然道长自幼修道,未能苦守戒律确是不该,可是既然生而为人,又怎能情由自己!他若真与那女子两情相悦,古语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何必非要去拘泥俗理!而道长您身为一派尊长,确有担负门规之责。但若那门规不合人情义理,难道也要矫枉过正吗?幻然道长既然入了道家,就说明他心中有道,这份心还是可嘉的。只不过他违反门规,被驱逐出门也不为过。但因为人的天性难以泯灭而要断臂残身,难道不过分了点吗!难道,出家之人就一定要放弃人的天性?那么,出家之人是否还能算作是人!顺其自然与强压人性,这不是很矛盾吗……?道长,在下并无贬低贵派与道教之意,只是身为尘俗之人,在下想说句公道话:既然生而为人,天性必定难以泯灭。就算身在方外,也只是强自克制。克制了就成大道,克制不了也不至于要受到酷刑残害……”
这下雷光子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师父。
良久,幻然道长看看几人,苦笑声道:“莫公子果然心灵通透,见解超然,贫道佩服至极!那么,依公子所见,贫道当如何呢?”
莫流香缓缓道:“在下绝无不敬之意,无非是直言心中所感,还请道长见谅……!至于这件事,如蒙道长首肯,在下愿尽力查探幻然道长的踪迹。而清泉宫那里,在下也会一力承担。只是在下想求道长一件事,就是如果真的无法容许幻然道长的作为,只逐他出师门也就够了,那些刑罚便就免了吧!”
幻觉道长蹙眉沉吟,看着两个弟子眼里也有期盼之色。心里苦叹声,沉吟道:“公子高义,贫道极为感佩!只是本派弟子行事失当,却要公子立一强仇,这……”
莫流香截口道:“道长,如果您以为在下这么做是想向贵派示好,就未免太小看我莫流香了!说句不敬的话,自出道以来,在下行事向来只凭自己一己好恶,从来不会看别人眼色。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对敌人则毫不手软。清泉宫恶行昭彰,早晚在下也会出手惩治,最多只是提前了点。而对那位幻然道长,他敢于正视自己真心,这让在下极为感佩!所以在下如此一因幻然道长之钟情专一,二为清泉宫为非作歹。若道长执意将幻然道长拿治清泉宫,请恕在下狂言,清泉宫恐将绝迹江湖……”
三道不免讶然看着他,只有殷慕情和白玲珑可以了解他此时的心情!殷慕情轻轻伸手握住莫流香桌子地下攥着的拳头,温柔微笑着看着他,眼里数不尽的含情脉脉!
幻觉道长叹口气道:“既然莫公子如此说,贫道也便不再执着了。只是贫道有一言想劝公子,请公子日后行事应以善、谅为先,切勿多造杀业啊……!”
“多谢道长提点,在下谨记不忘!”
幻觉道长点点头,莫流香又道:“既然道长听说幻然道长出现在此城中,三位不妨先在这月影客栈住下,在下马上派人查找,一旦有了消息,在下会马上通知三位,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三道点点头,莫流香吩咐人为三道准备客房,以上宾之礼款待。自己则问明了幻然的体貌特征,告诉门人暗中察访。并且,同时知会门人,搜集清泉宫为非作歹的证据,以备用处!
莫流香很清楚,那位幻然道长既然要躲避清泉宫和终南两大门派的捕捉,所做的掩饰一定非常严密。可既然幻觉道长听说过他出现在这城里,那么空穴来风就不妨姑且找找。
可是,无论事实如何,从其仇家或自身考虑,都不能太招摇的去找他。所以,在月影门里只有商号那些伙计最适合去找。一来商号中的人所接触的都是普通阶层,不会太惹人注意。二来,幻然本是江湖成名高手,若由月影门出面大肆寻找即惊动了他仇家,恐怕也会把他吓跑。而由商号的人去找即能更容易查找,又不会打草惊蛇。把这番计较告诉了幻觉师徒,他们都极为赞同,也非常钦佩莫流香慎密的心思!
晚上,莫流香独自坐在客房里默习武功。门外响起轻轻的叩门声,打开门,殷慕情手里端着个托盘缓步走进来。
两人相对笑笑,殷慕情放下手里的盘子,给莫流香斟了杯茶柔声道:“香儿,喝杯茶提提神吧!”
莫流香笑笑,轻轻嗅了下赞道:“还是你泡的茶我最喜欢……”说罢,一饮而尽。
殷慕情看着他笑问:“香儿,你有多大把握能找到幻然道长……?”
莫流香淡淡笑道:“如果他在这里,就一定能找到。可幻觉道长也只是听到传闻,未必就属实了……”
“那如果他真的在这,你就有把握一定能找到?”
莫流香笑笑问:“慕情,你信不信,只要我说一句话,这整座城马上就会成为我的朝廷……?”
殷慕情扑哧一笑道:“当然不信啦!你呀,真是狂的可以了。你以为凭月影门万来人就能造反,当皇帝了!”
莫流香笑道:“我猜你也不信,看看这个……”
殷慕情接着他递来的一本极厚的账本翻看,惊讶的发现,那上面记载的一笔笔巨大数字后面所标示的名字,至小也是一州的知府,各地文武官员列名的怕不由二三百个……
看到殷慕情惊讶的表情,莫流香笑道:“慕情!你不用奇怪,也不用惊讶!放心,只要你不想当皇后,我就不会有当皇帝的心……”
殷慕情脸上一红,羞啐道:“呸!谁想当皇后了……!哎!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只想做个平凡的女子!如果有一天能什么事都没有了,可以陪着你抚琴吟诗,放鹤竹林,我这一生就满足了……”
莫流香轻轻拉着她的手笑道:“我知道……!我所道一处,第一件事就一定是把当地的各个衙门打理好。因为,江湖和官府永远都是对立的位置,就算再过千万年两者也难相容。毕竟官匪异穴,不可同眠。也正是这样,如果我在江湖有危险,官府就是我最好的保护伞,反之也是一样。但是,我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还有一层意思……。慕情,我想了很久,所谓天下大乱苍生罹难,江湖的纷争虽然血雨腥风,但比起金戈铁马,尸积如山,就不值一提了。所以如果天下大乱,江湖纷争恐怕是次之的。如今各地藩王不停的扩展势力,对内积聚财力,对外招兵买马。但当今皇上虽然并非无能,却好大喜功,贪图享乐,无疑会给存心不良的人可趁之机。因而,天下大乱,龙庭易主恐怕只是早晚的事。所以为了把战事缩减在最小,我全力把各地官员拉下水。只要战争一起,我就可以此要挟,让各地官员不敢乱来。如果他们胆敢如何,这账本一到朝廷,就算暂时没事,以后也有的他们受。这对那些老于官场的人,他们自然心知肚明。至于,如果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届时我的势力已经遍及大江南北,江湖、官府我也可一揽全局。退可保一方平安,进亦可平定分杯。因此,我不惜把大量的金银送入贪婪口穴,并以此不停的扩展势力范围,就是为了稳固根基!”
殷慕情轻轻叹口气道:“香儿,你做了这么多,可是官府是官府,江湖是江湖。你这么脚踏两条船,就不怕会惹祸上身吗!”
“慕情,纵观古今,历朝历代,哪一代君王是单凭正统得势的!李世民王侯世袭,但若没有瓦岗一大群草莽匪类,他恐怕也没机会称王。即便是本朝太祖洪武大帝,他身边的徐达,常遇春等大将,乃至他自己,又有哪一个不是草莽出身。说句到家的话,我现在是江湖一大门派的门主,坐拥一方势力。如果到时候非逼到那地步,不得已我就算也参加逐鹿天下,也是无可厚非的。只不过,我真的不希望会有那一天,不希望事情会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殷慕情苦叹声,两人相对脉脉……
良久,殷慕情缓缓道:“香儿,你想保护幻然道长,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清泉宫势力不弱,一旦敌对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莫流香随意笑笑道:“没什么!清泉宫虽然有点势力,可是还不至于难倒我。不过,幻然道长为人侠义,想必与文金广的小妾应该是两情相悦……。当初因为我一时钻牛角尖,心结太重,不只害的你伤心悲苦,我自己又何尝有片刻快活。所以,我真的希望有情人可以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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