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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笛振武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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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伸手上步,向司徒文抓去。
司徒文不敢招架,向旁一闪,这一闪足有一丈开外,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何来功力,左手掣出铁笛,一抢。
一阵慑魂夺魄的呜呜怪啸,破空而起。
笑弥勒脸色大变,莫非这小子先前是故意装出功力不济的样子,我得小心应付。
方便铲一挥,一招“泰山压顶”,疾途电闪的向他当头劈落,势强力猛,铲挟千钧劲道,铲未到,劲风已袭体。
他招架无从,走避也已不及,眼一红,右手实自袖中伸出,本能的猛力一挥,一股狂飚,应掌而发,掌挟嘶嘶破空之声,砰的一声,方便铲被直荡开去,笑弥勒也被当场震退三步,面如土色,愕然怔住。
他自己也是大吃一惊,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
随便的一挥掌,就能震退对方。
他心念一转,想起所吃的金红色异果,莫非那东西是什么宝物,能使人平空生出功力?
不错,准是这么一回事,不由信心陡增,脸上惊悸之容一扫而空。
他心中的高兴,真是难以言语形容,他居然有了功力,而且,一掌震退笑弥勒。
笑弥勒逼他坠岩的事,又闪上心头,脸上杀机倏露,右手两指在袖中轻弹,左手铁笛,向空一阵猛挥,呜呜怪啸之声,高响入云,愈来愈烈。
笑弥勒被这慑魂夺魄的怪声,弄得心悸神摇,血翻气涌,无论如何运功宁神,兀自不能抵挡那椎心的怪声,面上渐渐显示痛苦不堪之色,汗珠滚滚而下。
司徒文并不知道这铁笛的啸声,有这样妙用,他挥笛的本意,只是发泄胸中这些日来的抑郁之气而已,见笑弥勒痛苦之情,才顿然醒悟。
笛声停了,他一步步向笑弥勒身前欺去。
笑弥勒眼中顿露惊骇之色,但身形却无法挪动。
司徒文巧食“九品兰实”平空生出一甲子以上的功力,而功力却由笛声中传出,如遇功力不及他的人,当然无法抗拒。
十步,八步,五步,三步……
笑弥勒兀自不能动弹,显系内腑已为铁笛的怪啸声所伤。
他——缓缓举起铁笛,一咬牙,猛然向笑弥勒当头击落,噗——的一声,红光崩现,惨号声中,肥大的身躯,缓缓倒下。
他不由怔住了。
他居然杀了人,他心中升起一丝悔意,他在想,他该不该杀他,但他想起他父亲的惨死,家中数十口人的血淋淋的尸体,数日来被人不断追杀,而他——笑弥勒把他退下悬岩,若不是诸般巧合,他已早死多时。
恨,淹没了那一丝悔意,他想,凡是恶人都该死。
他看了地下的尸体一眼,转身想离开。
“小鬼别走!”随着这一声猛喝,场中射落三人,成品字形,把他围在中间。
他倏地转过身来,一看,三个狞恶丑怪的和尚,凶睛灼灼的凝视着他,不时一瞥他手中的“坎离铁笛”。司徒文一声不吭,冷冷注定三人。
“小子胆敢击杀我门下,小小年纪,胎毛未干,乳牙未退,竟这般心狠手辣,不亚于你那鬼师父!”居中黑塔也似的那个年在六旬上下的和尚,厉声喝斥。
他本想又要开口说出他没有师父,念头一转,所有的人都这样说法,分辩又有何用,只由鼻孔里哼了一声。
旁边两个枯瘦和尚,凶睛一瞪,向老和尚道:“师父,还与他论什么口舌,干脆毁了他吧!”
黑塔似的老和尚,微一挥手,止住两人,又复向司徒文道:“小子,你只说出你师父的住所,饶你一死,伤我门徒一节,也就此拉倒!”
“如果我不说呢?”
“嘿嘿,不怕你不说!”倏伸巨灵之掌,向司徒文抓去。
“住手!”一声断喝传来,一股刺耳阴风,劲向老和尚背后射来,他忙不迭的收手侧跃,避过掌风。
“哈哈!幽冥秀才,黑白双判,久违,敢是要架我铁佛觉空的梁子?”老和尚转过身来杰杰怪笑一声之后,沉声道。幽冥秀才折扇轻摇,先向司徒文阴阴一笑,然后道:“岂敢!
岂敢!只是阻止大和尚伤我小友而已!”
“你看那是什么?”铁佛用手一指丈外的尸身。
幽冥秀才一心注在司徒文身上,怕他伤在铁佛手下,那心中的希望,岂不是落空。此刻,顺铁佛手指一看,赫然一具大红袈裟的和尚尸体,一个光头已被击成稀烂,血肉模糊,想见下手之人,心狠手辣之至。
“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你这位小友的杰作……”
幽冥秀才、黑白双判同时惊退一步,怀疑的望着司徒文,只见他目蕴精光,气定神闲,大惑不解,与几日前所见,判若两人,心下想道,这小鬼莫非故意装成不懂武功的样子,险些被他瞒过。
“大和尚准备如何处理!”
“血债血偿!”
“大和尚可曾考虑到铁笛主人……”
铁佛面上立即掠过一丝阴影,但又瞬即平复,狞笑道:“老纳今天必将这小子带走,亲自向他师父讨还公道。”
幽冥秀才缓缓言道:“此小友与敝教有些渊源,大和尚不能将他带走!”
铁佛面上一寒,欺上一步道:“阁下来免欺人太甚,难道我这徒儿该白死不成。”
黑白双判冷哼一声,两个瘦和尚则随着跟进一步。
幽冥秀才一摇折扇,阴阴一笑道:“依大和尚之见呢?”
一阵飒飒破空之声倏告传来。
十余人影,纷纷纵落场中。
司徒文右手两指在袖中连弹,这是他激动时的习惯。
幽冥秀才若无其事的轻摇折扇,阴阴的道:“各位!想不到又在这里不期而遇,让在下来引见。”用手一指三个和尚道:“岷山大悲寺住持,伏虎降龙二尊者,还有一位笑弥勒、喏,在那边!”说着用手一指地下的笑弥勒尸体。
众人一看茫然不解。
三个和尚眼中几乎冒出火来,狠狠的盯着幽冥秀才,他恍如未觉的又朝纵落的人一指道:“一庄二堡三谷的主人,巫山三魔,哦!不,巫山三侠!”巫山三魔啼笑皆非。
他接着又指道:“白发仙娘,红须人屠,火德星君!”
白发仙娘怒哼一声道:“死秀才,别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我看不惯你那一套。”
“哈哈!仙娘火气不减当年!”
“油嘴滑舌!”
白发仙娘双目一瞪,鸠头拐杖猛向幽冥秀才点去,幽冥秀才一闪身,折扇疾点袭来杖头。
鸠头拐杖中途一撤,“寒鸦投下”、“斜飞乳燕”、“玉女投梭”一招三式,狠辣兼备,快捷无伦的同时点向对方“璇玑”、“乳中”、“腹结”三大要穴。
幽冥秀才冷哼一声,身形左闪右避,手中折扇,乘虚蹈隙,同样的还攻三招。
众人无动于衷的看着他们两人动手。
两人乍分倏合,转眼之间,交手了十招。
司徒文铁笛向空一挥,呜的一声刺耳怪声,应手而发。
众人不禁惊异的把眼光集中在他一人身上。
幽冥秀才与白发仙娘,也适时住手。
他眼中闪着怨毒的光芒,一步一步向白云庄主神剑无敌蒋桐欺去。
众人的眼光也随着他的身形移转,不知道小孩将要做什么。
白云庄主虽然惊异他的动作奇怪,但心里却暗自高兴,他正愁在这么多黑道高手之前,无法下手,而他却自己找上来,阴恻恻的一笑,也自迎上前去。
场中空气,随着白云庄主的上步而倏呈紧张。
一庄二堡三谷中人,是希望他能毁在白云庄主手下,其余的人则担心他如真的被毁,那希望岂不成了泡影,于是纷纷向两人移去。
两人距离不足五尺,白云庄主两掌平胸,就要推出,他兀自如无事人儿一般,既不作势,也不运劲。
其实,他因为刚才一笛劈死笑弥勒而激起万丈雄心,见白云庄主等现身,新仇旧恨,齐涌心头,不顾一切的向他欺去,他本来就不懂运劲作势。
“住手!”一声暴喝,如雷鸣狮吼,白云庄主不由惊得退后一步,而他也停下身来,众人一瞄,这发声阻止的竟是红须人屠。
红须人屠人随声进,直欺两人身侧,二堡三谷主以为他要出手,齐齐上前一靠。
“不要你管!”一股强猛劲道直袭红须人屠,他不虞这小孩会突然来这一手,也算他对敌经验丰富,急切里挥出一掌,人也向旁疾闪。
嘭的一声,红须人屠竟吃掌风震退三步,而余劲不衰,直扑向幽冥秀士及黑白双判,三人一闪避开。
这一手,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这小孩几天之内,变得成了另外一人,而内力的雄浑,并不亚于在场的任何一个高手,真是匪夷所思的事。
这一来,使一庄二堡三谷主顿觉胆寒,如果不及时不顾一切的把他除去,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就在他右手一挥,震退红须人屠,众人一怔神之际,右掌乍收倏发,怀着无比怨毒的全力挥向白云庄主,掌挟如山劲力,势如排山倒海,白云庄主也自叫足十二成功劲,猛然推出,立意要一掌把他毁在掌下。近在咫尺,而且遽然发难,众人欲阻无及。
就在众人惊叫声中,一声轰然巨响,犹如地裂山崩,沙尘滚滚中,一声问哼,只见司徒文噔噔退了三步,而白云庄主则跌坐五步之外,一角汩汩溢出鲜血。
因司徒文不谙招式,而且毫无打斗经验,虽然因巧服“九品兰实”,无形中平添了一甲子以上的功力,但并不能完全为他所用,不然,这一掌足足可使白云庄主毙命而有余。
白云庄主方一倒地,二堡三谷主疾途电闪的各推出一掌。
五个一等一的高手,同时出掌,威力岂同小可,势如骇浪惊涛,劲道万钧,卷向司徒文。
他自一掌击伤白云庄主后,并不跟着出掌,也未蓄势戒备,愕然木立,见五道强猛掌风同时袭来,手足无措。
众人不虞堂堂二堡三谷主,会如此卑鄙狠毒,联手对付一个小孩,齐齐惊叫出声。
立身最近的黑白双判,怒哼一声,迅雷疾电的双双从横里推出一掌,轰然一响,把五人联手的掌力卸去了一半有余,饶是如此,他一个小身形,立被震得倒飞一丈开外。立觉血翻气涌,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而他的身形落处,正好在岷山铁佛觉空身前不及三尺之地,铁佛喜从天降,一手扣住他的“腕脉穴”,另一手却按在他背后的“命门穴”上。
人影乱射中,又一齐涌向铁佛身前。
“哈哈!如果哪位要向我铁佛出手,我便先毁了这小子!”说完,目注众人。
这一手大出场中众人意外,果然谁也不敢蓦然出手,怕铁佛真的毁了这小孩,岂不是希望顿成泡影。
他穴道被制,无法反抗,只闪着怨毒的双眸,像一只被捉的野兔般,一一打量场中各人。
“秃驴,只要你敢毁了这小鬼,我一把火烧光你的大悲寺!”火德星君暴喝如雷。
“只要你敢下手,连你手下两个瘦驴,休想逃出我老婆婆鸠头铁杖之下,不信你尽管试试。”白发仙娘,猛然一顿手中拐杖,杖身入土一半,疾言厉色的说。
“嘿嘿,大和尚,我看你还是放手吧!”巫山三魔中的天魔阴阴一笑之后说。
这时,白庄主服了两粒丹药,又经离心堡主西门无忌以内力助其疗伤之后,已能起立,随同二堡三谷主站立一侧,冷冷注视场中。
幽冥秀才折扇一摇,幽幽的向铁佛觉空道:“大和尚,凡事要三思而行,你毁了这小子,于你并没有什么好处,难道,你不怕激起众怒,到那时。悔之晚矣!”
铁佛觉空闻言脸色遽变。双目一扫场中各人,俱都横眉竖目的瞪着自己,不由打从心里直冒寒气。
“我说,你岷山大悲寺的一片基荣,如果毁了,未免有些可惜!”幽冥秀才又加上了一句,语音冰冷之极。
铁佛这时可真是着了难事,放手吧,自己千里追踪,所为何来,还赔上了笑弥勒一条命,心下实在不甘;不放手吧,场中俱是有数魔头,他实在无法把他从众人眼前带走;毁了他吧,他实在不敢激起众怒。同时他想到,那武林传闻的稀世界宝,着落在这小孩身上,因为除了他以外,无人知道铁笛主人的下落。
巫山天魔一声哈哈道:“诸位同道,可曾考虑到铁笛主人的问题,我敢说,场中无人能是他的对手。”
提起铁笛主人,众人不由想起那无坚不摧的“摧心掌”,那魔笛怪啸声中,一个一个倒下去的武林高手,他那惊世骇俗的武功,无一不使他们胆寒。
但,那传说中的武林至宝,诱惑力太大,谁不想成为武林第一人?谁不想据为己有?
他们希望在这小孩的身上,来证实铁笛主人到底是生是死,是伤是残。虽然不能豪夺,但是可以巧取,所以他们不肯放松这唯一可靠的线索。
司徒文空具有高深功力,但不能发挥而为他用,所以才会轻易的被铁佛出其不意的制住。
一庄二堡三谷主偷袭不成,懊丧已极,此刻见场中的情势,大是有机可乘,只要能激发众人向铁佛出手,他们就可以乘浑水捞鱼,伺机出手,毁去他们心中的隐患,司徒文的存在,对他们而言,直如芒刺在背,不除不快。
此际,只要铁佛按在他“命门穴”上的右手,掌心微一吐劲,他就得立时殒命。
众人一时也无法从铁佛手里,夺下司徒文,只圆睁双目,紧紧的盯视着他,场中顿时静得落钟可闻。
离心堡主西门无忌,机智绝伦,一双鹰目闪动不停,他在盘算着,如何能藉铁佛的手,毁去司徒文。
一阵叮叮铃声,打破了无边的寂静。
众人不由齐齐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白发老者,身后随着一匹小骡,骡背上坐着一个玉琢粉妆的美丽小女孩,缓缓向这边走来!
“公公,你看,那不是七个指头的怪手孩子吗?”小女孩在骡上突然尖声大叫。
“无极老人公羊明!”幽冥秀才脱口而呼。
众人不由一怔。
就在这一刹那之间,离心堡主一声不吭,闪电般的扑向铁佛觉空,他希望铁佛在毫无考虑的余地之下毁去司徒文。
铁佛觉空蓦见一条身影,疾逾电闪的向自己扑来,不由一窒。
司徒文心念一动,猛然旋身震腕,在千钧一发的危机中,居然脱出铁佛之手,毫不迟疑,尽全身之力,向路侧的稠密林中掠去,一跃数丈,两纵而没。
众人遽然惊觉,嗖嗖连声,疾向丛林射去。
无极老人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疾掠林缘,电速反身,双掌频频挥动,无极真气应掌而出,把先头几人的身形反弹回去。
后来的立时避开正面,向侧方纷窜入林,如此一阻滞,林中已失去了司徒文的身影,丛林阴郁,幽暗深邃。
无极老人阻了一阵之后,也反身入林,又复飘身林顶树帽之上,穷尽目力,毫无所见,微叹一声,出林而去。
司徒文仗着身躯小巧,入林之后,并不直走,绕向山脚方向,伙身一丛浓密的花树中,房息静气,从树叶的隙缝里,偷眼外视,见那些魔头,疾掠而过,随后又见那白发老公公入林,他本待现身招呼,一想不妥,遂又静伏下去。
他望着那些消逝在林中的身影,激动不已,右手两指,不停的连连弹动,愤怒的火,燃遍全身。
难道江湖上尽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那些正道的侠义人物呢!为什么任由这些魔鬼横行。
还有了尘老和尚,竟率领五大门派的高手,也来对付自己,真是不知从可说起。
哼!总有一天,我司徒文必定要杀尽凶顽,做个榜样给这些名门正派自命侠义的人看。
由于这一念头,促成后来武林中前所未有的杀劫。
他又想到那被白发老公公叫做惠儿的淘气姑娘,他多么想多看她几眼,和她谈几句话,然而事实却不允许。
他有一个姐姐,他不知道她是否也和她一样的漂亮。还有他未见过面的妈妈,多么渴望能倒在妈妈怀里,倾诉他满腹的辛酸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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