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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匪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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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的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温热的扫过脸颊,他想要吻她,想要汲取她嘴里的滋味,想要亲吻他的月亮。
但他仍是停在了离她最近的地方,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松开了她,然后颓然的垮下了肩膀,想要抽身离去。
“我不准你动!”
话音和剑鸣一同响起,漆黑的长剑被钉到了他身侧的柱子上,龙丘渊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另一手便扣住了他的后脑,不由分说的吻住了他。
她是知礼识节的人,这种事情从未和她的表哥做过。
这样的事情,太过逾越。
但他让她太过烦躁了。
她少有这种情绪,但几乎认识他之后,便常被这样的心绪占据心扉。
这样的事情,太过逾越。
可那又怎样?
她想要他靠近,也想要靠近他。
他的脸上有一道横跨额间和脸颊的疤,嘴角也有一道,龙丘渊爱怜的吻了吻他嘴角那段疤痕,低头轻啄着他的唇瓣。
龙丘渊觉得,就算没有他背后的疤痕,其实楚烈鸿其实也不太好嫁人的。
不过那正好。
将他医好之后,嫁给她其实就好了。
她不会让他身上再添新伤,她武功既是不差,便更该护他周全。
“和我一起。。。你开心吗?”楚烈鸿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忍不住发声问道。
“嗯。”
“我不是个好人。。。这样你也愿意跟我吗?”楚烈鸿有些迟疑的问道。
“啊。”
“我会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难过了。”他轻轻的拍了拍龙丘渊的头,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噗。”龙丘渊埋在他的肩膀里忍不住笑了出声。
只有人问她后不后悔,只有他会问她难不难过。
可从小到大,却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她。
因为她不会哭,不会对任何人示弱,所以理所当然,所有的人都以为她不会有挂心之事。
但他好像不一样。在他眼里,自己好像从来都不是那个铸剑山庄的少庄主,而是需要被他保护被他照顾的小姑娘。
龙丘渊并不需要他的保护,她的武功从不在他之下,她想他自是也心知肚明,但他仍是每次。
这种感觉很奇怪,还有些好笑。
他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想要把她护在羽翼之下,即使她露出獠牙,鬃毛倒竖,遇人而嗜。
“怕吗?”龙丘渊将剑抽回,困扰的思索着要不要改一改自己的毛病。
“习惯了。”楚烈鸿收敛着力道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表情深沉。
“我不会伤你。”
“我知道。”楚烈鸿咧嘴笑了,然后将自己的月亮,完完全全的抱到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因为某些不可抗的原因作者君的手断了,以下文字是用意念打字出来的,整个人都处于半梦半醒半癫狂的状态,有错别字也不要深究,悄悄告诉我改就好。
下周更新侠客风云传的坑 (。?‘ω′?)下下周更新这边啦
☆、第 9 章
‘笃笃’,马蹄的声音由远而近,掀起的尘土遮挡人的视线,让靠在窗子上专注的看着窗外的人轻啧了一下。
龙丘渊他们住的客栈窗外就是市集。市集中央围着一群人斗鸡,喧嚣又吵闹,气氛却热烈的好像节庆一般。
他们的房间正好就在那群人的头顶,所以一靠在窗外,正好就能看清窗外的风景。
龙丘渊从没见过人斗鸡。她从来就是个无趣,而且生活匮乏的人,对这些喧闹的活动本无兴致,以往表哥来邀约城中一年一度的灯会她都会一口回绝。
但没想过只是往窗外这么一瞥,便连膝上的书也读不进去了。
窗外的斗鸡们伸长了脖子,扑腾着翅膀,卷起了爪子,在周围人的呼喝中厮杀越发的激烈。
或黑或红的羽毛飘飞,两只斗鸡便像是有深仇大恨的死敌一般,用金黄色的喙与对方缠斗,决战紫禁之巅。
龙丘渊好像看见两个江湖高手的切磋一般的兴致高昂,本来只是侧过脸,用余光去瞧瞧看,看到精彩之处便也忍不住把身子往窗口那边倾。
龙丘渊正看到心神专注之时,忍不住又往窗口那边倾了一些,一双手却突然环住了她的腰,阻止她在全神贯注于比赛的时候,无暇顾忌自身而从窗口掉了下去。
龙丘渊眉头一挑,连头没有回,合着某个人的叹气声,就任由某个温暖的体温环着她继续关注窗外的风景。
楚烈鸿有时候是很善解人意的,比起热衷于用香喷喷的手绢给她擦脸上的灰的表哥,他一向是不会主动打扰她的。嗯,他要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也不会打扰她,而是直接上手,扛着她就走。
虽然亲眼看见过他将一箱刀剑扛起的时候,但他第一次将她抱起来的时候,她仍是有一些的讶异。
自从她八岁以后,便再没有人抱起过她。
八岁的她,父亲病逝,母亲远走,远在皇城的胞姐拜入当朝太师门下,身边再没有人有理由可以抱起她。
她从来不太习惯和人靠得这么近,但身后就这么贴上另一个人的体温,竟是不让人感觉厌恶。
龙丘渊撑着头专注的注视着窗外的战况,只感觉身后有个人向她这边靠了靠,便直接将头搁到了他的肩膀上。然而龙丘渊却没说什么,只是眉头扬了扬。
他还真是黏人。这么想着的龙丘渊的心里没有丝毫的不悦,心里的语气带着半分抱怨,感觉却好得让她不自觉放松了肩头。
还好夏时已过,不然这么黏在一起,可真够热的。
檀木框的窗外是一木大树,翠绿树叶中漏下了阳光,阳光被切割成了一块一块,就像是幼时她蹲在山庄外看人拉长以后切碎的画糖,装在油纸包里,一块一块,甜的总让人想当个不吃晚饭的坏孩子。
树影摇晃,不远处树下一人许是在纳凉,无意之间回过了头。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身穿玄色长衫,发间饰着青玉发冠,容颜不算精致,鹰钩鼻,细眼,却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像是一柄藏在鞘里剑,亦或是弓着爪子的猎鹰,暗藏着某一种极为凌厉的气势。
“那个人。。。。”龙丘渊微微蹙眉。
“怎么?”
“父亲也喜欢这种装饰青玉的发冠。但很少有男子会佩带发冠。”
“老子也不喜欢,摇摇晃晃的,怪累赘的。”楚烈鸿看了一眼龙丘渊头上的发冠,怎么也不明白她是怎么一个人将那繁杂的发冠的束在头发上的。
龙丘渊转过头,手在楚烈鸿那毛毛躁躁,刺刺楞楞的短发上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并不柔软,有些偏硬,她无法违心的说手感很好。
就算将她的发冠予他,怕是也束不起来吧。这么想着,龙丘渊又在他的头发上揉了一把。
“哇!你摸狗呢?你那种正儿八经的穿戴,我怪不习惯的。”楚烈鸿被她并不温柔的动作给扯得有些痛,但仍是没有拒绝她难得的亲近,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
他不喜欢这么穿,但是喜欢看她这么穿。楚烈鸿把玩着她发冠上的穗子,冲她笑笑。
龙丘渊低头看了一眼,天气不算热,但楚烈鸿好像感觉热一般将领口拉开,松松垮垮的衣领,她只是稍稍低头,便能瞥见那结实肌理的沟壑,还有躺在那沟壑之间的兽牙链子。
他对自己从不设防,甚至在那日落水之后,直接在她面前赤果了上身。
“拢上。在外面莫要这么穿。”龙丘渊叹了一口气,移开了眼睛。
“哦?为什么?”楚烈鸿眼带笑意,伸手摸了一把她从发冠间垂下的发尾。
“与我独处,要怎样穿着都随你。”在旁人面前,就莫要穿得如此轻浮。
“嚯?这意思是怕我给别人看了?吃醋吗?”楚烈鸿的喉咙震动着,笑声低沉,牵着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老子的全部都是你的,你说不给别人看,老子就不给别人看。”
“何意?”
“什么何意?”
“为何要将我的手按在你的胸口?”龙丘渊蹙眉,有些困惑的抬头。
她看过书,教过她的人,都告诫过她,就算心中欢喜,也应该发乎情,止乎礼。
不应该触碰,不应该靠近。
纵使爱慕,纵使心悦。
她对他已然过于逾越,但她心中却无后悔。纵使为人不耻,为人指责。
她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她知晓亲吻是表达爱意,可是像这样的要她将手指放在他的胸口,又是为何?
“因为我的心在跳。”楚烈鸿在她脸颊上轻轻的摸了一下,恨不得将心脏也摆到她眼前,让她看看心口盛着的那快要溢出的浓情蜜意,看看那几乎要让人疯狂的心情,就算她对那鲜血淋漓的东西不屑一顾,他也甘之如饴。
“你的心不跳,你就死了。”龙丘渊无比冷静的回答。
指尖所接触的是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皮肉,在血液之中鼓动。
心跳这种东西也许就像是伤寒,他心跳的很快,然后便从手指牵动了自己的心跳加快。
她仍是懵懵懂懂,有些搞不清楚,但莫名却好像有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于是她也牵起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可是楚烈鸿却闹了个大脸红,然后一下子就缩回了手。
啊?是她想的不对吗?
龙丘渊有些茫然,对于情爱,她尚是个新手,困惑不解,却像是个笨学生一般的将疑问都闷在了心里。
楚烈鸿叹了一口气,有些苦恼的看着她,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他还真是有些后悔,因为突然吓到了,所以把手缩了回来。
她没那个意思吧?
唉。。。。她怎么就没那个意思呢?
脸上接触的东西软软的,他一回过神,眼前就是她放大的脸,她毫无所惧的与他对视,还在他的脸上又轻轻的亲了一下。
“怎么?”极冷的声音貌似平常的这么问着,就像是方才的亲吻都是他的错觉一般。
“。。。丘渊。”
“。。。。。”你,叫,谁??
“老子真是太喜欢你了。”楚烈鸿紧紧的抱着她,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好吧好吧,你叫吧叫吧。
龙丘渊任由他抱着自己蹭,但是胡茬刮在她的脸上,还是有一些的刺痛,让她忍不住皱眉。
见她皱眉,楚烈鸿立马站起了身:“是不是胡子刮到你了?我马上去把胡子剃了。”
龙丘渊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窜了出去。
“。。。衣服拢上。”她打开了门,冷冷的在他身后开口。
楚烈鸿头也没回的摇了摇手,然后拉上了衣裳,转身下了楼。
龙丘渊倚在门上,默默的看着楼梯。
他大概和父亲一样,是异疆外族。所以习惯那种大胆的衣着。。。行为也是。。。。龙丘渊这么想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不是古板的卫道之士,他要怎样穿着,她本不是很在意。
但若是他被人误会是轻浮之人,被旁人占了便宜该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龙丘渊走下了楼梯,默默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楚烈鸿冲她咧嘴笑了笑,就着盆里的水,用在铁匠铺先买来的青钢大刀,刮起了胡子。
那刀虽不如她铸的利,但与她铸的‘霸天’刀,同样属于偏长的长刀。
而楚烈鸿却毫无所觉的用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大刀,在他的下巴上下的比划着。
光是看着这副场景,龙丘渊莫名其妙的觉得下巴疼。
“不用剃了,我想先与你上街逛逛。”龙丘渊看准了时机,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冷静无比,后背却好像有汗。
“呃。。。可是不是会刮到你吗?”
“你不想去?”
“走着!”
楚烈鸿一下子就放下了手中的大刀,牵起了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龙丘渊在他身后,一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再为他打一把刀吧,小巧一些,也许不用太利。
她是不是首先应该向他说明‘霸天’刀的刃尖比较薄,让他不要拿着往他自己的身上比划?
这么困惑着,她一抬头,却正好瞥见了那糖画的摊位。
糖画摊子周围已是围着不少的孩童,而右边竖着一根杆子,上面则插着各式各样的糖画,打虎的武松,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各色的花朵花篮,偏飞的花蝶,漂亮奇异的瑞兽。
就像是散发着金黄色糖香的一小块凝固的时间。
而除了漂亮的糖画,糖画的摊子还会贩卖一种小小的,没有任何装饰的小糖饼,一小包一小包,被叫做画糖。
她没吃过的东西,不允许吃的东西很多。但只有那个,她能言之凿凿的说她曾吃过。
她不记得是谁在她小时候给她的画糖,但她想,那是她那时候很喜欢吃的东西。
“小丫头,你想吃个什么样的?”楚烈鸿捏了捏她的脸颊,笑起来眼睛边上泛起了小小的笑纹。
“我没说想吃。”龙丘渊拍开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那。。。我喜欢不行吗?去替我挑一个。”楚烈鸿将她拖到了糖画摊子面前,活像是绑架。
龙丘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迟疑了瞬间,指了指糖画摊子前面的那些油纸包。
“给我一包这个。”
“唷,要撒桂花或是山楂吗?”画糖画的大叔笑眯眯的抬头看她。
“不必。”龙丘渊摇了摇头。
“来,拿着。”
“多谢。”
龙丘渊接过了画糖的油纸包,冲楚烈鸿扬了扬眉,他便自觉的弓下了身子,任由她捏着下巴将画糖塞了一块在他的嘴里。
这场喂食就像是一场胁迫,他却好像甘之如饴。
喂完了楚烈鸿,龙丘渊又拿了一块,放进了自己的嘴中,然后便将全部的画糖塞到了楚烈鸿的手中。
“不想吃了?”楚烈鸿戳了戳她包着糖的那边脸颊,笑了笑。
龙丘渊摇了摇头,楚烈鸿也不抱怨,捧着那一油纸包的画糖,轻车熟路一般的帮她解决着她吃不下的食物。
“不好吃?”她不喜欢吃的食物她从来不碰,像这样倒是难得。
龙丘渊又摇了摇头,伸手轻轻的拢住了他的手指:“偶尔为之,也尚可。”
“真是难得能听到你对甜食说一句尚可。”楚烈鸿收拢了手指,粗糙手掌将她的手整个包回了手中:“桌上摆着的糖糕或是糯米饭你可是从来碰都不碰。”
龙丘渊看了一眼与他十指交扣的手指,唇角微动。
她不嗜甜。只是以为幼时她喜欢,如今也会喜欢罢了。
她想吃的并非画糖本身,只是想要过往的那一小段记忆罢了。
‘哒哒’,马蹄声混着马车上铃铛的声音响起,掀起细碎的尘土,然后就在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
“妹——”
龙丘渊看了一眼直接从马车上跃下的女人,伸出手托住了她的后腰,免得她带着自己一起跌倒了地上。
她只是将她稍稍接住,脚步还未站稳,然后就被人按在了一个充满墨香味的怀抱之中。
那是一种熟悉,却久未经历过的窒息感,竟让她有一些的怀念。
“纯钧小姐,你这样,主子会喘不过气的。”昆吾掀开马车的帘子,揪着手绢,幽幽的开口。
楚烈鸿冲昆吾摇了摇手,当做打招呼,又转眼看着那突如其来的女人:“你就是她的姐姐?”
“没错!”龙丘纯钧笑颜如花,转头看着楚烈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哗?这位公子真大只,比阿渊和阿云都要高耶。”
龙丘渊挣脱了她的怀抱,转身看着楚烈鸿,皱紧了眉头,唯恐他因为龙丘纯钧无意之间的话语而沮丧。
然而,却是龙丘渊想得太多。楚烈鸿不但没有丝毫的沮丧,反而有些困惑她为何突然蹙眉,思考了一瞬,便走过来为她扶正有些歪的发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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