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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剑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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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情淡然,果然不再挽留。
               单世骅走到了丁之江面前,拱手一礼,道:“属下得罪九毒教主,方才几乎为他迷药所害,耽在帮中,实有未便,属下之意,想追随韦大侠同去,还望帮主俯允。”
               丁之江脸色又复一变,淡淡问道:“单兄也要走么?”语气一顿,旋又点点头道:“韦兄弟为了伯父之事,奔走江湖,难免涉险,他纵然武功不弱,终究江湖经验不足,如有单兄同行,那是最好也没有了。”
               韦宗方道:“单兄……”
               单世骅暗暗朝他使了一个眼色,躬身道:“帮主既允准,属下就此告别。”
               韦宗方瞧他朝自己使眼色,心中必有用意,也就不便再说,两人当下就和丁之江拱手作别,一路朝山外奔去。
               一回工夫,便已奔出十几里路,单世骅仰夭叹了一声!韦宗方忍不住问道:“单兄向丁大哥辞别,究竟有何打算?”
               单世骅道:“韦大侠难道还看不出来么?帮主今晚突然变了另一个人,说话口气,完全和九毒教主一鼻孔出气了。”
               韦宗方道:“单兄说得不错,丁大哥确实变得太怪,其中恐怕别有蹊跷。”
               单世骅道:“兄弟听那九毒教主报出名号,心中就想起了一件往事。”
               韦宗方道:“单兄想起了什么?”
               单世骅道:“此人可能和昔年九毒神君有关。”
               “九毒神君?”韦宗主道:“在下从没听人说过?”
               单世骅道:“这是几十年以前的事,九毒神君是他自己封自己的封号,他在西南一带,名气极响。但他从没涉足中原武林,只知道他叫勾漏毒君,擅于用毒,许多黑道中人,都到勾漏山去向他购买毒药,据说向他买来的毒药,各各不同,用来炼掣刀剑暗器,无异是自己的独门毒药,所以他的毒名,却远播中原。”
               第四十七章 乘虚而入
               韦宗方听他说出勾漏毒君,不禁想起毒沙峡,就在勾漏山中,莫非九毒教主和毒沙峡有关?但这又不对,毒沙峡是从南海逃回来的毒剑谷胤所手创,该和九毒神君无关。这也不对,九毒教主一身服装,甚至连手中也握一支竹杖,都和毒沙峡一模一样,这真使人愈想愈觉紊乱。
               只听单世骅续道:“据说那勾漏毒君不但精干用毒,而且还精干易容之术,去向他买药的人,每人所见的形状,都各不相同。”
               韦宗方道:“听单兄所说,也只说明了九毒神君擅于炼毒,和精于易容,这九毒教主就算是他门人,但对丁大哥的性情大变,举动乖异,似无关连。,,单世骅道:”自然有关,第一、如果九毒教主是昔年勾漏毒君传人,那就证明咱们见到的老人,决非他本来面目……“
               韦宗方点点头。
               单世骅又道:“第二、只要证明他系勾漏毒君的传人,那么丁帮主就是被他药物迷失了本性。”
               韦宗方道:“何以见得?”
               单世骅道:“据江湖传说,当时黑道中名噪一时的岭南双雄,原是同胞兄弟,武功极高,老大早已娶了妻子,老二尚未成亲,他垂涎嫂嫂貌美,就以言词相挑,被他嫂嫂峻拒。
               老二怕老大回来,嫂嫂说出内情,就跑到勾漏毒君那里买了一包药粉,暗中让他嫂嫂服了,这一下他嫂嫂忽然性情大变,甚至亲手毒杀丈夫,和老二双宿双飞,成了夫妇,直到十年之后,他嫂嫂已经有了四个孩子,不知怎的,她突然清醒过来,恢复了本性……“
               韦宗方道:“她一定羞愧自尽了。”
               单世骅道:“结果她又毒杀了老二,也毒毙了四个无辜的孩子,才自尽而死,这件事,引起中原武林的公愤,认为勾漏毒君不该以丧天害理的毒药,贻害世人。当时就有不少白道高手,找上勾漏山去,据说没有找得到勾漏毒君,那知过了不久,这些人先后毒发而死,自然都是被勾漏毒君在他们身上下了剧毒致死的,此后就没人再找到勾漏山去。”
               韦宗方道:“如此说来,九毒教主如果真是昔年勾漏毒君的门人,丁大哥忽然性情大变,定然和他有关。”
               单世骅点头道:“兄弟就怀疑是他弄的玄虚。”
               韦宗方沉吟道:“不知镂文犀能不能解丁大哥所中之毒……”
               单世骅道:“如果兄弟猜得不错,只怕此刻镂文犀已经落在九毒教主手中了!”
               韦宗方突然想起九毒教主命蓝君壁暗向束小蕙下手,逼取‘避毒金丹’原方之事,暗想:“莫非那‘避毒金丹’是他所练剧毒的唯一解药不成?束小蕙对自己有恩,自己也不能坐视她落入歹人之手。那么只有找到束小蕙,使她有所防范,同时也好要上一粒‘避毒金丹’,解救了丁大哥身上之毒。正是一举两得……”想到这里,不觉眼睛一亮,忙道:“单兄,目前唯一办法,只有找到南海门的束姑娘,也许能解丁大哥中的邪毒。”
               单世骅道:“不知这位束姑娘现在何处?”
               韦宗方道:“不知道,可能她远在江南一带。”
               单世骅道:“只要束姑娘仍在江南,咱们总可找到她。”
               韦宗方想起那天和束小蕙分手,是在大阳附近,江西和广东接壤,她如果尚未南返,那么要想找她,只有从江西一路南行,也许可以碰上,当下就和单世骅说了,两人沿着怀玉山脉,由浙西进入江西,一路向南行去;这是第三天下午,两人正行之间,韦宗方忽然,“咦”了一声,道:“不对!”
               单世骅闻声停步,道:“韦大侠可是想到了什么?”
               韦宗方道:“单兄,我们找个地方,歇歇脚再走。”
               单世骅知道韦宗方一身武功,远在自己之上,他忽然提议歇脚,必有缘故,举目一瞧,只见前面不远正有一片树林,连接山峦,这就回头道:“咱们到前面树林底下!”话声未落,就在这一回头之际,瞥见韦宗方嘴唇发黑,身躯摇摇欲倒,不觉大吃一惊,失声道:“韦大侠,你怎么了?”
               慌忙伸手拉住了韦宗方的手腕,只觉他身子颤,入手冰冷,心头更是大骇。
               韦宗方牙齿打战,似在竭力忍耐,一边说道:“兄弟冷……得很……”
               单世骅知道一个内功精深的人,平日寒暑不侵,韦宗方突然冷成这个样子,实是少有之事。连忙从身上脱下夹衫,披到韦宗方身上,一面说道:“兄弟扶你到林下避风之处,坐下来休息,也许韦大侠路上受了风寒,运一回功,逼出风邪就会好的。”
               韦宗方只觉在刹那之间,奇冷难耐,自己全身血液,几乎快要凝结,这情形,和三天前中了九毒教主玉尺上的寒毒,完全一样!心头顿时明白,那天逼着九毒教主取出‘火毒金丹’,敢情药量不够,当时虽然好转,其实寒毒依然留在体内,药性消失,寒毒复发,要想说话,但觉全身骨体,都在冒着寒气,连舌头都冻得发木,张了张口,那想说得出话来?单世骅也已发觉韦宗方在这一瞬工夫,竟然越来越冷,连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又骇又急,抱起他身子,大奔到林下避风之处,伸手一摸,除了胸口微温,全身几已僵碎!这下当真把江湖经验老到的单世骅,也急得手足无措。一时双眉紧蹩,怔怔的道:“这到底是得了什么邪症,竟会有这般厉害?”
               夜凉露重,明月在天!
               幽寂的山林前面,正有一个苗条人影,款款的踏月而行!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的绿衣少女,她只是低头走着,走得很慢,忽然抬手拢拢被夜风吹乱了的鬓发,仰首向天,幽幽叹息了一声!这声叹息,充满了幽怨,好像她心里隐藏着一件极不惬意的事!
               不是么?她继这声幽幽叹息之后,口中还低吟着:“夜寒微透薄罗裳,无限思量……”
               随口吟来,声音虽低,但凄惋欲绝,剪水双瞳中,忽然流出两行情泪,顺腮而下!
               就在此时,那绿衣少女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褐老头,低声说道:“你这是何苦?”
               绿衣少女裹然一惊,急忙以袖拭泪,笑了笑道:“欧伯伯,你差点把我吓了一跳!”
               她虽然脸上绽出笑容,但笑的勉强。
               褐老头轻轻叹息一声,道:“姑娘,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去休息了。”
               绿衣少女摇摇头道:“我睡不着。”
               褐衣老头道:“你身体素来娇弱,夜露渐重,还是回去的好。”
               绿衣少女凄凉一笑,摇摇头道:“我要在这里站上一回咯,欧伯伯,你先回去吧!”
               褐衣老头道:“姑娘要到江南来玩,老主人就是放不下心,才要老奴跟着你来,姑娘万一受了风寒,叫老奴如何向老主人交代?”
               绿衣少女突然哼道:“爹,他几时疼过我来?他要是疼我,也不会……不会逼我了……”
               褐衣老头陪笑道:“不是老奴多嘴,其实蓝家表公子,人品武功,也还说得过去。”
               绿衣少女突然脸色一沉,转过身去,冷冷的道:“不要说了,我不要听,哼,爹逼我,你也来逼我了。”
               褐衣老怔的一怔,道:“老奴怎敢多嘴,只是姑娘不可多心,……只是……”他搔搔头皮,道:“姑娘眼光是不错,只是姓韦的……”
               绿衣少女没待他说完,倏地转过身来,急忙叫道:“欧伯伯,你不要说了。”
               褐衣老头望着她道:“老奴不说就是,唉!老奴总觉得姑娘用情大专了……”
               绿衣少女一张美丽绝伦脸上,忽然泛起万种幽情,热泪如泉,从双目中涌了出来!
               突然,褐衣老头双目精光迸射,回头朝林中喝道:“什么人?”
               林中那里有人?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绿衣少女睁大眼睛,问道:“欧伯伯你听到林里有人么?”
               褐衣者头冷哼一声,双肩倏晃,一条淡淡的人影,比闪电还快,一下扑入林中。
               绿衣少女螓首微抬,望着欧伯伯扑向林中的身形,心中暗暗忖道:“我几时也有欧伯伯这般身手才好!”
               就在她思忖之间,只听欧伯伯的声音忽然“咦”了一声,吃惊的道:“会是韦相公?”
               “韦相公,‘这三个字钻进绿衣少女耳朵,听得比什么都清楚!她胸口蓦地一震,忍不住急急问道:”欧伯怕,你说是谁?“
               微风轻飒,褐老头双手抱着一个人,落在她面前说道:“韦相公中人暗算,咱们快回去再说。”
               绿衣少女心情激动,娇躯起了微微颤抖,吃惊道:“会是他?”
               褐衣老头点点头,抱着人朝山径走去。
               绿衣少女跟着问道:“他伤得很重么?”
               褐衣老头健步如飞,一面回头答道:“好像是中了毒。”
               绿衣少女道:“中毒!那一定是毒沙峡的人,哼,这些人真该死!”
               到了,那是一座很大的寺院,褐衣老头双手平托着人,连腿也没弯,一下飞越围墙,进入西首院落。“
               绿衣少女也跟着飞掠而入,敢情他们就住在这寺院里面,西院自成院落,布置华丽,原是寺院里给进香的贵宾准备的。
               此刻一间陈设雅致的房间里,灯火通明,靠壁一张锦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个身穿青衫的俊秀少年,此人生得剑眉凤目,但脸上却是一片渗青,没有一丝血色。
               榻前站着两人,一个褐衣老头,另一绿衣少女。褐衣老头双手在少年身上缓缓推动。绿衣少女脸露焦的,一双美目,紧紧地盯在少年那张英挺俊秀的脸上,呆呆出神!
               过了一回,绿衣少女忍不住问道:“欧伯伯,他服了咱们的避毒金丹,照说,再厉害的毒,也该解了,怎么还没醒过来呢?”
               褐衣老头双掌一停,道:“老奴替他推气过穴,也觉得他内腑之间,似乎并没受伤现象,、想来是中毒时间长了一些……”
               绿衣少女道:“欧伯怕,你怎么也忘了,咱们的避毒金丹,只要一息尚存,人喉解毒,如果只是中毒,没有受伤,怎会……”
               话声未落,床上那位青衫少年突然轻轻一动,口中舒了一口气!
               绿衣少女嫩脸匀红,绽出了笑容,轻轻叫了声:“韦少侠。”
               青衫少年敢情听到有人轻声喊着,眼珠动了动,缓缓睁开眼来,当他瞧到站在榻前的绿衣少女,四目交投,不觉怔得一怔,口中说道:“你……”
               绿衣少女没待他出声,就含笑问道:“你醒了?”
               青衫少年目光直盯着绿衣少女,奇道:“你是束姑娘?”
               绿衣少女被他瞧得脸上一红,轻声道:“是咯,你难道不认识我了?”
               青衫少年目光转动,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在下怎会到这里来?”
               绿衣少女露出一口编贝般玉齿,笑了笑道:“你先别问,我问你,你是中了什么人的暗算?”
               “中人暗算?”青衫少年猛地一仰身,坐了起来,睁目道:“没有啊,在下中了谁的暗算?”
               绿衣少女嗤的笑道:“看你中了人家剧毒,却连什么人下的毒,都会不知道。”
               青衫少年道:“在下身中剧毒,想必是姑娘施救的了?”
               绿衣少女朝站在横头的褐衣老头膘了一眼,含笑道:“是欧伯伯发现的。”
               青衫少年根本没有瞧到锦榻横头的褐衣老头,闻言连忙转过身去,拱手道:“多谢老人家援手,在下……”
               褐衣老头没待他说完,笑了笑道:“韦相公莫要客气,你剧毒初解,不宜多说话,还是休息一会的好。”
               青衫少年活动了一下手脚,道:“在下觉得已经痊好了。”
               绿衣少女道:“是啊!你还是快躺下来吧,方才要不是欧伯伯以本身真气,助你气机运行,那有好得这般快法?”
               褐衣老头朝绿衣少女道:“韦少侠想必腹中饥饿,老奴替他去熬些粥来。”
               青衫少年道:“老人家不用忙着张罗,在下不饿!”
               褐衣老头笑道:“伤毒初愈的人,肚子会饿得很快,粥熬好了,你就会想吃。”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绿衣少女心里有数,欧伯伯熬粥只是藉口而已,其实是好让自己和他谈谈。于是他脸上骤然红了起来,心头也开始跳跃,又是喜悦,又是羞涩!
               她不用交代,读者也早已知她是南海门的束小蕙了,青衫少年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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