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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大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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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理真他们出来后就直奔朱万民府上。回到朱府后，朱大人一听到消息就马上起来在客厅等候。朱万民在客厅里焦急地等着理真能为他带来好消息。可当理真进来时，手上却抱着江鱼海进来了。朱万民是当初第一个站成理真的想法，要江鱼海混进南国怡红院的。现在他被理真抱着回来时竟然一动不动，朱万民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理真随后将今晚南国怡红院里的事详说了一遍，理真还特意提到了那二个怡小雅的事，因为那两个人让理真太难忘了。朱万民听完后叫人帮江鱼海换上新的衣服，大家帮江鱼海整理干净后便安排送往意大人府，还特意叮嘱要他们不要让任何知道江鱼海的事情。然后要理真他们先好好休息，自己要开始今天的早朝了，早朝后回来再作商量。
为了早朝，阳文信今天也一早起来了。当他准备好坐上桥出大门时，在桥中听到看门的佣人在小声说笑，好象是在讲什么黑子的老婆什么事。阳文信要赶着去早朝自然没闲功夫去听那些下人咬舌根，他现在想的是怎么样让这位代大臣谢汉为自己所用。皇宫大殿门口，意刚志、阳文信、朱万民、谢汉等文武百官全聚在大殿外等候。阳文信与意刚志相互打完招呼后还特意去与谢汉打招呼，这让谢汉受宠若惊，有种无法担当的感觉。大殿门吱地一声打开，满朝文武百官按官职大小有绪而进。但谢汉自知是代职，故并没有与朱万民并肩而进，而是礼让朱万民走前后才跟在朱大人后面进去。朱万民比谢汉大不少，但对谢汉也早有所闻，毕竟谢汉是跟着谢安治在沙场上是几进几出的人，也是谢安治的得意门生。此时见谢汉如此礼让，就知此人以后一定会胜过谢安治。所有文武百官分大殿两边站定后，皇上从后面慢慢走上了宝殿龙椅安然坐下。于是太监开始宣读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早朝，有事奏来，无事退朝。”圣旨宣读完毕，整个大殿沉默起来。谢汉见朝上没人说话时，便横夸一步大声喊道：“臣有本。”太监见有人奏本时马上代皇上宣道：“堂下何人，所奏何事，详细奏来。”谢汉于是大声道：“昨晚城南南国怡红院出现盗匪侵入，这仍天子脚下，竟有如此大胆狂徒，我怕此事与朝庭之人有所勾结，所以希望皇上下旨于臣查个水落石出。”皇上一听谢汉所奏后，命太监将奏折呈上仔细审阅。皇上早就派人在查南国怡红院了，只是此事其他人不知。今日听谢汉一提此事，皇上心里对谢汉便有了一种莫明的好感，皇上觉得此人应该是一个正直刚毅之人。朝中大臣过百，可是没有一个在朝上提出要查南国怡红院。皇上知道南国怡红院的事，其他大臣不可能一点耳闻都没有。之所以没人提起，只有一种可能，他们都不想去惹南国怡红院的事。这也在无形中说明，南国怡红院后面一定有朝庭大官作靠山，才导致在朝中没人敢提。虽然当时意刚志及朱万民暗地里提起过此事，相对而言，这些大臣们就多了一份滑头的感觉。不过皇上也是聪明人，谢汉之所以能在大庭之上提起此事，是因为他是刚走进大殿，对一些皇宫里的事情自然还不太了解这些潜规则，说起话来自然就没那么多顾忌。而且谢汉是一个文武全才，他和谢安治相比自然又多了一份稳重，皇上自然在心里喜欢谢汉了。原本站在一旁没出声的阳文信，开始一听谢汉对南国怡红院的事这么上心时心里特别高兴，他暗想只要这谢汉一查的话就一定可以查出昨晚去南国怡红院里闹事的人了。可阳文信还没高兴起来时，谢汉又突然提到要严查此事以防官匪勾结，阳文信一下就开心不起来了。阳文信是一个大聪明人，他知道此事一认真查的话，自然就会查他自己头上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发生，阳文信大声道：“臣有事秉奏。”皇上见阳文信有话要说时，正想听听这位宰相的意见。于是大声说道：“阳文信，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阳文信领旨大声说道：“昨晚南国怡红院之事，我想只是几个小偷想去找点财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南国怡红院是谢安治谢大人管的，这么些年一直太平无事。现在他刚走，如果我们就说他所管的地方有什么官匪勾结的话，是否对谢大人不公平呢？皇上您说对吗！而且我们京城是何等威严，您说谁有这么大胆敢来这里捣蛋呢！因此，我觉得此事不宜作大，以免影响百姓的生活，给人一种担惊受怕的感觉。”阳文信停了一会后又回头冲谢汉神秘地一笑后接着道：“谢大人您说对不对啊！”谢汉听阳文信这样一说，也觉得有道理。京城是何等威严之地，如果此事传到百姓耳里，自然会影响百姓的安定生活，于是也同意了阳大人的提议。皇上听阳文信说完后，觉得也是有道理的。皇上三思后，便大声询问其他文武百官有何看法，他想知道大家的意思。意刚志沉思了一会也站出说道：“阳大人说得很有道理，京城现在非常太平，我也相信南国怡红院昨晚只是几个小偷光顾而已。所以不宜过大宣传，要不然会影响百姓生活的。”意刚志在发言之前作了详细的思考。他觉得如果此事让谢汉去查的话，可能第一个有麻烦的人就是朱万民和理真他们，而且这样也会打草惊蛇，那在寻找证据时就会更难了。朱万民则一直在听他们说话，自己却在暗自思量怎么应对昨晚之事。皇上见阳文信及意刚志都这样说了，就依了阳文信的提议，并交代谢汉要多注意城南的治安。皇上说完此事后见没人再提议新的事情，就要太监宣布退朝后慢慢离开大殿。皇上走后，所有文武百官才开始相继走出大殿，阳文信却在出大殿后特意邀请谢汉去他府上坐。谢汉因有事要办，故谢绝了阳大人的好意，并说明了原因。阳文信见谢汉有事要办，自然就不急这一时，临走时还特意与谢汉握手道别。
阳文信回到家后正想往里走时，突然回头看了看院墙旁的那间小屋。阳文信又四下看看无人时，便慢慢地向那小屋走了过去。来到小屋门口后，阳文信轻轻地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声音。于是阳文信用力去推门，那扇木门应声而开，屋里没人。阳文信好象有些失望，于是他又反回大门口问看门的有没有看见那小屋的赖红艳出去。看门的四个佣人一个个神情紧张，说话吞吞吐吐都说不知道。阳文信见他们一个个神情紧张的样子，于是大声喝问道：“你们有没有看见她出去，你们要是说不清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出这扇大门，以后不要再回来。”看门的佣人见老爷生气发怒后，马上跪在地上求饶道：“请老爷饶了我们吧！其实赖！赖小姐是被大夫人抓去了，听说要把她送到花楼去，现在大夫人还没回来。”阳文信一听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大夫人一定是知道自己和赖红艳的事了，心里开始乱起来。阳文信这几年一直和赖红艳混在一起，自然把自己的那位大夫人蒙在鼓里。可自己这回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明知道此事是大夫人所为，可自己还只能装聋作哑故作不知。阳文信虽然在外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可是他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这样心疼过。阳文信要那些看门的佣人起身后，对他们低声说道：“今天之事你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我问过那女人的事。由其是大夫人，如果你们说漏了嘴，让大夫人知道今天我问过那女人的事，你们就一个都别想活命。四个看门的佣人起身一个劲地点头说是，并发誓绝不会提起今天的所有事情。阳文信无精打采地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开始回想起这几年与赖红艳在一起的亲密之事，由其是第一次看着黑子离开后自己对她的那种冲动让他无法忘记。赖红艳与阳文在一起时，她在阳文信面前有着女人特有的个性，又有着红楼女子的千般温柔，还有她漂亮性感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文信性欲上的要求，仍至对赖红艳还有些依赖。
阳文信的老婆知道赖红艳和阳文信的事后，一怒之下叫人绑上赖红艳给卖到了官民巷的一家怡红院里，此时的赖红艳正在开始新一天的生活‘接客’。赖红艳当时被黑子买出来时，虽然心里不是怎么喜欢黑子。但后来黑子对她特别好时，自然也就喜欢上了他。可是后来阳文信的出现又打乱了她的生活。没多久黑子死后，自己就毫无顾虑地跟了阳文信这位一人之下的大官，从此自己要什么有什么了。当然，她最想要的一样却要不到，那就是要不到名份。赖红艳也是一个比较知足的人，阳文信和她说过一次。除了名份，只要赖红艳要的阳文信都可以给她，阳文信说到也做到了。可是她没想到好景不长，这种比一般大夫人还要舒服的没名份夫人，却只过了不到三年就又这样灰飞烟灭了，她只能怨自己的命。如果这不是命中注定的话，上天又怎么会和她开这种玩笑呢！从一个宰相的情人，一下子又轮落到一个烟花女子，这种落差也只有赖红艳能承受，换一个人可能早就自寻短见了。此时的赖红艳正坐在相思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虽然她长得也很漂亮，而且也有花楼的经验。可现在的她毕竟不再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了，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了，自然她在花楼中在没人棒场之前就只能坐在角落里接待那些中低的客人。坐在角落无语的赖红艳在送来花楼之前是身无一物，就连衣服都没让她带一身出来。所以坐在此地的赖红艳，只好听命运的安排。“小艳，有客人啦！”这时花楼的妈咪笑嘻嘻地走过来喊道：小艳就是赖红艳在相思楼的花名，因她的名字本来就有几分艳丽，故没怎么改。赖红艳马上脸带微笑站起来迎客，可眼前的人让她只往心里掉眼泪。站在赖红艳面前的客人，是一个丑陋无比的男人，赖红艳实在忍不住用手按压着自己的胸口才没吐出来。为了生存，赖红艳只好强装笑脸带客人上楼，她不想为难老板娘。赖红艳知道自己今天又走回老路是上天的安排，自己别无选择。要不自己就此了结，要不就得忍受着生存。赖红艳带着客人来到一间小房里，房间里就一张床，一套桌椅，再无其他物件。那一脸横肉的男人四十多岁，满脸胡须，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剌鼻的气味。那男人进屋关上房门后就迫不及待一把将赖红艳抱起来放到了床上，然后粗手粗脚地开始脱掉赖红艳身上的衣服，那张喷着臭气的大嘴就开始在赖红艳的身上乱舔着。赖红艳无奈地闭上眼睛，眼泪在她眼角涮涮而下。那男人除去自己的衣服后又把赖红艳的衣服脱下，然后扒在赖红艳身上用力扑了上去，赖红艳实在忍不住疼痛叫出了声。那男人粗鲁的动作让她这个在花楼里呆过多年的她也受不了，而那男人听到她的叫声时更加得意，赖红艳强忍着痛苦紧闭双眼任由那丑陋的男人尽情发泄。差不多半个时辰后，那男人才意优未尽地从赖红艳身上爬起来，他起身非常得意地看着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赖红艳。穿好衣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点散银子作小费丢在床上，然后还顺手用力捏一把赖红艳那性感的乳房才笑着离去。赖红艳被这个丑陋而粗鲁的男人折腾了那么久，此时她除了下身的疼痛外全身无力。好久她才慢慢地起身穿衣服，为了生活，她必须赶紧下楼。
赖红艳穿好衣服擦干眼泪后，忍着下身的疼痛慢慢走下楼，在一旁的姐妹看着赖红艳走路的样子就知她遇上了一个粗鲁的猛客。于是走过来安慰道：“你刚来这里可能会有些不习惯，要不你就先休息一会吧！老板娘是个好人，她不会说你的。”赖红艳曾经也在花楼呆了几年，可是她从前的地方从没有同行姐妹这样关心过别人的，这时对无助的赖红艳来讲，这句话让她再次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她非常感激地对关心她的姐妹们笑了笑道：“谢谢姐妹们关心，谁叫我命苦呢！我一定挺得过去的。”相思楼里的姐妹们见这个新来的小艳如此坚强也特别同情。她们都不知道赖红艳曾经在花楼做过，只知道她这次是被别人卖进来的，所以大家都很同情她。而且她们见小艳第一次接客出来时就被弄成这个样子时，都担心她受不了而想不开。所以都过来关心地问候她，希望她能坚强走过去。这时相思楼里的姐妹们见小艳如此坚强也就放心了。其中一个扶着赖红艳下楼，其她都各自尽量地接客去了。在花楼里如果要想过得好点，你就得拼命的接客，这样你才不会被人冷落，才有机会自己挣够钱后走出这里。赖红艳下到大厅就在进门口的旁边坐下，她想好好休息一会，但觉得自己刚来，不能让这里的姐妹们看不起。还有一点就是刚才姐妹们都说老板娘是个好人，那自己来这里就应该尽一份力。所以她继续坐在那里等客人。刚坐下还不到一杯茶的时间，门口又进来了一位粗眉大汉，一看就是过路的。因为现在还是白天，好多姐妹一夜未睡都还在自己房里休息没出来，一般都要到下午申时才出来接客的。所以白天出来接客的姐妹，一般都是前晚没接到什么客的人，为了多挣点钱不得不省下休息的时间在外等着。而赖红艳却是刚来的，自然就得在大厅里接客。其实赖红艳只是年纪大了点，她人长得还是挺性感丰满的。这不，这位过路的大汉进来时好象没人迎上，可他一进来就看中了坐在一旁休息的赖红艳，他马上叫来妈咪点了赖红艳。赖红艳知道花楼中的规矩，客人点了自己是不能不去的，没办法，她只好跟着那个大汉去房间。赖红艳其实真的不想接这个客，她是见过世面的人。一见这个大汉就知是过路的，一定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她知道等会有得自己受的。她没想到自己第一天来就会这么好生意，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命好还是上天故意捉弄她。在花楼里如果自己生意好当然是好事，姐妹们会看得起她，老板娘也会对她特别好。可是现在谁也不了解赖红艳的苦，刚才走了的那个男人已经把她折腾得够累的了。现在来的这个一看就知比前一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的是这个人看起来顺眼些，身上也没有那股臭味。赖红艳免强装着笑脸带客人上了自己的房间，门被那男人轻轻地关上后，那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抱她上床。那二百斤的身体压在赖红艳身上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开始去亲赖红艳的脸、脖子和嘴，手也没闲着，比起刚才前面那个而言，这人好象没那么猴急。但在亲热中，赖红艳感觉到这个山东大汉那吓人的一面。在那男人发泄中，赖红艳几次昏了过去。那大汉在赖红艳身上尽情的发泄后才慢慢地起身离去，等赖红艳再次醒来时，自己床边站着二个姐妹在看着，眼角挂着泪水。她们一见赖红艳醒来后关心地问道：“你醒啦！醒了就好。”赖红艳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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