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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当下堂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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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钱丁茤萸的嘲弄,忽然在他脑里清晰地响起——
  你的报应终于到了!
  没错,这就是他的报应。
  在他发现自己的心意后,她不但忘了他,还对他不假辞色。
  没有比这更严重的惩罚了。
  但他甘愿承受,只要她还在他身边,这就够了。
  “我说不吃就是不吃,你很烦欸!”她烦躁地一把推开他的手,结果一个不小心,害得他手上的刀子划过手掌,当场血流如注!“啊!血……你流血了!快……快叫医生!”
  她心慌意乱地探身向前,两名远远坐在一旁没事做的专业看护被她的惊呼声引来,立即上前查探。
  “别急,我没事。”他冷静地怞了两张面纸压住伤口,忍住伤口不时传来的怞痛,露出刻意的笑容安抚受惊吓的妻子。
  “他被刀子割伤了,麻烦你带他去找护士处理伤口,拜托……”她心急如焚地指挥着。
  “不用了——”
  “我叫你去就去,啰嗦什么?”
  母老虎一发威,气势比人弱的男人立即乖乖跟着其中一个看护出去,留下满脸迷惘纳闷的丁焕娣,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明明不喜欢他,偏偏看到他受伤流血,她就心如刀割,仿佛受伤的人是自己。
  她是怎么啦?不是讨厌他吗?干麽为他担心受怕呢?
  她实在搞不懂自己……
   
                  第七章
  站在大厅中央,看着坐在沙发上好奇四处张望的丁焕娣,孙泽仲期待又焦虑,但不敢催促,让她有时间慢慢适应这个陌生的环境。
  在他的坚持下,出院的丁焕娣必须住在“他们的家”,以便唤醒她的记忆。
  他希望她看了这间住了五年的房子后,能勾起一点点的记忆,进而想起他。
  “天啊!你的房子看起来好像陵墓喔!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家具,屋内一点装饰品都没有,还好有几盆花,否则真的很吓人。”左手和左脚都裹着石膏的她坐在白色的羊皮沙发上,好奇地看着陌生的屋子,发表评论。
  “你可以找人来重新装璜。”他要她住得开心,住的满意。
  他喜欢白色,因为它看起来简洁干净,但一个人待在这间没有她的屋子里三个星期后,他也亲身感受到了纯白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用了啦!”她无所谓地摆摆没受伤的右手。“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而已,没必要浪费钱。”
  对于自己必须跟这个陌生人回“家”——又是一个没有印象的地方——她大声抗议过,甚至跟她那个看起来很吓人的老爸对抗,但在四(老爸、老妈、他和若男)比二(她和茤萸)的悬殊比较,以及他的强力坚持下,她只得被迫跟他回来,住进这间像是白色陵墓的大房子。
  感觉很像是从医院搬进另一间更像医院的地方。
  “你会永远住在这里!”听到她强调“暂时”两个字,他立即心慌意乱地大声宣告。“你是我的妻子,你会跟我住在一起。”
  不管她是否还是原来的她,他都不放手,绝不。
  “可是我根本不记得你啊!”她满是不爽地大声反驳。“就算每个人都说我是你的妻子,我还是想不起来呀!”
  她不知道她的记忆除了什么问题,她记得所有的事——除了他。
  她完全不记得他。
  不,说完全不记得他,并不是一个正确的说法,她对他隐约有种感觉,而且是不好的感觉。只是看到他,她的心头就会不自主地揪痛,下意识地想跟他保持距离。
  她心里有个声音一再地告诉她——远离这个男人,否则她会伤心难过。
  其实不用心头的声音警告,她也知道不能接近这个男人,因为他长得太可口,一脸桃花相,容易招蜂引蝶,有这种帅哥老公,很累人的,她才不要自讨苦吃呢!
  “你还是想不起来吗?”自她醒来后,已经一个星期过去了,但她记忆中属于他的部分还是没有拼凑起来。曾几何时,总是信心满满、胜券在握的他,脸上的自信已被落寞和沮丧取代,让他看起来不再高不可攀,比较像个凡人了。
  “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跟你有关的所有事情。”丁焕娣也是一脸无奈。“你真的确定我们以前认识吗?不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的整人游戏?”
  直到现在,她还是不相信这是事实,总觉得是家人联手设计她的骗局,偏偏她又找不出证明这是一场骗局的证据,只好采取观望的态度。
  她会小心查证,才不会笨的被牵着鼻子走呢!
  “我给你看过我们的结婚照和结婚证书。”
  “拜托~~~”她皱皱小巧的鼻子。“现在科技发达,要搞一张合成照或是证书一点都不难。”
  她清醒的隔天,他便带来结婚证书和一本美美的结婚照,照片中穿着婚纱的女人是她没错,但他总觉得不真实,毕竟她完全不记得了。
  “那些都是真的。”他第十六次强调。
  “算了,我不想跟你争辩真的还是假的。”丁焕娣不耐烦地挥挥手。“要说服我,就给我更有利的证据?”
  “更有利的证据?”他一脸茫然地重复她的话。还有比结婚照及结婚证书更有利的证据吗?
  “没错。”她举例说。“你说我们结婚五年了,这五年里,我们一定出游过很多次。最起码也有蜜月旅行吧?除了样板的结婚照外,我们应该照了不少相片吧?我要看那些相片。”
  要她相信,就得拿出足以说服她的证据来,生活照会是很好的证据。就不相信他连这个都准备好了,她可不是好骗的呆瓜。
  “我们……没去蜜月旅行。”孙泽仲困窘又愧疚地坦承。
  当年他们结婚时,正好是‘大庆’是最危急的时刻,他忙到连周末假日都得到公司加班,怎么可能有时间蜜月旅行?
  “……OK,那种有平时出游的相片吧?”
  “呃……我们没有出去玩过。”浅麦色的俊脸又多了一抹不自在的红。
  “你是说,我们结婚五年了,却没有一起出去玩过?”丁焕娣不可思议地叫着。“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太夸张了!
  从茤萸的口中,她大概知道一些跟他有关的资讯,比如说:他是个工作狂,对人很冷漠,对她更是恶劣,没将她放在心上等等。
  茤萸的描述让她更加怀疑自己居然会忍受这样的婚姻。
  “我的工作很忙——”他试着解释,但被她不耐烦地打断。
  “忙到没办法怞出一天,甚至是半天的时间出门?”骗谁呀?就算是三岁小孩都不会被骗!
  “……”他心虚又愧疚地保持沉默。
  “那好,既然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了,我身边总有一些纪念品吧?”
  “纪念品?”他还是一脸很茫然的表情。
  “对呀!”她露出‘你很笨’的不屑眼神。“就是我身边会让我想起你的东西啊!嗯……比如说,你送给我的珠宝首饰?”
  “……没有。”
  “衣服?”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没有。”
  “你是说……你从来没买过东西给她……我是说……我,你的太太?”她不敢置信地确认着。
  “……嗯。”在她出意外之前,他从不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但这三个星期以来,不管是丁茤萸不留情的辱骂,还是其他家人不经意地提醒,都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非常失职的丈夫。
  别人的责骂让他心虚,但刚刚跟她的一问一答,才真正让他感到愧疚。
  “……我的结论是——这桩婚姻如果不是你们假造的,那就表示你们貌合神离,你根本不关心她……我是说,你的太太……我啦!”她总觉得将自己当成他太太是很奇怪的事,她根本没印象有结过婚哪!
  见他们不吭声,她继续说着。“真不知道出车祸以前的我是怎么回事,若不是太笨,就是太没神经,竟然可以忍受你这样的老公!”
  她承认他长得人模人样……呃,应该说是人中龙凤,那又怎么样?不关心自己老婆的老公,再好看都没用!
  “……对不起。”他长叹一口气,慎重地跟她弯腰鞠躬,为自己的失职惭愧。
  这是他第一次跟人道歉,虽然这远远及不上她之前所承受的苦。
  结婚五年来,他们没有一起出门过,而她一直扮演着优秀的家庭主妇,照顾他的三餐,当然也没有自己出去玩过。
  她就这么一直关在家里。过着封闭的生活。
  而他,对于她意外前的小小要求——陪她出门约会,还硬着心拒绝。
  站在她的角度看这桩婚姻,他对自己的厌恶越是与日俱增。
  他算什么丈夫!
  “你这是干什么?啊——”丁焕娣有些慌乱地瞪着他,拿着拐杖想撑起自己,但拐杖滑开,她差点滑下沙发,还好孙泽仲飞快地冲过来捞住她。
  “老天,你吓死我了!”及时将她抱满怀,直到跌坐在地上时,他的心脏还在狂跳,心有余悸地说:“我不希望你又受伤了,那种煎熬,一次就够了。”
  “谢、谢谢……”她也吓到了。瓷砖太滑,她撑着拐杖的技术还不够好,手的力气也不够大,差点就害自己再摔断另一条退。
  “晚一点看护会过来,避免你再度受伤。”将她抱上沙发坐好后,他也坐在一旁。
  出院后,无视于她声称可以照顾自己的宣言,他坚持雇佣两名看护,二十四小时轮班照顾她,确保她的安全和健康,直到她拆下石膏,能行走自如。
  “我不喜欢这么无助的感觉。”她嘟着嘴抱怨。
  “这只是短时间,你很快就会恢复的。”
  “希望如此,否则一直关在家里, 我会无聊死。”
  “你变得很……不一样。”结婚五年鲜少出门的人,现在竟然说被关在家里会无聊死,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她的外表还是一样甜美可人,但个性强悍了许多,人也变得开朗,最让他惊奇的是她的反应——不在闷不吭声,会适时表示自己的看法,而且切中要领。
  他一直以为她是一个言语无味的人,现在才发觉,他对她的认识有多么贫乏。
  “我很清楚记得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个性,说好听一点是随和,难听一点就是没主见。”她露出自我解嘲的笑容。“我很高兴我现在的转变。”
  这场车祸让她改变很多,这是每个家人的结论。
  他们告诉她,车祸后,她的个性改变最大,不再是唯唯诺诺、忍气吞声的小可怜了,她不但会大声说出心里话,也敢为自己战斗。
  这也是茤萸最满意的改变。
  对于以前懦弱的自己,她记忆犹新,但自从发生意外后,每当她习惯性要退让时,心里便会有个声音命令她说出真正的想法,别再闷不吭声。
  说实话,她也很喜欢现在的自己——有话直说,不再闷在心里难受。
  也许,这是这场车祸的唯一收获吧。
  孙泽仲诧异地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妻子,她脸上的笑容灿然夺目,险些夺走他的呼吸。
  他怀念她以前的温柔顺从,但更喜欢现在的自信有主见,全身散发迷人的光采,深深吸引人,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她。
  如果她能想起自己就更好了。
  “你不是没主见,只是不忍心说出伤人的话,不想制造冲突,宁可自己忍受伤害,也不宁愿伤人罢了。”他着迷地望着她。“你太温柔了。”
  “你……”他饱寒情感的话语和眼神,就像是致命的夹子,紧紧夹住她的心脏,差点害她心跳停止。“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她不自在地转开脸,避开他的凝视。
  按照茤萸的说法,他一点也不爱她,不是吗?
  那他干嘛一脸充满感情地看着她?看得她的心脏有如跳蚤,不规则地跳上跳下,胸口又开始不舒服了起来。
  就算她跟之前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不再怯懦无助,但一对上他,她就忍不住想逃。
  尤其是他的温柔攻势,会让她的盔甲软化,不战而降。
  “我很高兴你平安无事。”想到三个星期前在手术室门口等候的焦虑不安和心痛,那是他生命中最难熬的八小时。
  他再也不要经历一次,一次就很足够了。
  “……谢谢。”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道谢。
  “你饿了吗?”津准的生理时钟告诉他,现在是中午吃饭时间。
  “你要煮给我吃吗?”她故意出难题,就不信他会下厨房。
  不是她小看他,而是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模样,就成就没下厨。
  “可以啊!”原本打算带她出门用餐的,听她这么一说,立刻爱面子地答应。
  “你会煮?”她眉毛微挑。
  “……当然。”应该会吧?没道理他可以日理万机,却搞不定柴米油盐这种小事,对吧?
  说完,万夫莫敌地大步走进厨房。
  隔没多久,远在十五公尺外的焕娣就听到乒乒乓乓的声音,听得出来有人正在厨房大战。
  “他在干嘛啊?”忍不住好奇,她不太熟悉地柱起拐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摇晃到厨房门口,结果眼前的景象让她瞠目结舌。
  他在干嘛啊?拆房子?还是烧房子?
  几个锅子躺在地上,盘子也碎了一地,几把蔬菜则散落在地面和流理台上,另外,地上还有一些蛋黄的尸体……
  二十坪大小的厨房冒出阵阵白烟,而制造出一团混乱的祸首正在掩着口鼻,呛逃出来,差点将她撞倒。
  “你在这里……做……”一开口,他就开始猛咳,明显被烟呛到。
  顾不得再说话,赶紧抱她远离危险地带,安全地将她放在沙发上后,他还是呛咳个不停。
  “咳、咳……”他撇开头,弯着腰,一张俊脸咳到通红。
  “你……还好吧?”她迟疑了一下,右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顺气。
  “咳……我没事……咳……被烟呛……咳……呛到……”等到气稍微顺过来了,他才开口回答。
  “我去倒杯水给你。”
  “别,我……咳……自己去倒。你坐着别动……咳……千万别动喔……”制止她的妄动,他起身倒了一大杯水喝,接着又去洗了洗脸,整个人才总算恢复过来。
  “哪……大厨师,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看他神清气爽地回来,她想起厨房的混乱和他先前那一脸灰头土脸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又想捉弄他。
  谁教他老是面无表情,白白浪费了那张俊脸。
  “咳……”俊脸突然涨红,不自在地撇开头,闷咳一声。“我们出去吃吧,冰箱里面没有我想吃的菜。”
  “……好吧。”她用力抿着红唇,以免一个不小心放声大笑,那可是会伤了某人薄薄的脸皮呢!
  呵呵呵……他竟然脸红了,好可爱!
  “泽仲,你太太好点没?”办公室里,徐心妮假意关心地询问,只可惜她的双眼冰冷,充满恶意,破坏了她完美的假面具。
  若非这是孙泽仲唯一愿意谈的私事,她才不会拿那个女人当话题呢!
  “好多了,谢谢。”
  只要提到焕娣,孙泽仲的表情就会出现专属于她的温柔,看的徐心妮又妒又恨。
  “她什么时候出院?要不要我去帮忙?”哼,只要继续给那个笨女人心里压力,她大概就会再度寻死了。
  “不用了,她上星期六已经出院,现在在家休养。”
  “我有认识很好的看护,需要我联络吗?”她绝对要介绍一个会虐待病人的看护,让那个笨女人多吃点苦头!
  哼,想不到那个丁焕娣真是命大!
  人家说祸害遗千年,果然是千古名言。
  乍听到她出车祸的消息时,她本来还暗爽在心里,心想总算搬走这块挡路又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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