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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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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堪脸微微一红,连连点头称是。
小白又问,不知道司马掌门有没有读过《金瓶梅》这本书啊。
司马堪疑惑的摇摇头,敝人不曾读过。
小白耐心的说道,此书详细介绍了一些阴阳互补之术,尤其图文并茂相当精彩,下次有空我带过来给司马掌门看看。
司马堪连连说好。
我心里说,你个王八蛋,又在推销淫书了。
小白又说,女弟子住哪边,赶紧带我去看看。
我气得恨不得踢他一脚,你个淫棍,要玩也等办完正事再玩啊。但现在他是老大他说了算,我也拿他没办法,司马堪就把我们带到女弟子的修炼之处。
只见一间大房子里,一帮女的正在打坐练功,有老有小,估计是长期营养不良,一个个面黄饥瘦,没几个长得像样的。这让小白大失所望,于是走到一个相貌还可以的女子面前,那女子大约十八九岁,胸部比天门派中间的那块平地还要平坦,小白看着她的胸自言自语的说道,怎么这么小。
司马堪连忙答道,不小了,这位女弟子已经二十二了,在我们天门派修炼有十二年了。
小白依旧盯着那个女弟子的胸部,喃喃自语,是么,那看上去怎么这么小了。
司马堪略带得意的说,那是因为本派的内功心法有驻颜之术,所以看上去小点。
小白说,哦,那让本官摸摸看,本官只要一摸就知道有多大了。
那个女弟子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好由小白乱摸一气,小白摸完了点点头,嗯,摸起来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小。
天门派诸人脸上都露出了讥讽之色,原来这位白大人是好色之徒啊。我也不去提醒小白,让他尽情发挥他淫荡的本质,反正这年头哪有官员不贪财好色的,你不好色还不像个官了。
从女弟子修炼的地方出来,白大人似乎有点失望,司马堪又带着我们四处转了转,我暗地里留神四处查看,也没发现哪间房里像是关着人,不禁有点着急。
小白突然把手一指,司马掌门,那边是什么地方。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远处有块空地,空地旁边有一排房子。
司马堪答道,那边是本派的养殖之所。
小白说,都养些什么东西啊。
司马堪又答道,都是些拿来做药材的东西。
小白兴趣盎然的说道,走,过去看看。
司马堪略一犹豫,就带我们走了过去。
等走近一看,我和小白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这里挖了一个深坑,大坑四周还竖着篱笆,而坑里面养的竟然全是毒蛇。
这些毒蛇形状怪异,通体发黑,身上到处都是金色的斑点,大大小小总有个几百条,吐着信子在坑里缓慢的蠕动着,我和小白看着头皮直发麻。
司马堪在旁边介绍说,这是天柱山特有的一种蛇,剧毒无比,因为脑袋上长着七颗金色斑点,所以当地人把它们叫做“七星灯”。
我和小白仔细一看,那些蛇脑袋上果然都是星星点点的,至于有几颗就数不清楚了,自然也不想去数清楚。
两个天门派的弟子从对面抬了个筐走了过来,小白问道,他们这是干吗。
司马堪答道,哦,他们是给蛇喂食。
那两个弟子走到坑边,把筐往坑里一倒,原来筐里面装的都是老鼠。
那些老鼠都还来不及窜开,一群蛇蜂拥而上,一口一个就把老鼠咬住。
我和小白看得一阵反胃,要是让陆雨桐和华紫仙看到这场面非得吓晕不可。
看完蛇吃老鼠的表演,我们继续往前走,只见前面是一排低矮的窝棚,小白就问,这里面养的又是什么。
司马堪答道,是蝎子。
我和小白都吓了一跳,这哪是什么天门派,简直就是五毒门嘛。
小白也不敢进去看,只好边走边点头,嗯,好,很好。
司马堪就给小白解释,白大人,这些毒物看似恶心,其实都是很好的药材,本派用七星灯蛇胆泡的药酒不仅滋阴补肾还有延年益寿之功了。
说起滋阴补肾小白立即有了兴趣,只听他装模作样的说道,前段时间巢湖战事吃紧,本官日夜操劳,最近老觉得腰酸背痛四肢乏力。
我心里说,你和刘半凤日夜操劳当然累了。
司马堪连忙说道,那大人刚好可以试试本派的药酒,保证大人疲劳全无雄风再起。
小白哈哈大笑,好,好。
笑声刚落,也不知哪里传来一阵低沉的野兽怒吼,小白吓得浑身一抖。我连忙四处看看,并没看到什么猛兽,于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堪连忙解释道,大人不用惊慌,这是敝人在后山的山洞养得一只黑熊,现在关在洞中,二位大人不用担心。
我和小白向远处望去,果然看到一个洞口,洞口外面有铁门锁着,那一阵阵的低吼就是从洞里传出来的。
我心里不禁骂道,直娘贼,把司马艾的那只老虎牵过来,你们天门派开个动物园算了,还可以收几两银子的门票,那不是来钱来得更快。
既然黑熊是被关着的,小白就放心了,不过也不敢再在这边逛了,鬼知道这帮家伙还养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小白就径直向那排房子走去,司马堪皱皱眉头,也只好在后面跟着。
走到房子前面,小白大声问道,这排房子是干什么用的。
司马堪就说,白大人,这些房子都是用来堆放杂物的。
小白说,哦,不会里面也养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吧。
司马堪说,大人说笑了。
正走着了,有间房子的门口突然传出咚的一声。
小白就停了下来,众人也只好停住,那间房门外面用铁锁锁着,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似乎有人在里面踢门。
小白问道,司马掌门,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堪没有作声,轻轻咳了两声,他旁边那个年轻人连忙说道,启禀大人,是这样的,本派的一名弟子违反戒律,所以把他关在这间屋里思过。
话音刚落,又传来一阵踢门声,这次明显是好几个人在里面一起踢。
我总算松了口气,大师兄那个白痴和那几个镖手肯定都在里面了。
小白不慌不忙的问道,这位年轻才俊怎么称呼啊。
那年轻人连忙答道,小人姓韦,叫韦一偻。
小白说道,一偻兄弟,你刚才说是一个人,现在似乎里面有好几个人嘛。
韦一偻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好几个,小人记错了。
小白又问,他们犯的是哪条戒律啊。
韦一偻答道,启禀大人,他们是,他们是在村里调戏妇女。
小白点点头,然后对司马堪说道,司马掌门,刚才本官就说过,所谓阴阳结合乃天道使然,不可一味分开,何况这些年轻人个个血气方刚,长此以往,必然心生淫邪,所谓人性之恶,不可强压,只可疏导,下次本官把《金瓶梅》带过来,希望你们认真学习细细体会。
司马堪只好连连点头称是。
小白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些年轻弟子也都是一时冲动,关在这里与猛兽毒物为伍也怪可怜的,这样吧,司马掌门,你把门打开,让本官训斥他们几句,你就把他们放了吧。
司马堪低头不作声。
等了一会,小白又问,司马掌门,你以为如何。
司马堪还是不答话。
我心里说,这只老狐狸,一声不吭狡猾的很,如果能糊弄过去他就糊弄过去,如果糊弄不过去,他只要装作自己不知情,把责任往别人身上一推就行了。
韦一偻就连忙说道,能聆听大人教诲固然是好,只是,这是本派事务,实在不敢劳烦大人。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总兵大人就管好你自己的兵吧,这天门派的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小白何等精明,只听他嘿嘿一笑,本官自然不想插手贵派的事务,只是本官来贵派途中,听说此地失踪了两个八岁小孩,不知道司马掌门还有一偻兄弟可有耳闻啊。
司马堪陡然一惊,只是强力忍住,这门却是不能不开了,绑架小孩这个黑锅背起来实在是有点大,只听他对韦一偻骂道,混帐,快把门打开。
韦一偻只好无奈的打开铁锁,把门拉开。
我和小白往里一看,好家伙,大师兄还有另外六个镖手都被反绑着双手,口里都被塞着破布,还被绳子背靠背的捆成一圈。估计他们是听到外面有人的声音,于是这陀人慢慢的往门口移动,靠近门口的几个兄弟就用脚踢门,好引起我们的注意。
小白假装惊讶的问道,司马掌门,这是怎么回事啊。
司马堪只好回头骂道,你们干什么啊,谁让你们把他们弄成这样的啊。
那些弟子挨了骂,只好走过去把捆在镖手们外面的绳子解开,小白说,把他们嘴里的布都拿掉吧,都快闷死了。
那些人也不动手,都看着司马堪,司马堪又骂道,没听见白大人的话啊,赶紧拿掉。
那些镖手似乎都负了些伤,看来当时打得还挺激烈的,大师兄自然是被打得最惨,那张脸真的是万紫千红如花样年华一般,要不是他开口就骂,我一时半会还真认不出他。
只听大师兄骂道,天门派的王八蛋,有种再跟你爷爷打,作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
我心里叹了口气,司马堪怎么不把你打死啊,我也省了好多事。
小白骂道,你身为天门派弟子,犯了戒律,还要辱骂师父,好大的胆子。
镖手们都认出我和小白,大师兄也认出我们,只是这个白痴呆呆的看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幸好镖手里面还有个机灵的,连忙大喊,我们不是天门派的,我们是志远镖局的,大人,我们冤枉。
其他的镖手也立刻跟着喊,大人,冤枉啊。
小白大声说道,各位稍安勿噪,各位如真有冤情,本官定然会给你们一个说法。
接着小白转过头问司马堪,司马掌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司马堪回头就骂韦一偻,混帐东西,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可怜韦一偻一时还没想好借口,急着满口大汗,只是说,这,这是………
一个镖手抢过他的话头说道,大人,我们是给天门派送货的,送过来的货封条都贴得好好的,可天门派硬说我们把货换了,还仗着人多势众把我们打伤了,打完了又把我们关在这里,天门派仗势欺人,目无王法,大人,你要为我们作主啊。
我看了看这位镖手,心里说,这位兄弟不错,有前途,回去让总镖头给他打赏。
小白又问司马堪,司马掌门,可有此事啊。
司马堪就说,白大人,当时敝人不在现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问问手下的弟子们才知道。
大师兄气愤骂道,胡说,你明明在场,就是你把我打伤的。
我心里骂道,你个白痴少说几句不会死,你非得跟他把脸皮扯破,他来个翻脸不认人你就舒服了。
果然司马堪怒火中烧,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小白立刻训斥道,放肆,司马先生贵为一派掌门,岂是口出诳语之人,至于是不是冤枉你们本官自有公断,休得胡言乱语。
大师兄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只好不作声了。
小白又诚恳的对司马堪说道,司马掌门,此事事关天门派声誉,不如这样,我们先移步大厅,本官愿和司马掌门一起把事情问个水落石出,不知司马掌门意下如何。
司马堪的火气也消了一点,连忙点头说道,敝人愿听从大人安排。
于是一群人又来到天门派的大厅,小白和司马堪依次坐好,镖手们和天门派的弟子各站两边。
小白和颜悦色的说道,司马掌门,我看先给这些镖手松绑如何,有本官在此,量他们也不敢造次。
这天门派又不是官府,随随便便就把人绑了自然不对,司马堪连连点头称是,就让手下给镖手们松了绑。
小白先问天门派的人,收货的时候有哪几位兄弟在场啊。
那替罪羊韦一偻只好站了出来,启禀大人,当时小人在场。
小白挥手说道,那你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一说吧。
韦一偻就说道,志远镖局把货送过来的时候,我要求他们开箱验货,他们也同意了,于是就把四个箱子全部打开,结果里面全是砖头,我们在江苏发货的兄弟在箱子里放的都是金砖,因为怕别人知道在路上会出什么问题,所以是当暗镖送的,哪知道志远镖局这帮无耻小人暗中使了掉包计,把我们金砖换成青砖,我当时就质问他们,他们不光不服还动手打人,没办法,兄弟们只好把他们先逮起来,本来想明天押着他们去见官的,只是没想到今天大人已经先到了。
我心里说,这小伙子也不错,有前途,本来把人绑了又关了就是私设刑堂,让他这么一说还挺顺理成章的,难怪司马堪把他当作得意助手。
小白点点头,一偻兄弟,那几箱货还在么,拿出来本官看看。
韦一偻连忙说道,在,我们不曾动过。说完就让天门派的弟子们把那四个箱子都抬了出来。
韦一偻说,把箱子打开,让大人看看。
小白一抬手说,不忙。
接着走到箱子前面仔细看了看封条,然后问道,一偻兄弟,箱子打开之前,这两条封印确实是完好无损的么。
韦一偻答道,封印倒像是好的,不过可能他们把货换了然后贴了个假的封印上去。
我也看了看那两条封印,一个是天门派的,一个志远镖局的,那天门派的印章依然清晰可见,他怎么就一口咬定是假的了。
小白也问,一偻兄弟,怎么看出来这封印是假的。
韦一偻趾高气扬的说道,把我们的印章拿出来。
一个天门派弟子把印章拿了出来,又取了些印泥,韦一偻拿着印章往一张白纸上一盖,然后说道,白大人请看。
我和小白一看,这个新盖的印章和封印上的印章无论从字体形状都完全不一样。
我心里想,你们的人在江苏随便弄了个印章然后往封条上一盖,我岳父老眼昏花的哪知道你们天门派的印章究竟长什么样,这么一比较当然不一样了,不过这更加说明了是天门派造假,如果是我岳父把箱子打开再重新贴个封印上去,那印章怎么着也要模仿得像一点,怎么可能差别这么大了,你当我岳父傻啊。只是天门派这么胡搅蛮缠的,一时半会哪里弄得清楚,这事情还真不大好办。
小白沉吟片刻,点头说道,嗯,是差别挺大的。
那些天门派的弟子们都不免有些得意之色,这个白大人问来问去,就是没问过镖手们一句话,似乎是明显偏向他们这一边的。
那些镖手一个个都气得咬牙切齿,只是小白既然没问他们,他们也不敢随便说话,也亏了大师兄能憋得住。
小白又说,请一偻兄弟把箱子打开吧。
韦一偻就把四个箱子都打开来,果然是四箱青砖,小白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块砖头,那砖头似乎很沉,小白一只手还没拿住,口里禁不住咦了一声,连忙用两只手拿住,然后仔细看了看,又用手掂量了一下,然后问道,一偻兄弟,你说这箱子里原本放的是什么。
韦一偻,启禀大人,箱子里放的应该都是金砖。
小白两手拿着块砖头,大喊一声,李参将。
我心里说,他叫我干什么,连忙应道,末将在。
小白说,请李参将运功站好。
我心里说,你个王八蛋,搞什么鬼名堂。只是他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叫我怎么样我还得怎么样,连忙扎稳马步站好。
只听小白说道,这位李参将的铁头功是我水军中一绝,难得到天门派一次,不如请司马掌门指点一下。
话音刚落,小白就举起砖头朝我脑袋上砸了过来,众人看着目瞪口呆,司马堪和韦一偻更是大惊失色。
我哪里料到小白会来这一手,躲闪不及,砰的一声,砖头就砸在我的头盔上,我脑袋翁的一下,心里直骂,王八蛋,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见我练过铁头功啊。
只见碎砖屑从我头盔直往下掉,那块砖头砸得裂了开来,小白把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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