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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剑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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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宗方道:“姑娘原来也看到了?”
               绿衣少女轻哼道:“我自然看到了,只怕你自己还没看到呢!”这话怎么说法?
               韦宗方张口结舌,几乎答不上话去,自己和蓝衫少年对的掌,自己怎会还没看到?
               绿衣少女道:“你以为我说的不对?”
               韦宗方觉得肚中一阵饥饿,心想:“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还是赶路要紧,别再和她缠夹不休,顺着她口气敷衍上两句,也就是了。”这就点点头道:“姑娘说得是,旁观者清……”
               绿农少女道:“不用旁观,我也知道。”
               这话越说越奇!
               韦宗方心急赶路,连忙拱拱手道:“是,是,在下……”
               绿衣少女没待他说下去,披披嘴道:“你知道什么?”
               韦宗方当真不知云。
               绿衣少女道:“我说你自己还没看到,你难道看到了?”
               韦宗方不知她说自己还没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绿衣少女瞧他一直没有作声,哼道:“聪明面孔笨肚肠,我说得这么清楚了,不看不知道,活像一只呆头鹅!”
               她忽然笑了,脸上冷淡神情,宛如春风解冻,笑得极甜!但她只笑得一笑,马上又板下脸孔,冷声道:“你不会瞧瞧你的手掌?”
               韦宗方被她说得满腹狐疑,果然举起左手,低头瞧去。
               绿衣少女哼道:“真是笨得变不转的,你和他对了一掌的,是这只手么?”
               韦宗方连忙换了一只手掌。
               绿衣少女道:“你掌心有没有针尖大小的一点血痕,此时血已经凝住了,只有很小一点黑血。”
               韦宗方经她一说,果然发现自己掌心有这么一点极小的血痕,不知是什么时候刺破了皮?
               绿衣少女道:“这就是你和他对掌之时,被他”蓝家毒针“刺伤的。”
               韦宗方心中登时明白过来,心想:“难怪蓝衫少年和自己对了一掌,就冷笑而去,原来他掌心暗藏毒针。”心念一动,立即问道:“他针上想是淬过剧毒的了?”
               绿衣少女道:“这还用问,他使的”蓝家毒针“,虽然不像见血封喉,发作得快,但毒性可比见血封喉还要厉害,子不见午,除了他独门解药,天下只有……”
               韦宗方怒形于色道:“在下和他无怨无仇,他居然暗中施毒!”
               绿衣少女道:“施毒还要告诉人吗?”
               韦宗方听她口气,这“蓝家毒针”好像毒性甚烈,而且经她一说果然觉得一条右臂隐隐发麻!心想:“趁目前尚未发作,不如赶去上饶,找个治疗毒的大夫及早医治才好!”
               他初出江湖,那里知道这种独门练制的毒药暗器,岂是寻常大夫所能治疗的?当下朝绿衣少女拱拱手道:“在下承蒙姑娘赐告,在下告辞了。”
               绿衣少女冷冷的道:“且慢,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韦宗方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
               绿衣少女嘴角泛起一丝笑道:“我看不惯他那种目中无人的狂态,你教训的很好。”
               韦宗方道:“姑娘如果别无见教……”
               绿衣少女道:“你要走了,是么?”
               韦宗方道:“在下既蒙姑娘赐告,想趁毒性未发,赶去上饶就医。”
               绿衣少女目光一闪,道:“你认识横山逸士?”
               韦宗方道:“不认识。”
               绿衣少女冷笑道:“蓝家毒针剧毒无比,岂是普通医生都能解救得的?你今天差幸遇上了我……”
               她从衣袖中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手上托着一个扁形的白玉小瓶,递了过去,冷冷道:“这瓶中有三粒解药,每隔一个时辰一粒,一半内服,一半外敷,三个时辰之后,你这条命,就算保住了,在三个时辰之内,不得妄运真气,好,你现在可以走了。”
               韦宗方接过玉瓶,拱手道:“姑娘赐药之德,在下感激不尽,不知姑娘……”
               他想说“不知姑娘如何称呼”,但话到嘴边,觉得在这荒郊黑夜,孤男寡女,怎好再问人家姑娘姓名?不禁脸上一热,底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绿衣少女淡淡的道:“你不用谢我,我也不是有心救你的,我只是要让他知道,”蓝家毒针“并不值得狂傲。”
               她边说边走,夜风吹着她罗襦,体态轻盈,飘飘欲仙!
               韦宗方手上拿着玉瓶,直到她身形在夜色中消失,陡然想起这位绿衣少女姑娘口中似乎对那蓝衫少年深感不满,又好像他们之间,甚是熟悉。
               自己纵然不好意思问她的姓名,但总可以问问她蓝衫少年到底是何来历?
               时光已是不早,他把玉瓶塞入怀中,就放腿朝上饶城奔去。赶到城下,城门自然早已关上,他找了一个僻静之处,纵上城墙。
               陡然他发现了七八丈外,也有一条人影,越过城墙,宛如流星一般,疾向正东方向投落。
               夜行人身法竟然奇快无比,眨眼之间,已去得无影无踪。
               韦宗方心头暗暗赞叹:“此人去得好快,光是这份轻功,自己就不如人家远甚!”
               跃落城垣,勿勿朝大街走去。
               这时华灯初上,街道上还是相当热闹,赶到高升,刚一跨进大门,就看到那个熟识的店伙含笑迎了过来,说过:“客官才到?你老那天住的房间,今天赶巧还空着,你老快请。”
               他巴结着领了韦宗方直上上房,打开房门,一面又道:“你老想是在街上用过饭了,小的替你沏壶茶来。”
               韦宗方道:“且慢,我还没吃饭,你叫厨下弄一份吃的送来。
               店伙唯唯应是,迅速退出。
               韦宗方经过一阵奔跑,一条右臂已是沉重得提不起来,头脑也昏胀欲睡,心知毒伤已渐渐发作。
               这就取出绿衣少女所赠玉瓶,倾出一颗梧桐子大小的黑色药丸,分作两半,半粒投入口中,另外半粒用水调开,敷在伤口。正待把玉瓶收起,目光一瞥,只见玉瓶中间,刻着一个方形印章,好像是“束氏练制”四个古篆。
               再看玉瓶的下角,还有一个正楷“蕙”字,笔画细如发丝,心中暗付:“这名字刻得笔画极嫩,似是女子手笔,敢情就是那绿衣少女的名字了。”
               想到这里,眼前不觉浮现出绿衣少女苗条的傅影,和她娇美的脸孔上那种天生的冷淡神情,一时不觉对这个羊脂玉瓶,摩挲不释。
               房门外,一阵脚步声,才把韦宗方从沉思中惊觉过来,迅速收起玉瓶。
               晚饭之后,他依照绿衣少女所说,把两颗红丸,按时敷服,才收起玉瓶。熄灯就寝。
               这一觉睡的十分香甜,醒来之时,天色已经大亮。试一活动手臂,果然伸缩自如,已无麻木之感,再运气一试,也丝毫不觉有异,心知剧毒已去。
               这就在床上盘膝坐好,调息行去,他连日都没有做个功夫,这一行动,但觉身气升腾,直上十二重楼,渐渐进入了物我两忘之境,待得醒转,已然日影潇窗,着衣起床,打开房门。
               店伙打着脸水进来,陪笑道:“你老睡得真好,小的已经来过几次,看你老没开房门,不敢惊动,这时候近响午啦!”
               韦宗方一面盥洗,一面说道:“伙计,待会有位丁爷前来找我……”
               话还没说完,只听外面响起一个清朗声音说道:“伙计,这上房可有一个韦爷……”
               这真是说起曹操,曹操就到!
               韦宗方听出那说话的声音,正是丁之江,不觉大喜,放下面中,一个箭步,掠到门口,迎着叫道:“丁大哥,小弟就住在这里。”
               丁之江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一脚跨了进来,笑道:“韦兄弟,真难为你了。”
               韦宗方道:“丁大哥,快请坐下来休息。”
               店伙不待吩咐,沏了一壶热茶送来,替两人面前倒了盅茶,才行退去。
               韦宗方道:“丁大哥这时候才来,把小弟急坏了!”
               丁之江道:“那倒没有什么,小兄弟听他口气,好像兄弟持了修罗律令,硬把小弟保出来的,修罗律令,乃昔年修罗真君的令符,可是天杀门甘瘤子借给你的?”
               韦宗方道:“不是,那是小弟一位不知名的叔叔,留给小弟的东西,小弟先也不知它竟会有这么大的权力,还是甘瘤子说的,那天天杀娘,也就看到了修罗律令,才肯退去。
               丁之江似乎十分注意韦宗方口中的“不知名的叔叔”,随口问道:“你不知名的叔叔是谁?”
               韦宗方抬目道:“那天小弟不是告诉过大哥了?小弟就是他老人家一手扶养长大,小弟一直把他当作是我的生身父亲,后来才知他是叔叔,只是他老人家不肯告诉小弟姓名……”
               丁之江目光一闪,口中连“哦”了两声,道:“是了,小兄想起来了,那天兄弟果然说过。”说到这里,口气微微一顿,又道:“韦兄弟,夭杀门下的甘瘤子,你如何认识的?”
               韦宗方笑道:“说来也算是巧遇,小弟当时也不知道他会是天杀门下的甘瘤子,更没想到他会来保释于我……”
               接着就把那天自己一早起来,准备前去安远镖局,在路上瞧到一大圈人围着看热闹,自己因时光还早,也挤了进去,原来是一个赤膊化子,在喂蛇喝酒,后来那化子要自己出些酒资,讹去了十几两银子,说是交个朋友,详细说了一遍。
               丁之江听得脸上神色释然一松,接着呵呵大笑道:“这样交的朋友,倒真是难得,也只有你韦兄弟会上他的当。”
               韦宗方道:“小弟觉得甘瘤子虽是天杀门下,但他为人豪爽,不失是个够义气的朋友。”
               丁之江点点头道:“兄弟说的不错,我只是说江湖上讹骗财物的人多,像甘瘤子这样,能在你危难之时,赶来救你,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韦宗方道:“丁大哥,那万剑会究竟是什么组织?”
               丁之江神色微微有异,淡淡的道:“这个小兄也弄不清楚。”
               韦宗方道:“我听甘瘤子说,好像他们也是为镂文犀来的。”
               丁之江举起茶碗,正待就唇呷去,闻言不由注目问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韦宗方自然不会去注意丁之江的神色,只是摇了摇头道:“没有,我间他镂文犀是什么?他都不肯说。”
               丁之江哼一声道:“天杀门就是在打镂文犀的主意,你问他,自然不肯说的了?”
               韦宗方好奇的道:“丁大哥,你可知道那镂文犀到底是什么东西?”
               丁之江脸上飞过一丝微笑,说道:“小兄听人传说,虽然知道一点,但也并不十分详细,韦兄弟你总该记得,前天你我同去石人殿,就是为了寻找此物!”
               韦宗方惊奇的道:“大哥不是查究万里镖局一行人遇害之事去的么?”
               丁之江道:“那当然也是其中线索之一,但主要徽结还是在镂文犀的下落之上。”他说到这里,忽然目注韦宗方,问道:“韦兄弟,你还记得那天我说过什么话吗?”
               韦宗方里被问得一怔,膛目道:“没有啊,丁大哥你说过了什么?”
               丁之江微笑道:“你再想想看?”
               韦宗方想了想,道:“啊……小弟想起来了……”
               丁之江目光一亮,道:“你倒说说,我告诉你什么?”
               韦宗方道:“大哥那天蹲在草丛中,发现……”
               丁之江不待他说完,急急问道:“不错,草丛中怎样?”
               韦宗方道:“大哥在草丛发现了一小堆淡巴菰烟灰,大哥曾说,这人年纪当在五十左右,他躲在草丛里,必然已经有了一会,可能和万里镖局命案有关。”
               丁之江吁了口气,道:“兄弟只说了这句话么?”
               韦宗方道:“以后我们不是就离开那里,到那农家去了?”
               丁之江点点头道:“那也许是我真的没说什么了,唉,其实我心里千头万绪,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韦宗方心知大哥因找不到丝毫线索,心头极烦,这就劝道:“大哥虽然答应了武当派,但也不用急在一时,迟早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口中说着,但心里却始终没忘了镂文犀之事,忍不住问道:“丁大哥,你还没说出镂文犀,究竟是什么呢?”
               丁之江淡淡一笑道:“那镂文犀据说是一支玉笔。”
               “玉笔?韦宗方道:”那有什么希奇?“
               丁之江望了他一眼,笑道:“光是一支王笔,那也算不得是宝物了。”
               韦宗方道:“可是另有什么妙用么?”
               丁之江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个自然是江湖上传说,得到这支玉笔,即可无敌于天下。”
               韦宗方不觉听出兴趣来了,睁目道:“有这等事?”
               丁之江续道:“那镂文犀也曾掀起了一场风波,形成你争我夺的局面。”
               他目光朝上,似在回忆着当年往事,语声微微一顿,又道:“我义父愤于当时正邪各派,群起觊视,终于当众把那支玉笔砸成粉碎,大家才知那镂文犀原来只是一支赝品……”
               韦宗方道:“那真的呢?”
               丁之江道:“据说镂文犀共有三件,两伪一真,义父得到的只是一件赝品。”
               韦宗方道:“后来呢?”
               丁之江道:“义父在气愤之下,就创立了铁笔帮,他老人家所以要手创铁笔帮,就是告诉大家,他就凭一支铁笔,照样可以纵横江湖,用不着什么镂文犀。”
               韦宗方肃然道:“大哥这位义父,当真豪气凌云,不愧是英雄人物!”
               丁之江道:“韦兄弟好说,我义父手创铁笔帮,并还立下了一条禁条。”
               韦宗方道:“那是什么禁条?”
               丁之江道:“铁笔帮的人,永远不准再觊视镂文犀。”
               韦宗方道:“大哥义父立下这条禁条,自然是为了避免后人再卷入争夺玉笔的是非之中。”
               丁之江目光一闪,大笑道:“但在三十年之后,铁笔帮依然免不了卷入在这场是非之中。”
               韦宗方道:“那么万里镖局这趟保的镖,就是镂文犀了?”
               丁之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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