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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覆雨翻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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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屹立不倒的人,朝中十有八九都收受过他的好处了吧,更和内务府关系亲密,这种人手眼通天啊,想抠他的财,难。
往下看,申元庆,正妻陈氏,侧室刘氏和韩氏。长子申文忠,三十五岁,时任正五品吏部员外郎兼淮南道副指挥佥事,妻冯氏。次子申文义,二十六岁,时任翰林院从四品侍读,妻秦氏。长女申文燕,三十一岁,嫁正四品大理寺右寺丞孙进光。次女申文莺,十九岁,为京城十大美女之一。
看到这里,我心中一动,居然还有个机会呀,十九岁的美人儿。不过老申有两个儿子呢,想谋夺家产不大可能,哈。
接下来的一位是京城中十大酒楼的大东家。好家伙,一个一统京城饮食界的大富,在这繁华盛世的大都会,商甲云集,人流量极大,宴无虚席,不赚钱才怪呢。
这个人在京城也是大大有名的,背后的靠也硬的很,竟是吏部尚书詹徽。资料不详,看来藏得很深。
资料如下:曹彦钦,四十六岁,正室詹玉茹,其父詹徽,侧室杨氏。子曹桂,二十四岁,洪武二十七进士,时任翰林院正七品检讨。于秦淮五大名伶之一萧玉凤关系密切。女曹琼,二十岁,京城十美之一,大家闺秀,未出阁。
我眉头一皱,曹彦钦既是詹徽的女婿,定知他的岳丈和大将军蓝玉之间的密谋。我所熟知的历史中,吏部尚书詹徽可是和蓝玉一个鼻孔出气的同谋人啊。
也不知他们现在策划到什么地步了。
我继续看下一个。
左世常,二十八岁,妻蒋婉儿,糸出江南雷火宗,掌金陵之堂口。其父左正雄,掌雷火宗。其母殒。五十七岁。其兄左世伦,妻董小琳,掌北平之堂口。其妹左慧瑶,二十一岁,武艺精深,师门不详,同列京城十美之一。掌金陵北平两分堂之财物。主营烟花爆竹之类,另外和鬼王府,神机营都有来往。
看到这里我心头一震,火药,一定错不了,神机营的火铳,鬼王府的大炮,都离不开火药。可以想象,火药的用处可真是太广了,更是密谋害人安装陷阱的绝佳利器。
雷火宗无疑是火药开发的权威,否则以鬼王的自负怎么会看的上他们呢。
别看雷火宗在江湖上最多算个三流宗派,但其拥有巨大的商制规模,只是鲜为人知而已,而且重要制造作坊在数年前已由老家搬至了京城,在汉中门外距清凉山很近的地方建有庞大的生产基地,可以说它完全的置于鬼王的庇护之下。
资料中另有提示,就是鬼王之徙小鬼王荆城冷似乎在追左慧瑶。
这小子也是大色鬼,妻妾一大堆,也不知他得手了没有。
接下来是一位造船大亨沈勋,祖传的造船建舟秘术,堪称大明水师之父。无论是商船,战舰,画舫等,样样精通。
时年六十七岁,妻殒,无侧室。长子沈重孝,四十四岁,时任工部右侍郎。妻陈氏。子沈华,二十二岁,洪武二十八年进士,翰林院从五品应奉。次子沈重义,早殒,无后。女,沈紫绫,二十岁,嗜武,恒山俗家弟子。京都十美之一。未出阁。
沈氏船业天下闻名,造船作坊位于石头城河外滩,内通西水关,外通三叉河可入长江。
又一个清凉山附近的,估计和鬼王虚若无的关系差不到哪去。
难怪鬼王让朱元璋忌惮万分,他手里掌握的实力确不容忽视。
另外还有两大商甲,一为冶炼商陶巨方,受庇于朝庭,和东厂掌印关系非浅,他冶炼出的大量优制钢,铁等都供给了官府。一为牧马商李魁义,此人来自关外,十数来,一直驻京经营马匹生意,而他也正是关外风扬牧场的少主。
当务之急就是先向掌握火药的左氏下手。
第十七章 惊现妖女
次日一早,我就以凌远山的身份出了宫。
行至汉中门外,老远我就看见了道左的那处气势恢宏的院落。
道路两旁不少零散小贩小商在叫卖,出出入入的人流穿梭不停。使本来宽阔的大道显的有显拥挤。
我悠然步至那大院落对面的一家名为飘香的茶楼,估计这茶楼的规模应算是汉中门外最大了吧,上下共三层,占地数亩,南来的,北往的,无不在此处歇脚乘凉。
二楼明显的高雅了许多,光面街的窗口就有二十多个,不时从上边飘荡出琴乐和娇音,看来是有艺妓常驻的另类茶楼了,否则生意如何有这般火爆。
而这三层更像是高级贵宾阁,又或是销魂窟呢。
不知找个什么借口接近左氏呢?
对面的大院落正是雷火宗的京城基地,光是高大门楼,就显出了主人非富即贵。
陪我一道的正是昨天拿资料给我的萧飒和另一个叫蒋冲的青年。
三个锦衣卫光临茶楼,令不少人拉开了和我们的距离,在他们心中,我们这种人是绝对不能得罪的活阎王。
萧飒和蒋冲年龄相当,同是一脸的冷厉和精明。
我们随便挑了个座头落座,蒋冲喊跑堂的上茶。
对他们一天冷着脸儿,我看着就不舒服,一边呷了口热茶,一边道:“你们俩,别一天板着个脸儿,好象谁欠了你们二百吊钱似的,出外办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灵活,脸上要有笑容,即便下一刻要动刀子杀人,仍然要保持笑容,要知道锦衣卫本就是让人拒于千里之外的身份,换个脸儿的话,可能给一些人亲近的机会。明白了吗?”这二人都有一身不俗的修为,我当然想收为己用。
“凌爷教训的是,只怕我们一时改不过来,从穿上这衣服,我们兄弟还没怎么笑过呢。”萧飒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我一点不客气地道:“这也是你们和顾长风的差别,好好跟着我办事,该精明就精明,该灵活就得灵活,能独挡一面的时候,我自会向殿下开口升你们的职,不过丑话放在前面,殿下最恨反覆无常的小人,谁若是背后下刀子,老子灭他九族。”
萧飒,蒋冲同时面色一变,眼中现出骇色。同时压低声音道:“属下愿追随殿下,万死不辞。”
我一笑,游目四顾,威仪自生,漫不经心的道:“有你们表现的机会,只要你们认清形势,我亦不想多说什么了。”
皇太孙已是储君,未来的皇上,瞎子也认的清形势,二人当然不傻了。
“大人放心,萧飒蒋冲誓死追随左右。”
“嗯,不谈这些了,你们倒是给我说说,这飘香茶楼何人所开,有什么背景?”
蒋冲答道:“这茶楼原本是个小茶楼子,汉中门外的一个大地主所开,老家伙好色如命,周围一片房舍尽是其名下产业,几年前不知从哪来了一个俏寡妇,下嫁了老色鬼,说来这俏寡妇有些手段,没一年的功夫就将老鬼弄死在床上,然后将租出去的产业全数收回,把原来的茶楼扩建,连成一片,才有了如今的规模,这俏娘皮在这方面的经营像个老手,搞不好真是红楼出身的呢,收留了不少卖笑的女子,硬把茶楼经营成了变种妓院。”
“哦,也接客?”
“那是,等级分明,花什么样银子,玩什么样的妞儿。”
“这老家伙就没个儿子什么的?若大家产就这么落入外人手中了?”
“怎么没有呢,两个儿子呢,一个早些年还是京卫的百户呢,只是流年不利,办错了事,让发配边关了,另一个却是俏寡妇入门后出了事,让官府给灭了。”
“其中有些故事吧?”我这时听来,这俏寡妇可能早就设下圈套算计这大地主了。
“那小子少不更事,仗着大地主的老子,在汉中门外无恶不作,光人命就背了数条,要不是大把大把的花银子,早死了十八次了,最后在秦淮楼酒后和人争风,误伤一位权贵的公子,结果数罪归一,给官府灭了。”
我哦了一声,看似无一丝破绽,但我总觉得有些问题。
萧飒此刻又低声向我道:“人说寡妇门前事非多,这年头想在京城立足不是件易事,几年前俏寡妇就和锦衣卫卫镇抚蒋瓛过从甚密了。”
我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突然心头一跳,蒋瓛,这个人可是大大出名的人物啊,历史上蓝玉谋反的罪证正是他通告的朱元璋。
“这蒋瓛何许人也?怎么好象耳生的很呢。”我认识才怪呢。
“大人有所不知,蒋大人是本是江湖中人,一身武功十分了得,因救了一位致仕的老臣,被老臣推荐进京当侍卫的,一直在皇宫当值。皇上爱其一身修为不俗,便调其入了锦衣卫,如今他和顾长风顾大人都是叶指挥使的得力臂助。”
原来是朱元璋的心腹。
“这么说俏寡妇和蒋瓛真有一腿了?”
“这倒不曾证实,明着没有人敢议论,暗地却有两种说法,有的说是蒋瓛的情妇,有的说是蒋瓛的妹子,不过蒋大人确很少来这里,另外他家中有两房妻妾。”
正谈着,茶楼口出现一个华衣美少妇,眼眸朝我们的方向扫来。
包括我在内,三个人同时感到了惊艳。
这少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姿高挑,丰腴有致,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荡人心魄的风情万种。一张桃花玉面,洋溢着妩媚无限,一种发自骨子的骚媚深深的将我震憾。
我心中大讶,这看似弱不禁风的玉人,怎么会身怀如此深厚之媚功呢?
心念动间,我在鹰缘的记忆中开始搜所起来。
片刻后的所得却令我大大吃了一惊,能与其所散发的媚态相符的只有魔道八宗之一的阴癸派,天啊,她修的该不会是天魔秘吧?
覆雨翻云中未有阴癸派的人现身江湖,没想到由于我的出现,竟连这也改变了吗?而阴癸一派至血手厉工之下再无出色的人物了,这也是阴癸派一直不现身江湖争夺魔门霸主的原因之一,数十年来魔师庞斑稳居天下第一高手宝座,谁能与之相抗。
而厉工将自已困于战神殿,这亦是阴癸派一大损失。
真想不到,在这小小茶楼竟能有此遭遇,不知是福是祸。
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亦在注视我。
萧飒和蒋冲同时瞪大了眼,呼吸为之不畅,可见这妖女的厉害。
反观那些闲杂人等,竟似看惯了老板娘一样,没什么大的反应,好个俏寡妇,隐藏的够深。
她要是阴癸派的,那蒋瓛又是什么出生呢?我心里挂了个大大的问号。
这些年来很少有锦衣卫来茶楼坐,所以今天来了三个锦衣卫,马上就有人通知了宋菁。
按理说有锦衣卫卫镇抚蒋瓛的面子,大家都有不来这里闲坐的习惯,除非有公务。锦卫衣中认识蒋瓛的人都知道这个不成文的规矩,包括东厂的厂卫也知道这一点。
照面之下,那个额带刀疤的汉子竟给了宋菁一种奇异的感觉。
第十八章 强势手段
宋菁莲步轻摇,款款而至。
那双交替的修长美腿带起一阵令人张目结舌的荡漾臀波。而她胸前颤巍巍的峰峦绝对是促进人体血液循环的一剂强药。
人未至,笑语先开:“哟,奴家这简陋的茶楼也入得三位爷的法眼?这路边尘飘土扬的,还是进里边,让奴家也敬敬孝道嘛。”
果然是风尘中人,能言会道。
我心头又是一震,近段时日消失无踪的欲念,竟在这刻被这烟视媚行的妖女全面引发。
“都说这飘香茶楼,百里传香,看来不光是茶香,人更香啊。”我无所忌惮的扫视这美女的周身要害。更显出一副色迷心窍的样子。
倒是萧蒋二人正襟危坐,在上司面前,他面可不敢表现的像个酒色之徙。
今天的行动计划怕又要入时改变了,不如打发他俩先回去,自已也好放手大干一番,思及此,笑着转向萧蒋道:“你们先去吧,到黄大人处把资料送回卫所。”
“是,千户大人,那小的二人先行告退了。”
萧飒临走时故意点宋菁我的身份。锦衣卫的千户可不是一般的角色。
目送他们离去后,我起身行至宋菁身前,灼灼目光盯着她那双流溢着火热的眸子。
“美人儿,你这么勾引我,一会可别吊我的胃口啊,嘿嘿。”未等她做出反应,我的手就揽住了她的柳腰。
象我这么目空一切,胆大妄为的人,还是宋菁首次碰上,她眼底闪过一丝异色。面上却丝毫没有变化,笑意更浓的和我调笑着:“只要爷你开心满意,就是把飘香茶楼当爷自已的家也成。”
一路说说笑笑,我们在无数人艳羡的目光中登上了三楼。
这是一间布置相当华贵的套间。外间显然是接客之所,座椅左右对开,上首一道半透明的垂帘把里外间相隔,依稀可见里面那张宽大的锦榻。
我心火狂升,迫不紧待的将这体态丰腴的美人儿紧紧扣在怀中,低头吻向她的樱唇。
就在两唇相接的当儿,一只纤纤玉手堪堪隔在了中间。
“爷,奴家这残花败柳,您就高抬贵手吧,冲了您的官运,奴可是百死莫赎啊,好爷,您小坐片刻,奴招两个黄花大闺女来给爷享受。”
这美人儿果然厉害,我故意锁扣她的双臂,仍叫她轻易脱出,嘿,美人儿,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主儿哦。
她如此面对面的落入我的怀抱之中,我当然不会松手,那对肉球顶在我胸膛上,早勾起了我无边幻想,我的小老弟愤怒的几要裂衣而出,堪堪抵在她双腿间隆起的丘地上。
她的呼吸明显变的急促起来,娇躯尽力的后撤,似乎想摆脱那刺激的强点。
而我的一只大手却落在她柳腰下的殿丘上,一边大肆搓揉,一边强迫她更紧的贴向我。
“美人儿,你想错了,大爷我本钱太过雄厚,黄花闺女受不了那苦楚,做开慌的牛可是件苦差,她们怎及的上美人儿你有情调呢。”
宋菁从我眼中看出了我的坚决,紧中生智道:“爷,万万不可,你不是想和蒋瓛蒋大人闹翻吧?”
“你是她的女人?”
“嗯。”
我的手拂过她的香背,一丝奇异的真气在一无征兆之下透体贯入她的经脉。在她眼中现出惊色之际,我却淡淡一笑,风里和那个色迷心窍的家伙在一瞬变的不可思议的沉凝:“你这个老处女说这话也不脸红吗?信不信大爷我剥光了你当场验证一番?”
“你,到底是谁?”宋菁暗运真气之下,体内却空荡荡无一丝反应,不由彻底死了心,怎么也看出来,这个粗豪的家伙竟高明到如此地步,真是阴沟里翻船,心下不由升起无名的恨意。
我俯首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印了一吻,将她拦腰横抱,进了里间。
她虽失去了功力,手脚却是完全自由的,虽挣扎了一番,最后仍给我抛在了床上。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久经世故,对应如流的老板娘了,倒像个楚楚可怜无家可归的人,缩坐在床里,咬着下唇,狠狠瞪着我。
我双脚蹬掉靴子,顺势横躺在榻边,头枕在一堆锦被上,双手十指交叉横放在胸前,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笑容在我脸扩散,笑的叫她一点也看不透。
好半晌她才道:“你想要得到什么,或是有什么目的,如果你还是一个男人的话,你就说吧。”
“别激我,美人儿,没用,好象现在是我做主吧?要求不高,想你这样的高手隐于市井,好奇的是我,我听着,开始吧。”
“我?我是高手?爷,你搞错吧?就算我会一点武功,那又怎么样?人在江湖,这是最起码的自保能力,这也是错吗?”
“继续。”我微笑道,没有一丝不耐。
“你说我是老处女,凭什么?我一个寡妇,落到这步田地。”
这句话引起了我的不满,我猛地坐起来,伸手将她拉过来,并撕扯她的衣服。
“不见棺材不掉泪吧?啊?”
“你,你,天,啊,你住手,你还算人吗?呀。”她惊呼声中。
胸衣尽裂,雪白的酥胸跳入我的眼帘。
好家伙,我本以为庄青霜庄大美人儿的胸就够大了,和她一比怕是仍逊色了一筹吧。
这美人儿也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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