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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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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楚秋帆听清楚内情了,理屈并不在缝穷婆婆,因此师父当年替双方排解,既劝解了崆峒三真,又劝田舍翁夫妇南迁避仇,应该是已经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只听右首道人哈哈一笑道:“贤夫妇自然不会怕贫道师兄弟了。崆峒派只知一句老话:杀人偿命。你用七修针杀了崆峒派的人,总不假吧?贤夫妇兵刃呢?二位不妨一起出手,咱们先从手底下分个高低。崆峒弟子,是你缝穷婆杀的?咱们也只要你一人偿命,决不要你老伴的命……”

田舍翁手中锄头一扬,厉声道:“玉真,你不用多说,咱们败了,就拿我夫妇两条命赔你崆峒门下的淫贼一命好了。”

缝穷婆婆双手一举,手中多出了一大一小两把剪刀,和田舍翁站到了一起。

崆峒三真中间那个白髯老道听到田舍翁说出“崆峒门下淫贼”这几个字,不由得老脸一沉,怒喝一声道:“你们既然这么说,贫道兄弟那就不客气了。”

宋秋云看到田舍翁使的是锄头,缝穷婆婆使的是一大一小两把剪刀,这是十八般兵器以外的特异兵刃,口中忍不住道:“大哥,快瞧,他们一个使锄头,一个使剪刀,江湖上还从没有人使过呢!招法一定很古怪了!”

她一直占着小孔,楚秋帆根本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形,笑了笑道:“我根本没有看到。”

宋秋云甜甜的一笑,低声道:“要看,你不会再弄一个小洞洞?”

这说的没错,一个小孔,两个人看,自然不够,何况外面形势已经愈来愈紧张了,要轮着看,自然不如再戳一个小孔的好。

楚秋帆不再多说,伸指又在板窗上戳了一个小孔,凑着眼看去。

站在左首的玄真目光一掠赛韩康俞景岳,冷朗的道:“你们几位呢?打算如何?”

俞景岳自然知道崆峒三真虽然很少在江湖上出现,但一身武功,实在足可列入武林顶尖高手十名之内,自然不愿平白和崆峒派结怨。闻言立即陪笑道:“俞某此来,只是为了找回敝门失物,和田舍翁夫妇只是相识,并无恩怨可言。三位道长和田兄夫妇动手较量,百草门自当保持中立。”

他故意提出“百草门”三字,表明立场。

玄真哪会把区区百草门放在眼里,只是冷冷的道:“那你们就退出去。”这话说得很不客气。

赛韩康为人持重,工于心机,立即点头道:“道长说得是,咱们自当暂时引退。”只要崆峒三真胜了田舍翁夫妇,那白衣姑娘宋秋云谅她也逃不到天,上去了!

“空空儿”沈昌冬中了两支毒针,几乎送命,今晚虽然跟大师兄前来,但剧毒初祛,体力究竟尚未完全恢复,故而只是站在一边,没有作声。

这时眼看崆峒三真似乎毫不把自己等人瞧在眼里,才这般出言不逊,心头大是气愤,叫道:“大师兄……”

俞景岳没待他说下去,就截着道:“师弟,咱们就先退出去,又有何妨?走!”率先举步往柴扉外行去。

沈昌冬和鲁承基等三人也只好随着走出。

田舍翁看在眼里,心中也大是气愤,好象崆峒三真已把自己夫妇料理定了,手中锄头一横,粗声喝道:“现在三位道长可以赐教了!”

缝穷婆婆双目精光熠熠,双剪一扬,沉声道:“上呀,你们还等什么?”

“无量寿佛!”太真道人(崆峒三真以太真为首,次为玄真,再次为玉真)口中朗诵了一声道号。

这一声道号,敢情就是他们动手的暗号,只见三人身形晃动,同时朝田舍翁身前欺去,三柄玉如意同时出手。

这一倏然而合,当真快到无以复加,田舍翁早有准备,锄头一挥,朝三人横扫过去。

哪知崆峒三真脚下不知如何移动了下,身形已然改换了方位,田舍翁一锄击空,两柄玉如意随着交叉架住了锄头,三人同时伸出左手,一把抓住田舍翁的后领,再同时抖手,“呼”的一声,把一个人掷出老远。

太真道人嘿然道:“此事原本与你无关,崆峒三真不杀无辜之人。”他口中说着,动手却丝毫不慢。三人同时左足一探,他们距缝穷婆虽然远近不一,。电子书这一探左足,有的一步跨出去七尺来远,也有只跨出五尺的,但都在一步之间,欺到了缝穷婆左右,玉如意划起三道晶莹匹练,同时攻向缝穷婆三处要害。

要知田舍翁武功之强,在武林中也足可排名在十名顶尖高手中,就算三个最厉害的强敌围攻他,也断不可能在一招之间便被架住兵刃,将他擒拿住了掷出去。

楚秋帆看得不禁一怔,但他最近熟读了《万法归宗要诀》,胸中对武学一道可说包罗万有,稍为思索,立时给他想通了。

崆峒三真如论武功,未必就在田舍翁之上,只是他们的步法古怪,一脚踏出之时,正好是田舍翁的空门,而且出手又配合得十分精妙,似是针对田舍翁的武功路数而设,故而能在一招之间,就克制住田舍翁了。

缝穷婆一身武功并不在田舍翁之下,她看到三个道土一下就逼住了老伴的锄头,心中一惊,哪还怠慢,她左右双手虽然分握着两柄剪刀,但见她双袖一抖,同时飞出七缕精芒,朝崆峒三真电射而去。

在黑夜之中,这七缕精芒,一闪而至,悄无声息,可说神速已极,目力稍差之人,只怕连看都看不清!

楚秋帆暗暗忖道:“好那婆婆使的大概就是七修针了!”

但可惜崆峒三真已在这一瞬间掷出田舍翁,身形移动,朝缝穷婆欺了过来,他们这一移形换位,她打出去的七支缝衣针——七修针自然也落了空,三柄玉如意却在此时攻到了缝穷婆的身上。

缝穷婆厉声一笑,两把剪刀忽然上下飞舞,刀口交剪,开合之间,响起一片锋利的“嚓”“嚓”之声,不仅护住了她全身,而且这种快速的节奏,还使人在心理上有被剪的不安感受。

崆峒三真连攻三招,竟然抢不近身去。

这原是眨眼工夫之事,田舍翁只因一时大意,被他们控了出去,这时一声虎吼,一道人影划空而来,人还未到,手中锄头早巳划起一团劲风,朝太真道人当头压下。他在盛怒之下,把数十年功力,一鼓作气,全使了出来,来势之猛,举世罕匹!

太真道人自然不敢轻撄其锋,右手玉如意斜挥而出,人也跟着向后斜退出去。

田舍翁一击未中,得理不让人,人已迅快落到地上,口中又是一声虎吼般大喝,锄头左右挑动,跟踪急攻而去。一连三招,急骤得如同狂风暴雨,海立云垂,勇猛绝伦!

太真道人只是不住的移形换位,连连后退,始终避重就轻,不敢和他硬接。

田舍翁不由得手中一停,沉喝道:“太真,你不敢和我动手,那就带着你两个师弟走吧!”

太真道人狂笑一声道:“贫道若是不敢和你动手,那就不会来找你夫妇了。”笑声未歇,玉如意突然一招“顺风送帆”,宛如电光一闪,朝田舍翁直捣过来。

这正是他的狡诡之处,田舍翁攻他之时,他失去先机,如今这一招,就反客为主,争取到主动了。

田舍翁是气疯了心,恨不得一锄头打扁他的脑袋,看到他玉如意直捣过来,口中大喝一声:“来得好。”挥起锄头,朝玉如意上砸去。

但听“啪”的一声,两件兵刃很快就交击上了。田舍翁只觉对方玉如意上撞击回来的反震主力极强,震得自己虎口隐隐作痛,脚下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太真道人论功力和田舍翁也只在伯仲之间,这一招硬打硬砸,自然毫无机巧可取,玉如意同样受到剧震,往后退出一步。但他一退即进,不,他并没后退,却是往前冲来,挥手划起一道精光,横扫而出。

田舍翁心头暗暗吃惊,他手中玉如意纵然坚硬,也不能和铁器撞击,自己这把锄头连柄都是纯钢铸的,怎会没把他玉如意砸碎?口中大声道:“再来一招也好!”两手握着锄头的一端,朝外硬行推出。

这下,双方都用上了全力,锄头和玉如意撞击在一起,又是“啪”的一声大响,田舍翁是双手抓着锄头,占了便宜,太真道人只是单手持着玉如意,这一撞之下,自然吃了大亏。

哪知太真道人明明吃了亏,应该被震后退的人,忽然身形一滚,不退反进,到了田舍翁左侧,一记“枯树盘裉”,玉如意打在田舍翁的左脚踝上。

田舍翁痛得大叫一声,飞起右足,一记“魁星踢斗”,朝对方头面踢去。

这一脚势道极快,太真道人明明无法躲闪,哪知他身形又向右滚转,玉如意迅快的向田舍翁足心“涌泉穴”点到。

田舍翁恼怒已极,右足一缩,挥手就是一锄头,朝他腰上砸去。

论武功,田舍翁和太真道人不相上下,只是田舍翁出手记记都是正规招式,毫无投机取巧之处。

太真道人武功诡异,身法更是古怪,譬如两人同时受到剧震,人家是往后退的,他却往前冲的,就是这点不同,田舍翁吃的亏可就大了。

但纵然如此,田舍翁究是成名多年之人,一柄锄头上的威力,还是不可忽视,和太真道人仍能奋战下去,一时之间高下难分。

缝穷婆一双剪刀,力敌崆峒二真玄真,玉真,本来也来必落败,只是崆峒派最擅长的就是合搏之术了,一个人和你动手,武功也未见有过人之处,若是再加上一个,有了搭档,配合的就巧妙无比。两人着着进逼,两柄玉如意忽左忽右,划起两圈精光,只是几招工夫,已把缝穷婆一个人影圈入在一片晶莹的玉光之中。这时玉真道人玉如意一挥,点向缝穷婆的咽喉,缝穷婆右手剪刀一开,交叉架住了他的玉如意。

玄真道人一看机不可失,倏然欺近,一招“玉带围腰”,朝她腰间砸去。

缝穷婆左手持的一把剪刀,比右手要小得多,但她毫不犹豫,左手一沉,剪刀开口,“嗒”的一声,同样交叉架住了横扫而来的玉如意。

玉真、玄真二人口中同时冷笑一声,手中玉如意突然加重力道,两人在这声冷笑之中,同时左手一探,五指箕张,伸手朝缝穷婆抓去。

隐身窗下偷看的宋秋云看出形势紧急,纤纤玉手扯了楚秋帆一下,焦急的道:“不好,那婆婆无法还手,非被他们抓住不可,这怎么好?”

楚秋帆低低的道:“不要紧,他们两个人还制不住婆婆呢!”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缝穷婆双手两把剪刀抵住了两柄玉如意,口中也发出一声冷笑。冷笑甫出,在她右手的玉真道人口中忽然惊“啊”一声,全身起了一阵痉挛,玉如意“噹”的一声,跌落地上。

这一变化,大为出人意外,玄真道人左手抓到一半,急忙收手,身形晃动,一记移形换位,闪到了玉真道人身边,玉如意一横,护在前面,急忙问道:“老三,你怎么了?”

玉真道人急得满脸通红,身子不能动弹,只是张了张口,连话也说不出来。

宋秋云看得奇怪,偏头问道:“这道人怎么了呢?”

楚秋帆道:“他被婆婆的七修针钉住了背后七处穴道。”

宋秋云奇道:“婆婆几时出手的?我怎会没有看见呢?”

楚秋帆道:“方才三人围攻她时,她不是打出了七修针么?”

宋秋云道:“那不是已经全落空了?”

楚秋帆笑道:“你怎么忘了婆婆打出去的七修针,是有线穿着的?”

第十一章 田舍夫妇

宋秋云道:“婆婆的七修针虽然落在地上,但只要她衣袖震动,地上的针仍可飞射起来伤人。她这一手真厉害!”

正在和田舍翁拚斗的太真道人,眼看三师弟被缝穷婆制住,心头又惊又恐,突然舍了田舍翁,身形凌空飞扑过来,落到玉真道人的身侧。定眼瞧去,只见三师弟背后七处穴道上,穿着七根极细的丝线,这七根丝线,却一直通到缝穷婆的大袖之中,好像牵牛一般!

玄真道人双目喷火,怒声道:“缝穷婆,你待怎地?”他投鼠忌器,不敢出手,但心头显然愤怒已极!

缝穷婆冷冷的道:“要老婆子放他很容易,只要你们崆峒三真立下重誓,从此不准再来纠缠不清,咱们从此河水不犯井水……”

她说到这里之时,太真道人刚刚飞扑过来,落到地上,口中发出一声苍劲的长笑,说道:“办不到!崆峒三真岂是受人威胁之人?你杀了三师弟,贫道师兄弟二人会替他报仇的。”

缝穷婆冷哼道:“太真,你当我不敢么?仇人少一个好一个,老婆子只要一抖手,震断丝线,七修针就会循血攻心。剩下你们两个,咱们一对一,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只是老婆子昔年答应过裴盟主,不再和你们崆峒三真为敌,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各走极端……”

“哈哈!”太真道人乘她说话之际,左手迅速一划,把七根丝线齐齐划断,同时迅快的把玉如意交到左手,腾出右手,朝玉真道人背上一招,但见七缕金芒,从玉真身上飞出,到了他的掌中。他口中厉笑一声道:“缝穷婆,贫道若无破你‘七修针’之能,岂敢找你寻仇?”

“七修针”经他用力吸出,玉真被制的穴道也顿告解除,俯身从地上拾起玉如意,口中狂吼一声,首先发难,朝缝穷婆扑去。

玄真道人早就蓄势已久,自然更不怠慢,一下抢到左手,玉如意同时挥出。

田舍翁在太真道人飞来之时,也跟着飞了过来,此时一见两人朝老伴扑去,大喝一声,锄头一挥,截住了玄真道人。

玄真道人大笑道:“如此也好,本来贫道不想取你性命,看来你是在劫难逃了!”玉如意忽地向空一圈,肃然道:“崆峒三真天地人!”玄真,玉真同声接口道:“指挥如意若有神。”

三人脚步同时错开,品字形将田舍翁夫妇围在中间,绕圈疾走,虽然不向中间二人递招,但三柄玉如意却登时上下飞抡,交织成一片晶莹光网。

田舍翁夫妇看出对方阵势厉害,也立即背靠背站定,随着三人在中间轮转,田舍翁锄头横胸,缝穷婆两把剪刀也一上一下,摆出姿势,只是并未出手。

这样相持了一盏茶的工夫,宋秋云看得渐渐不耐,低声道:“楚大哥,他们老兜着圈,怎么还不出手呢?”

楚秋帆皱皱眉,低声道:“这三个道士列的阵势十分怪异,他们只是绕圈疾走,此刻还看不出什么变化来,至少要等他们阵法有了变化,才会出手。”

宋秋云道:“那么婆婆他们为什么不抢先出手呢?”

楚秋帆道:“他们也要等对方阵法有了变化才能出手,否则立时会陷身在对方的生尅变化之中,难以自拔。”

宋秋云道:“有这么厉害么?”

楚秋帆道:“对方有备而来,三人联手,列下此阵,岂会无因?”

宋秋云道:“你看婆婆他们打得过三个道士么?”

楚秋帆沉吟道:“如以武功来看,双方也只在伯仲之间,但崆峒三真身法怪异,尤其三柄玉如意也不是普通兵刃,必有奇招,最厉害的还是他们联手合击,威力也会随着增加,只怕婆婆他们应付不下来呢!”

宋秋云道:“那婆婆是好人,待会若是落败了,你要不要去帮他们?”

楚秋帆低声道:“百草门的人未退走,他们站在土垣外面只是隔岸观火,只要婆婆他们稍有败象,他们没了顾忌,就会冲进屋来。你刚接上骨,不能和人动手,我自然要在这里保护你了。”

“楚大哥,你真好!”宋秋云伸出纤手,挽住了他的手臂,一颗头缓缓偎在他肩窝里,低声道:“待会你只管去帮婆婆他们。百草门的人,我不怕,真的,让他们来好了。”

楚秋帆:“那怎么行?你伤势还未痊愈,这可不是逞强之事。”

宋秋云挽得他更紧,仰起脸,幽幽的道:“大哥,我说的是真话。百草门的人伤不了我的,你要相信我,我不用动手,就会把他们吓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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