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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釵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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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成忽然放声大笑,说道:“我们也见了这面银牌,难道也要被神州一君给拘去受那万蛇噬体之苦不成?”

金老二叹息一声,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你们局外之人,是否也要受这催命之牌的约束,除了神州一君之外,大概再也无人知道,我曾目睹他在一宵之中,连传六面银牌,天色未亮之前,六人无一逃过银牌拘捕之谕,推入蛇穴,被毒蛇生生咬死。”

忽听于成大声喝道:“相公快些放手,那那……那银牌之上有毒。”徐元平转眼望去,果见于成拿过银牌的左手之上,泛起一片黑气。

金老二忽然叫道:“平儿、于兄,快些运气闭住穴道,别让奇毒传到身上……”

只听那一片杂林之中,传出来一个冷漠的声音,道:“可惜为时已晚了,那银牌之上,徐有世所罕见的奇毒,只要用手一摸,奇毒立时沾身,如想保得性命,快把摸过银牌之手,齐肩斩去。”

于成低头看去,果见一层绿绿黑气,由左手循臂向上蔓延,不禁心头大骇,赶忙运气闭住左臂穴道,拔出长剑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躲在林中?”

徐元平一抖健腕,手中银牌疾如划空流失一般,直向那发话之处飞去,人随牌进,纵身猛扑过去。

但见那银牌挟着一缕尖风,落在一片丛林密茂的草丛之中。

银牌穿草而入,徐元平已跟踪飞到,人未落地,悬空拍出了一掌。一股劲猛的掌风,震得枝叶纷断,丛草裂分。

在徐元平心中想来,这一拿定可把那发话之人逼了出来,只要对方一现身,立时尽展所学,把那人捉住,然后迫他交出解药,以救手成身受之毒。

哪知事情大出了他意料之外,掌风过处,草丛分而覆合,但却不见那发话之人。徐元平脚落实地,分草而入,向前搜去。

他乃是无经验阅历之八,一心之中,只想找出发话之八,迫他交出解药,解去干成手上之毒。

这片草丛,十分深茂。而且高可掩人,徐元平分革深入了两三文远,仍然不见敌踪,不禁心中动疑,暗道:对方发话声,明明由此处传出,难道还会听错不成?

何况此草这等深浅,不论身负何等轻功之人,只要一动,定然要发出声响,既不闻草动之声,又不知敌踪何处……

正在忖思之间,忽闻左侧两太左右之处,枯草一阵嗦嗦大响。

徐元平大喝一声,纵身直跃而起,身是半空,突然一个转身,直向那传来响声的地方扑去。

这一动作迅决无比,一闪而至,那荒草摇动还未静止,徐元平已自扑到。但见满目荒草,哪里还有一点人影。

只感一股怒火,由心底直冲上来,大声喝道:“鬼鬼祟祟岂是大丈夫的行径?”喝声之中,双掌连环劈击出手,强猛的掌风,排山般向四外涌去。

他这时功力,已然十分深厚,非同小可,但闻一片折枝之声,绕耳不绝,断革纷纷,四外横飞。

他一连发出二十余掌,才停下手来,周围丈余方圆以内的枯草,都被他拿力震断,成了一片空旷的地方,但仍然不见敌人踪影。心中正感奇怪,忽听遥遗传来一声闷哼之声,不禁心中一动,暗道:糟了,他们施用诱敌之计,把我引到此处,然后好下手对付他们两人……

心念一动,立时纵身而起,两三个起落,人已窜出草丛。

定神望去,哪里还有金老二和于成的踪影。

这一惊非同小可,口中大叫一声:“二叔父!”放腿在向原来停身之处奔去。

只见于成双目紧闭,仰卧在地上,手中银剑和肩上插的铁扇,齐丢在身侧,金老二却已不见。

徐元平一望之下,立时看出于成是被人点了穴,赶忙蹲下身去,伸手在于成身上轻轻拍了几掌。

只听于成长长吁一口气,道:“金老前辈已被人挟持去了,相公快些追去。”徐元平接道:“向哪个方向去了?”

于成道:“向北咱们来的方向。”

徐元平道:“那一定重又回到那座在院去了……”

纵身跃起,一掠二丈,直向正北追去。

他一口气奔出两里左右,忽然心中一动,暗道:我何不先爬上一株大树上瞧瞧。

心念一转,直向道旁一株大树奔了过去,纵身一跃,抓住一条垂下的树枝,借势一翻,人已到了树顶之上。

这时,艳阳当空,视界辽阔,一目可见数里外的景物。放眼看去,只见西面大道上,悠悠行着一辆马车,除了那马车之外,四下再无人踪。

他骇然叹息一声,跌下树来,心中想道:这四下不少可以掩身荒草,如若他藏起身来,一时之间,如何能够找到?

他忽然觉着世上有着很多困难的事,那些事,并非武功可以解决。回头望去,只见铁扇银剑手成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

徐元平极快的迎了上去,问道:“你伤势很重吗?”

于成摇摇头,道:“一时间血道不畅,大概过一天就会好了,相公可看到金老前辈的踪影吗?”

徐元平道:“没有。”

于成沉思了一阵,道:“事已至此,急也无用,此处满是荒草,他们随便找个地方藏了起来,一时间也不易寻到,眼下之策,只有先到那在院中去,找到神州一君再说。”

徐元平抑脸望天,自言自语地说道:“如果她在这里,定然会想出办法。”于成奇道:

“相公说的是谁?”

徐元平道:“鬼王谷的丁玲姑娘,她心思缜密,足智多谋,一向料事如神。”

于成黯然不言,心中却暗暗想道:我于成跑了半辈子江潮难道真的连鬼王谷一个小娃儿就比她不过吗?当下凝目寻思起来。

要知人的智慧聪明,先天的禀赋极为重要,年龄和经验虽然增长了见识,但却不能助长才智,所以,于成想了半天,仍然想不出一个完善之策。

徐元平看他一直沉思不言,忍不住问道:“于兄,不知那动手之人,是何模样?”于成呆了一呆,满颊差红地说道:“我还未来得及瞧,已被他们点了穴道,只见到两人背影,身着青色劲装,背插单刀……”

徐元平突然满脸坚决地说道:“于兄请自行寻找一处僻静地方,疗息伤势,明日午时,咱们仍在此地相见,如若我届时不来,那就出了意外,于兄就自行请回,仍作协的总瓢把子吧!”

于成急道:“这怎么成?我已说过要终生一世追随相公……”

徐元平叹道:“你去了也难帮我的忙,反要我分心照顾于你,我看还是别去了……”,转过身子,大步直向那在院走去。

铁扇银划于成急步跟了上去,大声说道:“相公且请慢行一步。”徐元平回过身来笑道:“什么话快些说吧!”

于成道:“我在那庄院外面,找处隐秘地方藏起来,等相公救人出来。”

徐元平想了一想,道:“好吧!如你等到太阳落入西山之时,还不见我出来,就别再等啦!”

于成黯然接道“如若相公真的伤在那庄院之中,于成当昭告天下英雄,揭穿易天行伪善面目,然后以身相殉。”

徐元平缓缓伸手,从怀中摸出戮情剑,擦的一声,拔出宝剑,却把剑匣交到了于成手中,说道:“这剑匣上的图案,关系着孤独之墓中的藏宝,如若我伤在庄院之中,这剑匣定被神州一君职去,墓中藏宝,势必要落入他的手中,实在有些可惜。

“你把这封匣暂时收存起来,我如送命在那庄院中,你就携这剑匣,去找神丐宗涛,把剑匣交忖于他,并把咱们在古墓所闻所见,一齐讲给他听。要他日后去那古墓,取出藏宝……”

他微微一顿之后,突然一挥手中精芒夺目的绷情剑,划起了一道冷森的剑气,接道:

“宝剑啊!宝剑啊猕虽锋利无比,但却被世人视为不祥之物;但愿此次能助我去报杀害父母之仇……”说时随手挥动起来。

但见精芒闪动,刹那间剑气漫空,五尺之内,尽都是冷森森的剑风,迫的于成一连向后退了三步。

铁扇银剑于成目睹徐元平挥动那戮情剑的手法,心中甚感骇异,只觉随手一挥之势,无不是精奇奥妙的招术,双目神凝,看的呆在当地。

徐元平收住剑势,神情忽然变的庄严肃穆起来,既无愤怒之色,亦无欢愉之情。片刻之后,朝北飞奔而去。

第十九回迷雾重重

一向狂放的于成,忽然心生凄然之感,两行泪珠,夺眶而出,抱拳躬身相送,说道:

“相公珍重。”

徐元平忽然停下步来,回头笑道:“于兄这般相待于我,在下未能回报点滴,心中极是难安。”

于成举起衣袖,拭去面上泪痕,抬头瞧了徐元平一眼,心中忽觉微微一震。

原来他神情之间已毫无哀伤之感,满脸庄严之色。

只听徐元平平和的声音,传入耳中道:“我忽然想到了几招武功,三剑三掌,这六招各自独立,互不相关,我也不知源出何门何派,但出手威力极强,我在一盏热茶工夫之内,把这三剑三拿转传于兄,只是时间短促,难以多和于兄切磋,你能学得多少,就算多少。”

于成正待出言相谢,徐元平已大步走了过来,低声喝道:“于兄留心了,这一掌叫‘飞凤出巢’。”举手平胸,斜斜推出一掌。

掌势初出平淡无奇,到推出一半之时,陡然向左翻去,手臂伸直后,又回反右面拍出。

徐元平初次授人武功,心中虽然了解这一招奥妙,但口中却说不出来。

于成见闻广博,一看之下,心中已有几分明白,不自觉的照样学去。

这一招“飞凤出巢”看似简单,但真的学起来,却又十分复杂,于成一连练了十余遍,仍然无法尽得窍诀。

徐元平心急余全的安危,不待于成完全学会,就开始传授他第二招“雷霆万钧”。

这土招,极为刚猛的掌势,只要用出此招,不自主就把全身功力凝聚起来。

徐元平看他练习了十几遍后,大概窍决已通,立时又开始传授他第三掌“千丝一网”,这一招却是极为奇奥的手法,暗含擒拿,变化万端。

学完三掌,已过了将近顿饭工夫,徐元平抬头望望天色,伸手抢过于成宝剑,随手转了两转,一剑刺出,目中说道:“这一剑叫‘铁树银花’,现下时光已经不早,于兄请恕我不能再传余下二招了。”口中说着话,手中长剑又连续施出二次“铁树银花”,放下剑,纵身而起,直向那庄院之中奔去。

于成俯身捡起银剑,徐元平人已到四五丈外,但见他身躯闪了两闪,消失不见了。艳阳当空,微风拂面,于成黯然叹息一声,收回我情剑匣,正待找处深草隐身,忽听一声冷笑传来。

这冷笑之声,虽然不大,但传入于成耳中,却如闻得陡发春雷一般,心头大生震骇。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丛深草之中,走出一个身穿长衫、头戴方巾,十分文雅的中年德士,面含微笑,缓步而来。

于成忽觉心头一跳,不自觉地脱口喊道:“你是神州一君易无行。”那中年儒士笑道:

“不错,于兄手中拿的什么?”

于成扬了扬手中银剑,道:“这个么……”

易无行摇头微笑,道:“你左手所拿之物。”

于成低头望了望手中的激情剑匣,道:“易大侠问的这个?”

易大行道:“正是。”于成淡然一笑,道:“这是位朋友之物,要我把它暂代收存。”

易无行笑道:“岂止暂代收存,不是要你转交给神丐宗涛吗?”于成吃了一惊,道:

“怎么你都听到了?”

说话之间,易天行已走到手成身前,缓缓伸出右手,笑道:“不知干兄肯把手中之物,借给在下瞧上一瞧?”

于成道:“这个……”

易天行道:“在下一向不愿占便宜,于兄如能把手中之物借给在下一瞧,我当疗治好于兄手上之毒。”

于成早已把手上中毒之事忘去,听得易天行一说,不自禁的低头望去,只见手上中毒之处红肿已消,但却呈现出点点红斑,心头甚感奋异,暗道:中毒之初,看去此毒甚为厉害,怎的未经疗治,红肿竟然自行消去……

只见神州一君易天行微微一笑,说道:“于兄想必认为手上红肿已消,大可不必再行疗治,其实奇毒早已侵入肌肤血液之中,三天之后,毒性发作,全身溃烂而死。”

于成道:“什么?”

易天行正容说道:“在下之言,句句真实,于兄如若不信,不妨把那泛现红斑之处,用剑尖挑破看着流出的血色,当知在下之言不虚了。”

于成略一犹疑用手中银创剑尖,挑破一处红斑。只见一滴紫血,由伤处流了出来,滴在地上。

于成冷笑一声喝道:“江湖上黑白两道之中,提起作神州一君,无不万分敬仰,只道你是一位儒雅仁慈的长者,却不知竟是一个外貌和善,心地险毒如蛇蝎的伪君子……”

易天行微笑道:“在下素不愿意强人所难,如果于兄不肯把手中之物借给在下一瞧,也就算了。”说完,转身慢步而去。

铁扇银剑于成,抬头望望天色,心中暗自忖道:纵然他说的句句实话,我还有三天好活,我必须在这三天之中,找到神丐宗涛,把这戮情剑匣,交付于他……

忽然心念一转,又自忖道:我答应在此地等他回来,究竟等是不等?觉这两件事,件件都异常重要,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才

好。抬眼望去,只见神州一君易天行缓缓移动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乱草丛中。

于成忽然觉着心胸之中,涌塞了无比的痛苦和一种莫名的感伤,平时的豪气忽消,黯然叹息一声,自言启语地说道:“他肯把这等珍贵之物,放心交付于我,定然是相信我能把此物转交到宗涛手中,如若我不能办到,岂不事负了他一片信我之心。

“何况那孤独客墓之中藏宝极丰,富可敌国,又有武林人物梦寐以求的玉蝉、金蝶,如若此物在神州一君手中,那还得了,我非得早把此物送交神丐宗涛不可……”

正在讨思之间,忽听身侧丛草响起一阵沙沙之声。转头望去,不知何时四周已被六个身着白衣,怀袍短剑的童子包围起来。这六个童子,大都在十四五岁之间,个个眉月清秀,但神色之间却是一片在严。日光下,但见六人怀抱的短剑上闪动耀目的光芒;于成久走江湖一望之下,立时看出这六个童子手中宝剑不是凡品,不禁一皱眉头,暗自忖道:这六个孩子从哪里得来这样长短一般的六把剑?当下一挥手中银剑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正东一方站的白衣童子,似是这六人首领。轻轻一摇手中短剑,冷笑说道:“不要多说话,阁下只有死、残两条路,任你选择一条。”他声音虽然仍带着几分童音,但言词神态却冷峻至极。

铁扇银剑手成听得证了一怔,道:“什么?”

那首先说话童子冷冰的声音重又响起,道:“你耳朵聋了吗?

死亡、残废两条路,任你选择一条,难道就听不懂吗?”

于成由心底泛上来一股怒气,暗道:“我走了半辈子江湖,遇上的凶残之人也不少,但却从未见过这等眉目秀俊的年轻孩子说话时,神情、词意间如此冷酷,长大了那还得了。”

心中在想,口中却不自觉地向道:“死亡之路如何?残废之路又将如何?”

六个童子互相望一眼,仍由那站在正东方向的童子说道:“要死最是容易,我们一剑把你杀了,或是由你自己横剑自绝,至于残废之路,虽然留下性命,但那活罪难受,先要挖去双目,割去舌头,挑断双手经脉,叫你不能泄去所见之事……”

于成大怒道:“就凭你们六个毛头小孩子也敢这般狂?”银剑一摆,猛向正西冲去。

他久在江湖之上行走,目光何等锐利,早已看出这六个孩子,不是易与之辈,心中早已打好主意,准备出其不意,冲出围困,三十六计,走为上。所以、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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