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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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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甫落,红衣狐媚女子已怒声道:“事情是由我一个人引起的,你要讨公道向我讨好了。”
白玉仑突然挥了个“稍待”手势,望着红衣狐媚女子,道:“李姑娘的府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龙凤玉佩,你为什么要揑造出这么一件东西来?”
红衣狐媚女子一听,立即冷冷笑了,同时轻蔑的说:“我二师哥曾经亲自看见李丽梅把玩那块龙凤玉佩……”
李丽梅听得花容立变,娇躯一颤,脱口紧张的问:“你……?”
话刚出口,红衣狐媚女子已冷冷一笑,道:“你用不着吓成那付样子,姑娘目的是要找白玉仑报仇,没有人稀罕你那块石头!”
白玉仑剑眉一蹙问:“既然要找我报仇,为什么不直接去找我……”
红衣狐媚女子立即颇含妬意的愤声道:“谁知道你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龙老湖主一看红衣狐媚女子的神情和语气,顿时明白了这件事发生的主因。是以,急忙挥手沉声道:“好了,既然你们并无意前来盗宝,只是藉以引诱白玉仑小子现身前来,李姑娘不以为甚,也不愿再为难你们两人……”
李丽梅一听,立即不依道:“龙世伯……”
龙老湖主却继续望着红衣狐媚女子,爽快的说:“我老人家说了话算数,你们可以走了!”
白玉仑马上就要和娴妹举行大礼了,自然也不愿多造杀孽,因而也跟着沉声道:“既然龙老前辈和李姑娘不愿再加追究,在下和娴妹也不愿再为难你,不过,下次再碰到我时,恐怕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红衣狐媚女子却瞪着白玉仑,冷哼一声,愤声道:“下次你再碰到姑娘我时,也绝不会放过你就是,哼!”
说罢,俯身挟起胡卫的尸体,向着大胡子中年人,沉声喝了个“走”,迳向东街大步走去。
空场的对面及两街道旁,早巳立满了看热闹的人,这时俱都以惊异疑惧的目光,注视着离去的红衣狐媚女子和大胡子巾年人。
红衣狐媚女子和大胡子中年人一走,所有前来助拳的高手和各门派世家的少主们,一声欢呼,一齐拥向了白玉仑。
那边的李丽梅,马丽花,以及柳嫂和“小红”“小桃”等人,也拥向了“一朵红”。
龙老湖主与刘老谷主,以及少林大师等人,则相互愉快的交谈,庆幸武林中又掘起了一位新秀,未来一方的领袖人物。
白玉仑连连拱手向拥上来和他招呼的高手少主们道谢,尤其昨天交手的几位少主们,更向他们连声致歉。
“一朵红”除了向李丽梅述说不得已的苦衷,并向李丽梅道歉并请求对她原谅。
接着,问好马丽花,并叫候了马老爷子的健康,又向柳嫂和另两名侍女感谢她们的抬轿和帮忙。
一阵热烈的相互叙谈之后,龙老湖主立即大声宣布,请大家继续回到大厅上饮酒庆祝!
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热烈欢呼,大家又依序涌进了高大门楼内。
一进大厅,重新入席,李丽梅立即命令家丁们大坛抬酒。
由于是庆功筵,大家个个心情开朗,俱都尽情的欢笑,尽兴的饮酒。
白玉仑又被邀请到中央一桌上和“一朵红”并肩而坐,相询之下,才知道廖天丰和马丽花刚在起程前来李府的前一天完成的婚礼大典。
由于白玉仑是化名前来,说来应该是荒唐行径,是以,他特地举杯到少林大师和刘老谷主等人的面前,敬酒致歉。
当然,前来向白玉仑敬酒的人更是一个接着一个,使他突然感到人生长一个嘴巴实在少了点儿!
由于午筵开始时先迎接了马丽花和廖天丰,接着又欢迎了“一朵红”,重新入席不久,红衣狐媚女子三人又来挑衅,是以,这餐庆贺筵,直饮到整座大厅燃满了灯。
但是,大约有了八分酒意的助拳高手和各门派世家的少侠少主们,看来依然酒兴不减!
龙老湖主和刘老谷主都是阅历渊博的老江湖,知道再饮下去必然会醉酒闹事。是以,两人同时站起来,大声宣布,客去主安静,欢筵就此结束,距离家近的朋友,最好赶夜路回去。
满厅人众一听,又是一阵声震厅瓦的热烈欢呼!
欢呼声中,已有不少人走过来向李丽梅姑娘告辞。
“一朵红”转首一看,发现檀郎俊面醺红,显然喝了不少酒,不由关切的低声问:“玉哥哥,你喝醉了?”
白玉仑立即亲切的一笑道:“你放心,喝这么点儿酒,还醉不倒我!”
话虽说的硬,口里咬字已有些不清了!
“一朵红”一看,趁机催促道:“我们也回去吧?”
白玉仑听得一楞,但旋即赞声道:“好,我们也走!”
说罢起身,先和也准备告辞的廖天丰和马丽花道别,接着是宋啸天兄弟和几位老一辈的人物。
接应不暇,一一致谢的李丽梅,虽然应付着一一向前告辞的少侠少主们,但她的明亮目光,对白玉仑和“一朵红”却十分注意。
尤其看到“一朵红”向着立在锦屏不远的柳嫂和四个侍女挥了个手势,更感不妙,知道他们也要走了。
但是,她没法分身过去挽留或阻止,更何况她也没有将他们留下来的正当理由。
她最不希望的事终于来临了,白玉仑和“一朵红”已双双站在她的面前向她含笑拱手告辞了。
到了这时候,她只得镇定含笑,感激的说:“多谢玉仑哥和俞娴姐,义伸援手,及时赶来……”
话未说完,“一朵红”已抢先笑着说:“梅妹快不要这么说,真正感到愧疚说感激话的应该是我们,因为我们两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呀!”
话声甫落,站在附近也准备告辞的人们,立即发出一阵爽朗的哈哈大笑!
李丽梅也佯装愉快的一笑,接着正色道:“就请姐姐代小妹先向俞伯母请安问好,改日小妹再专程前去探望她老人家!”
白玉仑趁机亲切的说:“欢迎你到‘滨湖山庄’来盘桓些时日!”
李丽梅也毫不犹疑的颔首道:“好,小妹一定前去。”
由于向李丽梅告辞的人仍多,白玉仑不便多说,却和“一朵红”同时道了声“珍重”,随即走出厅来。
两人一面和离去的人招呼,一面走向宅门。
到达宅门外,“小红”手中拉着“黑子”,绿绒小轿就摆布门阶下。
“小桃”一见白玉仑和“一朵红”走出来,赶紧把轿帘掀开,“小红”也将“黑子’拉过来。
“一朵红”上轿,白玉仑上马,却不知那位柳嫂去了何处。
于是,“小红”四女将轿抬起,立即轻快的向街口走去,白玉仑则策马跟在轿后。
白玉仑高坐马上,尚未到达街口,即见那位柳嫂拉着两匹健马,正等候在街口外,其中一匹正是“一朵红”的红马。
一到街口外,“一朵红”立即下轿乘马,神情显得非常愉快。
白玉仑虽然满腹心事,但看了“一朵红”飞身上马的轻灵姿态,不自觉的赞声道:“娴妹,你的美,真可称得上是天上仙子,月宫嫦娥……”
“一朵红”一听,娇靥顿时通红,不由深情瞟了白玉仑一眼,同时忍笑嗔声道:“我看你八成是喝醉了,所以才满嘴胡说!”
白玉仑一听“醉了”,心中灵智顿时一动,趁机打了个酒嗝,含糊的说:“今天我的酒,的确喝了不少!”
“一朵红”立即宽慰的说:“让夜风吹一吹很快就好了!”
白玉仑一听,立即道:“不,现在我反而觉得有些想吐了!”
后面的柳嫂则关切的说:“我看白少侠是有些醉了!”
“一朵红”一听,没有说什么,白玉仑既没承认也不否认。
由于“小红”“小桃”四人还抬着轿,三人只能勒马徐行。
这时天空阴沉,原野一片昏黑,没有月光,也没有星星。
行进约七八里地,前面突然出现一道横亘阴影,正跨在官道上。
白玉仑一见,顿时想起来时经过的那座镇甸。因而故意不时抬头看一眼阴沉的夜空。
“一朵红”一见,也抬头看了一眼夜空,问:“柳嫂,你看会不会下雨?”
柳嫂阅历丰富,非常世故,她早已看到白玉仑不时忧虑的看一眼夜空,但她也看出来,“一朵红”很希望赶一晚夜路,早一刻到达家中。
是以,谦和的一笑道:“现在可能不会,待一会儿可就说不定了!”
“一朵红”一听,立即吩咐道:“我记得前面镇上好像有一家车马大客栈,我们就在前面镇上宿一晚吧!”
柳嫂见白玉仑没有要答话的意思,只得道:“也好!”
进入镇街,一片昏黑,虽然刚刚起更,人们却早已入睡,仅那家客栈的门檐下,尚悬着一盏昏黄路灯。
到达店门前,柳嫂当先向前拉动门铃。好一会儿里面才传出来动静。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店伙,先叫醒了其他店伙安置马匹,他才引着白玉仑“一朵红”选了一座干净的独院。
弹尘净面喝杯茶!又谈了一会儿李府下帖盗宝的事,才分别进入两厢就寝,白玉仑则一个人睡在小厅的客室内。
白玉仑和衣倚坐在床柱上,摒息静听着两厢的动静,并看了一眼客室的后窗。
因为,现在已是二更天,他必须在二更将尽前进入李府见到李丽梅,请求她拿出玉佩来看一看。
他曾想到把这件事说出来与“一朵红”商量商量,但是,恩师面谕,不可让任何人知道,而且,一直藏在身上的密简,也只能让对方一个人看。
白玉仑感到为难的就是这一点,万一告诉了“一朵红”,不但有违师命而“一朵红”又坚持要看密简内容,那时又当如何?
尤其,他现在要去见的是美丽清秀的李丽梅,如果告诉了“一朵红”,她必然不赞成他现在前去,可是,方才告辞时无法说明,现在说明了再回去,更费事费时,最令他顾忌的,还是李丽梅的龙凤玉佩根本不是恩师“鬼灵子”的所有物。
果真不是恩师的所有物,他再悄悄的回来,明天绝早上路,可说是神不知鬼不觉,更免除了种种不必要的误会。
白玉仑越想越觉有理,凝神一听,两厢早已没有了任何声音,是以,立即摒息由床上站起来。
他不敢由院中直接飞上房面,先悄悄将后窗门拉开,足尖一点,极轻灵的纵出窗外。
白玉仑知道“一朵红”的武功已有了长足进步,尤其学成了“血珊珠”上的玄奥绝学之后,更不敢轻心大意。
是以,他先摒息听了听院中的动静之后,才一长身形,轻飘飘的纵出了院外,直到绕过两座独院,才飞身纵出客栈,展开身法,直向李家渡驰去。
白玉仑为了争取时间,希望能尽快赶回来,一经展开轻功,快如星走丸射,捷逾电掣飘风。
不足十里路程只是片刻不到的工夫。李家渡一片昏黑,但由李府方向透空的亮光来看,李府仍有不少处亮着灯光。
看了这情形,白玉仑心中自然焦急,他躭心还有许多前来助拳的高手没有离去,正在和三五好友品茗谈心。
唯一令他稍微宽心的是,他昨夜发现李丽梅的内宅阁楼距离前面的宾馆最远。
心念间,业已进入了李家渡,距离李家花园已不太远,而且清楚的看到李丽梅的三层顶楼上仍亮着微弱灯光,白玉仑一看还有灯光,知道李丽梅还没有入睡,立即由宅侧纵上房面,迳向后宅的丽阁前轻灵欺进。
前进中游目一看,前宅大厅方向,不但灯光明亮,仍有人声传来,整个李宅的房面上,既没有警戒,也没伏有暗椿。
白玉仑藉着丽阁阴影,很快的接近到李丽梅的阁楼二楼雕栏上,接着一长身形,利用东边黑暗的一面,飞到三楼的角柱旁。
也就在他隐身在柱旁阴影内的同时,下面院中突然有了人声和灯光。
白玉仑悄悄探首向下一看,正是两个侍女提着灯,引导着李丽梅登上楼下门阶。于是,他再不迟疑,点足纵至楼门前,闪身进入了楼内。
楼外间仅燃着一盏精致宫灯,根据内室粉色绣花的门帘上的亮度看,里面的灯光较强。
白玉仑先纵至室门前悄悄掀开门帘向内一看,只见里面牙床绣幛,橱柜粧台,一座高脚香瓜灯,就立在室门内不远的茶几旁,散发着粉色柔和的光。
室内没有侍女,但床上的绣被已经展开,纱帐也放了下来,中央的嵌玉小圆桌上,尚放着一杯仍升着热气的香茶。
一看这情形,白玉仑断定李丽衔,如果不是因事又下楼去,便是现在正准备上来就寝。
也就在这时,二楼的楼梯上已传来了脚步声。
白玉仑心中一惊,闪身进入室内,立即隐身在衣橱右角后。
刚刚隐好身形,外间已传来李丽梅的疲倦声音道:“好了,你们也回去睡吧!”
话声甫落,接着传来两个侍女的恭谨应是声。
白玉仑一听,知道两个侍女不会跟进来了。为了避免让李丽梅吃惊尖呼,他立即走至放茶的小圆桌前含笑坐了下来。
就在他坐在细磁鼓凳上的同时,他的神色一变,心头猛的一震,目光不由一阵闪动。
但是,这时已不容他再去思考别的事情,因为,一脸倦容的李丽梅已掀帘走了进来。
白玉仑一见,赶紧含笑站起身来。
这时,李丽梅才发现了白玉仑,神色一惊,同时一呆,但她却本能的娇呼道:“玉仑哥?”
白玉仑神色略带羞惭,强自含笑,立即有些不安的说:“李世妹,非常抱歉,由于师门一件使命未完……”
话未说完,李丽梅由惊喜中已恢复了平静,立即淡然道:“你想要我的龙凤玉佩,是不是?”
白玉仑一听,慌得急忙摇手正色道:“不,绝对不是……”
李丽梅的娇靥更冷峻了,立即沉声道:“你不必不好意思,如果你要,我会马上拿给你……”
白玉仑一听,更急了,不由脱口急声道:“不不不,我只是问你一下玉佩上的瑕疵,如果不是师门之物,我马上就走……”
李丽梅一听,这才郑重的看了白玉仑一眼,同时“噢”了一声!
白玉仑继续正色道:“请问李世妹,你的龙凤玉佩上,可是龙是红头,凤是红睛?”
李丽梅听得神色一变,脱口“啊”了一声,急忙颔首道:“是呀!……”
白玉仑一听,神情也突然变得有些激动,因而继续道:“但遗憾的是,龙已没有了眼睛!”
李丽梅也开始激动的连连颔首道:“是呀!……”
白玉仑立即道:“那么李老英雄就不是你的生身之父!”
李丽梅一听,神色突然黯淡,双目中也立时涌满了泪水,她用几乎让人听不到的声音,流泪垂首道:“是的!……”
白玉仑一见,也有些双目湿润的说:“师妹,你是我恩师‘鬼灵子’的唯一女儿……”
李丽梅娇躯一颤,急忙抬头,瞪大了眼睛,震惊的“啊”了一声,问:“你有什么可以证明?”
白玉仑毫不迟疑的颔首道:“有,现在就在愚兄的怀里!”
说话之间,立即探手怀内,顺手取出一个黄纸封套来。
李丽梅早已满含泪水,急步奔了过来。
白玉仑立即将黄纸封套交给了李丽梅,同时激动的说:“师妹,这是恩师老人家在我下山时亲自交给我的,吩咐我将来找到你时,亲自交给你,如果十五年内找不到你,就把这个封套烧掉,但未得到你的许可前,绝对不可擅自拆封观看!”
李丽梅接过黄纸封套,发现四面的边,磨损的都快裂开了,但她相信,白玉仑绝对没有拆开过。
她用剧烈颤抖的纤纤十指,略微一捏,四面的毛边便自动的裂开了。
李丽梅有些迫不及待的抽出里面的绵纸素笺,但一线红光一闪,就在素笺的上角嵌着一颗毫光闪射,大如绿豆的鲜红宝石。
白玉仑恪尊师命,早已退到了一边,但那颗毫光闪射的宝石,他仍能看到。
只见李丽梅目光急急看着素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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