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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唇血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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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君在一旁又作势要追,小莺以手连摆道:“你就会欺侮我,人家讲话也不行,霖哥哥,你评评理看……。”
岳霖连忙说道:“好了!好了,快一齐坐下,小莺贫嘴,该罚三杯,君妹陪一杯,我陪一杯,实际上也不过只罚了一杯,这样大家不吃亏。”
杜若君和小莺相继就坐,杜若君含情脉脉地望着岳霖,微笑不语,而小莺将小嘴一撇,无限委随地道:“我就知道霖哥哥偏心,果然一见面就罚我三杯酒,再下去还不定罚我多少呢,喝了这三杯我可要走了,免得在这里气惹厌。”
小莺说完,当真捏着鼻子,一连将三杯酒灌下肚去,不顾二人劝阻,径返房安歇去了。
小莺一走,岳霖望着杜若君竟又无话可说了。
杜若君向岳霖仔细端详两眼,比以前胖了一些同时更较以前多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气概。
她只觉得岳霖和以前略有不同,至于什么地方不同,却是她所无法确定的,她有些儿欣喜,也有些儿忧惧。
欣喜的是,岳霖比以前不同,对她有一种新的刺激,新的感受,和新的吸引力。
而忧惧的则是,会不会有另外的女子,因此倾心于他?
岳霖面对杜若君也是千回百转,感触良多。
由于杜若君的娴雅文静,顿使他联想到宫妍艳的热情开朗,以及小玲的纯朴天真。
小玲像是一个蓬门碧玉,虽有其可爱可取之处,但岳霖对她,宛如长兄之对幼妹,没有丝毫不满的意念。
杜若君仿佛一位大家闺秀,除了雍容的气度之外,更兼温柔娴淑,令人见了,除了敬爱之外,不敢有非份之想。
宫妍艳则好比一个饱经沧桑的风尘女子,一生阅人甚多,不但懂得爱,而且最重要的,是敢于表达,对男子的了解,尤其深刻,再加以风艳而热情的性格,使任何男子乐于亲近她……岳霖默念至此,又抬头向杜若君望望。
杜若君见他较以前更为沉默,而对自己,久无一语,直觉的感到,如今的岳霖的确与以前的有所不同。
她有点不耐这死样的静寂,缓缓说道:“霖哥哥!你在想什么?”
岳霖微微一笑,遭:“我……在想你……。”
他话未说完,杜若君已粉面飞红,娇羞地垂首道:“油嘴……”
她口里虽是如此责怪,而芳心之中,却感到一阵甜意。
岳霖知她误会,然而,此情此景,却又不容多加解释,他觉得十分尴尬,忽然又一转念说道:“君妹!你已来此多久了?”
杜若君抬头瞥了他一眼,道:“三天了,因为和宝贝弟弟约定昨天在此相会,小莺又撒娇又撒赖,所以就提早了两天。”
岳霖不禁奇道:“真是怪事,你们怎会约在此处?在半年以前约定的,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说法?”
杜若君娇笑道:“这都是那个和尚安排下的,同时,他还说一可能在此处碰到你…!看他疯疯颠颠,却不料竟被他说中了。”
岳霖忽然心中一动,“和尚”两字提醒了他,使他想起“少林”,同时也因此而想到“茅山”。
“金钱帮”帮主的阴沉、狠毒、以及凌晖说江湖的浩劫,无以为助的哀伤,顿使他忑忐不安,如坐针毡。
他觉得在道意上,他有责任赶“茅山”阻止即将发生的流血悲剧,而且他希望能在“茅山”见到凌晖,因为还有许多事必须请教他,譬如“金钱帮”帮主究竟是谁?他们的总坛主在哪里?“铁掌”邬良、“鬼爪子”郭灵,在帮中担任何职,现在什么地方……。
他遂将自己的意思告诉杜若君因她们要在此等候宝贝,于是相约在这时,在洞庭湖畔会晤。
最后,岳霖安慰道:“君妹,月下的洞庭也许会更美,我们正该把握好好享受享受人生,希望那时你能唱几只曲子,你唱得真是好极了。”
杜若君究竟是女孩儿家,为了寻找岳霖,踏破千山,即不容易在此重逢,正该从此常聚,不想他又轻言别离,此去更是危险重重;若非岳霖后面的几句话,那餐饭小知要如何伤心了。
虽然如此,芳心之中,仍不免感到微微地失望,一对秀目,牢牢地凝注在岳霖脸上,幽幽道:“霖哥哥!你…你现在就要走么?”
岳霖点点头道:“目下势如燃眉,何况他已走了很久了,‘少林’;就是前车之鉴,只因一步之差,但弄得无法收拾。”
杜若君略一沉忖,道:“那么,我也跟你同去,多少也可尽一些力……。”
岳霖忙道:“君妹,这不是尽力和不尽力的事,你去了于事无补,再说让小莺一人留下你放得了心!”
杜若君本待还要坚持,但当与岳霖的目光相接触时,她默然了。
岳霖又道:“好在去日无多,我们便又可见了……。”
他握住若君放在桌上的手,默默地,四目相对。
半晌之后,岳霖缓缓站起身来,轻轻说道:“珍重再见。”
说罢,飘然出门而去。屋外,此刻夜色正浓。
岳霖别了杜若君,急急赶返客栈却见孙无忌好梦方酣。
他略一收拾,遂将孙无忌叫醒道:“孙无忌!赶快起来,我们即刻上路。”
孙无忌睡眼惺松地欠身道:“上路?现在什么时候啦?”
岳霖不耐地道:“不什么时候,快点起来,赶路要紧。”
孙无忌无可奈何,随着岳霖来到城外,夜凉如水。顿使他的睡意全消,望着岳霖,嗫嚅地道:“少……帮……帮主!咱们赶路上哪里去呀?”
岳霖冷冷说道:“茅山!现在,尽你的全力向那儿赶,不得稍有延误,否则,以帮规论我先走一步!”
话声一落人已像一缕轻烟似地捷地向飘去,转眼的工夫,便已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孙无忌叹息一声,没精打采地顺着官道,直奔“茅山”慌慌的赶去,他一边疾行,一边忖道:“听他说话,不会假唉!真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辈新人换旧人。看他年纪轻轻,就已经创着事业,当今天下,有夜不知道‘金钱帮’的呢,嘿嘿!看千面神龟该交了……。”
忽然脸上掠过一抹异样的神采,喃喃自道:“天下的女子都是贱货,红妞我对那么她偏假正经,帮主是小白,这一去怕怕两个多时辰了……哼!不怕你贵为帮主,只要你喜欢这个调儿,我孙无忌想办法叫你在孙大娘裙子下称臣的啦……。”
口口口
岳霖心急“茅山”的安危,一气奔到天色将曙,方始找了一处隐蔽这所,盘膝一会,运功诩息。
功行一周一他顿觉神清所,疲劳尽复,这时日已三竿,官道上贩夫走卒,都在急急赶路。
岳霖不便施展轻功,放开脚向前行走,虽然如此,较诸其他行人,仍是快了许多。
直到天将过午,他在路边小店打过尖,又带了些干粮,歇也未歇,便又急急赶路。
也不知走行了多久,只见日影西斜,当岳霖穿过一道夹谷后,面前忽然出发现了两条岔路。
他止步停身,望着岔道犹疑了片刻,突他像是忽有所悟,放开脚步仍旧朝偏向东馨的大路奔去。
这时,道路罗前窄许多,虽是宫道,却仅能容下两马并行,两旁都是田野,岳霖一见四下无人,随即展开“魑影魑烟”身法,飘忽,迅捷,恍似驭风而行。
他飞驰片刻,忽见前面尘飞扬,隐闻蹄声,“得得”一瞬之间,已可见乃是一辆四马双套的锦车,如飞驰来。
马行如,来势绝速,眨眼工夫,已跑岳霖不足五丈。岳霖不禁双眉一挑,忖道:“这么窄和路,纵马飞骣,这赶车的纵然没危险,也该替行路的人想相,怎么?”
他一念未已看清赶车的竟然是个妙龄女郎。
这他退无可退,两旁田间,又积满污泥,他心中又急又怒,横当路,言待出口叫对方钭马勒住。
罕地,那驭车的妙龄女郎一声娇叱,高声道:“你要找死,别怪姑娘……。”
她的莺声燕语,已被泼刺刺的蹄声掩去。
四匹骏马,一色纯白,分成前后两排,昂首蹄,疾驰而来,那妙龄女郎又趁势车鞭,四匹马,形同疯狂一般,发足疾奔。
岳霖一见来势过猛,自己即使天生神力,这时也难以将此怒马挡往,眼年丧擀马婚姻,已距身前渤两步,不禁心中一急。
蓦然,前排两马“唏嘘”一志嘶鸣,前蹄意然人立,而后边的马匹一势不住,一头撞在前面的马股之上。
四匹健马因此为绳辔牵车齐都跌上,辆锦车也随之向前一倾,停止不动。
在群马怒嘶中,夹杂了两声娇叱,车帘向个一飘,三道身影,已先后自车上悄凌空起,直向岳霖身后落去。
岳霖正自暗暗感到奇怪,不知道马因何忽然而住,陡觉影连,已自头顶而达。
岳霖身莆霍然一转,不觉竟然怔在当地。
只见面前俏生立三个女子,为首一人云髻高拘,眉目如尽,一身银白和风飘摆,更显得风华经人。
这人正是七巧门掌门人——七巧婆宫飞燕,侧立她身后的一红一绿两个女子,则是那“七仙女”中的红珊、绿珠二人。
当岳霖甫一转身之际,红珊没时轻呼道:“是你!”
七巧婆宫飞燕容色一动,冷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娃娃!总算咱们有缘,今天又以此处狭路相逢。”
岳霖听她话语之中,似是颇有敌意,心中微觉气恼,但一转念间,想到逍遥居士孔老前辈所说的那段前尘往事,不觉竟对她生也一丝敬意,微微激动的情绪,也随之于静平。
他向揣后跌仆的马匹扫了一眼,道:“晚辈心急赶路,而且此处道路路狭窄,实是无意……”
宫飞燕向他早正是打量一眼道:“这不是正是各符其实的‘狭路相逢’么?”
岳霖因逍遥居士和巧娘的双重关系,不便对她无礼,微笑微一笑,道:“前辈太会说笑了,纵然晚辈前次擅闯‘百无禁地’,但却蒙前辈宽恕晚辈铭感不忘,何能变得上‘狭路相逢’?”
宫飞燕冷哼一声道:“我因看你外表忠厚,看在逍遥居士前辈面上,非但对你擅闯禁忌之罪不究,而且赠药送走,不料你狼子野心,竟乘机将小女巧娘诱骗而去,使我‘七巧门’因此蒙羞……。”
她说到此处,略微一顿,岳霖听得羞怒交加,正待有所分辨,忽见宫飞燕面笼寒霜,冷冷又道:“巧娘好有半载有余,你究竟将她藏匿于何处?”
岳霖满腹冤曲,几乎无法以解释,略一思忖,道:“前辈在未明真象前,请勿妄入人晚辈虽呆敏,便对诱骗别人女儿的事,还不肖为……至于晚辈和巧娘的事,还是待见了令嫒问清之后,如果晚辈有不当之处,甘愿自谢罪。”
宫飞燕闻言之后,脸色微为,望着岳霖凛然不可侵犯的气概,听了他的说话,登时勾起的满怀往事了。
沉痛的往事,使她暗然神伤——那次的代价太大了。
她向岳霖端详一阵,道:“那巧娘现在何处?”
岳霖摇摇头道:“晚辈不知道。”
宫飞燕冷冷一笑道:“她的行踪你会不知道?”
岳霖道:“晚辈实在不知,不过,日前曾约定数月后在西湖相会。”
宫飞燕两道冷电光似的目光,凝注在岳霖脸上,一瞬不瞬。
半晌之后,她始颔首说道:“红珊!绿珠!备车赶路……娃娃!你也可以走了。”
岳霖因急于赶赴“茅山”,不敢多事耽误,虽见宫飞燕气势凌人,有些过分,但也忍耐,并没有发作了。
这时更不耽搁,匆匆一礼,转身飞奔而去。
口口口
清虚观乃是茅山最大的一座道观,殿宇栉比,依山而建,称得上金碧辉煌,风姿万千。
这时,夕阳方自落山,清虚观的道士们,晚课方罢,鱼贯步出殿外,每人神色之间,隐含重忧,突然自远方山脚下,出现了一个少年书生,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一件青色儒衫,套着修长的身材,真有说不出的潇洒飘逸。
他步履安祥,虽未奔驰纵跃,却如行云流水一般,来得迅速异常,眨眼工夫,已然到了“清虚观”前。
观内的道士们,恍似惊弓之鸟,闻得其为道人传报,齐都蜂拥而出,目光中满是惊疑之色。
当他们看清所来之人,不过是个二来风度的少年时,脸上的忧容稍减,神情也不像方才的慌乱。
这少年书生对蜂拥而出的道士们恍如未见,看了一一眼,他昂首仰视,面上毫无表情。
蓦地,他两臂环伸,倏然向外一抖,但听“哗啦”巨响,门首的匾额,碎成块块,道士们被此巨响吓得不由自主地齐退数步。
这时,观内忽又急步走出一个身材奇矮的道人,先将众人喝止,看清事由后,这才向少年书生微一点首,道:“无量佛!施主擅毁敝观匾额,不知究为何故?”
少年书生向这道人打量一眼,见他寿眉长垂,眼神湛然,不问可知,是有着一身极高的内功修为。
他冷笑一声道:“你找忘我真人自己出来问我。”
老道人寿眉双挑,道:“贫道既为清虚观监院,职责所在,焉能不问?”
少年书生似是甚怒,但却并未形诸颜色,其声如冰道:“你若要强出头,恐怕局势就要得道飞升了。”
老道人面色微变道:“施主口出狂言,谅有惊人的武艺贫道愿请赐教。”
少年书生冷冷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吧!亮出你的宝剑,我先让你三招。”
老道人气得脸色铁青,多日以来,他们战战兢兢,等候着劫难来临,谁知大了他们意外,多日来“清虚观”一直平静无波,甚至连个可能的人都未见,不料今日竟来个冷傲无比的少平,而且口出狂言要让自己三招。
但令他奇怪的是这少年书生冰冷的话语,却让人心寒,即使他有使人无法抗拒的聂人力量,也不该口出狂言,想到此不由他不撤出长剑,亮开门户。
少年书生似甚不耐,道:“不要浪费时光,我话说过让你三招的,在三招之内,我绝不还手。”
老道人的脸色瞬日变着,也不答话,欺身上步长剑前伸,一招“笑指天南”,疾刺少年左臂。
少年书生上身略闪,脚下不动,让过来招,同时说道:“记住,这是第一招。”老道人闪声中响,长剑原式不变,身躯向前微探,手中长剑猛然向下一旋,疾扫书生下盘。少年书生一声冷笑,身形快似飘风,向旁一闪,剑尖已擦身而过,他游目四下一扫,冷冷说道:“第二招。”
老道人健腕猛翻,一招“长虹贯日”直取少年咽喉。
少年书生双臂略张,上身向后半仰,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竟然是丝毫没有刺着。
老道人不待少年动手、连忙抖腕振剑,只见剑光如花朵朵,恍如万蝶飞舞,齐向少年头顶罩。
少年书生冷哼一声两只长袖猛地向外一翻,一股威猛无皆劲道,迎空向剑芒中掷去。
老道人只觉手腕一震,痛透心肺,一柄长剑柄也把持不住,脱手飞出,斜插在三丈外的土堆上面。
老道人正待撤身后退,突地闷哼一声,倒地不起。立有两名道士过来,将他抬入观内。
场中的道士见这少年举手间,便将监职败在手下,俱都感到惊容,怔怔地望着他,不敢上前去。
正在大家面面相觑,如何是好的当口,观内忽然走出一个道人,年约五旬开外,慈眉善目,颔下三络清髻,飘然出庙,他身后随着数十个道士,一齐来至观外,静列地分立两旁,他缓步来至少年身前,打量两眼道:“贫道忘我真人,与施主素昧平生,可说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来此毁匾伤人,不知所为何故?”
“话虽如此,我今日到来,说客气点,是想和你续续长短,如果不客气,哼哼,下文你该知道……。”
忘我真人微微一怔,道:“施主高姓大名?”
“阎王驾前索命使者。”
忘我真人闻言之后,神色据变,怔怔地望着面前少年许久,许久,方始一声长叹,道:“罢了!罢了!既然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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