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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柳鸣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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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盛情隆谊,书全日后再谢。”
这几句话无疑是说给神偷无二听的,意思是说:“你们不要看我书全人在安家堡,我可没有参与这次拦截行动。”
八卦手书全说完话,转身对神偷无二瞪一眼,说道:“明年中秋之夜,我们是死约会,不见不散。”
说着话,翻身一跃,出墙就走。
八卦手如此抖手一走,站在安森身边的老头陀突然冷呵呵的一声长笑,说道:“书庄主,吃饱喝足如此抖手就走,不是有点对不起主人么?留下来做个见证吧!至少你也得留下来见识见识,‘天孙锦’与‘金蜂蓑’,开开眼界。”
老头陀仰面对墙上发话,言犹未了,霍然一个急转身,双手箕张,疾扑程秋蝉姑娘,口里一声冷笑说道:“女娃娃!你躺下吧!”
这个老头陀真刁滑到家,他竟然假装仰面讽刺抖手而去的八卦手书全,却暗地扣足十成真力,闪电转身,直扑蝉姑娘。这一个突然发难,快速无比,而且两手认的部位奇准,上取面门,下取姑娘右手“曲池”,两招并发,都是袭向“天孙锦”和“金蜂蓑”所不能护到的地方。
程秋蝉人一进入安家堡,就处处留神,时时警惕,无如老头陀出手太快,而且存心太过奸诈,仓促之间,竟无法闪躲,只有双掌一翻,迎着老头陀袭来的双掌,硬封上去。
神偷无二一见大惊,滑步进身,右手一拔长剑,斜地里人剑合一,向老头陀撞去。
东山狐在旁边一声呵呵笑道:“这里来!”
长袖卷起一阵劲风,朝神偷无二剑身上搭去。
老头陀发掌偷袭,蝉姑娘举手迎招,神偷无二急中出手,东山狐安森上前拦住,这都是一瞬间的事。眼见得四个人两对,就要硬接一招,突然,屋脊上一条人影一闪,疾如陨星下坠,人未到,只有一阵强劲绝伦的罡风,直撞向四人之间,只听到一声:“退后些!”
老头陀和东山狐顿时被劲风一带,腾、腾、腾……一连退后好几步。
程秋蝉姑娘也脚下沉桩不稳,立即吸胸提气,藉势飘身,后退五尺。
神偷无二立即长剑柱地,力撑身形。
大家一齐留神向中间看去,也一齐出声,惊讶地“呀”了一声。
原来在四人中间稳稳而立的是一位温文儒雅的中年儒士,正是威镇中原七省的绿林道上盟主“落魂哨子怒龙”凌雷。
怒龙凌雷自从金陵现身而去之后,如何竟又在这里出现?神偷无二和程秋蝉姑娘是讶多于惊。
可是,这位“落魂哨子”落在东山狐的眼里,就惊多于讶了。
老头陀似乎还不认识凌雷,但是,他惊讶的是如此年轻轻的文士,竟然内力如此浑厚。
不管在场的四个人如何感觉不同,怒龙凌雷却是神情飘逸,举止潇洒地站在中间,脸上带着微笑,先凝神地看了程秋蝉姑娘一眼,然后竟微笑地向神偷无二颔首致意。他也不理会神偷无二是如何的惊讶,昂然转过身去,向老头陀说道:“姓杨的!你已经披发出家,依然不改当年凶性,徒然有出家人的外表,这算那门子出家人?”
这一声“姓杨的”,叫得老头陀浑身一凛,心里暗想道:“数十年前披发出家之事,江湖上鲜人知道,这小子看年龄不过才三十不到,如何竟能脱口叫我一声姓杨的?”
老头陀心里如此一盘算,怒龙凌雷早就猜中他的心事,笑笑说道:“怎么样?姓杨的,你以为你过去的那点历史,就没人能知道吗?”
老头陀一听圆睁怪眼,问道:“娃娃!你是谁?”
怒龙凌雷霍然大笑道:“住了几年边塞蛮荒之地,就俨然以武林长辈的姿态出现,也不觉羞耻,口口声声叫别人娃娃,看来你是色厉内荏空有其表。”
老头陀一再被怒龙凌雷揶揄,心里早就按捺不住,不过老头陀毕竟是老奸巨滑,知道此人敢于如此单身出现,必定有特殊出众的功力,说不定方才屋脊之上,潜力送回酒杯的就是此人。在没有绝对制胜把握之前,老头陀只有忍住不动声色。
他等怒龙凌雷说完之后,平声静气地问道:“你是何人?”
怒龙凌雷笑道:“这样问话,才略微有点样子。在下姓名这位安家堡的老堡主知道得很清楚,你可以问他。”
东山狐安森站在一旁点头微笑道:“落魂哨子怒龙凌雷凌总瓢把子的大名,黑白两道,都是久仰得很,不过老朽与中原七省道上的朋友,少有过节,凌兄突然光临舍间,请问有何贵干?”
怒龙凌雷依然是微笑自如,说道:“少堡主和这两位傻大哥,为了何事,打得这份热闹?老堡主能否见告?”
东山狐不由地一楞,这该如何来回答?
怒龙凌雷说道:“动不动就摆出地头蛇的恶势力,来倚门欺人,我姓凌的看不惯,我要插手管这笔闲账。”
老头陀突然呵呵大笑,说道:“凭你一个绿林道也配说这种话,真是旷人听闻。”
凌雷笑道:“较之你这位假冒为善的披发头陀如何?还不失为是一个正大堂皇吧!”
老头陀突然嗔目大叱,说道:“娃娃,你找死!”
随着喝声,右手微扬,铮然作响,三点乌黑之物,脱手闪电飞来。
怒龙凌雷与老头陀相隔只不过是数尺之谱,以如此近的距离,老头陀又是存心狠毒的突然而发,这三点暗器闪挟风呼啸而来之际,端的令人难以防范。
几乎是与老头陀抬手作势的同时,凌雷儒衫长袖微拂,一吐一卷,霍然伸手一翻,朗声笑道:“毒指杨林,想不到数十年后,仍然在玩这种雕虫小技,当年断指的教训,如今披发的戒条,依然改变不了你这种贼帮香主的作风,拿去吧!”
一声“拿去吧”一点乌星,脱手闪电飞出,将到面前,忽又突然一裂而分,散成三点,分袭老头陀的前胸。
老头陀想不到作法自毙,这怒龙凌雷的手法,比自己还高明,仓忙中劈空一掌,震飞三点乌星,“叮蟋”一声,落在地上。顿时脸色一变,瞧着怒龙凌雷,霍然点头说道:“姓凌的!果然有你一手,此处不谈,咱们后会有期。”
怒龙凌雷笑道:“后会有期就订在明年的中秋之夜,到镇江金山寺,我要见见你这八指头陀的绝招。”
老头陀大笑说道:“我也要会会你这位中原七省绿林道总瓢把子的绝活儿!”
说着大袖一吐劲,拧身而起。
程秋蝉姑娘对于怒龙凌雷的突然出现,首感到诧异,继而一听“毒指杨林”四个字,再一见落地叮蟋的竟是三个紫铜指套,心里霍然一动,正待上前问话,老头陀已经拧身上屋而去。
蝉姑娘一急,叫道:“贼头陀!你能如此一走了事吗?”
说着话长剑“呛啷”出鞘,跺脚就追。
怒龙凌雷闪身上前伸手一拦,含笑说道:“姑娘!有道是穷寇勿追!八指头陀此人功力不弱,而且一身俱是毒器,姑娘轻身追赶,谨防有失。”
蝉姑娘一挫身形,收住宝剑,隔着薄纱,望了凌雷一眼。
怒龙凌雷赶紧低头说道:“安家堡人不足虑,在下就此告别。”
蝉姑娘忽然叫道:“喂……”
凌雷闪电一个回身,略形紧张的问道:“姑娘是叫我么?”
蝉姑娘点点头,说道:“安家堡沿途暗桩都是你起去的么?”
凌雷微笑不答,只说一声“姑娘请多保重!”
只见他身形微微一晃,倏地腾空两三丈高,一阵鸽哨声音,随身而起,划过长空,渐渐远去。
程秋蝉姑娘目送怒龙凌雷如此倏然而来,又如此倏然而去,而且是如此暗中维护着自己,不禁呆呆地站在那里怔了一阵。
忽然,东山狐安森咳嗽一声,说道:“烈儿!停手吧!”
蝉姑娘才想起在一旁一直拚斗到现在的二大傻和玉面活阎君安烈。
回身看去,玉面活阎君倏地一收长剑,点足一个倒纵,落身到东山狐的身边,刚叫得一声:“爹!”
东山狐摇头说道:“姑娘!你们走吧!安家堡留不下你们。”
东山狐话还没有说完,二大傻便嚷道:“怎么不打了?你小子并没有输嘛!”
东山狐诡秘的笑了一笑,向蝉姑娘说道:“安家堡今天来了不少高人,纵然能留下各位,怕也少不了一场舍死忘生之斗,各位请!不过……”
向蝉姑娘深深地看了一眼,嘿嘿笑道:“安庆府的安家堡,也不是省油的灯,今朝就此分手,来日久长,账是要算的。”
程秋蝉姑娘对于东山狐安森的突然转变如此诡秘,心里觉得纳闷,正待说几句场面话,忽然身后神偷无二轻轻一扯衣角,姑娘才冷笑一声,说道:“只要你安家堡的人有胆量,姑娘随时静候着你们。”
转身叫道:“邹大哥!大力神巨灵神我们走。”
东山狐突然闪身拦住去路。
姑娘一收身形,娇叱道:“老儿!你要怎样?”
东山狐微退一步,尴尬的笑道:“姑娘请你回去上覆令师独脚神尼,就说安森感谢令师手下留情,金山之会安森与小儿安烈不才,也要前去凑凑热闹。”
东山狐这一段无头无尾突然而起的话,蝉姑娘感到奇怪,这老儿什么时间看见过恩师?
东山狐微笑拱手,蝉姑娘只好和神偷无二以及二大傻,怏怏而出。
刚一走出家堡门前的丛林,神偷无二伸手送过来一张纸条,蝉姑娘知道这位神偷大哥,又有要事相告,便停下脚步,打开一看:“安家老小武功虽不足惧,但人多势众,耽搁行程,则为不必。此刻,安森畏于神尼之威名,暂时畏服,你我趁时急走,迟则生变,水道长江,难免麻烦。”
蝉姑娘忽然面露喜色,问道:“邹大哥!我恩师真的到了安家堡么?如何不前来与我们相见?”
神偷无二摇摇头,只举手示意叫快走。
蝉姑娘小性子一发,跺脚不依,说道:“你要是不说,我就不走了。”
神偷无二苦笑笑,回头打量了周围,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条,递给蝉姑娘。
蝉姑娘以为神偷无二又有什么话跟她说,因为自从神偷无二嗓音哑了之后,一切说话都用纸笔代之。
打开字纸一看,上面写着两行字:“欲得稀世宝,明年来金山。”
后面落脚注了一个天山冷梅山庄的字样。
蝉姑娘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原来是邹大哥暗中做的手脚?”
神偷无二笑笑,拿过来纸条撕碎,示意赶快回船。
姑娘笑道:“安家堡父子俩真偷鸡不着,倒蚀一把米,要是让他们父子知道了,只怕难以罢休。”
姑娘言犹未了,丛林后面突然衣袂飘风,有人哈哈笑道:“自然是难以干休,神偷无二,你也是闯字号的人物,借用别人来掩护自己,你不觉得羞愧么?”
姑娘闻声知警,立即一个旋身,回头看去,东山狐安森和玉面活阎君安烈含着一脸冷笑,站在那里。身后站着一排约七八十个劲装大汉,个个按剑而立,蓄势以待。
蝉姑娘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的耽误,引来这一场已经结束而又掀起的拚斗。
同时,姑娘更恨东山狐真狡猾刁钻,藉路熟天黑之便,盯在后面窃听。
当下连话都不讲,冷笑一声,伸手一拔长剑,飘身进步,震腕长剑,出手就是“大罗十九剑”中的精绝之招,一式“韦驮降魔”长剑挽起一团剑花,照准安森头上落去。
东山狐此时踌躇得志,认定姑娘是功力平平,所以,才藉师父名号,震慑别人,脱逃而走。所以,姑娘一剑落来,身形不闪不让,点头微偏,右手疾伸出招,一式“孽龙探爪”,直朝姑娘脉门抓去,左手一圈一翻,劲贯全臂,力扣掌心,“小天星掌”蓄劲六成推出,照准剑身,击剑不击人。
东山狐虽然名不及乃子玉面活阎君,但是掌上功力,绝不在乃子之下,这双掌递发,一抓一推,不仅是快若闪电,而且是劲若奔雷。尤其左掌扣劲而发的“小天星掌”,更是力道千钧,势如狂飙。
蝉姑娘一招“韦驮降魔”本是一招实招,一见东山狐居然不闪不让,赤手空拳进招还击,大有轻视之意,不由冷笑一声,身形不变,右手曲腕向左,收肘向胸,长剑倏地一斜,式化“伽蓝背经”。只此一变之间,不仅轻而易举的闪过东山狐的一抓一推两股劲道,更巧妙地抢回攻势,剑锋偏迎左掌,剑尖斜挑前胸。
蝉姑娘这一招“大罗十九剑”随招化式,可以说是使得超神入化,狡猾如东山狐,也不禁为之大惊失色了。
就在这一瞬间,东山狐只要双掌略一推进,或者是略一停顿,就要落一个缺指断臂,流血眼前。
东山狐这才知道估计错了姑娘的功力,也顾不得老脸的羞愧,双臂倏地一收,环抱胸前,跟着塌肩挫腰,身形向斜地里倒去,一式“卧看巧云”,闪过姑娘“伽蓝背经”跟进的一招。
蝉姑娘得理不让,长剑随招变招,一连攻出三剑,顿时剑气凌厉,绵绵不断而至。
东山狐此时欲取兵器,已是无及,顿时凝神一志,挥动一双手掌,在剑光人影中点、拨、卸、削,一方面护住自己要害,一方面又要找隙抢攻。
名震一时的安家堡“小天星掌”法,竟因为一招失先,落得束手束脚,捉襟见肘,东山狐不愧是老奸巨滑,久历拚斗之人,虽然一时抢不回机先,仍能沉着递招,小心躲闪。
神偷无二站在一旁微微皱着眉头一打量二人——蝉姑娘一支长剑“大罗剑法十九式”,变化万千,胜虽不易,如果东山狐别无绝招,再有廿招,败在“大罗十九剑”之下,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玉面活阎君站在一旁,抱剑而立,看来是内伤未愈,方才又与二大傻力拚良久,这会抱剑旁观,料也无甚可虑之处。
最使神偷无二耽心的是立在玉面活阎君安烈身后的七八十个劲装大汉。
这七八十个劲装大汉子虽然不是了不起的高手。但是一个个都是气定神稳,功力都极为不弱,如果到时候一拥而上,其后果实堪忧虑。
神偷无二略一沉吟,霍然长剑出鞘,人化飘风闪电,疾上几步,长剑一掠,挽起剑花,一声不响直向玉面活阎君扑去。
人在扑去之前,还挥手作势,叫二大傻同时出手。
神偷无二刚一扑上,玉面活阎君冷冷一笑,说道:“你是神偷无二吗?倒是来得正好!”
说罢身形一退,左手一摆,只听“哗”地一声,七八十个劲装大汉几乎是同一时间,拔剑进身,把神偷无二和刚刚扑上来的二大傻,团团围住。
神偷无二刚叫得一声:“糟了!”就听到玉面活阎君冷笑一声,说道:“姓邹的!你等着吧!待少堡主收拾了这个女娃儿,再来收拾你们三个。”
大力神和巨灵神一见蝉姑娘和老头儿拚上了,他们俩一没有了蝉姑娘,行动就失掉了依据,也不知道上前打谁好,只好眼瞪瞪地站在旁边呆望。
这会一见神偷无二挥手示意,两人突来的聪明,迫不及待,龙蛇双枪并举,随着神偷无二抢上来,谁知道一上来就被人围住了。
大力神这时候蹩足了一肚子的气,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碰巨灵神叫道:“老二!揍小子们!”
两个人两对龙蛇双枪,在大喝声中疾挺而出,挟风雷之势,向正面五个一排的劲装大汉攻去。
二大傻力道惊人,兵器奇特,两对双枪并举,确是令人难以抵挡。没料到双枪刚出,正面一排五个人,早就掩身而退,二大傻的龙蛇双枪招式未满,背后就已经有金刃破风而至。二大傻功力也不是弱者,顿时闻风知警,双枪回旋,疾起一招“锦蛇缠身”,硬迎过去。
谁知道二大傻两对双枪,挟着劲风卷向身后时,身后的人影早失,左侧又有几缕劲风袭至。
这八十个人每五个人一班,像走马灯似的,把神偷无二和二大傻紧紧围住,前后左右,刀剑并举,神出鬼没的袭来。
神偷无二刚一出手,就瞧出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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